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解放之鼓
「阿貝爾先生,索隆先生這是.」
掙脫了捲軸,將自己合起來的錦衛門,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阿貝爾身邊,雙手抓着下半身,像是怕身體再度脫離一般,極為滑稽。
阿貝爾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劍士,不應該我更懂他這是什麼情況嗎?」
錦衛門看着索隆這霸氣宣洩的狀況,也搖了搖頭,說道:「在下也不清楚,但是索隆先生,似乎不願意再給閻魔絲毫霸氣了。」
此時的索隆,霸氣毫無節制又毫無目的的宣洩着,但是卻不肯朝着手中閻魔涌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索隆根本做不到朝着閻魔輸入霸氣。
不僅僅是閻魔拒絕了他的霸氣,甚至,閻魔還將那些已經暈染固化到了自己刀身之上的霸氣調動了起來,隨之湧入索隆體內。
要知道,閻魔可是被御田霸氣淬鍊過的,其上固化的霸氣,堪稱海量,索隆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接收。
「阿貝爾先生,要不幫助索隆先生,取下他手中的閻魔吧?」
傳次郎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明白,索隆此時困境的來源,是因為手中的閻魔,如果能鬆開閻魔的話,應該就會好很多吧?
但是聽到傳次郎的建議之後,阿貝爾卻是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他會解決的,我才不會做那個為劍士蒙羞的惡人。」
雖然阿貝爾並不自認是劍士,但是不代表他不懂劍士,要是此時他上前幫助,卸下了索隆手中的閻魔,那對於索隆而言,無疑是恥辱。
一個劍士,連自己的劍都掌控不了,還需要別人幫助,這何其可笑啊。
見阿貝爾不肯幫忙,傳次郎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畢竟索隆此時宣洩的霸氣實在太過強烈,如果靠得太近,他甚至無法發揮出奪下索隆手中劍的力量。
而且他也明白,這麼做,即便是成功了,也只能夠幫助索隆一時脫離困境,但是對於索隆征服閻魔,毫無作用,甚至會起到反作用。
因此,他反應過來之後,也只能夠期許的看着索隆,希望他自己能夠解決了。
哪怕.剛剛索隆其實是做出了有些詆毀御田的行為,比如否認了御田的劍道,作為臣子,傳次郎不可能贊同索隆的言辭。
在他看來,御田的劍道並沒有錯,之所以他失敗了,那是因為他沒有足夠的時間,如果御田有足夠的時間,也一定能夠證明自己劍道的成功。
但是索隆同樣沒有時間,以索隆在這個年紀展現出來的天賦與實力,讓他花三年五年乃至更長的時間,去踐行御田的劍道,直到與他並肩,並用更長的時間超越他,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索隆真的這麼做,便是在對自己犯罪,因此索隆否認御田的劍道,是他一個合理的選擇,只不過他必須得找到一條證明自己正確的道路。
而這條劍道,必須足夠的快捷有效,而從索隆與假御田的戰鬥來看,他選擇的劍道,在戰鬥上,沒有絲毫的問題。
那猶如地獄之王的做派,讓他在戰鬥之中,能夠展現出屬於自己的統治力,但是此刻.索隆能夠統治自己嗎?
「在等待之時,你們想要商量一下,如何對待這個叛徒嗎?」
阿貝爾此時面色輕鬆,提了提手中的勘十郎,對錦衛門和傳次郎問道,此時兩人也才想起來,他們還有勘十郎這個敵人。
錦衛門看着勘十郎,一臉憤怒與失望,說道:「沒想到,我們中出了個叛徒!」
阿貝爾突然覺得自己心情好了不少,將勘十郎朝着錦衛門和傳次郎面前一扔,說道:「你們自己去解決吧。」
說完,阿貝爾乾脆懷抱着自己的臂膀,一臉看戲模樣,索隆那邊,他插不了手,也不想插手。
而同樣的,凱多那邊,他也不想去,而勘十郎的這個小插曲,算是給他無聊的時間裏,一點打發時間的樂趣了。
傳次郎此時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勘十郎,憤怒橫生,拔刀直指勘十郎,說道:「勘十郎,伱實在太令我失望了!
