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軍艦在東海馳航,甲板之上,海軍們推擠在一邊,不是甲板太小,而是...有人在清理甲板,照理說,清理甲板應該是集體任務,但現在...
斬夜支隊副官里德·努爾基奇少校,和炊事小隊的隊長萊昂,兩個人奮力的清洗着甲板,但是兩人臉上並沒有抱怨的神情,更多是懊悔。
當然,萊昂時不時望向努爾基奇的眼神之中,還是飽含殺氣。
斯凱勒坐在一張躺椅上,一邊用武裝色霸氣淬鍊着自己的佩刀,一邊監督着兩人清理甲板,本來是打算只讓他們清理辦公室的。
但是因為昨天捕撈海王類,弄髒了甲板,剛好就讓他們兩人表現一下。
看着下屬幹活,比自己鹹魚還要舒坦,斯凱勒淬鍊着自己的佩刀,時不時喝上一杯飲料,海風吹拂,或許,沒有壓力就是這種感覺。
「報告!前方發現海賊船!」
就在斯凱勒享受着海風和壓迫(劃掉),培養手下的成就感時,瞭望員突然報告,她挑了挑眉,努爾基奇也在此刻停下。
沖瞭望員喊道:「距離多遠?目標規模?」
「報告,距離三海里,目標規模...不到二十人!」
「三海里?怎麼現在才發現?」
努爾基奇有些不滿,但是順勢卻將手中的拖把遞給了萊昂,萊昂也是個大大咧咧的主,畢竟是卡普的軍艦上出來的,沒有拒絕。
手持兩把拖把,在甲板上奮力的洗刷刷,瞭望員聽到努爾基奇不滿的聲音,解釋道:「報告,對方船隻太小,現在揚帆才看清了。」
努爾基奇帶着不滿的神情,但是眼神卻下意識看了一眼奮力工作的萊昂,和並沒有對此發表看法的斯凱勒,才從瞭望員說道:
「對照一下懸賞令,舵手前壓!」
努爾基奇說完,叉着腰,一副指揮的模樣,斯凱勒搖搖頭笑了一下,也沒有當回事,畢竟現在工作都接近尾聲了,偷懶一會兒就偷懶一會兒吧。
她手上淬鍊佩刀的動作也停下,武裝色霸氣收歸體內,又喝下了一杯飲料,算是補充一下水分和體力。
站起來,莫名其妙的,斯凱勒覺得這一幕有種強烈的既視感。
這種既視感圍繞在斯凱勒心頭,但是她卻沒有阻止,畢竟東海嘛,難道還能碰上什麼大海賊不成?
「報告,對方海賊船、海賊團標誌,均不在懸賞令信息之中。」
很快,瞭望員傳來報告,努爾基奇看向斯凱勒,敬禮說道:「長官,請指示!」
不知道為何,那種既視感越來越強烈,但是斯凱勒還是拔劍一指剛剛瞭望員示意的方向,喊道:「呵!你當我是誰?給我把船靠過去!」
隨着斯凱勒令下,原本因為不缺時間,從而平緩前行的軍艦,引擎再一次咆哮,船隻迅速朝着瞭望員所指方向壓去。
軍艦行駛速度十分快,斯凱勒還在思考既視感到底是什麼之時,努爾基奇下令預備接舷的聲音響起,驚醒斯凱勒,她這才發現,軍艦已經來到了那艘小海賊船的身邊。
居高臨下,哪怕是一對一,斯凱勒的軍艦巨大的艦身,還是有一種將還沒徹底離岸的海賊船包圍起來的感覺。
而一直縈繞在斯凱勒心頭,煩擾着她的既視感,此時也終於搞明白了。
世上真的就有這麼巧合的事情,看着下方,一艘小小的海賊船,站着十幾個人,明明被海軍「包圍」,但是宿醉的紅髮船長,還是帶着宿醉的船員狂歡。
船員之中,笑得最開心的,是一個厚嘴唇,拿着燧發槍,頭上還包着寫有自己名字的汗巾的男人,而周圍人,似乎也在為他高興。
「下午好啊,香克斯,剛醒嗎?」
站在圍欄的斯凱勒,對着下方那個紅髮,還帶着草帽的船長打招呼,和兩年前不同,此時的斯凱勒,心中沒有一絲絲的慌亂畏懼。
聞言,香克斯帶着燦爛的笑容,扭過頭來,說道:「你也好啊....啊!」
香克斯這才發現,自己被一艘這麼大的軍艦包圍了,怪不得剛剛感覺天黑了。
他的一聲怪叫,也吵醒了船上唯一一位沒有宿醉,而是在睡覺的船員,抱着來復槍的貝克曼,還沒睜眼,就皺起了眉頭。
昨天他照顧整船船員,以及那個不靠譜的船長一整夜,本以為出海終於能睡個覺,而且,剛剛眼前眼睛沒有那種被太陽照射的刺痛感,也剛讓他找到睡覺的狀態。
可是...
