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
這葉銘好像才二十出頭。
可他居然已經是武神啦?
還是可能比洛神都要更強的武神嗎?
這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
世上真有這麼年輕的超級高手嗎?
而如果這是真的,那到底意味着什麼?
是不是意味着葉銘乃是武者界有史以來的第一天才?
他的未來又將會有多麼的不可限量?
而且,是不是還意味着,葉銘贏了與洛神之間的切磋?
那麼按照葉銘與洛神之前的約定,葉銘與高家之間的事情,洛神就不能再管,只能袖手旁觀。
這對高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沒了洛神的插手和庇護,外加上葉銘又是武神級的高手,高家現在可就麻煩了!
高山河現在又將面臨有史以來最嚴峻的形勢!
所以此時的高山河,臉色一片煞白。
看着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
而這個時候,洛神又朝着葉銘開口說話了。
「葉武神,既然我已經在切磋中輸給了你,那我也會說到做到,從此不再過問你和高家的事情。」
原本臉色煞白的高山河,聞言之後,更是面無血色。
急忙喊道:「不!不對!洛神大人,您剛才並沒有輸啊!我分明看到你們打成了平手,所以,您怎麼能就此認輸呢?這不公平啊!」
「是啊!洛神大人,您這樣認輸,對我們高家太不公平了!」高雅也是急忙開口喊道。
完全顧不上這裏有沒有她說話的資格。
「洛神大人,您不會是故意輸給這葉銘的吧?」金傅此時居然也忍不住開口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看來面對眼前這嚴峻的形勢,金傅也和高雅一樣,因為感到太過於恐懼,為了活命,從而顧不上冒犯和得罪洛神大人後將會遭致什麼後果,一時衝動地公開對洛神表示了懷疑。
不過,隨着他們的話音落下,洛神只是隨意地抬眼朝着他們掃了過去,他們頓時就像被一桶冰水從頭淋下,澆了個透心涼!
人也立刻驚醒過來。
渾身上下冷汗直冒!
很快連身上的衣服都給浸得濕透!
「我是不是輸給了葉武神,或者故意輸給了葉武神,你們可以自己進行考證!」
「你們想要的公平,可以靠自己去爭取!」
「至於我,願賭服輸,既然輸給了葉武神,就會兌現我的承諾,不再過問你們高家和葉武神之間的事情。」
「所以,你們現在跟我說這些都已毫無意義。」
高山河急道:「洛神大人,您別誤會,我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可洛神已經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渾然一副真正置身事外的模樣。
這下高山河心裏更是焦
急萬分。
朝着洛神說道:「洛神大人,我們同為天廷武者,洛家和高家一直關係都還不錯,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可洛神依然沉默,沒有任何表態。
高山河更是焦急和慌張。
竟然用帶着幾分懇求的口吻朝着洛神說:「洛神大人,算我們求您了,您一定要出手相助,幫我們解決掉這個葉銘!事後我們高家一定會給予重謝!甚至不管你提什麼要求,我們都可以答應!」
若是能夠得到高家這樣的承諾,相信誰也難以抵擋這樣巨大的誘惑。
可偏偏洛神依然沉默,不為所動。
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置身事外的態勢。
現場其他人此時也是沉默不語。
可是內心卻翻滾着驚濤駭浪。
老天!
這高山河此時,竟然會這樣開口求人嗎?
像他這樣高高在上的存在,居然也有這麼低姿態求人的時候。
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而正因為這樣的情況前所未見,令人感到難以置信,才讓人知道高山河此時內心,到底是有多麼的恐懼!
這種恐懼,自然是來源於葉銘強大的實力!
面對這樣的情況,現場所有人仿佛都已經看到了高山河,以及高家將要面臨的結局!
「好了,山河公子,俗話說得好,求人不如求己,你們還有什麼底牌,現在就一併用出來吧!現在我和你們高家之間的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葉銘朝着高山河淡然說道。
可說出來的話,卻如地震一般,震得高山河心裏一陣地動山搖。
高山河暗暗叫苦。
現在他如果能夠求己的話,那又豈會不顧顏面,當眾求人呢!
而且,此時他哪裏還有什麼底牌啊?
啊!
不對!
他其實還有底牌!
那便是夏東高家深厚的底蘊!
以及高家內部那些武神高手們!
可這些底牌,現在並不在這山谷城市裏面啊。
一時之間怕是很難及時趕過來。
所以,他現在空有一把底牌,卻沒法立刻用出來。
想想都鬱悶得不行!
當然了,高山河可以故意拖延時間,等着這些底牌趕過來。
可聽葉銘的語氣,他分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並不準備給高山河等待底牌趕到的時間。
那麼,在求人不應,底牌未到的情況下,他現在又該如何是好呢?
一時間,高山河無計可施,無可奈何,也無言以對!
反倒是高雅,此時竟然壯着膽子,又朝着葉銘說道:「葉銘,你現在逼我三叔有什麼用?就算在你的威逼之下,三叔無奈答應了你,可你以為憑此就能吞下我們整個夏東高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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