御田大人對我們那麼好,你居然選擇背叛,這是為什麼?!黑炭大蛇,到底給你開出了什麼樣的報酬,才讓你放下了自己的驕傲選擇臣服?!」
「背叛.哈哈哈~」
跪伏在地上的勘十郎突然抬起頭,展露着笑容,說道:「我只不過和你們一樣忠誠的履行着主公的命令而已。」
「忠誠?!主公的命令?!你也好意思說這種話?御田大人怎麼可能下達這種命令?」
此時,一旁的雷藏,也湊了過來,指責着勘十郎,勘十郎臉上笑容不改,說道:「誰說.我的主公是光月御田那個傻子了?!」
「什麼?!」
「我一直所效忠的,自始至終,便只有一人而已,那便是我黑炭家的家主,黑炭大蛇大人!」
勘十郎帶着獰笑,似乎沒有注意到他此刻的處境一般,而是帶着扭曲的自豪感,大聲放肆的喊着。
傳次郎面色一凝,說道:「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是黑炭家的家臣?」
聽到傳次郎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勘十郎驕傲的昂起了頭,說道:「沒錯,在下正是黑炭勘十郎!」
聽到這個消息,錦衛門、雷藏,乃至於犬嵐、貓蝮蛇等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貓蝮蛇抬頭看着還差一點點才圓滿的月亮,說道:
「如果是明天,我一定會撕碎了你!」
說着,他那壯碩如熊的貓爪,探出了幾根鋒利指爪,傳次郎則是揚起了刀,說道:「既然如此,我沒有什麼好與你說的了。」
「呵呵~呵呵~」
勘十郎似乎並不懊惱自己身份的敗露,或者說他最為期待的,就是這一刻了,哪怕在身份曝光之後,他就要死了。
但是那也是作為黑炭一族的家臣身份死去了,他看向某個方向,心中呢喃道:「大蛇大人,就用我的生命,為你獻出最後一幕演出吧。」
「呲~」
傳次郎揮刀落下,勘十郎軀幹出現了一道長長傷痕,幾乎將他斬斷,只不過,即便沒有將他斬斷,也足以致命了。
勘十郎的獰笑僵在臉上,但是手中的筆,卻是沾染着他的鮮血,繪就了最後的一筆。
「黑炭殉葬之急!火前坊!」
「轟~」
勘十郎倒下,但是卻有一團火焰,自他身上燃起,瞬間化作一頭火焰巨獸,明明是熊熊火焰凝聚而成的巨物,卻似乎能看到五官。
而隨着火前坊的膨脹,傳次郎退後,以確保自己不會被火焰觸碰。
錦衛門則是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對火前坊進行了斬擊,但是可惜的是,他那連凱多熱息都能斬開的狐火流劍術,對於火前坊似乎沒有作用。
那火焰巨獸在錦衛門的斬擊之下,只是露出了一個缺口,但是那缺口,在一瞬間,便被火焰填滿。
見狀,錦衛門也不再強行出手,而是和傳次郎一樣,選擇了退後,避免被不斷碰撞的火前坊碰到。
而火前坊,似乎並沒有反擊的意思,那懵懂的雙眼,在左右掃視了好幾圈之後,落在了勘十郎生前所望的那個方向。
此時,勘十郎已經在火前坊的燃燒之下,化作了灰燼,但是沒有人在意這個叛徒,而是警惕看着火前坊。
隨着火前坊的前移,海軍即刻安排人員疏散,雷藏則是再一次拿出了一捆捲軸,說道:「給我一點空間!」
