景傲玉終於回過神來。
但是臉上的驚愕震驚之色,並未消退,反而變得更加強烈。
同時也感到無比臉紅。
剛剛她才對馬總等人說,葉銘絕不敢來天城參加高峰論壇。 .??.
可是現在這麼快就被打臉了!
更誇張的是,葉銘竟是開着她小叔的私人座駕過來的。
不禁激動詢問:「為什麼是你?你怎麼開着我小叔的車?難道這車是你偷的?」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況。
「葉傲玉,我不就是你小叔嗎?開你小叔的車,這很正常吧?」葉銘笑着說道。
「閉嘴!你是誰小叔?簡直胡說八道!」景傲玉怒聲呵斥道。
葉銘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當着我的面喊出來的,這麼快就不認賬了嗎?」
「我是認錯……等等!你喊我什麼?」景傲玉美目一瞪,更是憤怒道。
葉銘卻笑得更加燦爛,說:「葉傲玉啊,這有什麼問題嗎?當初不是你親口發誓,以後改景姓葉嗎?怎麼,現在又想賴賬嗎?要不,我讓大家評評理?」
「這……」景傲玉頓時啞口無言。
而眼看周圍的人,都在看着她和葉銘,她可不想讓葉銘四處嚷嚷此事,讓她顏面盡失。
於是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別故意轉移話題!快告訴我,為什麼要偷我小叔的車?」
「不好意思,這車是我的!」葉銘笑着道。
「你開什麼玩笑?這車明明是我小叔的私人座駕,怎麼可能會是你的?你是偷了車,怕被拆穿,才會故意想要矇混過關吧?」景傲玉冷笑說道。
葉銘卻說:「其實,我不只是偷車,我
還偷馬,偷馬場。現在不只是你小叔的車是我的,你小叔的馬,也是我的,甚至連景天馬場,也都歸我所有了呢。」
「什麼?」景傲玉更是驚愕,但又很快冷笑着說,「你還說你不是在矇混過關?偷車就偷車,卻瞎扯什麼偷馬偷馬場!你故意這樣誇大其詞,是想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吧?」
「呵呵,你不信?那就打電話問你小叔啊!只是一個電話的事情,我想你很快就能求證。」葉銘笑着說。
而聽到葉銘的話,景傲玉黛眉微皺。
終於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同尋常。
主要是葉銘現在顯得有些太鎮定了。
完全沒有一絲做賊心虛的樣子。
而且,葉銘居然能夠說出景天馬場這四個字,這本身就有些古怪。
證明葉銘是知道她小叔的情況的。
那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地做出偷她小叔的車的事情。
再說這葉銘身份不凡,身家巨億,根本就不缺豪車,又怎麼可能會偷別人的車呢?
景傲玉越想眉頭皺得越緊。
心裏是越來越心神不安。
想到葉銘說的向小叔求證的話,她立刻走到一旁,去給小叔打電話,詢問此事。
電話很快打通了。
那邊傳來她小叔景啟熟悉的聲音:「傲玉,怎麼今天忽然給小叔打電話啊?是有什麼事嗎?」
景傲玉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為什麼從小叔的聲音當
中,聽到了一絲低沉的味道?
這是怎麼一回事?
心裏懷着迷惑,景傲玉連忙說:「小叔,你的馬場是不是被人給偷了?」
「什麼?什麼我的馬場被人偷了?這是誰傳的鬼話?」景啟迷糊地說道。
景傲玉聞言,不禁朝着不遠處的葉銘冷冷一笑。
又對小叔說:「小叔,這話是某個人告訴我的,我一聽就知道他說的不靠譜,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他根本就是在胡說鬼話!哼!小叔,我現在在天城參加會議,等會議結束之後,我就去馬場看你。」
「這……咳咳。傲玉,你還是不要去馬場看我了,馬場那邊出了點事,我現在住在市區的別墅裏面,你可以來這裏見我。」景啟乾咳着說道。
「什麼?馬場出事了?出了什麼事啊?小叔?」景傲玉驚訝地問。
景啟沉默了片刻。
還是據實相告道:「算了,這件事你遲早也是會知道的,昨天,我的馬場,已經輸給了別人。現在景天馬場已經換了主人。」
「啊?小叔,你把馬場給輸啦?這怎麼可能?」景傲玉失聲驚呼道。心裏驚愕到了極點。
葉銘還僅僅只是說他把景天馬場給偷了。
卻沒想到,事情比葉銘說的還要更加嚴重。
她的小叔竟然把馬場給輸掉了。
這未免也太驚人了吧!
而小叔他將馬場到底輸給了誰呢?
等等!
景傲玉嬌軀一震。
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不禁脫口問道:
「小叔,你不會是將馬場輸給了葉銘吧?」
「不是,不過也差不多。現在他就是今天馬場的主人。」景啟本能地應道,可馬上又驚訝地說,「傲玉,你是怎麼知道葉銘的?暈!難道我真有這麼孤陋寡聞,家裏就我一個人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嗎?」
景傲玉瞪着眼。
張着嘴。
就像離開水面的金魚一樣。
遲遲未能開口回應景啟的話。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
葉銘為什麼會開着他小叔的車來這裏了。
原來這車並不是他偷的,而是贏的。
還有他所說的偷了她小叔的馬和馬場,原來也是指贏了他小叔的馬和馬場的意思。
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
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吧?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真相,簡直是打腫了她的臉啊!
就不說她之前聲稱葉銘不敢來天城,結果葉銘不但來了天城,居然還有閒心將她小叔的馬場給贏了。
就說現在,她聲稱葉銘乃是小偷,結果才知道,葉銘只是賭徒,還是最大的贏家!
她剛才嘲笑葉銘的那些話,現在全都變成了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臉上。
又讓她現在哪裏還有臉面,以及勇氣去面對葉銘呢?
這時景啟的聲音又從手機裏面傳來。
「傲玉,你既然知道葉銘,就該知道他現在面臨的處境,所以,你還是儘量與他保持距離為妙。既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免得被天廷誤會,也不要和他為敵,免得被他所傷。這都是你二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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