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殺青了?」劉清山驚喜之餘,也有濃烈的意外感。
「再快也沒你快,差不多的時間你都完成兩部劇的拍攝了!」
「後一部只是客串,你跟誰一起回來?時間剛剛好,我後天就得趕去申城,一起吧?」
「音綜開始錄製了?暫時沒有事,況且我還是補位歌手呢!」
劉煥敏感的捕捉到了這個信息:「臥槽,溪善是補位歌手?那還爭什麼,我們這些人都是老掉牙歌手了,她才是正當紅,誰能搶過她?」
「哈哈哈,煥哥也在呢?我都聽到了呢,你在爆粗口!」
「能不罵人嘛,有你遞位補上,其他人還有戲唱?」
「煥哥,你可把我說迷糊了,其他人還有誰?」
看到劉煥投過來的疑問眼神,劉清山笑着點點頭:「她之前並不了解多少,只知道你和刀郎!」
金溪善那邊又傳來了聲音:「煥哥放心吧,我可搶不過你和刀郎,也就是混個臉熟,幫山子站站場而已!」
劉清山在這一點上也沒藏着掖着:「溪善姐才改行做歌手幾天啊,雖然第二張專輯進步不少,但畢竟不是專業歌手出身,在現場演唱上還有很多不足之處!」
這也是大實話,金溪善取得的目前成績,還是跟劉清山的「作詞作曲」有很大關係,唱功上也提升明顯,但現場的表演卻是經驗的累積,跟體質改造和優質的作品關係就不太大了。
除了專業能力上的欠缺,還存在着老歌手與老歌迷之間的情結問題,這一點上的優勢是正當紅歌手所不具備的。
掛上了電話之後,拍攝的人員也返了回來。
不等進門宋秀英就在大發感慨:「都是劉先生的散人廬內部的設施有多麼的奢華,今天算是真正見識到了,比那幾個著名的商務會所要大氣的太多,就是地方小了點!」
劉煥撇嘴:「你沒見到其中一個房間裏的玉化樹茶海吧?那可是無價之寶,從上面扣下來一粒芝麻大的玉石,也能賣出個幾千塊錢!」
「庸俗啦煥哥!」孫文斌笑稱,「散人廬最精貴的是道家氣韻,最普通的養生湯都能頤養神魂,增強體質,預防疾病,是物質與精神的身心養護,這些有可能使生命得以綿長的潛在滋養,才是最為難得的東西!」
劉煥不置可否,「那也得有錢喝到嘴裏才成,這傢伙的生意經念得比誰都精,一碗普通的蘑菇菌湯就要大幾千塊,今晚你們就跟着偷樂去吧!」
這番話說得可沒毛病,劉清山今晚給攝製組提供的吃吃喝喝,真若是按照這裏的消費等級來計算的話,怕是得有個好幾十萬。
哪怕是他這樣的知名藝人,也不敢這樣消費呀,更何況組裏的這些普通工作人員了。
不過這個話題很快就被劉清山岔開了:「怎麼樣,拍攝還順利?效果滿意嗎?」
宋秀英向來快人快語:「談什麼效果,能有五分鐘的鏡頭播放?我說孫主任,至少讓劉先生多一些露面機會吧,我還想着蹭一蹭他的流量呢!」
「我也就掛着個導演的名頭,後期的剪輯還得看莫導的心情,這傢伙在國視的資質,可是比某幾位副台長還要被重視呢!」
莫導全名莫華文,今年已經年過七十,國視資格最老的導演,沒有之一。
他在外面的名聲不顯,卻是幾任導演協會會長副會長的引路恩師,更是好幾任台長的提拔人。
但他最擅長的是教書育人,早在二十年前就不經常在國視露面了,而是在國家傳媒大學授課。
這一次擔任《夢想華夏》
的總導演,算是正式退休前的一個事業總結,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所以堂堂綜藝部主管孫文斌,在他的手底下也只能算是一個小小的馬弁,跟小劇組裏管雜務的副導演身份差不多少。
這檔節目的策劃和組織都跟莫導沒有實際關聯,但由他掛名為總導演,可是國視直屬上級的命令指派。
他本人倒是沒這個要求,而是國視歷任領導的共同心愿。
畢竟他經歷了國視建台伊始的那個階段,當時年僅二十歲的莫老擁有好幾年的海外就學經歷,對於當時大部分還大字不識幾個的初建者們的眼裏,可是大神級的人物。
僅就這份資歷來說,即便是將近二十年前就到了退休年齡,才會不斷地接到返聘合同,一直待到了如今這個歲數。
因為有他在就相當於整個國視的定海神針,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人際和業務問題。
宋秀英對孫文斌的吐槽,其實就是在幫劉清山爭取權益,她得到了他的好幾首新歌,一直都沒什麼表示呢。
雖然也知道這樣的出鏡機會,劉清山並不在意,但藉此提醒國視還是很有必要的。
