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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電話的那個女人呢?」
「姓馮,但查不到具體信息,應該是個假名。不過她此時就在首爾,在江南區租下了一棟別墅,出面承租的人叫做劉桓擎,首爾當地人,之前有過走私嫌疑但缺乏證據!」
「哦?走私?給我徹底查一下這個人,另外調查一下近日前來首爾持有國際記者證的人都住在哪裏!」
「目前我查到了其中的兩位,一會兒我把具體地址發到主人的手機上!」
「其他的人呢?」
「正在查,不過已經知道了具體人數,一共是三男兩女五個人,都是歐美的國籍,東方人的相貌!」
「先緊着他們查,全部找到後再把那個馮姓女人的電腦給我監控起來!」
不多久,樊盛陽就帶着張家兄弟返回來。
劉清山給了他們兩張紙條:「這是相關人的地址,盛陽,你去找這些記者,給他們身上布下禁制,只要能保證他們聽話就好!國棟兄,你去找這個別墅,想辦法阻止那個那個女人可能的提前離開!國富哥,馬上去使館找佟主任,把這裏的一切告訴他,還有這個字條也帶過去交給他!」
他隨後取出來的一張紙上,就寫着李惠姬、全壽恆的一些信息。
「然後呢?山子,這件事很簡單,不如派別人去吧,比如於毅!我想電視台那邊更需要人出頭露面,明知是個陷阱,你可不能親自出手!」
張國富顯然心思更細膩,提出了不同意見。
劉清山笑着搖搖頭:「你不懂寒語,並不適合出面,這類事情讓姜予澤來做吧!」
「哈哈,予澤可是後天九層,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張國棟樂道。
「就是要大材小用,而且可能還需要他刺激當地警方的出面,有些人老躲着可不成!」
看到了紙條內容的張國富點點頭:「既然這件事那個李惠姬參與進來了,就要想辦法把她丈夫也拉進來,也能順便幫金家一把!」
劉清山立時明白了他的算計,「國富哥,你就這麼肯定全壽恆跟金城中不屬於同一派系?」
金家的金城中,也就是金慶宇的父親,今年六、七月份極有可能就任首爾市長。
那個階段是寒國幾年一度的政府人員更迭期,全壽恆也是就着這個機會下到地方上來。
「很簡單啊,未來市府的領導層需要各個勢力間的綜合考慮,不可能副職跟正職同屬於一條陣線!即使情況有誤也沒有關係,但是提前通知一下金城中還是很有必要的。」
張國富是張家人里最有頭腦的一個,劉清山給他的未來設定是負責張裕燒酒的華國總公司老總,以後兩岸三地的具體業務都會交到他手裏。
而且這個人在中醫上很有研究,通過他來聯繫一些國內中醫界的名人也有共同語言。
「還別說,你真提醒了我!不管全壽恆是哪條路線,提前讓金城中在市府里有個先手佈局總是好的!」
於是當着幾個人的面,他就撥通了金城中的電話。
寒國的春節習俗也講究除夕之前回家與家人團圓、祭祀祖先、給長輩拜年及收壓歲錢,當然也會有拜年一說。
實際上劉清山在此之前的一大早就跟金家人打過電話拜年,這個時候再接到電話,金城中那邊就隱約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果然在聽到詳細經過後,他很高興劉清山的提前通知:「那個全壽恆的副市長職務的確基本確定了,劉先生,你給的消息很及時,放心吧,他跟我並不是同一條線,儘管放手去做就好了!」
「在寒國地界,我可沒那麼大的能力,遵守當地法製法規我還是知道的!但姜予澤這個人您知道吧?他執意要去幫我這個師父討個說法,這個人的脾氣又暴躁,可能會引來警方的直接參與!」
「哈哈哈,劉先生不用跟我這麼遮遮掩掩的,按理說我們是一家人。姜予澤我聽話說過,據我所知他可不是什麼暴脾氣!行了劉先生,到時候你只管煽風點火,首爾警方這邊我會出面阻攔,那麼接下來只能是警察總署直接下命強壓地方了」
金城中把裏面的門道解釋的很清楚,到時候無論是不是全壽恆下發的命令,但只要事後把他的夫人牽扯進來,這個人也就被落實了罪名。
而他則有機會針對新任的副市長做足了準備,不過對方是那一條線上的,提醒那個人事先做好競爭準備,也就意味着佔了先機。
若那人能夠最終成功入閣,金城中的情分自然就彰顯出來了,這會為他今後的權力行使有巨大的潛在作用。
