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治死人的事情,只是葉銘一個人的責任。
與莫問無關。
可如果莫問聽信葉銘的話,幫他拔出陳海身上的銀針。
葉銘就能立刻反咬一口。 ??
把治死人的責任,推到莫問身上。
說是因為她拔出了這些銀針,才會害死陳海。
到時候,就算莫問能夠自證清白,也要大費周章,白白給自己招惹麻煩。
莫問也反應了過來。
感激地看了付凱文一眼。
又羞怒地怒視葉銘。
忍不住破口大罵。
「無恥!」
她自然是死也不會聽信葉銘的話,給他拔針了。
哪知道這個時候,又是王子軒說話了。
「你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就是讓你們幫忙拔下針嗎?居然還陰謀論起來了!哼,你們不拔,我來拔!」
王子軒說着就走了上去。
非常乾脆。
伸手就將陳海身上的銀針全部都拔了出來。
「欸……」付凱文和莫問正欲攔阻。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王子軒早已拔出了所有的銀針。
隨着這些針被拔了出來,原本一動不動,被莫問和付凱文認定是死屍的陳海,忽然長嘆一聲,睜開了眼睛。並且四處張望,開口問道:「這是在哪?」
這一幕,清晰地呈現在莫問和付凱文的眼前。
深深地震驚到了他們的心。
這,這……這是幻覺嗎?
明明是已經死去的人,怎麼又活了過來?
他們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結果感受到了一陣劇痛。
這讓他們意識到,這不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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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應該不是幻覺。
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於是內心的震驚,變得更加強烈了。
其他人此時也都被驚到了。
難以置信地看着陳海。
面面相覷。
他們也沒想到,付凱文和莫問口中已經死去的人,現在竟然重新活了過來。
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是付凱文和莫問聯手說謊?
還是這陳海其實根本就沒死?
只因為被王子軒拔掉了身上的針,所以就醒了過來呢?
顧校長也是一臉迷茫。
嘴裏重複念道:「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啊?」
王子軒此時說話了。
「當然是因為,陳海根本沒死,人還活着,而且葉神醫也沒有說謊,他是真的治好了陳海,不然,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陳海暈過去之前,可是痛不欲生,滿臉痛苦。可現在臉上一點痛苦的神情都看不到嗎?」
王子軒的話,提醒了所有人。
對啊!
還真是這樣!
陳海昏迷之前有多痛苦,那些送他來校醫室這裏的人,最是清楚不過。
而現在陳海的臉上,的確看不到一絲的痛苦神情。
就好像他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的任何痛苦一樣。
難道說,真的是因為葉銘已經將他治好了嗎?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啊!那麼嚴重的傷,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治好!這根本不可能啊!是不是陳海因為受傷嚴重,失去了傷腿的知覺,所以才會這樣呢
?」付凱文搖頭說道。
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如此事實。
莫問張口欲言。
卻欲言又止。
面對此情此景,她受到的衝擊太強烈,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而她心裏依然不信,陳海的傷,真的能被這麼快就治癒。 ??
而且出手治病的人,還是葉銘那樣的人。
這背後肯定有什麼蹊蹺!
而王子軒聽到付凱文的話之後,卻又冷哼一聲。
「什麼不可能?對於葉神醫而言,什麼事情都有可能!你們做不到的事情,葉神醫肯定能做到!你們不能理解的事情,只是因為你們自己能力不行,所以坐井觀天。等你們知道葉神醫的厲害,自然就能知道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對於葉神醫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你……」付凱文本想反駁。
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莫問也是一樣。
不過她卻說道:「我剛才明明確定,這個傷者已經沒有了氣息,脈搏,還有心跳,我敢肯定,自己絕對沒有判斷出錯。而一個人如果沒有心跳,氣息,脈搏,那不是死人又是什麼?而一個死人,怎麼可能活過來呢?」
「怎麼?莫主任,難道你覺得陳海是鬼不成?」王子軒嘲笑地說道。
「我只是想要確定,到底是陳海是鬼,還是有人在背後搞鬼!」莫問說着望向葉銘。
葉銘颳了刮鼻子。
開口說道:「莫主任,其實事情很簡單。陳海剛才之所以氣息,脈搏,心跳全無,是我對他進行針灸的效果,而且,我不只是用針灸停了他的心跳脈搏和呼吸,還封死了他的所有感官,讓他陷入深度睡眠。你可以將這理解成深度麻醉!這樣一來,在我給
他治傷的時候,他就感受不到任何疼痛,能夠減輕很多痛苦。而等我將他的腿治好了。拔掉身上的針,他自然就會恢復如初,醒了過來。」
原來這就是真相嗎?
可是,這樣的真相,未免太誇張了吧?
原來用針灸,就能達到這樣的麻醉效果嗎?
那到底是什麼級別的醫生,才能擁有這麼神奇的針灸術呢?
莫問被葉銘一番話說的目瞪口呆的同時,也震驚無比地望着他。
付凱文呢,也是如此!
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還有深深的懷疑!
他依然不信葉銘的解釋。
不能相信世上竟有這樣的事情。
也不願相信葉銘擁有這樣的醫術。
而這時,十二中籃球隊的隊員們,已經都忍不住朝着陳海圍了上去。
七嘴八舌的問道。
「陳海,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陳海,你剛才不會真的死了,現在是死而復活吧?」
「陳海,你的腿還疼不疼?」
「陳海,你快說話啊!你的腿是不是真的已經被治好得差不多了?」
……
陳海已經恢復清醒。
想起了之前受傷和昏迷的事情。
也聽到了葉銘和莫問他們之間的對話。
大致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連忙從擔架上坐起。
檢查受傷的那條腿。
這條腿之前傷得有多重,看起來有多恐怖,他已銘刻在心。
而現在一眼望去,立刻發現情況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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