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一輪輪繼續,雖然對手的實力在不斷的上升,但是斯凱勒應付起來卻是越來越輕鬆,畢竟之前跟她對練的,最差都是海軍退役的校官。
雖然說出來很膨脹,但是斯凱勒覺得今天交手過的這些人...都很菜!
十輪過後,她身邊還是鬼蜘蛛和道伯曼,倒是比起今天初見時,又狼狽了一些,幾乎可以說是重創的他們,今天也沒辦法展示出降維般的優勢。
如今,晉級組的人,是越來越少,之前遇到過幾輪輪空直接晉級的,不過算到現在,也只剩下十個人,而不出意料的,雙方的分數差,已經大到不可彌補了。
而剩下的這十名,只剩下一個波魯薩利諾方陣的同僚,還在陪伴着斯凱勒,讓她不至於成為唯一的那一個。
從第八輪開始,每一輪開始前,場地都要重新佈置,包括清洗,將不同的擂台連接到一起,變成一個更大的擂台。
畢竟能晉級到這一步的人,機動性、速度,乃至於對攻之間的破壞力,都不是原先那個小擂台能夠承受的,因此必須擴大擂台。
現在也已經到了黃昏時分,中午的時候,作為晉級組的福利,斯凱勒他們還有得出去吃飯,但是淘汰組就沒有這個機會了,而是抓緊時間比試,將擂台騰出來。
斯凱勒看着最後僅剩的這些人,開玩笑般說道:「看來,我們之中,還會有兩個幸運兒,在下一輪結束之後,能夠輪空。」
「我倒是希望只有我一個人,輪空兩回...」
鬼蜘蛛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高冷,高傲如他,此時也只能躺在座椅上,費力的呼吸,抑制着身體的疼痛。
雖然負傷,但是他和道伯曼兩人,晉級還是很順利的,就是...他們畢竟也是需要動起來,才能打倒對手的,因此...每一輪下來,昨天的創傷就加深了一分。
十輪下來,算是把自己折騰得夠嗆,道伯曼也點了點頭,他也希望能夠休息一會兒,尤其是在這臨近終點,每一輪的時間都在縮短的此刻。
因為人越來越少,需要做的安排也越來越少,因此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因此,每一分每一秒的休息,都彌足珍貴。
斯凱勒現在已經完全看開了,反正方陣是不可能獲勝的,只能努力爭取個個人榮譽了,比如...成為第一名,而且她壓根沒有什麼傷,流失的那點體力,也在午飯時補充回來了,在最後十個人之中,算是最有優勢的。
說話之間,一個海軍走了過來,手中的箱子,已經變得很小了,不用像一開始,用車推着才能派發。
隨便抓起一個球,斯凱勒就看向了身邊,她想看看,到底會是誰跟自己進行第十一輪的比試,她甚至還將自己摸到的號碼,亮給剩下的九人看。
終於,一個看着總給人倒霉相的新兵,無奈的說道:「斯凱勒,看來我們方陣終於能在晉級組進行一次漂亮的內鬥了。」
其實前面那麼多輪,波魯薩利諾方陣也有過內鬥,畢竟第一輪過後,人數不匹配,就直接隨機算了,但是的確沒有什麼漂亮的內鬥比試。
「我認得你,你叫泰倫是吧?」
斯凱勒儘量在腦海之中,給這個海軍的臉進行着修圖,首先把還在流血的傷疤取出,淤青發腫的地方也抹掉,最後...調白一點,她臉上出現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泰倫也無奈的說道:「大姐大!你必須認得我啊,就是你通知的我《軍事裝備學》零分的!而且後來我聽說的,導火索就是你!」
原本只是幸災樂禍的斯凱勒,臉上也出現了尷尬的笑容,但是很快,她的笑容又恢復了理直氣壯,明明是他們自己曠課,自己尷尬什麼?
「哈哈,如果你想報仇的話,就今天這麼一次機會了,雖然聽起來很自大,但是畢業的時候,我的軍銜肯定比你高,你得喊我長官了。」
斯凱勒站起,朝着擂台走去,泰倫長長一聲嘆,雙手撐着膝蓋站了起來。
跳上擂台,斯凱勒看着沒有攜帶任何裝備的泰倫,說道:「你是練體術的?」
「嗯啊~」
「怪不得,是覺得自己不需要軍事裝備的知識吧?」
將成績單遞給裁判,斯凱勒還在打趣,泰倫沒有生氣,將自己的成績單遞給裁判之後,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腳,說道:
「你是不知道,修煉體術的昨天有多慘,特別是學會鐵塊的,考核官都爭着要考核,昨天差點沒把我打死。」
泰倫的心態似乎也很不錯,斯凱勒也笑着,指着鬼蜘蛛和道伯曼,說道:「看到那兩個只要下了台就相互依偎的大傢伙了嗎?告訴你,會武裝色霸氣的更慘。」
「謝謝,不過這並不能讓我心情...不,是挺好笑的哈哈~」
泰倫憋不住,一邊笑一邊說道:「聽到別人比我慘,真的好幸福啊,你呢?你咋沒受傷?」
「額...我的實力擺在這裏,不受傷...很奇怪嗎?」
斯凱勒說這句話有些心虛,畢竟她昨天被戰國還是錘得挺狠的,但是她自己不自信的話,泰倫卻是信了,點了點頭,說道:
「也是,畢竟是能重創七武海的人...」
「求你了!別說這種事。」
斯凱勒捂額,但還沒等她想好怎麼說,裁判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要不我下去,讓你們先聊個夠?」
「別別別...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斯凱勒趕緊道歉,泰倫也點點頭,拉開一點距離,擺出了架勢。
裁判有些敷衍的喊道:「開始!」
斯凱勒看着這個同班同學,看着泰倫渾身肌肉鼓盪,看着模樣,顯然是鐵塊。斯凱勒摸向刃匣的手停下,臉上露出了一個惡毒的笑容。
一旁本來一臉寫着不高興的裁判,突然挑了挑眉,看向斯凱勒的雙拳。
「砰~」
「臥槽!武裝色霸氣!」
泰倫直接被斯凱勒一拳轟倒,爬起來揉着胸口,齜牙咧嘴,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斯凱勒的武裝色,可還沒修煉得厚實到常人都能看得見,對於沒有見聞色霸氣的泰倫而言,這反而更加的危險,他完全感覺不到。
哪怕是認出,那也是被一拳砸中後的那種感覺,和昨天那個上校砸他時的感覺一模一樣,而上校昨天跟他說,那就是武裝色霸氣攻擊的感覺。
斯凱勒的心情卻極好,她想打會鐵塊的人很久了,當了這麼久的靶子,斯凱勒自己都不否認,自己心中積攢了很多鬱氣,想要發泄一些。
回想着多拉格義正言辭的模樣,雖然斯凱勒做不到面不改色的說瞎話,但也努力學着說道:「用武裝色霸氣攻擊你,是為了讓你感應什麼才是武裝色霸氣,然後更快掌握。
未來,你學會武裝色霸氣之後,一定會很感激我的!嘿嘿~」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換種方式學。」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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