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劍豪帶着烤肉來了 第659章 虎虎虎

    第659章 虎虎虎

    「波魯薩利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資料室內,鶴並沒有大驚失色,到了她這個年紀,不僅僅是見慣風浪難以引起心情波動,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黃猿的行為符合了鶴的預期猜測。

    自從多拉格離開海軍創立革命軍之後,鶴就不止一次的猜想,從海軍離開的多拉格,會不會利用曾經在海軍的背景,拉攏一些人。

    自然而然的,與多拉格關係算是不錯的黃猿,自然就進入了鶴的觀察名單之中,而且,鶴也相信,海軍內部絕對不止她一個人這麼看待這件事,這麼看待黃猿。

    只不過黃猿實在是太穩了,並不是穩重的穩,而是類似於樹懶或者樹袋熊的那種「穩定」,他連規則內的動遷都毫無動念,讓他背叛他可能懶得挪窩。

    一度鶴也排除了黃猿的嫌疑,直到最近,直到現在海軍不得不另尋出路時,鶴又記起來了,畢竟,黃猿隨時可能成為「橋樑」。

    因此,在聽到黃猿說出與革命軍合作的提議時,鶴雖然詫異於黃猿的積極,但是對於這件事本身,她並不會覺得驚訝。

    而黃猿在見到鶴居然平靜時,似乎也並不意外,其實說實在的,他很少和多拉格聯繫,尤其是在多拉格的革命事業走上正規之後,他更是有意的迴避。

    久而久之,多拉格也大概明白這位朋友的想法了,因此也就不再聯繫他了,畢竟兩人因為身份問題,已經很難敘私交了。

    至於公事多拉格也找到了更適合的「內應」,那就是相比起黃猿,更支持也更理解自己的斯凱勒,因此兩人最近並沒有聯繫。

    黃猿之所以會說出這些話,也不是因為多拉格聯繫他或者委託他,當然,的確有人拜託他這麼做,只不過不是多拉格而已。

    黃猿拉開鶴對面的椅子,慢悠悠的坐下,臉上松垮的臉,似乎有些用力的扭曲着,他有些生疏的掏出一包包裝盒已經褪色的香煙,不斷開合已經破損的蓋子。

    沉默了好一會兒,黃猿才說道:「半個月後,革命軍會攻擊瑪麗喬亞,如果想要海軍利益的最大化,我們就不能動手。」

    聽到這個消息,鶴也是後仰身子,直接靠在了靠背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黃猿,隨後說道:「這是多拉格跟你說的?不對,這.」

    鶴看着面色糾結的黃猿,隨後接着問道:「這就是斯凱勒所謂的辦法嗎?波魯薩利諾,不管她以前是否與革命軍有過聯絡,甚至不管她是否幫過革命軍。

    可是這麼做.這就是直接與革命軍勾結了啊,這是背叛之舉啊!」

    黃猿點了點頭,不斷的拿出香煙,又不斷的將香煙放回去,戒煙多年,他現在並不想抽煙,只是需要一個動作來舒緩一下,隨後說道:

    「鶴中將,我們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或者伱覺得斯凱勒醬會損害海軍的利益嗎?不管她是否與革命軍勾結,為的不正是您、我、他的海軍嗎?」

    「不一樣。」鶴搖了搖頭,反駁道:「老身與薩卡斯基也商量過這個問題,老身也可以直言不諱的告訴你,不管是老身,還是薩卡斯基,都想過有一天,海軍成為革命軍或者其他政府的海軍的可能性。

    可是不管到什麼時候,海軍永遠是名正言順、師出有名的維護這片大海的穩定。

    而你現在所說、斯凱勒所為,那是在踐踏海軍的正義!有朝一日,海軍可以為了另一個政權去執行正義,但是絕不容許內部出現踐踏正義之舉。」

    「鶴中將,果然還是您啊~正義必須純淨~」

    黃猿笑着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您為什麼海軍總是管不住卡普中將、多拉格、或者是斯凱勒這樣的人嗎?」

    鶴沉默不語,她知道黃猿想說什麼,但是那番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而黃猿見鶴不肯回答,也沒有等待下去,而是開口說道:「其他海軍的正義,都是在世界政府所提供的框架內進行選擇的。

    一旦選擇了屬於自己的正義,那麼就將自己的未來賭了進去,而世界政府就猶如掌舵手一般,調整着我們前進的方向。

    即便是貫徹正義,也只能夠在世界政府的允許範圍內前行,所以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對世界政府、對天龍人下手。

    可是多拉格和斯凱勒醬他們不同啊,他們的正義,才是「他們的正義」,不被別人管轄與約束的正義。

    如果海軍無法讓他們徹底貫徹自己的正義,那麼在他們看來,就是海軍的問題,而不是他們的問題。

    聽起來很像是貶低他們是吧~可是有時候我也很羨慕啊,那種無問撰書與紙張上的正義,只問自己心中正義的堅定。

    以前我還能說,薩卡斯基和庫贊活得比我更不清醒,起碼我還看得懂這個現狀,而他們卻被困於這個現狀之中。

    可是庫贊看明白了,離開了海軍,去踐行自己的正義了,就連薩卡斯基就連薩卡斯基」

    黃猿說着,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再說下去了,鶴此時也是低垂眉眼,沒有回答,因為黃猿所說的這些,她怎麼會不明白?