「打擾別人睡覺,是一件很惡劣的事情啊!!!」
貝克曼直接睜眼,冷靜且危險的雙眼看向剛剛聲音的來源,原本抱着着來復槍,此時也舉起,手指也搭在了扳機之上。
「咻~」
貝克曼覺得自己手一空,此時因為剛剛醒來,而有些迷糊的視線,也終於回歸正常,他看着自己的來復槍高高飛起。
然後...落入了一個身穿正義披風的女海軍手中,這一幕...怎麼有種該死的既視感?
「本·貝克曼是吧?我不是說過,下一次拔槍,要做好賭上性命的準備嗎?」
隨着斯凱勒話語出口,此時,小小海賊船上的船員們,也都安靜了下來,除了耶穌布還在迷迷瞪瞪的笑着。
除了耶穌布,其他人的視線都放在了斯凱勒身上,一個一手拿着大骨肉,一手背在身後的大胖子,此時雖然也展露笑臉,但是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香克斯抬起手,示意自己的船員不要亂動,看着巨大軍艦之上的斯凱勒,笑着說道:「是啊,好久不見,你都成為將領了。
說回來,可以給我個面子,把我船員的武器還回來嗎?若是武器丟了,我們都會很困擾的呢。」
斯凱勒也不囉嗦,直接將來復槍往下一扔,穩穩落入貝克曼手中,貝克曼此時也站立起身,默默的站在香克斯身邊。
斯凱勒看着香克斯,嘮家常一般問道:「你們呢?最近做了什麼大事嗎?要是沒有懸賞令的話,我很難辦的,畢竟無故逼停平民船隻,只要被通報批評的。」
「大事?嘿嘿嘿~」
耶穌布突然笑了起來,香克斯眉頭一皺,斯凱勒卻已經詢問出聲:「笑得這麼大聲?是有高興的事情嗎?」
「是啊!是啊~嗝~啊哈哈哈~」
耶穌布還在笑着,斯凱勒也毫無顧忌的問道:「難道是你老婆給你生孩子了?」
「咔~」
「咔~」
「咔~」
一瞬間,紅髮船上所有配槍的人,全部拔槍直指斯凱勒,而軍艦甲板上的火槍手,此時也是瞄準了紅髮船上的人,規模相較,天差地別。
就在氣氛無比緊張的時候,耶穌布說道:「是啊!我當爸爸了~剛剛滿...唔~」
耶穌布說一半,腦袋就被大胖子拉奇魯夾在了腋下,再也說不出話,斯凱勒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說道:「剛剛滿月哦?」
「斯凱勒少將!就此忘了這件事,如何?」
香克斯無視兩軍對峙的氣氛,摘下草帽,右手拿着,貼在自己胸前,對斯凱勒說道。
「怎麼?要我一次性給你兩次面子嗎?」
見聞色感知着香克斯瘦弱身板內那即將噴薄而出的力量,斯凱勒也是皺起眉,一股凌厲劍勢積蓄。
「那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沒得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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