只因她知道自己的建議一定會傳到莫導的耳朵里,一旦這個人幫劉清山說句話,會毫無疑問地提升他在國視里的受重視程度。
不過劉清山是真沒這方面的需求:「我出不出鏡的無所謂,國視對我已經很不薄了,因二位要演唱的主題歌,一定會給那部劇起到很明顯的宣傳效果!」
他之前放在國視播放的《潛伏》儘管收視率奇高,實際上並沒有掙到多少錢,大頭都在第二輪的復播版權里呢。
但《闖關東》就不一樣了,國視會以市場價來買下首播播放權,而不再是《潛伏》那樣的探路石性質。
至於那部在八套播出的《武林外傳》,雖然也是賣出了市場價,但當時的價格實在不算高,也就是剛剛收回成分的數目,同樣旨在後幾輪的賣出讓劇集投資開始盈利。
接下來又有人送來了新鮮的飯菜,劉清山卻找藉口離開了,畢竟還有一桌子人在等他呢。
等時間來到了深夜,他親自帶着幾個人趕往了機場接機。
京都目前有6個機場,今晚要去的京都機場的全稱是京都南苑機場,也是距離市區最近的一個,跟市中心只有13公里。
這個機場只對內地的兩家航空公司開放,其中就包括申城的東方航空公司的國內航班。
橫店方向過來的乘客,大都是在申城乘坐,也因此成為了娛樂圈的藝人們最常進出的機場,同時這裏的粉絲群體也是最多。
只是今天劉清山不用擔心這些,一是時間已經是凌晨,再就是沒有人了解金溪善的具體行程。
因而他和她的人可以借用候機的時間,不受影響地好好享受了一次機場快餐店的漢堡盒咖啡。
金溪善的身邊有四個人,除了經紀人朴玄姬,還有瞿香凌、黎昕和馮安宜。
實際上作為這部劇的製片方之一,她是整個劇組最晚離開的人之一,其他演員早在兩天前就各自趕回了。
她一見到劉清山,就透露給他一個重要信息:「去申城搭乘飛機時是年然親自送的我們,他跟我說了一件事,那就是我那位師姐那影托人找到了他那邊,想要參與到《我是歌手》裏面去!」
劉清山驚詫之下,忍不住爆了粗口:「臥槽,還真不要臉,忘了之前我說過的話?」
他以前跟不止一位圈裏人說過,以後單反是他的項目,一律不回接納這個人。
即便是接到邀請的節目,也是有她沒他的狠話。
這種明顯撕破臉的狠話,用意自然是傳到那個女人的耳朵里,明
知劉清山這麼不待見他,那影還要想盡辦法貼上來,也怪不得他忍不住罵人了。
年然是申城衛視綜藝部的主管,儘管跟劉清山有一定的私人交情,但由於工作關係,跟其他的很多藝人都保持着良好的關係。
其中就包括那影,而且不僅是這一次的音綜,實際上申城衛視里其他雪域娛樂的項目,這個女人都曾經主動要求過出演的要求。
這沒辦法,如今內地最火爆的幾檔綜藝,都是劉清山的創意,或者直接由他的團隊參與錄製。
這幾檔節目進不去,其他的綜藝參加得再多,也抵不上一次的宣傳效果。
這期間,那影還始終沒斷過通過谷芸大師的各種遞話,倒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求和,而是旁敲側擊的表達,都是成年人了,沒有必要撕破臉的意思。
看到金溪善有些意動的跡象,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她跟那影還屬於名義上的師姐妹,谷大師夾在中間的作用蠻大的。
不過等他毫不遮掩地把跟劉煥晚上交談複述了一遍後,金溪善好不容易軟下來的心思再一次被氣惱充斥。
「如果煥哥嘴裏的那個人真是她的話,這個人的嘴臉還真是無可救藥了,一邊想着加入我們,一邊還不忘了打擊報復,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人!」
劉清山笑道:「也許她認為自己做的一些小動作我們不會知道吧?事實上也正是如此,煥哥可沒把她的名字說出來,甚至連暗示也沒有,完全是我們自己的猜測而已!」
「在我的角度看來,應該就是她了,只是這麼低級的兩面派作風,難道她就不擔心總會有暴露的那一天?」
「呵呵,只能說人跟人不一樣吧,要我說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能做出這種不堪事情來,反倒跟她的性格挺符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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