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黃燦燦早就注意到了樓瀾瀾的存在。
沒辦法。
樓瀾瀾實在是太美了。
就算站在那裏什麼都不做。
都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
而這樣一個絕色美女,正好和葉銘站在一起,看着像是一對金童玉女似的,更是引人注目。
再加上樓瀾瀾口中一口一句銘哥,每每提起葉銘時,驕傲之色溢於言表,這自然是更加引起她的關注和好奇。
黃燦燦問葉銘:「小葉,她是?」
「樓瀾瀾。煙雨茶樓老闆的女兒。」葉銘回答,「瀾瀾,這是我之前跟你說的燦燦姐。我鄰居,也是十二中的老師。」
樓瀾瀾甜笑道:「燦燦姐,你好。你可以叫我瀾瀾。我最佩服的就是老師了。小時候,我最大的夢想就是長大後能夠當老師。所以,我真羨慕你呢。」
黃燦燦笑着回應:「瀾瀾,你好。其實當老師挺辛苦的,你用不着羨慕我。」
她心裏感到意外。
沒想到樓瀾瀾竟然會是煙雨茶樓老闆的女兒。
煙雨茶樓可是藍山最有名的茶葉店。
各方面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煙雨茶樓也不僅僅只是一家茶葉店。
而是已形成了規模。
在惠安省內擁有很多家分店。
名氣很大。
只差沒有上市了。
稱得上惠安省茶葉店品牌前三。
煙雨茶樓老闆樓虞山,自然也絕非一般的茶葉店老闆,而是茶葉大佬,身家巨億。
樓瀾瀾既然身為煙雨茶樓老闆的女兒,那完全稱得上是個富家千金。
而這樣一位富家千金小姐,竟然和葉銘在一起,而且言行舉止中,都能看出她對葉銘的欣賞。
葉銘和她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燦燦姐,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葉銘這時問道。
黃燦燦正欲開口。
可是欲言又止。
最後說:「小葉,我找你是為了一件私事,能不能等回家之後,我再跟你講?對了,一會你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去家裏吃一頓便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賞臉?」
「燦燦姐,是你親自下廚嗎?」葉銘笑着問道。
黃燦燦點頭:「對,是我親自下廚。」
葉銘笑着說:「既然有免費的晚餐吃,還能品嘗到燦燦姐的廚藝,我當然願意。」
「小葉,其實我廚藝一般般,所以,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當然,也不能嫌棄我做飯不好吃。」黃燦燦謙虛而又不好意思地說道。
「燦燦姐,我能跟着銘哥一起去你家裏蹭飯嗎?」樓瀾瀾此時卻主動開口問道。看她的樣子,完全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妥。
「可以啊,瀾瀾,我非常歡迎你能和小葉一起來家裏吃飯!」黃燦燦大方地答應道。
「太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樓瀾瀾高興不已地說。
黃燦燦也笑着說:「小葉,瀾瀾,那不如你們現在就去我家吧?我們一起回去。」
「燦燦姐,還請稍等一下,我先給杉杉做完了治療之後再說。」葉銘說道。
「什麼?杉杉,你病了嗎?到底生了什麼病?嚴不嚴重?」黃燦燦擔心的問道。
龐杉杉連忙搖頭,解釋說:「不,我沒病,葉先生是要給我治療臉上的胎記。
他說能夠幫我將胎記消除掉。」
「什麼?」黃燦燦失聲驚道。
錯愕不已。
她當然知道像龐杉杉臉上的這種胎記,很難消除。
不!
是根本就沒法消除! .??.
否則,龐杉杉也不會一直頂着這樣的一張陰陽臉,遭受毛剛等混混們的歧視和羞辱了。
而現在葉銘居然聲稱要給龐杉杉治療胎記,還聲稱能夠將胎記給消除掉,這怎能不讓她感到驚訝呢?
面對這種情況,她的第一反應,甚至是懷疑葉銘到底是不是在說謊,故意忽悠龐杉杉呢。
可是回想起昨晚葉銘替她治好膝蓋和成功退燒時的神奇,以及剛剛聽說葉銘在校醫室那邊創造的奇蹟,她心裏的懷疑不禁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葉銘的信任和期待。
彩票店裏,黃燦燦和樓瀾瀾,安靜坐着,看着葉銘。
龐杉杉也在座位上正襟危坐,無比緊張地望着葉銘。
而此時的葉銘,卻正在對幾根銀針進行消毒。
手裏一邊忙碌着,一邊對龐杉杉說道:「我一會會用針灸來幫你消除胎記。中間會有點痛。你儘量忍一忍,很快就會沒事。」
「嗯,我記住了!請放心,我一定能夠忍受得了的!」龐杉杉說道。
這麼多年來,遭受的無數冷眼,嘲諷,羞辱,她都忍了下來。
區區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
怎麼會忍不住呢?
葉銘說道:「那好,那我就開始給你針灸了。」
「嗯!葉先生,你來吧!」龐杉杉做好了準備。
葉銘手持銀針。
果斷地一針扎在了她那長了胎記的半張臉上。
龐杉杉原本心裏一緊。
以為葉銘說的針灸時的疼痛,會隨着這一針而立刻到來。
立刻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心理準備。
可是……
咦?
怎麼一點都不痛?
龐杉杉驚愕地想道。
其實,不僅僅只是一點都不痛。
而且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仿佛那根針,根本就沒有扎到她,刺入她的面龐。
龐杉杉不禁睜大眼睛。
眼珠往下。
去看葉銘手裏的那根針。
結果發現葉銘已經開始去取第二根銀針了。
至於之前的那根銀針,在葉銘脫手之後,還好生生地杵在她的臉上。
很顯然,這根銀針,已經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臉上。
並不像她所認為的那樣。
「吁——」
龐杉杉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明白這是虛驚一場。
不過隨着葉銘將第二根銀針也扎進她的面龐,她立刻又緊張了起來,準備迎接疼痛的出現。
結果又是空等一場。
銀針雖然深深地扎進了臉里,可疼痛依舊沒有出現。
還是一切感覺都沒有。
第三根銀針,第四根銀針,第五根……
很快,她的那半張臉上,就已經被葉銘紮上了許多銀針。
密密麻麻的,宛如銀針森林一般。
可是葉銘之前所謂的疼痛,還是一直都未能如約而至。
龐杉杉徹底放鬆下來。
覺得她剛才是真真正正地杞人憂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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