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人人皆驚。
特別是那些孫家的武者高手們,個個都變得面色慘白。
孫謀可是孫家供奉級的高手。
實力遠在他們之上。
可是這樣一號人物,竟然如此乾脆利落地慘敗在葉銘手裏。
可見葉銘實力之強大!
再想想剛才葉銘那刀槍不入的震撼場景,內心更是膽寒。
意識到他們這次怕是惹到了一個無比恐怖的對手。
而言家這邊的武者高手們,現在也都個個嚇得心驚肉跳。
他們突然開始羨慕何老了。
難怪這位言家第一高手之前會聲稱不是葉銘的對手,原來他說的是真的!
之前還覺得他寧願脫離言家,也不敢和他們一起對葉銘出手,乃是膽小怕死之舉,可是現在才意識到,他是多麼的明智!
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及時全身而退。
此時此刻,他們多麼後悔剛才沒有和何老一起離開。
而現在,怕是就算想要離開都已經來不及了。
然而他們現在才意識到這一點,實在是有些太晚了。
葉銘在轟飛孫謀之後,就已經飛身朝着他們追襲上來。
「快!大家一起動手!」
兩家的武者高手們,還沒從上一波的衝擊重擊當中緩過氣來,就不得不大呼小叫,手忙腳亂地應對葉銘強勢來襲。
他們速度不慢。
可葉銘速度太快。
來不及組織起有效的防禦,就被葉銘沖了上來。
一拳轟爆刀劍。
一腳踢飛一人。
無論是孫家武者,還是言家武者,無論是暗勁高手,還是普通明勁低手,在他面前都是一樣被一
招轟飛的結果!
只是數息功夫,多達幾十名武者高手們,全都橫七豎八躺滿整個大廳地面。
不是拼命打滾慘叫,就是直接昏死過去。
只剩下言君一人,還保持着站立姿勢,呆呆地定在那裏。
一顆顆豆大的冷汗,好像不要錢一樣從他額頭上瘋狂的冒出。
這樣的大熱天裏,他卻仿佛置身於冰窟之中,身體不斷微微顫抖。臉也凍得蒼白如紙。
他不斷搖晃着腦袋,嘴裏重複說着:「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集合兩家之力,糾集的這麼多高手,怎麼可能連一個人都打不過!」
「他怎麼能夠這麼強大?」
忽然!
他瞬間驚醒了過來。
連看都不敢看葉銘一眼,轉身就朝樓上跑去。
然而才剛轉身跑出幾步遠,就一頭撞在了一堵牆上面!
鼻樑差點快被撞斷!
言君又痛又驚。
這裏怎麼可能會有一堵牆?
一抬頭,就看到了葉銘那張帶着冷笑的臉。原來他是撞在了葉銘的身上。
言君嚇得驚叫一聲,身子往後倒去。
不過還沒等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被葉銘伸手抓住了衣領,直接從地上拎了起來。
單手將言君舉到面前,目光直視着他,眼裏滿是微笑。
「君少,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好好的算算賬了!」
言君早就被嚇尿了。
再也硬氣不
起來。
生怕葉銘會殺了他。
嘴裏大聲喊着:「放開我!快放開我!我還錢!我還錢給你還不行嗎?」
「是嗎?你早該有這份覺悟啊,這樣不就不至於鬧成現在這樣了嗎?」
葉銘手一松。
言君就從空中落下,重重摔在地上。
屁股都快碎成四瓣。
他坐在滿地的冥幣上面,又痛又怕,都快哭了。
要是當初在月湖山莊,只是輸給葉銘二億,說不定他就果斷還錢了。
但他可是欠下了二百億的巨債啊!
這麼多錢,哪怕是將言家所有產業全都賣了,怕是也都湊不齊。
就算他真的想還錢,也根本沒錢可還!
所以,在輸掉鬥獸之後,他才壓根沒想還錢的事情。
這才會請彭金龍出馬,邀約葉銘比武,以及現在聯合孫家高手一起,想要圍殺葉銘。
可是結果滿盤皆輸!
此時的言君,終於深刻理解了一句話。
那就是打賭一時爽,輸完火葬場!
當初鬥獸的時候,他有多麼的意氣風發,現在就有多麼的灰心喪氣。
要是再還不了這筆賬賬,怕是真的就要進火葬場了。
「好了,君少,趕緊還錢吧!」葉銘催促說。
「葉銘,二百億實在是太多了,我一時之間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什麼?」
「你,你別生氣,我不是想賴賬。葉銘,只要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肯定能夠把錢湊齊!而且,我可以先把這家岩
石酒店集團送給你抵債。這家集團在國內擁有七家大酒店,五十家中等規模以上的飯店!總價值四十多億!至於剩下的錢,等我一湊齊,就立馬還給你,行不行?」言君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這件事,你能做主?」葉銘懷疑的問道。
言君用力點頭:「能!我能!現在言家本來就是我說了算!而且這家集團我們言家佔了全部的股份,我想怎麼處置都行!你就放心好了!」
「好!那我就先把這家集團收下了!至於剩下的錢,你可以慢慢還,但是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還有,你們家裏要是有什麼珍貴藥材,就派人全部送到我手裏,知道嗎?」葉銘說道。
而聽了他的話,言君頓時就像是佔了大便宜一樣。
拼命點頭承諾:「我知道我知道,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會儘快還錢的!還有,我會儘快將家裏的藥材送去給您!」
等到簽訂了正式合同,葉銘帶着侯世澤直接走人。
只留下言君跌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一臉欲哭無淚。
雖然葉銘手下留情,饒了他一命,還允許他分期還款,可是,剩下的一百六十億欠款,該去哪裏湊呢?
還有下面那些受傷的武者們,也都要他來善後。
自己家裏的武者還好說,該治病治病,該養傷養傷,好好安撫一下應該就沒事了,可是那些孫家武者呢……
一想到這些,言君頭都大了。
真恨不得乾脆死在葉銘手上算了。
索性一了百了。
岩石酒店集團門外,侯世澤疑惑的問道:「老闆,那言君對您如此不敬,還故意找人想要謀害您,難道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嗎?會不會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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