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呂雉是皇后和許莫負一手拉進入皇宮中的,許莫負的理由是這個女人身上有天命,必須要入皇宮。讀爸爸 m.dubaba.cc
皇后的理由就很簡單了,皇帝要發展商業,而呂雉便是商家門人,她的祖先呂不韋,更是把奇貨可居四個字,重重的烙印在了歷史書上。
自己又為什麼進入皇宮?
成為的了皇帝的后妃?
柳依依心中不免有這樣的疑問。
她回想起來,天賜湖邊上載歌載舞的日子,雖然快樂,但伴隨着年齡的增長,她總覺得生命中缺少了什麼。
人是非常奇怪的動物,多年的生活之中,所有的人見到了自己,都低眉順眼,把自己視作與神明溝通的聖女。
可只有柳依依心中自己知道,哪有什麼神明?
更多的時候,則全部都是依照單于的意思,然後假裝神明的神諭,下達給族人。
這樣的話,哪怕單于明明是在作惡,可是卻披着神明的外衣,而無人敢指摘。
所以,當她第一次被皇帝折辱訓斥的時候,她心中就已經對皇帝起了很微妙的變化。
這種變化每每讓柳依依回想起來,總覺得很是羞恥,可卻又欲罷不能。
自己的美麗毋庸置疑,但更多的時候,是在於自己從戰場上就救活了不知道多少瀕死的戰士。
所以,她很自然就成為了皇帝的后妃。
那月兒呢?
她有什麼資格成為皇帝的后妃?
僅僅是因為漂亮嗎?
就比如說,天蘭兒她被人稱作草原第一美女,可她真的就是草原上第一的美人?
誠然天蘭兒無比美麗,哪怕兒子都已經二十多歲了,可以就讓上將軍英布無比迷戀。
甚至於鎮北王垂涎她美色的事情,都在咸陽城傳開,這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但這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都只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是大閼氏,所以她才會有這個無比響亮的名頭。
所有,哪怕皇帝這這次寵幸了月兒,月兒也一定要死!
無論是皇后還是宣貴妃,哪怕是自己,都不想讓皇帝身邊多出這樣一個女人來。
尤其是這個女人在朝廷之中,沒有任何人支持她,想要弄死她的辦法,就真的太多了。
畢竟,後宮之中,誰都沒有懷上龍種,就是皇后也沒有懷上。
如果陰差陽錯之下,這個女人率先懷上龍種,那豈不是要命?
至於中行說……
柳依依思索了一下,卻覺得非常可笑了。
他算什麼?
閹人雖然帶了一個人字,但卻不是人。
如果月兒輸了。
那就更慘了。
柳依依當然相信依照月兒的姿色,絕對能得到南邊叛軍首領的喜愛。
可如果這樣,那等到將來叛亂平定以後,月兒不僅會死,還會背上萬世罵名。
皇帝赦免她作為烏氏一族作亂的罪名,她卻成為了叛軍領袖的女人。
換言之,她就是欺騙了皇帝的信任,辜負了皇帝的赦免,又坐了一回逆賊……
柳依依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似乎像是睡着了的許莫負,渾身上下都在發冷。
可外邊卻正是五月末的天氣,氣候惹得讓人直流汗。
「皇妃呢?她怎麼不在這裏?」
嬴胡亥卸下甲冑,看着一邊上的宮娥問道。
宮娥說道:「月兒姑娘請求伺候陛下沐浴,皇妃認為不應該拒絕,所以就答應了。」
宮娥這般說着,嬴胡亥自個兒就已經躺在浴桶裏邊了。
他半閉着眼睛:「月兒姑娘?就是那個烏氏倮的義女?」
「是的陛下!」宮娥溫和地說着,盯着皇帝的身體,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倘若能的得到皇帝的寵幸,那絕對改變命運的事情。
可沒有皇帝的准許,誰敢踏進浴桶里和皇帝鴛鴦浴?
