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男人看着黃羽。
並沒有開口回答。
只是伸手摘下了墨鏡。
將他的臉,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佟一一,何媛媛,商淺淺三人,一直盯着他。
第一時間就看清楚了他的臉。
可這是一張無比陌生的臉。
她們並不認識。
反應平淡。
只是此刻的黃羽,盯着這張臉,仔細地看過了之後,眼裏瞳孔立時猛然一縮。 ??
臉上露出無比震驚的神情。
口中還大聲叫道:「不!不可能!」
他的心臟都快停止了跳動。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認識此人!
而且此人的身份,讓他意想不到的同時,也感到了無窮的震驚。
完全不敢相信此人會在這裏出現。
商淺淺見到黃羽的反應,心裏不由驟然一緊。
憑空生出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
她忍不住急聲問道:「羽皇,這人你認識嗎?他到底是什麼人?」
黃羽張嘴無言。
認識!
他當然認識此人!
而此人的身份,便是……
「名,名少?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黃羽顫聲問道。
如此反應,如此稱呼,都讓商淺淺認識到墨鏡男人的身份,果然非同一般。
可是此人,之前竟然會主動迎接葉銘,並且還開口稱呼其為先生。
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葉銘的身份,肯定更加不凡!
商淺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比黃羽還要更加難看。
心裏不禁驚慌到極點。
墨鏡男人看着黃羽。
反問:「為什麼不能是我?我又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 「這……名少,你當然能夠出現在這裏,可是,你怎麼會和這個小子混在一起?莫非,之前去車站接站的人,並不是你?是我們認錯了人嗎?」黃羽心存僥倖地問道。
可墨鏡男人搖了搖頭:「沒有!你沒有認錯人!所以,我才會說,不知死活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連我都要尊稱先生,主動開車前去車站接站的對象!」
「連我們西南王府,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
「你卻敢上門尋仇,如此冒犯!」
「你還不斷叫囂,要斬斷葉先生的手腳!」
「你在不斷的作死,卻還毫不自知!」
「可笑的是,你還搬出家世來威脅葉先生,卻不知道,這區區家世,甚至都沒資格被葉先生放在眼裏。」
「你以為剛才葉先生露出驚訝的神情,是因為被你的家世給嚇到了嗎?」
「其實葉先生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在他面前亮出如此不值一提的家世,而感到好笑!」
墨鏡男子每說一句話,都像是一道巨大的驚雷,在黃羽腦內炸響。
炸得他頭皮發放。
靈魂欲裂。
他多麼希望對方的話,全都是謊言。
是在虛張聲勢,危言聳聽。
可是他卻非常清楚,對方並不是說謊,也根本沒有必要說謊。
因為,對方不是別人,而是西南荊家的少爺!西南王荊鴻劍的兒子,荊無名!
大解黃氏,的確強大。
被譽為大解第一家族。
可是西南王府,卻是西南第一勢力!
比大解黃氏,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黃羽,雖是黃氏嫡系子弟,卻
並非家族繼承人。
而荊無名呢?
卻是西南荊家獨一無二的繼承者!
至於實力方面,他和荊無名更是一個地,一個天,差距比天大!
他堂堂黃家大少,面對荊無名時,也得恭恭敬敬,尊崇無比!
在這樣的情況下,荊無名還需要對他虛張聲勢,危言聳聽嗎? .??.??
這麼說,荊無名的話,全都是真的!
堂堂荊家大少,當真主動開車迎接葉銘,尊稱其為先生。
連堂堂西南王府,也都不敢得罪葉銘。
這葉銘豈不是比西南王府都要更強?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自己到底冒犯了哪一位大神?
黃羽感到雙腿發軟,身子亂晃,差點跌坐在地上。
朝着葉銘望去。
看着葉銘神情淡淡的樣子,卻猶如看見了地獄的魔神一般!
咕嚕一聲。
喉結滾動。
無比艱難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口乾舌燥地問道:「名,名少,他,他到底是誰啊?我們西南,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荊無名道:「他姓葉!叫葉銘!」
「葉?葉銘?這個名字,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等等!什麼?葉,葉銘?他就是葉銘?」
黃羽身軀巨震。
瞪大眼睛。
如遭雷殛!
這一刻,關於葉銘此人的種種傳聞,立刻浮現在眼前。
終於明白了,荊無名為何會對此人如此尊崇。
明白了為何連西南荊家,也都不敢得罪此人!
更加明白了自己亮明家世,想要仗勢欺人的行為,又是多麼的可笑!
這可是連天廷鎮南王都敢
斬殺,而且迄今都還活蹦亂跳的存在啊!
難道還會在意他們區區一個大解黃氏嗎?
葉銘既然連鎮南王都能斬殺,那麼想要殺他,豈不是就像殺狗一樣簡單?
噗通一聲!
黃羽竟然身子一軟,無力癱坐在地上。
嚇得商淺淺驚叫一聲。
慌忙後退。
結果高跟鞋跟插進磚縫,一不小心崴傷了腳。
啪的一聲屁股着地,摔在地上。
腳踝,屁股,都是一陣火辣辣的痛!
商淺淺忍不住就想痛叫。
卻在叫聲破口而出前,伸手捂住了嘴巴。
哪怕一丁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
也不敢抬頭去看葉銘。
好像葉銘乃是一頭怪物。
生怕驚到了葉銘!
令葉銘記起她的存在。
落得萬劫不復的下場!
可笑的是,之前的她,是因為覺得遭到了葉銘的無視,才會惱羞成怒,讓黃羽帶她來找葉銘報仇。
但是現在,她卻無比希望葉銘能夠無視自己。最好永永遠遠都不要記起她的存在。
心裏也是無比的懊悔。
早知道葉銘竟是如此可怕,她又豈會一次次地作死呢?
甚至她還恨上了黃羽。
若不是此人一直煽動,盲目自信,她哪會狠下心腸,想要嚴酷報複葉銘,又豈會落得現在如此絕望的境地呢?
黃羽此時卻也在心裏將商淺淺恨得不行。
覺得都是這個女人,才連累他,害他變成這樣。
他急忙朝着荊無名道:「名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這樣作死,得罪葉先生!」
「不過,這件事都是這個女人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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