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沒事?」
花幼朵驚愕的問道。
葉銘搖了搖頭:「我已經說過了,你們的蠱,對我沒用。」
「這蛇,夫人你還是收回去吧!」
說着將手中的青蛇蠱扔回給了花幼朵。
花幼朵匆忙接住了青蛇蠱。
臉色難看!
沒錯!
女兒之前在對她描述葉銘的情況時,曾告訴過她,葉銘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女兒的蠱,不是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就是進入了他的身體之後,也被逼了出來,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可她覺得,自己的蠱比女兒的蠱更加厲害。
肯定能夠讓他大吃苦頭。
結果卻被現實打了臉。
現在好了,她們打又打不過葉銘。
又不能在女兒身上情蠱未解的情況下,就這樣一走了之。
一時間,只感到左右為難。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花幼朵和苗妙心裏頓時一驚。
以為是葉銘手下的人聽到了她們動手的聲音,於是匆匆趕了過來。
連忙朝着門口望去。
果然看見之前剛剛才離開的那個白髮老人,此時又走了回來。
身後還跟着一個老人。
這老人……
「啊?」
花幼朵嬌軀一顫。
一雙美眸立時瞪圓。
臉上浮現起無比驚愕之色。
苗妙的反應倒是相對平靜。
淡淡地掃了那兩位老人一眼,然後扭頭正要勸花幼朵跟她一起離開這裏。
可是看到花幼朵臉色的表情,頓時愣住了。
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驚訝地問道:「媽,你怎麼了?」
花幼朵沒有回答。
依然驚愕地望着最後進來的那位老人。
忽然抬手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將眼睛揉得發紅,開始流淚,這才將手放下,重新朝着那位老人望去。
卻發現那位老人的身影依然真實存在。
沒有消失不見。
看來不是幻覺。
並且,她還看見,這位老人自從出現之後,就朝她這邊望了過來。
看到她時的反應,和她完全一樣。
也是身軀一震,雙目圓瞪,面露驚愕之色。
此時此刻,他那張蒼老的面龐上,更是充滿了激動與喜悅。
用顫抖的嘴,喊出一句顫抖的聲音。
「朵朵?」
花幼朵如遭雷殛。
嬌軀顫抖。
霎時,眼淚好似不要錢一樣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臉上卻滿是無窮的激動與驚喜。
口中喊道:「爸?」
「是我!朵朵!我是爸爸!」
「爸爸?你真是我爸爸?你真的還活着嗎?」
「對!我還活着!我終於活着回來見你們了!」
「爸爸!」
「朵朵!」
……
花幼朵哭喊着撲進了老人的懷裏。
和老人緊緊抱在一起。
苗妙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
內心震驚不已。
她已經猜到了老人的身份。
正是她那已經失蹤了幾十年的外公。
卻萬萬不曾想到,她的外公竟然還能平安回來。
出現在她們母女的面前。
還是在這樣的地方,以這樣
一種方式意外出現。
馬崇道看到此景,欣慰地笑了。
葉銘也是一樣,面露微笑。
沒想到距離黎耀中父女和他們的親人團聚,過去還不到一天時間,就又有一名村民與他的親人重逢。
按照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要不了多久,那些村民們就都能找到親人,闔家團圓。
葉銘和馬崇道不動聲色地悄然離開。
給花拓一家人留下了一個私密的空間。
葉銘重新回到鍛造工坊。
進行收尾的工作。
「這九幽斷獄刀因為太過於沉重,不太便於攜帶。」
「試想,我要是帶着這把刀開車,那一般的車根本就開不動。」
「甚至車都要被壓垮!爆炸!」
「如此情況之下,只有儲物寶物能夠完美解決問題!」
但儲物寶物,可遇不可求。
只能親手煉製。
可就算煉製最一般的儲物寶物,需要的材料,收集起來都非常麻煩。
更不談想要煉製更高等級的儲物寶物。
難度增加無數倍!
難如登天!
可這些問題都難不倒葉銘。
他只需要一塊頂級寶石,以及數滴黃金藥血,配合陣法,就能煉製出一件竊空石!
儘管這竊空石,是等級低到不能再低的儲物寶物。
儲物空間僅僅只能放的下一把劍。
並且竊空石的儲物時效,只能維持一個月。
也就是說,一個月之後,竊空石就會失效,需要重新來煉製新的竊空石。
但是,無論這竊空石的不足之處再多,卻已夠用。
足矣!
葉銘拿起一塊頂級寶石,逼出一滴鮮血,就開始在
寶石上面看似隨意地塗畫起來……
一夜無事。
翌日清晨,葉銘剛剛出門,就看見門外站着三個人。
花拓躬身行禮:「主人!多虧有您,我們一家人才能久別重逢!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花幼朵。這是我外孫女,苗妙。」
「葉神醫,多謝您救了我爸爸。此等恩情,恩重如山,我們一家都會好好報答您的!」花幼朵也無比感激地對葉銘道謝。
苗妙也跟着媽媽外公一起向葉銘道謝。
葉銘笑着對花幼朵母女說道:「如果我現在再跟你們說,我並沒有對苗小姐下蠱,你們應該相信了吧?」
花幼朵點頭:「幼朵相信了!」
苗妙也輕輕點頭。
表示相信。
她們現在知道,以葉銘和花拓的關係,完全沒有必要說謊騙她們。
而以葉銘的強大實力,也沒有必要靠情蠱來占苗妙的便宜。
若是直接用強,難道苗妙還能反抗得了嗎?
「苗小姐,你看我的眼睛!」葉銘忽然說道。
苗妙本能地抬頭望向葉銘的眼睛。
卻發現葉銘眼裏的瞳孔,又變成深邃的漩渦。
漩渦當中呈現出一道金色的身影。
但是馬上這道身影就自行分解,變成億萬碎片,直至化為虛無。
苗妙驚醒了過來。
敏銳察覺,自己身上好像又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當她再次朝着葉銘望去時,一切恢復如初。
那種如同中蠱一般的異常反應,再也不復存在。
她又朝着現場其他的男人望去。
比如她的外公。
之前她誰也沒敢告訴。
面對這位久別重逢的外公,她心裏竟然感到十分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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