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被光速踢過嗎?」
波魯薩利諾的辦公室內,波魯薩利諾難得的加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少女不斷剪切着自己作戰視頻,一杯酒,一支煙,看着自己的高光。
斯凱勒卻沒有那個高興,她原以為波魯薩利諾只會讓她做她會的事情,比如沖咖啡、泡茶、整理文書。
但是剪切視頻?尤其還是這種影像電話蟲刻錄的膠捲,她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見到,根本不熟悉,跟別說剪切什麼的了。
但波魯薩利諾不在乎,反正只要不是他自己幹活,他就沒關係,而且...他不是也加班了嗎?這多難得?
鬱悶的只有斯凱勒,明明後天就要開始考核了,她卻連臨時抱福腳的機會都沒有,要留在這辦公室內,拿着大剪刀和膠水,進行着最老舊的這種視頻「剪」輯工作。
為什麼波魯薩利諾突然之間,要斯凱勒給他剪高光作戰視頻呢?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兩天後的考核開始之前有個大會,大會上,會播放兩個長官的介紹,薩卡斯基那個心機boy,半年前就弄完了。
而波魯薩利諾直到今天下午的訓練結束,才想起來這件事情,然後就要求斯凱勒加班給他剪輯視頻。
素材倒是多的是,但是波魯薩利諾戰鬥的時候,基本上一動不動,斯凱勒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幾段有身體動作,同時也有聲音的影像。
看着視頻上,自己手寫的字幕,斯凱勒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問出了一個有些倒胃口的問題。
「波魯薩利諾中將,你在尿尿的時候,會對馬桶說:『你有被光尿過嗎?』這種話嗎?」
「噗~」
此話一出,就連波魯薩利諾都憋不住了,剛剛入口的酒,怎麼樣都咽不下去,甚至因為陣陣反胃吐了出來。
「咳咳~斯凱勒醬~這種虎狼之詞,不是你這種小女孩應該說得哦~」
聞言,斯凱勒也有些尷尬,不過她倒沒有說什麼,畢竟這種場面,只會越描越黑,成年人只會相互沉默,假裝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斯凱勒繼續檢閱着自己剪輯的視頻,看着波魯薩利諾來回來去就是那四招,三招以三神器命名的招式,外加一個光速踢,不得不說,怎麼看怎麼像是《西遊記後傳》。
「波魯薩利諾中將,你為什麼不開發多一些招式,讓自己看起來炫酷一點?」
斯凱勒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畢竟她覺得波魯薩利諾的果實能力,開發出來的招式,自帶特效,不斷的重複有些可惜了。
「哦~那你說說,我還能開發什麼?」
波魯薩利諾似乎也想用新的話題覆蓋剛剛尷尬的話題,斯凱勒聞言,說道:
「比如鐳射眼啊?你的光能從手指飛出,用眼睛射出去應該也不難吧?你想想,你一瞪,兩道光柱從眼睛射出,直接打敗敵人,一定很酷吧?」
聞言,波魯薩利諾放下酒杯,扶了扶自己的茶色遮陽鏡,說道:
「很有意思的想法喲~只是,為什麼要用眼睛呢?那樣可是會損壞眼睛的,還不如用嘴巴。
斯凱勒醬~還記得我說過強者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聲音啊~要是我一聲吶喊,一個光彈飛出,一定更炫酷的喲~」
斯凱勒卻第一時間搖頭,她回想到了龍珠那部動漫,老比克被悟空打敗,把那顆蛋吐出來的那一幕。
見斯凱勒反對,波魯薩利諾談了一口氣,說道:「真的是太可惜了呢~」
「不可惜,一點兒也不可惜!」
斯凱勒想了想,將視頻回調了一點,視頻上的波魯薩利諾,一記八尺瓊勾玉,漫天的光彈,隨後引發了劇烈的爆炸,看着這一幕,斯凱勒說道:
「波魯薩利諾中將,你的光,還有爆炸的能力嗎?」
「嗯~」
波魯薩利諾隨口回復着,斯凱勒追問道:「那也就是有『熱』咯?」
「嗯~」
「你有沒有聽過,光加熱,等於火?也就是說,你其實也是能盜用薩卡斯基中將的招式,或者是燒燒果實能力者的招式的。」
斯凱勒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燒燒果實能力者,但是燒燒果實被惡魔果實圖鑑記載過,波魯薩利諾想要的話,應該是能拿到資料的。
聽到斯凱勒的建議,波魯薩利諾真的露出了思考的神情,但他很快搖了搖頭,說道:「他們的招式太...燥了,看着很不舒服呢~」
見波魯薩利諾拒絕,斯凱勒繼續沉思,隨後右拳一砸自己的左掌,極為興奮的說道:
「我記得你的光,是可以凝聚成劍的,也就是說,你的光具有可塑性!
光之巨人怎麼樣?名字我都想好了,就按照你的習慣,叫做須佐能乎怎麼樣?」
聞言,波魯薩利諾嘟起嘴,說道:「那豈不是戰國大將的大佛形態?
而且我有個學弟,毒毒果實能力者,有一招叫做毒之巨兵,都跟你說的有點像....
太噁心了喲~」
說着,波魯薩利諾還打了一個寒顫,似乎被腦海中的畫面噁心到了。
斯凱勒撓了撓頭髮,不滿的說道:「那什麼樣的招式你才喜歡啊?」
「斯凱勒醬~不要那麼暴躁~我想要的很簡單,高端一點~炫酷一點~同時要很獨特~」
波魯薩利諾「安慰」着斯凱勒,畢竟視頻還沒剪輯完,因此他拋出了一個要求,讓斯凱勒思考的同時,也能繼續工作。
但是斯凱勒沒有理會,只是不滿的嘟囔着:
「要求那麼高,還高端...波粒二象性、光鑷力學、光通信,還有微波、伽瑪各種光的應用,你開發得了嗎?」
「砰!」
突然的響動嚇了斯凱勒一跳,她一扭頭,看到了波魯薩利諾失態的站着,酒杯、香煙什麼的,撒得滿桌子都是。
波魯薩利諾沉着臉皺着眉,見聞色霸氣幾乎是全力催動,他幾乎沒有這般緊張過。
「誰跟你說過這些?」
波魯薩利諾感知到偌大的本部大樓,此時空蕩蕩的,才鬆了一口氣,他盡力平穩着自己的心情,對斯凱勒問道。
斯凱勒此時也從嚇一跳中清醒過來,一臉疑惑的說道:「我聽人說的,怎麼了?」
如果讓斯凱勒講述一下她剛剛所講的那些,是什麼意思,她大概率,不用大概率,就是講不出來。
能記得住這些名稱,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別說是眼睛,哪怕把成果論文擺在她身前,她都看不懂。
波魯薩利諾看着斯凱勒,他能感覺得到斯凱勒的那種理直氣壯,沉默了許久,他重新坐回座位,將雙腿架在髒兮兮的辦公桌上:
「嚇到你了嗎?斯凱勒醬~真的是不好意思呢~」
波魯薩利諾儘量保持着尋常的態度,但是心緒,卻是已經飄到了新世界的某座島嶼上。
「看來下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得說個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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