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女配每天都在艱難求生 第679章 酒醉照顧,再見熟人(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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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濘心口一動。大筆趣 m.dabiqu.com

    昨晚上……昨晚上她不是和小伍一起喝酒的嗎?!

    難不成喝醉了,就和小伍直接來了這裏。

    應該是縣令府。

    她猛地低頭,看着自己的衣服。

    看着衣服完好無缺,明顯鬆了口氣。

    蕭謹行就這麼淡漠的看着安濘所有的舉止。

    「醒了嗎?」蕭謹行問。

    「醒了。」安濘回神,連忙說道,「打擾大人了。」

    「記不得昨晚上怎麼來的了?」蕭謹行問。

    安濘眼底閃過一絲微訝。

    「記不得就算了。」蕭謹行又說道。

    安濘抿唇。

    她確實也不想去回想,也不想知道。

    她起身,連忙從被褥中出來,穿上鞋子。

    蕭謹行就這麼看着她急切的舉動。

    穿上鞋子後,安濘直接上前,「昨晚上酒醉,讓大人見笑了。小的這就離開。」

    說着,就往房間外走去。

    「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要走嗎?」蕭謹行的聲音,冷冷淡淡的在她耳邊響起。

    安濘抿唇。

    她回頭恭敬道,「家中有要事兒,小的要急着離開了,還請大人理解。」

    蕭謹行抿唇。

    完美的唇形,抿成了一道,僵硬的弧線。

    有些話到嘴邊,卻又,沒有說出來。

    比如。

    呦呦現在如何?!

    他眼眸微轉,「你的黃金我給你送回到了陵合寺。」

    安濘微怔。

    她都打算放棄尋找黃金了,現在只想早些走。

    聽到蕭謹行這麼一說,內心多少還是有些感激。

    畢竟誰能夠拒絕得了,這麼些錢財。

    她行禮,「謝大人賞賜。」

    「照顧好自己。」蕭謹行丟下一句話。

    轉身先走了。

    從她身邊,大步走過。

    早料到,她醒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離開。

    所以……

    等了她很久,說再見。

    下次,或許還能見。

    或許,再也見不到了。

    ……

    安濘輕咬着唇瓣。

    心口,仿若刺痛了一下。

    她張了張嘴,卻只是,動了動嘴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安濘深呼吸一口氣。

    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然後直接離開了縣令府。

    剛走出府邸門口,就看到小伍跪在了大門口處,模樣看上去,委屈到不行。

    他不過就是喝醉酒了而已,又沒有誤事。

    皇上為何要這般來懲罰他。

    昨晚上不僅被皇上丟在外面露宿了一夜,今日好不容易醒了過來準備回縣令府沐個浴吃個飯再好好休息一下,結果還未進大門,就被下令在這裏跪着。

    此刻看到阿離出來,眼珠子都瞪圓了。

    他一直以為阿離和他一樣的待遇,昨晚也不知道被扔在了什麼地方,結果現在居然從縣令的府裏面走了出來。

    看上去還神清氣爽的!

    虧他還一直在擔心阿離。

    「伍大人怎麼在這裏跪着?」安濘也是驚訝。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被我家爺罰在這裏跪着。」小伍也是一臉莫名其妙,「你怎麼從裏面出來的?我家爺沒對你做什麼,極刑吧?!」

    「……」安濘真不想告訴小伍,她一晚上都睡得挺好。

    「算了算了,你趕緊走吧,萬一我家爺發怒殃及無辜,我也不想連累了你。」小伍連忙說道。

    心裏不爽,但他還是足夠義氣。

    也不會拖了阿離下水。

    「好,那你……」

    「你別管我。」

    「我就是想說,我今天要離開了,城門的話……」

    「菖門縣的大門已經打開了,所有人都可以自由流動了,你現在走也沒有任何人會攔着你了。」小伍說道。

    「好。」安濘微笑。

    「對了,你哪裏人呢?」小伍問道。

    「嗯?」

    「今日一別,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夠見到。我琢磨着要是以後有機會到了你的家鄉,我們還可以見面,還可以喝酒不是?!」