「陛下,奴婢有事情稟告!」
嬴胡亥正要問月兒人呢,出來給朕搓搓背,韓談的聲音就從外邊傳了進來。
嬴胡亥趴在浴桶邊上:「進來!」
守在一邊上的宮娥伸手把房門來開,韓談就迎着滿屋子潮濕的熱氣,大步走了進來,他雙膝跪在房屋裏,雙手中捏着一封令書,高高的舉了起來:
「啟奏陛下,咸陽城有八百里加急文書送到!」
嬴胡亥不用看都知道上邊奏報的是一些什麼事情,當下點頭道:「呈上來!」
一邊上的宮娥伸手取來,跪在浴桶邊上,呈給了皇帝。
嬴胡亥展開一看,身後就傳來一陣水花的聲音,緊接着便是一個熾熱的身體,緊緊地貼着他的後背。
皇帝甚至都不用回頭,就能感受得到這個身體一絲不掛。
看着還跪在下邊的韓談,嬴胡亥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
一股酥麻的鼻息從她耳朵邊上傳來,夢囈呢喃的聲音也隨即傳了過來:「陛下……」
嬴胡亥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看着令書,又看了一眼韓談:
「東南造反了,為首的人是趙佗的兒子趙始,還有故楚項氏一族。
前趙之地,也有人站出來謀反,竟然就是田氏一族。
這些個混賬東西,當初田氏代齊的事情發生以後,他們就已經背叛了自己的君王。
先帝攻滅齊國的時候,就應該讓將軍們把姓田的殺光。
只是這個燕國……」
嬴胡亥遲疑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韓廣?這個人竟然成為了燕王?」
歷史上,也是這個人成為了燕王。
只不過這個人在歷史上卻是因為陳勝造反以後,才有機會成為燕王的。
沒曾想,陳勝吳廣沒有造反的情況下,這個人竟然還是成為了燕王。
歷史確實是有其驚人的自愈能力。
一時間,整個浴室裏邊,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
天下各處反秦,這是大事!
嬴胡亥伸手把令書合了起來,譏笑了一聲:「這令書上說,還有一個叫韓信的人,也在北方遼西一代自稱韓王。
他連在故韓之地稱王的勇氣都沒有,也站出來造反?可笑至極!
倒是這個叫做魏豹的人,竟然和故楚餘孽混在一起,自稱魏王?也和那個叫做韓信的人一樣,都沒有膽子在韓國舊地稱王,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月兒聽着皇帝說出來的話,渾身上下已經一片冰涼,溫熱的洗澡水,卻像是千年寒冰一樣,凍得她渾身上下都不自覺得發抖。
「啪!」
嬴胡亥把令書丟給了韓談:「拿出去,傳視各軍大將,着白起即刻調兵回撤咸陽。
其餘諸將,依舊按照原計劃不動。
火速傳令諸王,可以到各自封地就藩的就儘量去,如果去不了的,就像是越王、南王、蒼梧王他們,去不了的就在就近的州郡召集郡兵,防備賊軍蠶食土地。
傳令長城軍王離,在穩住東胡人的情況下,分兵剿滅遼西之地的韓廣、韓信二賊!
着咸陽各級官吏,籌備軍資,穩住長安、洛陽之地,朕不日就率領大軍歸來。」
「奴婢遵旨!」一直匍匐在地上的韓談急忙撿起令書,滿臉驚恐,頭都不敢抬起,低着頭,躬身退了出去。
皇帝不喜歡宦官侍奉后妃的事情,在宮中幾乎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至於為什麼,沒人知道。
嬴胡亥轉過身去,水花的聲音響起,他看着嬌媚的月兒。
「陛……陛下,奴奴來侍奉陛下……」
嬴胡亥揮了一下手,跪在一邊上的宮娥急忙站了起來:「取來披衣,讓她出去。」
一邊上的宮娥取來了披衣,月兒低聲的抽泣着,梨花一枝春帶雨,我見猶憐。
嬴胡亥忽然道:「算了,就讓她留下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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