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龍宮王國大宴會,龍宮之內舉辦着大宴會,無數魚人島的街巷或者家庭內,則是舉辦着小宴會。
斯凱勒也是卸下了皮衣和正義披風,換上了龍宮設計師連夜裁剪的長裙,不知道是不是設計師對人類的審美有什麼誤解。
就好像提起德州男人,別人就會想到牛仔帽,夾克、格子襯衫、牛仔褲,翻皮皮靴一樣,龍宮的設計師,給斯凱勒的衣服添加了許許多多「人類」審美的元素。
甚至還因為斯凱勒劍士的身份,參考了一些和之國的傳統服飾的元素,總之結合起來嘛...魚人和人魚的眼光看來,就是人類的華服,人類看來嘛...
地鐵、老人、手機.jpg
不過斯凱勒對於這套衣服倒是沒有什麼惡感,反倒是覺得挺好的,雖然作為衣服有點浮誇,但是作為臨時穿一次的禮服,還是闊以的。
甚至斯凱勒覺得這一套衣服,有一點像是女鬼劍的燃武套,就是更華貴了一些,不像燃武套濃濃的浪客劍士的氣息。
宴會開始之前,乙姬王妃十分懂事的給斯凱勒想開了一席,接着和斯凱勒聊天的機會,先讓斯凱勒吃飽了,以至於宴會開始,斯凱勒都不怎麼想吃。
畢竟一樣的食物,她剛剛已經吃過了不少,再吃下去,嘴巴就累了。
在乙姬王妃的引薦下,斯凱勒認識了一個個今天過後都不會記得的龍宮王國大臣。
而被邀請而來的摩根斯,則是到處發着名片,反正他是帶着班底過來的,他主要是出個面,這種推廣性質強烈的新聞,他不屑於親自動手。
當然,他也能看得出斯凱勒成為白星公主教母的意義,對於人類與魚人島,都是一件大事,但是...不寫被脅迫的新聞,是摩根斯這個新聞人最後的倔強。
泰格並沒有出席宴會,畢竟他一旦暴露在眾人眼中,可能會給龍宮王國帶來麻煩,甚平倒是出席了,而且是作為嘉賓出席,而不是作為護衛。
他此時沒有穿護衛的制式服裝,而是老老實實的穿上了一套「甚平」,等到宴會即將結束,大家的交際也都不再頻繁時,他端着一杯酒,來到了斯凱勒身前。
斯凱勒也望向了甚平,甚平端着酒,跪坐在斯凱勒的對面,跪坐和跪下是兩種不同的禮儀,因此斯凱勒也沒有覺得不適。
而且...甚平的身高,跪坐着,兩人也似乎更好交流。
甚平將酒放在自己身前,雙手撐在膝蓋之上,十分的嚴肅,周圍人也安靜了下來,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尼普頓王和乙姬王妃,也是看着這一幕。
「斯凱勒中將!如不棄在下愚魯,請給在下一個機會追隨您,為正義捨身!」
甚平說完,雙手交疊,將酒杯捧起,送到斯凱勒身前,斯凱勒看着甚平,不管是否是心之所向,但甚平似乎做好了成為海軍的準備。
斯凱勒拿起甚平端着的酒杯,一口飲盡,說道:「多久能報道?」
甚平接回空酒杯,說道:「請斯凱勒中將給在下...三個月的時間,在下還有承諾、職務在身,需交代清楚,才能跟隨您!」
「好,三個月後找我報道!」
斯凱勒應承了下來,畢竟甚平今天白天可還是龍宮的護衛長,不可能一天之間,就能將所有的工作對接完。
何況,成為海軍,就意味着要離開着海底萬米的魚人島,日後想要回來,那是困難重重,因此,她願意給甚平足夠的時間,等他整理好一切。
不遠處,摩根斯露出了笑容,如果說斯凱勒成為龍宮王國白星公主的教母,一時的影響還看不出來,但是...吸納一個擁有將領實力的魚人,那就是大事件了。
而且是短期內能夠造成大量影響的事件,畢竟海軍之中,可沒有過魚人族的位置,如今增添一個進來,對於這個世界而言,這是一個信號。
畢竟如果是海面之下,魚人族的作戰能力無疑是最為強悍的,刨除單個特例強者來說,就論種族,魚人是最具優勢的。
甚平作為表率加入海軍,恰逢摩根斯知道海軍即將大規模徵兵,一旦魚人族也成為海軍的常規力量,那麼...海軍的實力,又能再上一個台階。
而能有多少魚人加入海軍,就要看甚平這個原龍宮護衛長,能在海軍得到多好的發展了,而決定甚平發展速度的,就是斯凱勒這個「長官」!
在宴會即將落下帷幕的時刻,居然還能有這種大新聞,這讓本來只是表面帶着笑容的摩根斯,露出了發自心底的愉悅笑容。
他果然沒有看錯,多拉格和斯凱勒兩兄妹,就是新時代的新聞製造機,可惜自己和多拉格沒有那麼好的關係,多拉格有大新聞不會想着自己。
但是斯凱勒就不一樣了,雖然斯凱勒經常威脅他,但是每一次也會給他帶來足夠的收益,更何況,摩根斯知道斯凱勒的威脅不可能視線。
不是質疑斯凱勒的膽量,而是對自己實力、勢力的自信。
龍宮內的宴會情況,很快傳到了整個魚人島,有人欣喜,有人憤怒。
雖然大多數魚人對於人類懷有敵意和不信任感,但是,斯凱勒和斬夜支隊卻是除外,畢竟兩年前斯凱勒送回了那麼多被擄走的人魚和魚人,讓她在魚人島的聲望大漲。
因此聽說甚平會加入海軍,而且是加入斯凱勒所率領的斬夜支隊,不少人都為之高興,尤其是那些被拯救的魚人和人魚,以及他們的家人、朋友。
但同時,憤怒的人也有,那就是魚人之中,那些堅定的仇視人類的魚人,他們打心底認為人類就沒有一個好人。
至於斯凱勒將被奴役的人魚和魚人送回來?他們的同伴不就是被人類抓走的嗎?人類把被抓走的同類送回來,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就比如,此時魚人街之中,一個鼻子有着倒鈎的魚人,聽到魚人們的傳言,一臉的憤怒,對坐在屋子深處的泰格說道:
「大大哥!你看這個甚平!簡直就是我們魚人之恥,居然去為人類效力!」
泰格搖了搖頭,說道:「甚平加入海軍,有他加入的理由,阿龍,不許再說這些了!」
泰格沒有選擇將「交易」說出來,畢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哪怕說出來又怎麼樣?阿龍這個傻小子,怎麼可能理解。
「大大哥!為什麼?」
果不其然,阿龍皺起眉頭,詢問着,但泰格只是嘆了一口氣,將手中酒瓶里的酒灌乾淨,說道:
「只有你站到了他的位置,才能想得明白,想不通,你永遠只能在魚人街混!」
「大大哥?!你這是在說什麼?難道我不如那個魚人街的叛徒?」
「混賬!我也離開魚人街了,難道我也是叛徒嗎?!」
泰格的突然暴怒,讓阿龍愣住,不敢說話,低下頭。泰格則在一旁喘着粗氣,想喝酒,卻發現酒瓶已經空掉,狠狠往地上一砸。
「砰~」
突然尖銳的聲響,嚇了阿龍一跳,他抬頭望去,卻發現他的「大大哥」,此時卻是滿臉的淚水,坐在那裏不斷哭泣着。
『大大哥...一定是痛恨甚平那個叛徒,離開了魚人街,離開了他,去為卑劣的人類效力吧?』
阿龍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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