搞定了這邊,就剩下如何來應對此時此刻電視台大院裏的事情了。
實際上早在接到電話後,金溪善就帶着人趕過去了,其中就包括姜予澤。
劉清山並沒有立刻打電話,而是坐下來想了好一會兒。
而後,他才拿起電話:「予澤,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我們也是剛到不久,那個韓承佑的態度很堅持,而且相當惡劣,根本不聽師娘的解釋!」
「這樣,馬上把這件事攬下來,並且等我電話後,再給我狠狠地抽他幾巴掌!隨後可能會有警察到場,但這不是你關心的,而是要特別注意一下在場的記者,不要被他們拍到了當時情形!你放心吧,盛陽那邊已經在行動了,他會直接打電話教你怎麼做!」
那邊的事情交代完了,小星也傳遞過來其他三位記者的身份以及住址。
樊盛陽的電話也緊跟着來到:「師父,兩個人已經被我拿下了,他們自身並不知道自己被下了禁制,一個小時內會很聽話的!」
「這點時間足夠了,他們接到了到場電話?」
「嗯,電話號碼我都記下來了,要不要追蹤一下?」
「不用,你馬上去找其他三個人,越快越好,然後用同樣的辦法控制住,要他們趕緊趕到電視台去!」
「短短一個小時,那些記者會不會完成投稿是個問題。更別說加上來迴路上耗費的時間了。」
這種用真氣影響人的大腦思維的方式,還是劉清山教給他的,但以他的目前能力,至多可讓真氣留在體內一個小時左右。
他是想讓自己的師父再度出手,時間延長至三個來小時,才有可能完成稿子的傳輸上報問題。
劉清山嘿嘿笑了起來,「你傻啊,等他們上傳過對我們有利的稿子後,人也就清醒了,到時候再打電話撤下來我們也沒辦法吧?誤導他們的手段最高境界是神不知鬼不覺,讓這些人即使明白過來沒達到僱主的要求,但也心甘情願,而且絲毫不知道我們已經暗中對他們自己動了手腳!」
「嘶,這件事有點兒難啊,藉機挑唆他們跟隨後來到的警方起衝突的方式?」
「看來你還不傻嘛!我到了後會去控制住那個韓承佑,關鍵時刻以他的囂張架勢會跟記者們起衝突,而後試圖衝擊警方的阻止,這個辦法怎麼樣?」
「但之前您讓予澤動手了,會不會把他牽連進去?一旦被人帶走,在那麼大庭廣眾之下,特別是是警察總署最終出手了,予澤至少會被關上幾天吧?」
「不會,我會讓韓承佑主動做出威脅到民眾安全的舉動,比如給他的口袋裏塞個這玩意!」
劉清山原本空空如也的手裏,忽然多出了一把槍。
樊盛陽在電話里看不到這邊,但劉清山念出了槍身上的標號。
他一愣之後似有所悟了:「這也行?師父從哪裏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之前讓李秉赫幫我找的,出門在外,早晚有面對現代武器的時候,那是唯一對我們武者有威脅的東西,有了它或許可以應一時之需!」
「我明白了,你是打算讓予澤去事先激怒那個人,然後刺激起他亮槍支的衝動?」
「差不多吧,我告訴予澤了,接下來要聽你的具體安排,所以你需要儘快拿下另外三個人趕到現場去!」
「師父,您呢?」
「我要去抓一條大魚,或許那人身上有涉及祥東集團參與走私的證據!」
「您是說那個叫做劉桓擎的首爾當地人?」
「嗯,本來我想讓你直接過去的,但考慮到今天的事情最好由你們出面暴露出一定的能力,才好起到更大的震撼作用,不然老是被人牽着鼻子走,會耽誤很多事情!」
「那我馬上動身吧,師父把三個人的地址傳給我。」
打發了這邊,劉清山撥給了張國富:「國富哥,使館那邊怎麼說?」
「佟主任了解了全部的事情經過,並且表示可以跟上次一樣,我們抓的人還是秘密交給他們來處理最穩妥!」
「那個古傳信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由國際刑警押回了香江,目前梁處長在負責這件事。」
「那你趕緊趕到電視台,但不要出現在現場,而是找個制高點觀察警方的到來,還特別留意一下,有沒有其他行跡鬼祟的人混入圍觀人群!」
最後一個電話是給金溪善的,「山子是我,眼下予澤正跟那人對峙着,他說是在等盛陽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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