聽到雷藏這麼說,看戲看得正興起的阿貝爾微微皺起眉頭,畢竟他就在火前坊的身後,算是擋住了雷藏應對所需的空間了。
阿貝爾有些不情不願的挪動腳步,並且順手將自己身後的那些民眾,全部朝着兩側疏散,給雷藏騰出空間。
見到空間出現,雷藏也是提起一口氣,狠狠扯開了自己手中的捲軸。
「卷卷之術!奉還!」
「嘩~」
又是奔湧入河的水流湧現,撲向了他面前的火前坊。
「嗤~」
一瞬間,水流火焰接觸,發出了灼燒炙烤的聲音,隨即是騰騰白霧升起,瞬間籠罩了火前坊,只是在白霧之中,那個光點,未曾消失。
「怎麼會這樣?」
支撐着捲軸的雷藏,見到這一幕,有些驚駭的出聲,他此刻所釋放的水流,雖說沒有應對凱多時那般洶湧,但是卻也不是什么小溪流。
可是這些流水,似乎沒能對火前坊起到什麼作用,起碼,似乎無法熄滅火前坊。
雷藏咬了咬牙,知道自己浪費了一個絕好的機會,這些水流,絕對能夠給火前坊帶來傷害的,但是,他就這麼輕易的使用了。
如果有人能操控這些水流,那麼即便也無法熄滅火前坊,至少.也能夠給它帶來一些傷害才對,他實在是太着急了。
此時,隨着火前坊的前進,他愈發的靠近雷藏,那越來越薄的水避,再也無法遮擋雷藏的視線。
火前坊此時小了一圈,但是,它前進依舊不受阻礙,又是幾個呼吸,此時,水流甚至都無法完全覆蓋火前坊了。
升騰的蒸汽,也讓雷藏的皮膚快速泛紅,顯然,他被燙傷了。
雷藏微微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還在揮霍自己霸氣的索隆,一咬牙,沒有選擇撤退,而是死死的站在原地,任憑蒸汽蒸煮。
「嘩~」
但是火前坊突破了水流,點燃了雷藏手中的捲軸,水流瞬間斷流,而沒有水流沖刷的火前坊,也是在瞬間,便再度恢復了膨脹的勢態。
雷藏一個後空翻,微微拉開與火前坊的距離,隨即立即結印。
「忍法!縛身術!」
但是火前坊並沒有停止前進,雷藏臉色更加的難看,隨手甩出幾捆捲軸,想要捆住火前坊,但是那捲軸甚至還未觸碰到火前坊,便已經被點燃了。
黔驢技窮的雷藏,臉色無比的難看,但是卻沒有選擇讓開,他身後,可是索隆,如果他讓開了,那麼作為和之國的恩人,或許就要被火焰波及了。
但就在雷藏死死擋在火前坊身前,錦衛門見狀,也想要上前幫助的時候,雷藏身後的索隆,像是恢復了理智,說道:
「讓開!」
聽到索隆的聲音,雷藏鬆了一口氣,既然索隆恢復了意識,那麼應該就能夠憑藉自己躲開了,可就在他翻滾躲開之時,卻發現索隆依舊定在原地。
就在雷藏有些不解之時,索隆那肆意四散的霸氣,突然有規律的集中了起來,下一瞬,紫黑色閃電在索隆身周閃爍了起來。
而他的身上,以及佩刀之上,再度燃起那森寒如冥河,煌煌如地獄的鬼火,而索隆臉色,卻再度出現了那貪婪的表情。
「非但不想着解決,反倒是沉浸其中了嗎?真是了不得的器量。」
一旁,見到這一幕的傳次郎,有些驚愕的感慨,瞎子都看得出來,這種狀態,並不是索隆現在的精神意志便能夠掌控的。
換做是正常人,應該會竭力的擺脫那種狀態,直到自認可以掌握,或是陷入不得不使用之時才爆發開來。
但是索隆呢?剛剛的教訓過去還未幾分鐘不,他直到現在仍在吃着苦頭,但是索隆卻是不管不顧,再度的沉浸其中。
該說索隆的骨子裏,也有地獄之王的貪婪嗎?
