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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里有關係,給留出的獨立休息室也是最大間的,專門的化妝團隊也等在了那裏。
金溪善一見面就嘮叨着催他:「都什麼時候了,這個時候才趕來,南哥可是急壞了,出出進進的好幾回了!」
劉青山卻是一點也不着急:「距離八點的直播還早呢,我們又不需要踩場子,來早了也是乾等!」
陳祖名笑着指指門外:「除了正常的演出安排,還有現場的採訪呢,來是你沒看到外面等着的主持人和攝像師?」
「怎麼沒看到,還是國視的人。那又怎麼樣?他們還能說我耍大牌?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沒什麼可耍的。」
劉青山樂了,其實他進來前都看到了,而且那幾個人臉上的表情很不善,對他工作態度的質疑顯而易見。
不過他可不在乎對方來自於哪裏,換做前幾年或許國視的這個招牌會讓人趨之若鶩,但自從千禧年之後,不是什麼重大場合和重大時代背景,娛樂圈裏的人對參與那裏的節目需求並不強烈。
就因為國視里的規矩太多了,而且似乎再大牌面的藝人,在那些人眼裏也不過一個藝人身份而已,因此若無必要,劉青山才不會願意去那裏工作。
果然沒過多久,孫南再一次找了來,顧不得多做寒暄,就直接說出了來意:「被我們歌曲徵集小組圈畫出重點的人,都要接受國視記者的短暫專訪,你就是其中之一,趕快準備準備,到時候他們會給你一個大概提綱,問到的問題不會超出那個範圍!」
劉青山仍舊我行我素,但也只是態度上的不以為然,絕沒有敷衍的意思:「回答幾個問題沒關係,按他們畫出的重點準備發言內容也沒問題,只是我可不想看那張臭臉,門外的那位女主持人的工作態度我可不太喜歡!」
孫南仿佛早就預料到了類似的反應,倒也沒怎麼着急:「人家是國視的,日常接觸的人都是各行各業的代表人物,對你一個新人有所輕慢可以理解吧?況且她針對的也不是你一個人,連我在接受她的採訪時也很小心!」
「好吧,我知道你的難處,就暫時不跟她計較了,大不了忍耐一下,但前提是對方不能借題發揮!」
聽到了劉青山的回答,金溪善滿臉擔憂的走了上來:「今天你可不能由着性子,至少要考慮到我今後的發展!」
劉青山點點頭,樂呵着瞅了外面一眼,「我至少能保證不無理取鬧,但卻是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礎之上!事先我可不知道有單獨採訪的內容,卡着點來沒有錯吧?」
孫南苦笑着看着金溪善:「你得在旁邊看着,我看這小子今晚的狀態有些問題,似乎很不待見外面的人!」
金溪善向他解釋:「應該是他來到前受到了對方的質疑,其實山子真沒有遲到!」
「我去給他們解釋解釋!」搞明白了裏面的緣由,孫南馬上轉身就走,卻被劉青山一把扯住了。
他說道:「沒有必要,你去解釋反而顯得我真的有錯在先了!這裏的事不用你管了,趕緊回去準備直播吧!」
孫南悻悻而去,也馬上有工作人員過來通知他要有人進來採訪。
劉青山不僅沒有站起身來迎接,反而坐下來催促化妝:「趕緊的給我歸置一下,重點描一下眉毛就好,什麼粉也不用抹!」
不僅是他自己,連金溪善也不需要擦脂抹粉的,兩個人的皮膚質量嬌嫩可彈,沒有一絲褶皺,化了濃妝反而適得其反。
就這樣,他一邊接受着化妝師的打理,一邊等着來人的訪談。
那個女主持叫做夏月,顯然是個藝名,來到後看到劉青山仍沒坐好等着,就首先出言譏諷了:「這個時候知道臨時抱佛腳了?早來一會兒有那麼難嗎?」
劉青山頭也不回地道:「怎麼?我在直播前還要接受採訪?之前怎麼沒有人提醒我?」
「有沒有人提醒是你的事,我只接到任務要進行採訪,但目標人物遲遲不出現,從而導致了其他人的專訪就要延後!」
「延後不延後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關我屁事!本來我還很樂意接受你的參訪,儘管之前並沒得到通知,既然你是這樣的態度,請吧,去忙你的事,就別來打擾我了!」
「劉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國視對於某個藝人的採訪是等同於政治任務的大事,不是你想取消就取消的!」
