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雖然早就見識過千仞雪的偽裝,但真當再次身臨其境,白亦非也不禁咂舌驚嘆。筆硯閣 www.biyange.net
當初和千仞雪第一次見面,白亦非之所以能立馬識破千仞雪,也是仰仗十萬年頭骨,和遠超於千仞雪的魂力與精神力。
現如今,千仞雪也達到了靈域境的精神力,那塊天使頭骨的威能,好像也因為天使套裝的愈發完整而更加強大。在千仞雪不動手泄露氣息的前提下,連他都辨別不出真假,這塊頭骨對於臥底來講簡直是神器。
「怎麼樣,我變成這樣有什麼不妥之處?」
渾厚的聲音響起,聲音聽起來毫無瑕疵。千仞雪左瞅右看,打量着自己的這副新樣貌。
「外在方面倒是挑不出毛病來,只要再讓我表妹調教調教,做到以假亂真不是問題。」白亦非肯定道。
聽到「調教」二字,千仞雪不知想到了什麼,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紅暈染染,嬌媚地白了白亦非一眼,引得後者食指大動。
「老夫差點忘了,小雪還有一枚神賜魂環。」一旁的千道流突然想起了什麼,正說着,竟是又遞給了千仞雪一枚神賜魂環。
沒錯,千仞雪如今的魂力就是90級。
本來在兩年前,在吸收了那塊神賜魂珠後,千仞雪就已經到了80級,苦於沒有合適的魂環而一直不能突破。
由於升級過於迅速,千仞雪也沒有刻意注重修煉速度,而是專注於沉澱自己,錘鍊魂力。可即便如此,在三塊魂骨和四十萬年魂環的澆築下,她的等級還是「不經意」間來到了90級。
千仞雪還在神考期間,故而又是一枚神賜魂環進賬,但這也是她能獲得的最後一枚了。
「當然了,小雪打算吸收那頭深海魔鯨王的魂環,但神賜魂環珍貴異常,你們也可以拿來賞賜手下。不過!」
話鋒一轉,千道流嚴肅道:「小雪的魂力雖然已經達到了90級,可幾乎都是這兩年提升的。老夫建議第九魂環的事先放放,成神前的根基越好,成神後與神位本身就越契合,切莫因小失大。」
「這個我自然省的,那就把時間定到一年後吧。」白亦非頷首示意,算是採納了。
又是閒聊了幾句後,千仞雪縱有萬般不舍,可也知道該回去了:「事情已經結束,爺爺,我們先回天斗城了。」
「等一下,小雪。」千道流叫住了千仞雪。
看着千仞雪不解的神情,千道流指了指教皇殿的方向,溫聲問道:「你不去見見她嗎?」
她!
簡單的幾個字,讓千仞雪頓感思緒萬千,心神一陣恍惚。往日的不堪再次回首,原本冰冷的面龐上再也堅持不住那份倔強,幾滴晶瑩在眼眶中打轉。
一聲微不可聞的抽泣聲響起,但隨即消於無形。
千仞雪低下腦袋想要舒緩一下情緒,強忍着不讓淚水流出,她不想讓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尤其是因為那個女人。
當再次抬起時,一雙丹鳳眼中再次恢復冷漠,冷聲道:「也好,我已經完成了對她的承諾,正好去見見她!」
說完就撇下白亦非,獨自一人朝教皇殿而去。只是,那凌亂的步伐與臉上的鎮定並不相稱。
身後,千道流與白亦非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讀出了無奈。
這母女倆,一個比一個犟!
就拿千仞雪來說,明明就是心裏想見比比東,可非得死傲嬌。
還是千道流了解她的性子,知道她需要一個台階,最後順着千道流的話「不情不願」地去了。
。。。
此時的教皇殿氣氛很詭異,諾大的議事大廳內仿佛凝結上了一層寒霜。
大廳內只有三派人。端坐在主位的教皇比比東,站在大廳中央噤若寒蟬的菊斗羅等,以及教皇殿門前英姿颯爽的千仞雪。
千仞雪和比比東相隔百米,議事廳內的死寂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比比東凌厲的目光始終凝聚在千仞雪臉上,但千仞雪卻分毫不讓的瞪視着她。
兩人誰都不開口,但那壓抑的氣氛卻令在場的封號斗羅們有種出無法呼吸的感覺。
長老殿的十二位封號斗羅目光像老鼠一樣,小心翼翼地來迴轉動。眼前的這二位,一個是供奉殿少主,一個是武魂殿教皇,兩人都是氣場全開,壓迫感十足。
更要命的是,雖然教皇殿和供奉殿一直不對付,可兩人是母女關係,傻子才要做出頭鳥。如何將這碗水端平,真是把他們難為死了。
這不,都是一臉的委屈。
「咕咚!」
也不知是誰咽了口唾沫,瞬間打破了平靜。
「都出去!」兩人心有靈犀般同時揮了揮手,眼中仿佛多出了些什麼,又少了些什麼。
終於!
在場的人同時呼出一口大氣,恭敬的應了一聲,快步離開
了議事大廳。直到走出大廳之後,他們才發現,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但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在此多做停留,一個個十分有默契地飛回了自己的住處。
接下來的事就屬於家庭糾紛了,最好當一個聾子、瞎子和啞巴,和事佬誰愛當誰當去,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反正他們不會做。
武魂殿議事大廳內就剩下比比東和千仞雪兩個人,比比東緩緩站起身,她的身材與面前的千仞雪相差不多,一步步朝着千仞雪走去。
千仞雪並沒有因為比比東的氣勢而退縮,一臉的淡然,目光甚至更盛比比東。
一道極為複雜的光芒從比比東眼底閃過,突然間,她全部的氣勢在這一刻仿佛全部消失了似的,硬聲道:「天斗帝國的事情,你做的不錯。」
說完這句話,比比東立馬就後悔了,千仞雪本就是因為她才去當的臥底,浪費了大好青春年華,她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沒辦法,兩人誰都不肯先低頭,一句話服軟的話而已,拖來拖去釀成今天這種局面。
果然,千仞雪聞言心中一酸,冷冷的道:「那是自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你的耳濡目染下,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有您做榜樣,雪清河的三個弟弟哪裏是我這個姐姐的對手。你說是不是,?姐——姐——」
最後那本應是呼喚的一聲,千仞雪卻故意拉長了聲音,聽上去充滿了嘲弄。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97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