阿貝爾的眼睛則是亮了起來,剛剛的索隆,還只會揮霍自己的霸氣,但是這一刻.這種感覺,才是地獄之王該有的風采啊。
劍身之上,鬼火燃燒,刀鋒之上,霸氣纏繞,與剛剛徒有貪婪,而缺乏一絲氣魄的索隆比起來,現在的索隆.又前進了一步。
而他手中的閻魔,固化其上的霸氣,此時已經褪去過半,刀身之上,鋼鐵的本色從現,以那逸散的速度。
恐怕過不了多久,閻魔就會成為一柄從未被人用霸氣淬鍊過的刀了,從刀的品質,與淬鍊黑刀的進度上,這無疑是一種退步。
但是索隆否認了御田的劍道,因此,御田在閻魔之上,留下了痕跡與氣質,對於索隆半點幫助都沒有。
刀身之上霸氣快速褪去,從某種方面,也是更有利於索隆日後對閻魔的淬鍊,只是.如果閻魔還在繼續抗拒索隆的話,那就很難辦了。
只希望,如今這是閻魔給予索隆的試煉了。
此時的索隆,由於不再無節制的宣洩霸氣,他的身體,又被霸氣撐得膨脹了起來,甚至由於肌肉的膨脹,讓他縱向的視覺高度,都有了輕微的降低。
皮膚被撐開,而形成的一道道血痕,此時也是開始有血珠溢出,讓索隆似乎穿着一件血衣般,繃帶與墨綠的浴袍,此刻也全都被染紅。
索隆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他知道,不能再控制下去了,他看向火前坊,咧嘴說道:「這灼熱火焰,或許正好.給我的刀回回火!」
「狐火流!裂焰斬!」
揮舞刀鋒,霸氣在此刻,纏繞在斬擊之上,一同朝着火前坊揮斬而去。
其他人還在期待索隆的表現,錦衛門卻是一臉見了鬼的模樣,緊緊抓了抓自己的佩刀,呢喃道:「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的狐火流?!」
要知道,狐火流的劍術,可是他錦衛門的標誌劍術,而他未曾向索隆教導過自己的劍術,索隆也未曾向他請教過。
理論上.索隆不應該會狐火流才對,尤其索隆此刻所使用的狐火流劍術,連他自己都沒有見過,難不成索隆的天賦,真的強大到只是觀戰幾次,就能領悟他的狐火流?
想到這裏,被嚇得張大了嘴巴的錦衛門,也集中精神,視野集中在索隆的斬擊之上。
索隆的「狐火流」,到底只是借名,還是.他真的領悟了狐火流,甚至發展出了自己的風格斬擊。
「咔~轟~」
纏繞紫黑色閃電的斬擊,瞬間將火前坊切開,錦衛門眼睛在這一瞬間,差點掉出了眼眶。
「這這這」
他再度張大了嘴巴,因為他發現,自己所揮斬的狐火流,在索隆的這一計斬擊面前,更像是個拙劣的模仿者。
只不過,不等他感慨,那被切開的火前坊,又在火焰觸鬚的牽引之下,聯結到了一起,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見狀,索隆的眉頭跳動了一下,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詭異的敵人,就仿佛眼前的火前坊並不存在一般。
當然,以斬擊去斬火焰,本來就該如此,即便不是斬擊火前坊,而只是斬擊篝火上燃起的火焰,也不可能將其徹底斬斷。
但是篝火或者其他火源,都是有火種的,只需要將火種解決,那麼就沒有問題了。
可火前坊就是一團火焰而已,並沒有火種,因此,見到自己斬擊沒能生效,索隆也有些不知道如何解決了。
但是,面對不斷前進的火前坊,索隆也並沒有停下攻擊,畢竟,他正有一腔難以發泄的體力與霸氣,即便不能給火前坊帶來傷害,那麼.複習一下劍術也可。
在索隆的斬擊之下,火前坊不斷的裂開,但是又一次次的聚合,索隆所能做到的,便只有扼制火前坊的體型不再膨脹下去而已。
他手中的閻魔,一次次的揮斬入火前坊體內,沒有武裝色霸氣的庇護,閻魔很快便發燙了起來。
這讓索隆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雖說他剛剛說着大話,說要借火前坊給他的佩刀回回火,但是火前坊的溫度也太灼熱了。