    她明白,她比黃猿更早的明白,但是人總是活在規則與基準之下的,如果規則與基準發生了變化,那麼也是人去適應規則與基準。

    而海軍.執行正義、維護大海秩序、身為規則化身的海軍,更應該遵循規則與基準才對,這是鶴這麼多年來,一直開解自己的話語。

    或許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但是這一開解,就是半輩子,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裏,她都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

    因此在卡普表現出違背規則的情況時,她鄙夷,在多拉格表現出違背規則的情況下,她痛心,而在斯凱勒也出現這種情況時,她後悔自己曾經沒有教好斯凱勒。

    可是當海軍與世界政府的矛盾真正爆發的現在,鶴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在自欺欺人。

    人的確要去遵守、適應規則與基準沒有錯,但是規則與基準,也是由人去制定的,只不過以往制定與約束的人,都是世界政府而已。

    而一旦有另外的一個人,有了自己的規則,並且想要推行開來,那麼他就成為了罪犯,或者.一些宗教人士口中的異教徒。

    可是,新的規則,新的制定規則的人,就一定是錯的嗎?不,在不少的案例之中,這些人之所以會被判定為罪犯,或者被判定為「異教徒」。

    原因只是他們沒能掌控大多數的話語權而已,大多數之中的每一個個體都十分的渺小,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大多數領域握有話語權的人,都是因為他們爭取到了這大多數。

    宗教一樣,當教會之中,新的教條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承認與遵守,那麼它就是理所當然的教條。

    王國一樣,當一個王國之中,一種政治呼聲高漲,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支持,那麼它就會是正確的、明智的政策。

    那麼世界政府呢?世界政府掌控規則與話語權,已經長達八百年之久了,可是在世界政府建立之前,它是這個世界的權利代表嗎?

    如果在世界政府破滅之後,他所制定的規則,還會是這個世界的鐵律嗎?

    鶴知道,自己所糾結的,在斯凱勒或者多拉格他們看來,或許只是不值一提的細枝末節,甚至連細枝末節都算不上。

    因為細枝末節還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可是在斯凱勒、多拉格他們看來,這些甚至都不值得出現在他們視野之中吧?

    黃猿見鶴遲遲不肯說話,也知道她在搖擺了,於是說道:「鶴中將,這一次.並不需要我們做什麼,只需要我們什麼都不做而已。」

    「你找薩卡斯基、一生和荒牧他們聊過嗎?」

    鶴抬頭髮問,黃猿誠實的搖了搖頭,說道:「老實說,並沒有~」

    「那你是覺得老身是唯一的阻礙嗎?」

    鶴的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黃猿露出了一個猥瑣難看的笑容,說道:「鶴中將~你想當這唯一的阻礙嗎?」

    「阻礙?老身不明白,是阻礙罪犯,還是阻礙到你們認為的新時代的到來?」

    「都不是,而是阻礙您自己。」

    「離開這裏,老身不想說難聽的話。」

    鶴微妙表情收起,臉上那因年歲而帶來的和藹慈祥也蕩然無存,她指着資料室的大門冷冷的說道。

    黃猿點了點頭,將香煙塞入煙盒之後,又將煙盒放回口袋,這才施施然起身,慢悠悠的朝着門口走去。

    鶴並沒有給出自己的答案,但是黃猿明白鶴會作出什麼樣的回答,之所以提前來說,只不過找個人分擔一下壓力而已。

    畢竟一個人保守秘密是很難的,而這種困難會隨着時間的繼續與事態的發展,變得越來越折磨人。

    想要讓秘密不再折磨人,那麼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泄密,因為泄露的秘密,就不算是秘密了,即便只是說給一個人聽,也是足夠了。

