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課誦是這裏自古就傳下來的傳統。
具體流程是全寺僧眾於每日清晨齊集大殿,念誦《楞嚴咒》、《大悲咒》、「十小咒」、《心經》各一遍,在念誦的起止都配有梵唄讚偈。
其中,《楞嚴咒》為一堂功課,《大悲咒》、「十小咒」等為一堂功課,有些寺院這兩堂功課輪流念,只有在佛教節日才念兩堂功課。
如果在初一、十五,早課之前加唱「香贊」,即《寶鼎贊》;如果在佛菩薩聖誕或普佛時,則唱《戒定真香》。
這些當然是隱在人群里的導遊低聲介紹的,其實山下的武校就提供有償的導遊服務。
據介紹,早晚課誦雖然傳了數千年,不過早晚課誦所代表的意思真正明了的人就不多了。
早課的用意是:一日之際在於晨,最清醒的時候也是早上,所以早上讀誦經典,是告誡自己這一日要依照着經典中的教導去利益大眾,為大眾做好事,並且提醒自己今天不要犯錯誤。
之前大堂兩側,僧人和沙彌都已經整齊排列站立着。
方丈在兩名侍者的陪同下,準時步入大殿,合掌、閉目,立於釋迦牟尼佛正前方。
清脆悅耳的鐘聲就在這個時候打破靜寂,穿越殿堂,響徹心扉。
隨即,誦經聲響起,那是所有僧人喉音和心聲的共振,嚶嚶嗡嗡,繞樑不絕。
早課就是一天的修行才剛剛開始。
但佛門早晚課誦的真正意義,可不是做個形式,不
是做個樣子給別人看,給佛菩薩看的,而是專修課程,是一種自我修行。
這修行的意思是「修正自己錯誤的行為、思想」,真正明了了早晚課誦的意義,並且依照着去做,的確會對自己的處世待人接物有很大幫助。
我佛弟子同信仰者,居士都可參加早晚,早課每天凌晨5:30開始,6:30結束。
此時天色漸漸放亮,僧人們排隊依次走向大殿,在大殿門口兩邊排成四列,邊走邊誦經,雙手合十。
隨後,大雄寶殿東側的齋堂響起鐘聲,開飯了,少林寺的早飯還是很豐盛的,而不像其他寺廟那樣只有白饃、小米紅薯粥、涼拌黃瓜。
信眾遊客可以隨緣參加,劉清山和他的節目組也隨人流進入了東側的齋堂。
泰勒早在進入寺廟的一霎那,就收斂起了平時的活躍性格,此刻正有樣學樣地微垂着頭,跟着眾人默默進入。
但進入了齋堂後,小丫頭就很明顯地眼前一亮,因為這裏的早餐素齋,居然頗有點酒店的自助早餐的感覺。
最前面的取餐區,僅是早點類就有好幾種,什麼胡辣湯、水煎包、咸豆腐腦、油饃頭、小籠包,竟是一應俱全。
因為出家人是不准出葷腥的,甚至連最基本的牛奶和雞蛋也不可以吃,但是為了補充人體所需能量,所以一般他們都會吃大豆製品。
比如豆皮,豆腐,腐竹這些豆製品,就是那些早點類之外,最吸引泰
勒的地方。
因為只需要看作出來的東西的顏色,是完全不遜色於那些肉類食品的。
並且現在的調料這麼多,什麼蚝油,芝麻油,胡椒粉,這些東西就擺在旁邊,往裏面一加還是很能迷惑人類的味覺的。
還有另一排合作商擺着的蔬菜水果都很新鮮,連大米飯聞上去都要比外面的香上幾分,這可能是由於這些蔬菜瓜果,全都是他們自己在後院種出來的原因吧。
僅從這一方面就可以看得出來,如今少林寺的待遇不像原來那麼艱苦了,僧人待遇其實很好,據說吃得好不說還有工資拿。
泰勒隨在眾人後面每一樣都不肯落下,她手裏的托盤很
快就滿滿的了。
金溪善跟在她身後滿臉的苦笑,心裏話可能在說,這丫頭是把這裏當成外面的自助餐廳了,那是一點也不客氣呀!