    安濘忍不住笑了笑。

    這次都還沒有吸取教訓,就想着下次了。

    安濘說道,「文州的,你要是以後來了文州,可以找

    我。」

    「好。」小伍一口答應。

    安濘心裏補充。

    但不代表能夠找得到。

    畢竟她也不叫阿離。

    「那我走了,伍大人……保重。」安濘鞠躬。

    「你也保重。」小伍說道。

    想着酒也喝了,給阿離討到的獎勵也討到了,也就沒那麼多不舍了。

    ……

    安濘從縣令府離開後,就直接去了陵合寺。

    冠玉昨晚上已經被送回了這裏,此刻似乎是剛醒,在陵合寺院子裏面,整個人臉色還有些慘白。

    看來也是昨晚飲酒過度。

    冠玉看着自家小姐回來,連忙上前,「公子,昨晚上……」

    「喝醉了,就在縣令府休息一了一晚,你好些了嗎?」安濘問。

    「好些了。」冠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昨晚上喝太多了……」

    「下次注意別喝過了頭。」安濘叮囑道。

    「是。」

    「收拾東西吧,一會兒就準備上路去文州了。」

    「好。」冠玉連忙說道,突然又想起什麼,「今日一大早,龐大人就過來給了我們一輛馬車兩匹馬,裝着黃金的箱子也一併放在了馬車上,現在讓人給我們守着的。」

    「嗯。」安濘點頭,也沒多說。

    「那我回去給公子拿醫藥箱。」冠玉說道。

    「去吧,我等你。」

    「是。」

    冠玉離開。

    安濘也就站在了院落中,沒回房。

    本來來這裏就沒帶什麼東西。

    現在也就不用收拾。

    她等了一會兒,看着一個僧人在遠處的井水旁邊打水。

    身子是背對着她的,看不清楚他的模樣。

    但身影……

    太過熟悉。

    安濘抿唇。

    本這幾日就已經打消了心中的念頭,不想讓自己起疑,也不想給自己太大的希望。

    但此刻又看到了他……

    天底下,會有這麼相似的人嗎?!

    「公子。」冠玉提着藥箱子,急急忙忙的走到她身邊。

    安濘眼眸微動。

    「公子怎麼了?」冠玉順着安濘的方向,看着一個僧人在打水,有些詫異。

    不知道小姐為何會對一個僧人有興趣。

    此刻僧人似乎也已經打完了兩桶水,提着滿滿的兩桶水,從他們面前直接離開。

    仿若並沒有發現他們,也沒有感覺到,有人在看他。

    「大師!」

    離開那一刻。

    安濘忍不住還是追了上去。

    她想讓自己,死心。

    ……

    僧人停了停腳步。

    他此刻依舊是背對着他們的。

    聽到聲音,也沒有回頭,連帶着手上的水桶都沒有放下。

    顯然是沒想過要和他們糾纏。

    安濘此刻也已經走到了僧人的身後,看着他挺拔的身子。


    連身高,都這麼一致嗎?!

    安濘緊咬着唇瓣,在控制自己的情緒。

    冠玉在旁邊看着自家小姐的模樣,也是莫名其妙。

    「大師,你能轉身嗎?」安濘問。

    儘量讓自己平靜的問出來。

    僧人身體仿若頓了頓。

    隨即。

    他也沒有停留,轉過了身。

    轉過來,映入安濘眼帘的,就是一張面具。

    擋住了他臉上所有的五官。

    安濘心口微動。

    也不知道此刻什麼情緒。

    她就這麼看着僧人的臉,半點都沒有任何反應。

    「施主是有何吩咐嗎?」聲音,有些低啞。

    仿若,和他不同。

    但又仿若,帶着熟悉。

    是不是。

    他也會和她一樣。

    為了不讓人認出來,所以在偽裝。

    所以才會戴上了這個面具。

    安濘心跳很快。

    很多事情她不敢去抱有希望,但又忍不住去妄想!

    她緊咬着唇瓣。

    咬得,嘴唇似乎都發白了。

    她突然伸手。

    顫抖着的手指,靠近了僧人的臉上,她想要,扯開他的面具。

    想要知道他面具下,到底是不是她熟悉的那張臉……

    「施主。」僧人感覺到她的舉動,明顯往後,退了一步。

    安濘的手指落空。

    她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並沒有上前強迫性的取下。

    她隱忍着情緒,問道,「為何要帶着面具?」

    「貧僧之前被火燒過,所以要用面具掩蓋,怕嚇到施主。」僧人推脫道。

    安濘皺眉。

    她就這麼盯着僧人的臉頰。

    是因為真的燒傷了嗎?!

