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成千上萬的高家人們,目光都紛紛聚焦在了葉銘的身上。
眼裏透露出無窮的震驚!
而就在他們的注視之下,葉銘突然笑着開口說話了。
「好了,二位長老,你們還是歇口氣吧,別把自己給累着了!」
「什麼?」
鐵長老和炎長老臉色劇變。 ??
變得無比難看。
心情更是無比糟糕。
他們好像被葉銘給輕視了!
不!
不是好像!
而是就是被葉銘給輕視了!
這讓他們如何能忍?
「哼!葉銘,你不要太囂張了!」
「雖然你的實力確實強大!超出我們的預期,可不要以為就憑這點實力,就能不把我們,還有我們高家放在眼裏!」
「不妨告訴你,我們高家多得是比我們更強的高手!」
「只要我們高家願意,輕輕鬆鬆就能抹殺你!」
葉銘淡淡一笑:「沒錯!你們高家確實應該有不少比你們更強的高手!可要說你們高家能夠輕鬆抹殺我,那我就不信了!」
「你不信?哼!可惜這就是事實,你不信也得信!」鐵長老說道。
「沒錯!」炎長老附和道,「葉銘,不怕告訴你,剛才我們說的高家比我們更強的高手,現在差不多都已經到了現場,你就等着瞧吧,看看我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也看看你怎麼慘死在我們高家強者的手上!」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一道道身影忽然從河對岸的人群中飛掠而起,飛過那寬闊的河面之後,又飛落在了鐵長老和炎長老的身前。
鐵長老和炎長老不禁眼前一亮。
這一道道的身影,其實就是他們之前對葉銘說的那些比他們實力更強的高手。
其實他們早就察覺到了這些高手的到來。
現在有了這些高手趕到身邊,他們頓時又變得底氣十足起來。
「家主!羅老!韓老!白長老!流長老!」
鐵長老和炎長老,朝着這些人一一行禮喊道。
他們口中的家主,乃是一位黑髮黑須的清瘦老者!
目測六七十歲的樣子。
一身華服。
雍容貴氣!
他便是高家的家主,高啟靈!
而鐵長老炎長老口中的羅老,卻是一個高個駝背的老者。
他看起來比高啟靈的年齡都要大上許多。
臉上的皺紋深得能夠夾死螞蟻。
他也是一身華服。
只是腰間卻扎着一根深綠色的腰帶。
在腰帶上面還掛着一面巴掌大的銅鑼狀的飾品。
看着極其怪異!
又因其形象氣質的緣故。
整個人看着非但沒有什麼雍容華貴的感覺,反而像是一個沐猴而冠的土財主。
只是這樣一個形象不佳的老者,卻擁有着一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眼神如刀般銳利。
被他拿眼就這樣盯着,都會感覺自己仿佛被看穿了一樣,毫無秘密可言,心裏也很是有些發毛!
還有那韓老,也是一個一身華服,形象卻很一般的老者。
這樣的老者,若是脫掉身上的華服,扔進人群裏面,就像消失不見了一樣,毫不起眼!
至於說另外被稱之為白長老和流長老的兩位
老者,外形就十分突出。
他們應該是一對雙胞胎。
雖說年紀不小了。
可是能夠看出他們年輕時,肯定非常英俊帥氣。
哪怕現在,稱之為老帥哥,也毫不為過!
而這一行五人,還加上炎長老和鐵長老,也就是這地下城裏,目前高家最強大的高手了。
而且既然後來的這五位高手,被炎長老和鐵長老稱之為比他們還強的高手,那就意味着他們也肯定都是武神!
這豈不是意味着夏東高家,至少都有五位武神高手嗎?
「天啦!」
「別的家族,別說是武神了,就算是有着一位半步武神,都已經算是一流,不,是頂級家族了!」
「可是夏東高家,居然擁有七大武神!」
「這就是夏東高家的實力和底蘊嗎?」
「原來夏東高家竟是這樣恐怖的嗎?」
「原來我還是太低估了這個家族的實力了!」
此時的甄秀,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同時也開始替葉銘感到了無比擔心。
雖然葉銘之前的表現,堪稱驚艷。
以一人之力,硬扛二位武神的聯手攻擊,尚且還能全身而退,不,他甚至都沒有退後過,反而是那二位武神被他給驚退,可現在葉銘要面對的,可是多達七位武神啊!
一旦這七大武神聯手圍攻葉銘一個人,就算葉銘再強大,有着三頭六臂,也肯定不是對手。
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會是怎樣!
這樣一想,她的心不禁猛地提到了嗓眼。
可無可奈何的是,就算她心裏感到再擔憂,也知道她
現在已經完全說不上話。
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已經不是誰站出來開口說和,就能一筆勾銷的。
哪怕是洛神大人出面,估計也沒有效果。
更不談她這個區區鎮東王了!
至於邱可唯,心裏也是同樣的緊張和擔憂。
而且在七大武神的強大氣勢之下,她更是連開口說話都已經無法做到。
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不知道事態最終將會如何發展。
還有洛清……
現在臉上的神情亦是變得凝重了起來。
欲言又止!
可能她心裏已是明白,她現在站出來說話,已經沒了任何意義。
關鍵是,不管怎麼看,葉銘似乎都並不在乎她站不站出來說什麼話。
所以她現在只能保持沉默。
等待着事態的發展。
而這個時候,那位高家的家主,高啟靈,背對着鐵長老和炎長老嗯了一聲作為回應,眼睛卻一直死死地盯在葉銘的身上。
冷聲說道:「葉銘,你真行啊!老夫還真是沒有想到,你竟敢如此膽大包天!在殺害了我兒子孫女,還有無數高家人之後,竟然還敢強闖我們高家地下城,來這裏作亂!我告訴你,你今天死定了!不管是誰給你求情,我們高家都絕不會饒過你!」
這句話,顯然不只是對葉銘說的,還是對洛清說的。
是在警告她不要干涉高家與葉銘之間的恩怨,哪怕是替葉銘求情。
洛清自然心知肚明。
本來她就知道現在她求情無用,看葉銘的意思,也不需要她出面求情和干預,所以她也就保持沉默,完全沒有要出面干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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