    當然了,提前告訴鶴,也是讓鶴有個心理準備,比起與斯凱勒「共事」多年的藤虎,或者是野路子出身,自帶狂莽的綠牛,以及已經踏出改變第一步的薩卡斯基相比

    從未改變過的鶴,的確是「唯一的阻礙」,鶴並不算開明,尤其是在這種需要顛覆她過往的抉擇面前,鶴的猶豫很危險。

    搖了搖頭,走出了船艙,依舊沒有引起任何人特別關注的黃猿,將目光頭像了薩卡斯基、藤虎與綠牛三人。

    當視線挪動到綠牛時,只是一秒鐘,黃猿就收回了視線,並不是覺得綠牛沒有說服的必要,也不是看不上這個半路出家的野路子,而是

    說服他的工作,昨天就已經完成了,而昨天,黃猿甚至都沒有和綠牛見面。


    之所以黃猿會覺得已經說服了綠牛,是因為.野路子出身的綠牛,至今都還沒學會遵守規則,甚至連他人的私隱都無法做到完全的尊重。

    因此,黃猿拖延了自己被斯凱勒說服的時間,從而讓綠牛也被說服了,一通電話蟲的功夫就足夠了。

    收回看向綠牛的目光,黃猿將視線着重鎖定在了薩卡斯基身上,一生不必說了,這是一個敢於在瑪麗喬亞用隕石洗地的猛男。

    而且藤虎跟着斬夜支隊「流浪」那麼多年,都足夠革命軍,足夠多拉格將他滲透八百回了,黃猿可不相信自己的老友,會不對藤虎下手。

    而如果多拉格已經說服藤虎了,那麼自然也就不用他遊說了,如果多拉格沒能說服藤虎給多拉格那麼多時間都不夠,現在僅剩的這一點兒時間,夠他波魯薩利諾做什麼?

    單說「蠱惑人心」這一點,黃猿自認比不上蒙奇一家,而蒙奇家之中,多拉格又是那個最精通這一項技能的人。

    如果多拉格都做不到,那麼就沒有必要白費力氣了。

    至於最後的薩卡斯基,如果換作在一個月之前,讓黃猿去說服薩卡斯基背叛世界政府.那麼黃猿會覺得委託他的人是個瘋子。

    但是現在黃猿有一種感覺,按照昨晚斯凱勒所說,革命軍會在世界會議中段攻擊世界政府,乃至於攻擊天龍人,那麼薩卡斯基估計會笑着看。

    而且剛剛與鶴的談話之中,鶴還暴露了一個信息,那就是薩卡斯基考慮過帶着海軍投靠革命軍的這件事。

    當一個人對某一事物動了心,或許他不會主動朝着事物前進,但是絕對不會拒絕事物朝着他前進。

    有沒有真的不動心的?有,可坐懷不亂之所以能聞名遐邇,原因就是在於罕見,黃猿喝咖啡永遠不會為人稱頌,但是黃猿主動請纓去執行任務,絕對會被人津津樂道。

    薩卡斯基是不是坐懷不亂的人?如果說的是原始故事之中的坐懷不亂,以薩卡斯基的性格,說不定還真的能做得到。

    但是帶着海軍與革命軍合作?薩卡斯基或許這輩子都不可能去主動尋求合作,但是,當合作機會送到他面前時,他未必會摒棄。

    黃猿就安靜的等着薩卡斯基與藤虎交談,兩人所談論的,也不過是確認那確認了無數次的關於議案的細節而已。

    就在黃猿等着薩卡斯基與藤虎交談的時候,綠牛多次的注視黃猿,黃猿的見聞色霸氣造詣極為的精湛,而且感官也是無比的敏銳,自然是多次發現了綠牛的舉動。

    不過,他會以綠牛的,只有會心的笑容,剛開始綠牛還並不理解,甚至想要主動去找黃猿聊天,不過,當黃猿笑容的次數增多之後,綠牛也就懂了。

    甚至,在薩卡斯基與藤虎結束交談之時,他還主動上前,拉住了有些哭笑不得的藤虎,和他聊着一些明顯是拖時間的話題。

    不過這也算是為黃猿創造了一點兒空間,黃猿笑着對綠牛點了點頭,這位年輕的大將.未來可期啊。

    黃猿則是順勢拉走了薩卡斯基,剛剛和藤虎聊完的薩卡斯基,甚至想要去喝杯水黃猿都不讓。

    因為現在已經隱隱約約能夠看到紅港了,一旦到了瑪麗喬亞,想說這些事可就沒這麼容易了,畢竟那裏可是世界政府的地盤。

    薩卡斯基迷迷糊糊的被拉到了一間會議室內,摘下帽子揉了揉自己的寸頭,十分不解的問道:「波魯薩利諾,你找我做什麼?」

    「我的元帥大人喲~我這裏有一個很重要的情報~」

    「哦?!是什麼情報?是不是新世界那邊」

    「不不不!」

    黃猿連忙制止激動得站起來的薩卡斯基,作為同鄉,又是共事多年的同僚兼朋友,黃猿知道薩卡斯基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新世界動盪,他就可以不參加世界會議,或者不需要全程參加世界會議了,這個願望很美好,可惜黃猿要說的並不是這個好消息。