如果閻魔在這麼被炙烤下去,那麼,就極有可能是退火了,而任何強大的名刀,在退火之後,都只是廢品而已。
因此,絕對不能夠讓閻魔再這麼被炙烤下去了,就這麼一會兒,閻魔之上的刃紋,都似乎有些隱隱褪色的痕跡了。
可是,即便如此,閻魔仍舊在拒絕着他的霸氣,此時閻魔之上,那些因淬鍊而固化其上的霸氣,已經全然褪去。
索隆知道,自己如果再找不到辦法,那麼自己將毀了一把刀,當然,他可以選擇退開,但是.他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咚咚~」
「咚咚~」
「咚咚~」
可突然之間,索隆聽到了心跳聲,不是自己的心跳聲,也不是周圍誰的心跳聲,因為.索隆自認聽力還沒好到這種程度。
不僅僅是索隆聽到了,就連周圍的眾人,也都東張西望了起來,似乎在尋找心跳聲的來源。
心跳聲還在遠遠傳盪,希美、花之都、兔丼,直到整個和之國,都籠罩在了一聲聲心跳聲之中。
「這是心跳?還是什麼鼓聲嗎?」
一個和之國的群眾,不禁疑惑的說道,但是沒有人給他答案,畢竟他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見識過這種情況。
兔丼,軍火倉庫之中,已經僅剩幾個活人的地獄場景之中,斯凱勒皺着眉,望向了希美方向。
她的聽力,可比索隆要好太多了,起碼她辨別得出心跳聲的來源,正是遠處那些年輕人圍戰凱多的戰場。
只是斯凱勒也十分的疑惑,開口說道:「是凱多又搞出了什麼花招嗎?」
在給以藏進行着手術的羅,剛剛心分兩用,為她簡單說了一下凱多那邊的情況,而此時羅剛離開沒多久,那裏就出意外了。
斯凱勒甚至都猶豫,要不要過去看一下了,畢竟,被逼到窮途末路的海上皇者,能爆發出何等驚人的戰力,都有可能。
如果凱多在羅描述的那種程度下,再度爆發出更強的力量,那麼那些年輕人,或許就無力抵抗了。
但是在她的身旁,米霍克臉上卻毫無疑惑,而是笑着說道:「尼卡、喬伊波伊,敲響解放之鼓,給世界帶來歡笑的戰士。」
斯凱勒回頭,看向米霍克,疑惑的問道:「路飛果實覺醒了?」
米霍克輕輕點了點頭,眼中也露出了好奇之色,說道:「只是不知道,太陽神的覺醒,到底是何等耀眼的表現。」
「太陽神?尼卡?可是那不都是傳說嗎?」
觀看着羅對以藏進行的手術的馬爾科,此時一臉驚訝的問道,米霍克聳了聳肩,說道:「是傳說,只不過是人轉述的傳說。」
聽到米霍克話,馬爾科臉上驚訝不減,因為.米霍克的話語之中,傳達出了一個意思,那就是.
他老爹醉後與他所講述的那些,極有可能不是醉話,而都是真實的。
而此時正在做手術的羅,聽到幾人的話,也是抬起頭,一臉古怪的看向了希美方向.合着他在,影響了路飛的發揮唄?要不然怎麼他一離開,路飛就覺醒?
此時,如解放之鼓的心跳聲,不僅僅在和之國傳盪,甚至傳盪到了海外,大海,一艘黑龍巨船,領在眾多的運輸船前。
甲板上,突覺海風加劇的多拉格睜開眼睛,那解放之鼓的心跳聲,也鑽入了他的耳中,他先是愕然,隨即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看向了一旁警惕起來的卡塔庫栗,壓了壓手,說道:「只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搞出來的動靜而已。」
「你兒子?」
卡塔庫栗皺眉看着多拉格,隨即,一個名字浮現,他有些驚訝的說道:「蒙奇·d·路飛?!」
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個信息的,只是.結合着震撼心神的心跳神,使得這個消息複述出來之際,變得那般的不可思議罷了。
多拉格拿起電話蟲,說道:「看來,一切都該開始了,一切也都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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