    她眼眸一轉,看着僧人的手。

    僧人此刻還提着水桶。

    而他露在外面的手,卻沒有半點燒傷的痕跡。

    但按照正常規律。

    人在受到傷害時,本能就會用手去擋住自己的臉。

    不可能存在,只有臉受傷的情況。

    僧人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視線,眼眸中仿若有些閃爍。

    「貧僧還要去打水。」僧人轉身就打算離開。

    不想和他們糾纏。

    「我是郎中。」安濘看着他的背影,「既然是燒傷,我想我可以幫你治療。」

    僧人沒有回應。

    「相逢不如偶遇,讓在下幫你看看如何?」安濘繼續說道。

    「不用了。」僧人直接拒絕,「出家人,便也不需要過度在於外貌。」

    「既然不在乎,又為何還要戴上面具?!」安濘反問。

    「只是怕嚇到施主。」

    「如果我說我不怕呢?!作為郎中,見過任何殘忍的畫面,怎可能懼怕所謂的身體之傷?!」安濘直言。

    僧人仿若是,抿了抿唇瓣。

    「還請大師,取下面具,讓在下給你醫治。」

    「感謝施主的一片好意。」僧人說道,口吻中終究是拒絕,「貧僧心領了,但貧僧沒有要醫治的打算,還請施主不要強人所難。」

    「那我能否看大師一眼嗎?」

    「貧僧不願。」僧人口吻變得堅決。

    安濘抿緊了唇瓣。

    僧人也不再多說,直接從安濘面前走過。

    安濘不由得又握緊了拳頭,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越發的讓她懷疑……

    但真的……可能嗎?!

    如果真的是,為何,不告訴她。

    為何。

    都不告訴她,反而躲着她。

    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僧人離開。

    甚至,沒有勇氣真的上前去強迫性的取下他的面具。

    有冠玉在,不是做不到。

    「公子。」冠玉在旁邊,實在有些不明所以。

    小姐一向不是多管閒事的人。

    對於這種瘟疫就不說了,畢竟帶着傳染性,真的治不好死傷無數。

    但對這個僧人,應該不至於這麼好心吧?!

    何況人家還明擺着拒絕。

    安濘收回視線。

    或許,只是自己多想了。

    她怎麼都覺得,他們沒有任何道理,要真的瞞着她。

    「走吧。」安濘轉身離開。

    帶着冠玉走出陵合寺。

    陵合寺的一個高台上。

    那個打水的僧人,就這麼看着那輛馬車離開的方向,沉默的看着……

    因帶着面具,看不到他任何的情緒波動。

    而他緊握着的手,卻將拳頭越握越緊。

    「不好了,不好了……」

    身後,突然響起了,大叫的聲音。

    僧人回神。

    他連忙衝着聲音走去。

    「方丈突然口吐白沫暈倒了!」另外一個僧人緊張急切的說道。

    僧人連忙過去。

    迅速靠近暈倒的方丈,看着他一直在口吐白沫,身體也在顫抖不已。

    「方丈怎麼了?」一個年齡稍微小點的僧人,嚇得都要哭了。

    「去去縣令府找馮太醫。」一個稍微年長的僧人突然想到,連忙吩咐道。

    此刻因為菖門縣已完全解封,所有的郎中都已經離開了陵合寺。

    唯一聽說馮太醫還住在縣令府。

    「是是是。」年小的僧人連忙答應着。

    此刻就想要離開。

    「我去!」那個帶着面具的僧人突然開口道,「你們看着方丈,注意他口腔中湧出來的東西不要堵住了他喉嚨。」

    「好,那你速去速回。」

    面具僧人連忙離開。

    他迅速的走出陵合寺外。

    因為陵合寺之前來了很多官兵郎中,所以陵合寺此時還留着一些馬匹。

    僧人隨便騎上一匹馬,迅速的追了上去。

    安濘坐在馬車內。

    冠玉在驅馬。

    此刻速度倒是不快。

    然後就聽到了後面仿若想起了急促的馬匹聲。

    冠玉轉頭。

    一轉頭就看到面具僧人追了上來。

    冠玉有些詫異,那一刻倒也是把馬車停了下來。

    「怎麼了?」安濘感覺到冠玉的舉動,想開了帷裳問道。

    也在那一刻,看到了僧人騎着馬朝着他們迅速而來。

    安濘心口微動。

    如此熟悉的身影,讓她身體不由得緊繃。

    很多期許,她其實都不敢去揭穿。

    她寧願抱着那麼一絲希望,或許在很多年後能夠安慰自己,他還活着。

    還好好地,活着!

    此刻看到僧人,終究是很難掩飾內心的激動。

    她就這麼看着他,保持冷靜的看着他不顧一切沖她而來的急促。

    ------題外話------

    一更還在審核中(大家記得會看啊!)。

    二三更合併,四更見。

    我真的是服氣了!

    這個審核讓章節都亂了。

    哎,心累死了!

    話說最後一天了。

    順便求求月票吧。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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