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從馮慶民手裏接過合同,掃完一遍之後,就笑着說道:「馮哥,這合同太偏向我了,上面列出來的待遇,比上次你承諾給我的還要更好,我好像完全挑不出任何問題。」
「哈哈,這些本來就是你應得的。」馮慶民笑着說道。
雖然他們醫院給葉銘開出來的待遇,堪稱前所未有的優渥。
看似有些不划算。
可實際上,在馮慶民主導召開的院長會上,所有院長們都一致認可,用這樣的合同換來葉銘這位神醫的加入,絕對是藍山人民醫院目前所獲得的最大成功。
所以說,這份合同,不是馮慶民獨斷專行,自己做主,強行開出來的。
而是所有院長們的共識。
甚至現在,馮慶民心裏還擔心,葉銘會不會看不上這些待遇,從而臨時反悔,不願簽約。
好在他明顯是白擔心了。
葉銘此時很果斷地拿起筆,在合同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葉銘將簽完字的合同,遞給馮慶民。
「馮哥,合同我簽完了。」
馮慶民笑得直咧嘴。
「好!太好了!葉銘,不,應該是葉院長,我代表我們藍山人民醫院,鄭重歡迎你正式加入我們醫院!」
此時在場的醫護人員們,看到這裏,哪裏還不知道,儘管眼前的這一幕景象,看着實在是匪夷所思,但卻是完全真實的存在。
眼前這個叫做葉銘的年輕人,現在真的已經跟他們醫院簽約,成為了醫院的榮譽院長。
而且按照馮院長的說法,葉銘這個榮譽院長,甚至比正院長都要高出一頭。
所以,儘管他們心裏還是忍不住在懷疑人生,可是卻都不約而同地鼓起掌
來。
嘴裏還都朝着葉銘說道:「歡迎葉院長加入我們醫院!」
莫問將此景看在眼裏,心裏頓時是百感交集。
她現在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可正因為這些都是真的,她才有種被人打臉的感覺。
臉一陣火辣辣的痛。
還有那個保鏢,現在也是感覺被人打臉。
同樣也是滿臉火辣,生疼無比!
而同樣是被打臉,莫問的反應,只是愣在那裏,忘了和同事一起鼓掌,歡迎葉銘加入。
他卻是感到很是惱羞成怒。
開口沉聲說道:「好了好了,我們老闆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你們在這裏鼓什麼掌呢?你,不是什麼神醫,還是這醫院的榮譽院長嗎?那還不趕緊進去給我們老闆看病!我可告訴你,你既然是什麼神醫,那就趕緊治好我們老闆,要不然,你這個榮譽院長的位置,屁股還沒坐熱,就得立刻退位!」
葉銘淡淡地看着這保鏢,說道:「那你現在可以讓開了吧?」
「你……」
這保鏢看着似乎想要發飆。
可是不知為何,面對葉銘淡然的目光,心裏卻莫名有些犯憷。
以至於到了嘴邊的狠話,卻又咽了回去。
只是從鼻孔里發出一聲冷哼。
腳下卻乖乖地讓了開去。
葉銘信步走進病房。
不過卻在門口,又不得不停了下來。
看着愣在身前,擋住門口的莫問,說道:「莫主任,麻煩借個道。」
「啊?哦,不好意思。」莫問從愣神中醒轉過來,意識到自己還杵在門口,擋住了門,於是連忙讓開。
「謝謝。」葉銘笑着說道,從她身邊走進了病房裏面。
進入病房,才發現裏面空間很大,配備豪華。
看來這應該是一間特級病房。 ??
而在這空間寬大的特級病房裏面,卻擠滿了人。
一些是醫院的醫護人員。
可是室內的這些醫護人員中,其中的醫生,一看就知道都是醫院裏面各個科室的大佬,最頂級的專家。
一些是保鏢。
還有一個珠光寶氣的漂亮女人。
所有這些人的注意力,全都聚焦在了中間的病床上。
而在這張病床上,躺着一個年輕男人。
這個年輕男人,無疑就是那些保鏢們口中的老闆,也是馮慶民口中描述的那個病人。
看到這個病人的第一眼,葉銘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麼馮慶民之前會說這個病人的病況非常奇怪,而且讓他們醫院所有醫生都對此感到束手無策,最後不得不給他打電話求救了。
只見此時的這個病人,躺在床上,身體像是凍僵了一樣。
不!
不是像是凍僵。
而是真的被凍僵了!
他的身體表面,覆蓋着一層很明顯的冰凌。
從他身上,還不斷向外散發出陣陣寒氣和縷縷白霧。
為此,哪怕是葉銘注意到,這房裏的空調,其實已經開到了快三十度。
可這房間裏的溫度,明顯比室外要低了好幾度。
馮慶民此時開口說道:「葉銘,你現在看到了吧?這病人的病況,是不是非常奇怪?」
「據這病人的女友透露,他之前回來之後,體溫就非常低。用手觸碰他的身體,都感到非常冰人。」
「後來他的體溫越變越低,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僵硬了,等送到我們醫院的時候,病人的關節就像是完全凍住了一樣,無比僵硬,失去了活性。而且體溫居然低達五攝氏度。」
「你也知道,正常人是絕不會出現這種體溫的。可偏偏病人在這樣的體溫下,還保持着很明顯的生命跡象。」
「我們對病人進行了各種檢查和診斷,結果卻除了發現病人擁有着不正常的體溫和逐漸僵硬的身體之外,並沒有檢查出其他什麼異常的情況。」
「我們也用盡辦法,對他進行救治,可是結果全都無效。他的情況不但沒有得到任何好轉或者緩解,反而還愈演愈烈,病情越來越嚴重。」
「他的體溫,甚至降到了零度,身體不只是僵硬如鐵,而是像被完全冰凍,但是他在這種情況下,人依然還是活着的。」
「這種前所未見,匪夷所思的情況,現在已經超出了我們醫院所有醫生的認知。」
「葉銘,不知道你以前見過這樣的病症沒有?」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如果不是葉銘,換成任何人聽到馮慶民描述的這種情況,只會覺得他肯定是在胡扯。
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怪異的病人,又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怪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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