「哦,原來是這種性質的採訪!那麼請吧,離開這裏,我可不想跟這種事有牽連,如果你認為我參加今晚的演出也有工作態度的問題,那麼我可以比你先離開!」
劉青山抬手阻止了化妝師的動作,站起身來緊盯着那人:「在我的認知里,奧運屬於民間性質的運動會而已,只是規模大了些罷了,能為國爭光的事我能做到,但給我安上一個政治任務的大帽子,我還真承受不起!趕緊的,你滾還是我滾?不然就換個人來,你是哪根蔥,敢平白無故的對我指指點點?」
「劉先生,現在的攝像機可是開着的,你要想清楚說出這些話的後果!」
劉青山嘿嘿冷笑了兩聲:「是嗎?沒經過我的允許,你的所謂拍攝是不是應該被我搶過來丟在地上再剁上兩腳?」
夏月此時的臉上表情變化無常,她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膽敢對國視的主持人明目張胆的表示不滿的情緒。
但是,她也聽出來了,這位目前大名響徹全世界的年輕人,真的會就此丟下這裏的工作離開,而且根本沒把自己的國視身份放在眼裏。
她有心要讓這個人做出嘴裏說的那些行為,這樣一來,此人今後在內地的發展就會處處受到打壓,甚至從此被封殺。
只是,這個想法僅僅在她心頭轉了一圈,馬上就偃旗息鼓了,因為這件事所產生的影響力,也一定會把她牽扯進去。
她不僅不傻,而且還相當精明,甚至僅憑劉青山的藝人身份,是絕不會擁有如今的影響力,更可怕的是市井傳說里流傳的那些神奇傳說。
於是,這個女人立刻意識到了對方很特殊的存在方式,心裏實際上已經在後悔自己的強勢了。
只是被人抬到了這樣的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她即使在心裏把對方罵了個頭破血流,但很明顯並不敢任由着發展下去,至少今晚的整場演出就被她一手給破壞了。
所幸那位扛着攝像機的人即使提醒了她:「夏月,認下這口氣吧,不然好好的節目無法正常播出了,你我都承受不起裏面的損失!」
不愧於過五關斬六將贏來的國視主持身份,夏月馬上調整了情緒,面無表情地道:「之前的事就算了吧,現在我們是否可以採訪了!」
沒想到,劉青山一點也沒有表情鬆動的意思,嘴裏蹦出來的話更是令人膽顫心驚:「滾蛋!換人來,或者換我走,我說出來的話從不收回!就等你三秒鐘,你不滾我滾!一,二」
他的三字還沒出口,門口處就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山子,跟一個小姑娘較什麼勁,有什麼委屈跟我說!」
來人正是那位曾有過一次深談的房清揚,此人跟葛大全一樣,雖然在京都台工作,在國視卻還有個總編室審片組某組的組長身份。
按照行政級別來講,他的實際權利並不比京都台的副台長稍差,甚至還要高出一籌。
劉青山其實早察覺到了這個人的即將到來,嘴裏的三個數字喊出來,也是在配合着對方的到來時機。
他的表面莽撞就是他的護身符,令人永遠摸不透他的真實目的,也是最佳的自我保護方式。
金溪善對他的這種行事作風,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所以才會從頭到尾沒有摻乎進來。
只是更了解劉青山的卻是除沒在現場的朴惠珍之外,還有王煥生,此時此刻這位王律師遠遠地站在外圍,表情雖然嚴肅,心裏頭卻在狂笑。
面對來人,劉青山抱拳拱手,嘴裏淡淡地道:「您老來了我是要給面子的,但其中的曲折是要說出來的!這位國視的女主持,在我來到後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橫眉冷對,估計是在埋怨我讓她久等了。問題是我之前沒接到任何演出前有專訪的通知,踩着正常的時間點來有錯誤嗎?」
「這些事我都了解了,錯確實不在你!夏月,你被開除了,明天去台里領一個月的工資另謀出路吧!」
房清揚的話一說出口,就驚呆了幾乎所有人。
那個夏月更是如同心膽俱裂,眼睛裏全是不可置信,嘴裏同時在尖利嘶吼着:「房主任,我可是京都夏家人,富台長可是我老爸的同班同學!」
房清揚面無表情地道:「富台長?我的決定也是馬台長的意見,讓你爸爸給馬台長直接打電話吧!記住,今天晚上就把台里分配的宿舍給騰出來,明天早上會有新人入住,未清理的私人物品會被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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