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雲山茶業總部大樓。
現在不但換了主人。
而且還換了新的招牌。
大樓上方偌大的雲山茶業四個字,換成了樓蘭茶葉四字。
樓蘭二字,既是西域古城遺蹟。
也代表了樓瀾瀾。
其中的樓字,便是她的姓。
其中的蘭字,乃是瀾的諧音字。 .??.
所以樓蘭茶葉,亦表示這是樓瀾瀾的公司。
對此,樓瀾瀾本來是持反對意見的。
她覺得這家公司乃是她,周蕾,還有謝小言,以及葉銘合夥成立的公司。
而不是她的私人公司。
所以起名時,應該把大家的名字都包含進去,而不是只用她一個人的名字。
而在周蕾謝小言,還有葉銘看來,這家公司,主要是為樓瀾瀾才成立的。
外加上樓蘭茶葉這個名字也非常不錯。
所以在大家的勸說下,樓瀾瀾最終還是同意給公司取名為樓蘭茶葉。
此時的葉銘,就身處於這樓蘭茶葉總部大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內。
辦公室里還有樓瀾瀾,周蕾,謝小言和宋菩。
之前葉銘從那家酒店離開之後,便開車回到了這裏。
本來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正常情況下,她們都已經睡下了。
可因為謝小言家裏被人打砸的原因,幾個女孩卻都沒有睡下,一邊陪着謝小言,一邊等待葉銘的消息。
「言姐,你家裏被人打砸的元兇,就是邱澤和蕭昆他們!」葉銘對謝小言說道。
「果然是他們!」謝小言一臉果然不出所料的樣子。
可見她早就懷疑他們了。
「他們不是都被安全部門的人抓走了嗎?為什麼這麼快就把他們放出來了啊?」樓瀾瀾在一旁不忿地說道。
覺得像這樣的爛人,就該關進監獄,永遠都不放出來。
葉銘摸了摸鼻子。
沒好意思說,其實當初是他找了丁雪,讓她派了幾個東王府侍衛,打着安全部門的名號,抓走了邱澤和蕭昆。
事後,也是他聯繫丁雪,讓她直接把人給放了。
因為……
「他們這麼快被放出來,其實是好事。要不然,他們一直落在安全部門手裏,我們就算想要找他報仇,也沒有機會。」葉銘說道。
「言姐,就憑他們對你的所作所為,我就絕不會放過他們!不過,我想着你的仇,應該由你親手來報,所以,以後就由你來懲罰他們,而我不會再出手對付他們!」
「怎麼樣,你有信心嗎?」
「這……」謝小言不自信道,「他們有權有勢,還有那麼多兇狠的手下,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懲罰他們啊?」
樓瀾瀾說道:「言姐,別怕,你不是有我們嗎?放心吧,我們都會幫你的!而且,那個邱澤不是仗着有個雲山茶業公司,所以才囂張跋扈嗎?那我們就一起加油,爭取將他的公司給打敗,甚至吞併,讓他變得一無所有!」
周蕾雖然沒有說話,卻用鼓勵和堅定的目光望着謝小言,以示對她的支持。
還有宋菩也是一樣。
並且朝着謝小言說道:「言姐,放心吧,就算那些人手下再多,有我在,他們都傷不到你一根汗毛!」
面對眾人的支持,謝小言感動不已。
深吸一口氣,朝着葉銘說道:「我有信心!」
「那好,這事就這麼說定了!」葉銘笑着說道。
而邱澤的存在,以及彼此間的恩怨,這將會成為謝小言,甚至樓瀾瀾和周蕾眾女心中的動力和目標。
這種動力,將會讓她們以更大的熱誠投入到事業當中。
而這樣一個目標,也讓她們有了一個明確的奮鬥方向。
同時也會讓她們幾個女孩變得更加團結,相處得更加和諧。
總之,她們今後一段時間的生活,會因此而變得充實和精彩許多。
這也不枉費葉銘的一番良苦用心。
這一晚,葉銘就直接留宿在這座總部大樓。
翌日,葉銘正陪着樓瀾瀾她們一起享用早餐,有人忽然拿着一封信走了過來。
「葉先生,有人在前台留了一封信,說是交給您的。」
「哦?」葉銘微微皺眉。
拆開信封,取出裏面的一張信紙,打開來看了眼。
只見上面打印着一段話。
「還記得昨晚從夜總會帶走的那個女人嗎?她現在在我手上,想要救她,就來鸚鵡山7號別墅!」
葉銘皺起眉頭。
不禁回想起了昨晚他順手救下的那個女人。
而雖然紙條上沒有署名,但他猜到打印這張紙條的人,很有可能是那眼鏡男。
看來他昨晚壞了這眼鏡男的好事,還出於懲戒,故意拿酒杯砸破了眼鏡男的腦袋,從而令這眼鏡男恨上了他,想要對他進行報復。
這眼鏡男看來也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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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這麼快就找到,並且抓到了那個女人。
還查明了他的身份和住址。
還敢用那個女人來威脅他,引他上鈎。
葉銘能夠想像得到,對方肯定已在那棟別墅內設下埋伏。
如果他按照地址找過去,無疑是自投羅網。
其實他和那女人只是萍水相逢,素不相識。
他也不欠那女人什麼。
還有恩於對方。
那女人落在眼鏡男手裏,無論落得什麼結局,他就算選擇袖手旁觀,也不必承擔任何責任。
可葉銘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會會那眼鏡男!
很快,葉銘就搭乘出租車,來到了鸚鵡山別墅區。
這裏是雲海市最早的別墅區之一。
以前市民都以能在這裏買房為榮。
所以曾經這裏可謂是富豪雲集。
隨着時代發展,城市變遷,如今這座別墅區的整體建築風格,已經不再流行,外觀也比較陳舊,不再受到富豪青睞,從而逐漸落敗,被人所淡忘。
葉銘一路找到了七號別墅。
別墅很大。
偌大的別墅內,卻沉寂無聲,安靜得像座死宅。
葉銘在院子門前按響門鈴。
很快,院門就自動打開,為他敞開了大門。
只是一眼望去,卻感覺如凶獸緩緩張開了巨口,連空氣中都散發着肅殺與危險的氣息。
葉銘神色如常,信步走入院子。
院門在他身後逐漸關閉。
可四面八方,卻逐漸閃現出一道道身影,將他給圍在了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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