小妮子是真的沒客氣,而且狀態上完全沒有外來居士的虔誠謹慎,精神頭確實跟在外面遇到了美食一樣,兩眼都在泛着光。
由於事先經過了接洽,攝製組幾乎全程都在拍攝,除了鏡頭不是直接對着寺廟和佛像,早課期間不准使用閃光燈之外,基本上暢通無阻。
但這只是在大雄寶殿附近,其他的還有部分限制。
例如嵩陽書院西北山谷中的嵩岳寺塔,少林寺塔林,位於告城北周公廟內的觀星台等。
早餐結束後,僧人們回到各自的住所休息,隨後各自開始一天的勞作與生活。
節目組也來到了可自由拍攝的時間,不過在此之前,現任方丈主持永信大師來到。
他跟劉清山等人的會見位置,在大雄寶殿東側的一處禪房內。
跟隨大師前來的還有好幾位,看外貌年紀都不小了,甚至有兩位看上去至少七八十歲了。
經過介紹才知道,那二位老僧居然還是永信大師的祖師叔,堂堂德字輩的祖宗級的高僧了。
而且他們的年齡也遠遠不止七八十歲,一位九十有七,一位剛過百齡。
據介紹,兩位老祖已經很多年不曾來過前院了,一直在少室山後山靜修,是因為劉清山的到來才決定出山一見。
普通人自然看不出兩個人的門道,但在劉清山的眼裏並沒有什麼秘密可言,那就是兩位得道高僧居然都是後天九層的修為境界。
不過兩個人來時的路上是一點也沒有高人風範的,因為他們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外面院子裏樊盛陽身上不加掩飾的先天高手氣息。
這一次跟來的先天高手還有一位姜予澤,不過他身在先期隊伍里,自身氣息也從來不會顯現出來,沒有特殊情況,永遠只會是隱藏在暗處的一道影子。
劉清山的身邊人,除了這兩位,以及卞老和彭四爺,還多出來一位瞿香凌。
不過此女這時候待在葛瑞斯身邊呢,是她和兩個孩子的貼身守護力量。
在院子裏的守護隊裏,還有十幾位後天中期以上的高手,再加上始終談事不出
來實際境界的劉清山,那兩位德字輩高僧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好在劉清山對他們表現出來了足夠的尊重,而且這是絕不摻假的真心尊重。
因為他知道這兩人即使不是少林寺里的最終守護力量,最起碼也是碩果僅存的存在了。
況且他們的修為,是在華國武術流失如此嚴重的情況下修行到目前境界的,可見少林寺壓箱底的武術傳承,還是多少跟古武有些淵源的。
這種事若擱在之前,劉清山只會更加的驚訝,但在得知並接觸到一些隱門勢力後,已經算是了解到了古武並沒有真正的斷了傳承,至少還有一部分殘存,掌握在不世出的隱門勢力手中。
只是越多的了解他反而越無所顧忌了,因為目前為止塔索得到的信息,除了遠在西疆的喇嘛廟裏仍存有部分古武殘篇,基本上剩下的就都是鳳毛麟角的支離破碎了。
比如小島國的那些隱門勢力所掌握的,就是一些古武時代比較偏門的功技法殘篇,不僅跟拉卜楞寺的正宗中原古武殘篇無法相提並論,更是連一位先天期高手也沒有。
儘管之前拉卜楞寺也只有占堆一位先天期,但能不能跨越後天跟先天之間的這道門檻,才是各自傳承中至關重要的一環。
換言之,功法的是否齊全,就在這一步的能否進階上就體現了出來。
當然占堆的意外進階,跟寺外地
下的神秘空間有很直接的關聯,但是否
有靈氣輔助也是傳承的一種,畢竟靈氣環境的喪失,才是修真界從此遷往星外某一星域的原因所在。
如今仍殘留的一小部分,自然也屬於古老修真界的傳承之物了。
在此之前的釋小龍,還多少有點衣錦還鄉的那麼點意思,畢竟很多的僧人還是知道他更多一點,反而對劉清山相對陌生一些,終歸這裏的環境跟外面大不相同。
即使這裏也有網絡信號,也大都掌握在高層僧人的手裏,普通僧人得到外界信息的來源還是很有限的。
但在兩位德字輩高僧出現之後,小龍僅剩的一點得意也就此消失不見了。
因為這兩位就是寺里武僧的最大牌,老祖宗一級的絕世高手了,當然這個概念來自本寺武修弟子的口口相傳。
其實永信大師原則上也屬於武僧出身,少林寺如今的武僧團就是經由他一手挖掘開發出來的。
他當然會是少林寺里,很少知道兩位很少有人得知的德字輩老祖存在的人之一。
釋小龍作為他的弟子,自然也有少量的信息獲得。
隨後,劉清山是親自起身走過去,把兩位高僧請到座位上的,這份尊重體現得既莊重又誠懇,馬上博得了包括永信主持在內的一些人的好感。
高手之間並不需要言語試探,因為後天九層已經屬於當今世界的最高境界了,當然這裏面並不包括劉清山和他的幾位手下。
所以這樣的高手單憑探識力就能知曉對方的
功力修為深淺,儘管後天九層的探識力,還沒有進化為先天之後的真氣感知力,但已經具備雛形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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