    薩卡斯基失望的坐回椅子上,黃猿這才說道:「半個月後,海軍會攻擊瑪麗喬亞。」

    「這個好!」原本有些失望的薩卡斯基,一聽這個消息,突然一拍大腿,說道:「搶在cp和護衛軍行動之前,我們就把革命軍」

    「你先聽我說~我的元帥大人~cp不會動手」

    「那不是更好?是斯凱勒策劃的嗎?用cp的無能,襯托我們海軍的可靠,好讓五老星重新信任並重用我們海軍?!」

    薩卡斯基摸着自己的寸頭,一臉驚喜的分析着,但是回應他這些天才分析的,只有黃猿那張松垮的,每一道褶子裏都夾雜着無奈的臉,

    薩卡斯基也反應過來了,波魯薩利諾想和自己說的,肯定不是自己分析的這些,否則波魯薩利諾不可能不給他面子,起碼也得點頭附和一下。

    「說,你說。」

    沖黃猿示意了一下,薩卡斯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黃猿點了點頭,這才說道:「cp不會動手,我們海軍也不動手~」

    「什麼意思?」

    「如果順利的話,革命軍會把天龍人都給殺了,而因為天龍人才與我們對抗的世界政府,自然也就不會再與我們對抗。

    而即便不順利,那麼革命軍至少也會將殺傷一部分的天龍人,這個時候,為了追討革命軍,世界政府也會暫時的忘記那些不愉快。

    起碼能為我們又多爭取一些時間,而爭取出來的時間,就是我們海軍與革命軍順利合作的談判空間,聽明白了嗎?我的元帥大人~」

    黃猿說完,薩卡斯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這件事的確是不對!」

    薩卡斯基突然反應過來,說道:「這是讓我放任犯罪事實的發生?!」

    黃猿點了點頭,說道:「正確的~中肯的~一針見血的~」

    見黃猿不僅僅沒有反駁,甚至好像還隱隱約約的讚譽了自己一番,薩卡斯基更加疑惑了,怎麼和他想像的不太一樣啊?

    黃猿此時也才慢悠悠的說道:「這是斯凱勒醬策劃的~」

    「原來如此.可是」

    「這是計劃之中的一環~」

    「.」

    聽到黃猿這麼說,薩卡斯基沉默了下來,畢竟他答應過斯凱勒,不會去干預她的行動,這也算是對斯凱勒這種非典型海軍的一種優待。

    可是這件事又太難以決斷了,畢竟是放任犯罪的進行,雖說抓捕革命軍本就不是他們海軍的職責,但是在自己面前進行的犯罪,薩卡斯基又不想忍住。

    他思考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糾結,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問道:「這是.要我們海軍與革命軍勾結嗎?」

    見薩卡斯基突然的黑臉,黃猿也是嚇了一跳,還以為薩卡斯基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月之前的那種狀態。

    畢竟有句話怎麼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薩卡斯基是陪斯凱勒瘋了一次,但是不代表他就變成斯凱勒那種「瘋子」了。

    可薩卡斯基只是黑臉,並沒有下一步的舉動,黃猿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後想了想,說道:「驅虎吞狼。」

    簡短的幾個字,讓薩卡斯基眉頭舒展,隨後抬起頭,看着黃猿,問道:「那我們海軍這是什麼?為虎作倀?」

    「與虎添翼。」

    「哼!」

    薩卡斯基聞言,扭過頭去,隨後拿起自己的帽子站起身,朝着門口走去,同時將自己的帽子帶上。

    來到會議室門口,薩卡斯基正了正自己的帽子,說道:「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與罪犯合作,但是.

    抓捕革命軍,那是cp的職責,除非那群廢物向海軍求助,否則我也不會熱臉去貼那群廢物的冷屁股!」

    說罷,薩卡斯基揚長而去,獨留黃猿在會議室內無奈的笑,這個薩卡斯基啊,裝也不裝得像一點,臨走還把自己的態度全都給泄露了。

    cp那群廢物?往日裏說這種話還行,可現在,也不看看cp是誰的cp。

    搖了搖頭,黃猿坐到了座椅上,左手在松垮的臉皮上搓動,想着半個月後的這場戲,還需要搭那些台。

    「砰!」

    就在這時,軍艦突然失衡,一旁的柜子砸落,黃猿一皺眉,化作黃色閃光消失,隨後又在甲板出現。

    此時,軍艦已經到了紅港,可是前方,卻有一艘大船擋在軍艦前方。

    昨天是真的喝多了,上午在群里先請了假,想着醒來爭取能不能碼完,睡醒就是夜裏了,而且頭痛欲裂,完全沒狀態,只能鴿一天了。

    沒發單章請假,實在是腦子轉不過來了。

    以後不喝酒了,起碼除非有充足存稿,否則酒局一干不應,太傷了。

    實在抱歉o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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