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霉了幾天的豆瓣已然是做出來了,這次做的挺多的,宋秋帶着老袁氏和張梨花阿靈,忙活了一上午,才將所有的霉豆瓣掰散,搓散了,用篩子篩去了霉灰,放在太陽底下曬。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八月初的太陽,還是能曬得出東西的。
那在太陽底下掛了一天又一天的紅辣椒,已經都幹了水份,最早的那批,更是摸着都不見軟了。
宋秋不得不慶幸老天爺好啊,這竟是一連半個月都沒有下雨來。
不下好,等她把所有的干辣椒都曬出來,再下雨不遲。
自家和張家的紅辣椒也都摘完了串起來曬上了。
這兩天,還有聽賣了紅辣椒的嫁出去的什麼閨女小姑子啊什麼說的,知道她家收紅辣椒,還自個摘了挑上門背上門來賣的,宋秋也都收了,樂得不用自己跑一趟。
倒也收到了不少。
趁着霉豆瓣曬一個太陽的功夫,宋秋趕着騾車,帶着張梨花和阿靈一起,打算去收最後一批紅辣椒了。
能收多少算多少,今年這茬,也就這最後一茬了。
大家都在開始整了菜地準備種下半年的各種蔬菜了,辣椒樹還留在地里的,都是要留幹了收種的,不過也不是全部都留着的,拔了一些空出地來,只留那麼一壟罷了。
所以宋秋三人走得遠,往肖家場那一帶去了,一個村一個村的走過去,最後到天黑才回到村,也只收到一騾車的紅辣椒。
也就五六百斤的樣子,不過也夠了。
宋秋就不打算再去跑了,今兒跑了一天,人累了,小黑也累了。
再加上家裏串辣椒還剩的,估摸着也夠把剩下的五個大陶缸都給裝上了。
到時候,她可就是有七大缸再加外加三個小陶壇豆瓣醬的人了。
嗯,還有不少的干辣椒。
這成串成串的,估計就是全曬乾了,過稱也還能有個幾百斤的,夠她用到明年收辣椒了。
辣椒都收回來了,宋秋往村里吆喝一聲,上次幫忙剁了一天辣椒的婦人就都帶着木盆和菜刀上門來了。
已經都會了,這廂不用再教,大家就一起忙活着給辣椒剪了蒂,挑出壞的爛的去,在清水裏過一遍,晾在太陽底下。
等所有的辣椒都清洗出來晾曬上,最開始的一批也幹了表面水份,可以開始剁了。
一時間,宋家院子裏都是剁剁剁的聲音。
吃了午飯,剁剁剁又繼續。
今兒一早回娘家吃席去了的劉菜花沒能一早就一起來,這會兒急匆匆的帶着木盆和菜刀趕過來,沖宋秋笑道:「吃了個席耽擱半天,今兒算半天咋樣?」
宋秋也笑,「行咧!」
劉菜花點點頭,就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撥了辣椒在木盆里剁起來。
「大家今兒沒出村,還沒聽說吧!」剛坐下,劉菜花就忍不住神神秘秘的說起來。
章婆子最是好熱鬧的,一聽就抬眼看過來捧場,「咋了咋了?又有啥熱鬧?」
那一臉紅光閃閃的,等着聽熱鬧得樣子,可叫眾人看得一陣好笑。
倒是也都朝劉菜花看了去,劉菜花可不是愛擺閒的,她要說事兒,指定是大熱鬧呢!
要叫婦人們在一堆幹活全程不說話,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宋秋也樂得聽大家家長里短的說些熱鬧,聽着就有趣不是?
只要不停了活計說個不停就成。
劉菜花賣不來關子,當即就說起來,「就是程家的事啊!頭兒不還說嘛,這十里八鄉的,好多人家自個帶着閨女找上程家莊去的,就說自家閨女是八月生的,希望能被程家挑上呢!」
「按理說,這忙活了這麼幾天,八月生的女娃聽說都找出來不少了,可程家也沒傳出響來說誰才是合適的那個,大家不都望着的嘛?」
「今兒一早,程家就有人放出話來了!程家有婆子進村到處宣告呢,我婆家離得程家莊近,來得快,正好聽了個先呢,這不,我席一吃,就立馬趕回來了!」
「程家這回可是明明白白的說了,沖喜的女娃,就要八月初九子正一刻生的,人那條框的清清楚楚的,差一天差一刻的就不行!
還說了,只要是這天這個時辰的女娃,許黃金千兩做聘禮呢!能成,那就是程家正兒八經的少奶奶,可不退的,若不能成,程家就把這女娃當親閨女,不但給她找婆家,還給她厚嫁出去呢!」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章婆子立馬就道:「豁喲,這麼好的事啊!黃金千兩那是多少?老婆子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黃金長啥樣呢,聽說比銀子可值錢不少吧?」
「還有,這沖不好,真把這女娃當親閨女給她找婆家厚嫁出去?程家不愧是大善人啊!真是替別人想得周到呢!」
「這麼好的事,換做我,我一萬個願意啊!不但能得黃金
千兩,完了女兒送出去還有別人給操心親事厚嫁出去,多好的事?且萬一衝好了,可就和程家是親家了!」
「這找了幾天了,都沒找出來,你沒可能啊!誰家還會故意瞞着自家閨女的生辰八字不報上去?」
「應該是找漏了?要不然程家也不會等急這會兒直接把好處加重了,還明明白白把具體的時辰說出來了呢!」
「就看這回找不找得到了。」
「不過,這八字怎麼框得這麼具體?那城陽道士真靈?八月初九子正一刻出生的,誰記得這麼清楚?就是我家牛娃,這才兩年呢,我都記不清他到底是辰時一刻還是兩刻生的了,當時我兒媳生了半天都生不下,家裏亂糟糟的,都掛着咋還沒生呢,哪裏顧得上什麼時候生的?袁婆子,你可還記得?」劉老猛的婆子嘖嘖道。
老袁氏正被那八月初九子正一刻生的給衝擊得心裏亂成一團的,劉婆子問到她,她沒有聽見。
還是劉婆子又喊了兩聲,她才回過神來,「記得啥?你家小兒媳生頭胎的,叫得不行,我喊都喊不住,都顧着接生這頭了,等孩子出來又抱給你們看,倒是忘了記是一刻還是兩刻了。」
「就是吧,這誰家記得這麼清啊。」劉婆子煞有其事的點頭,「不是我說,萬一有人是初九的生,但不是子正一刻生的,你說程家上哪兒確定是與不是呢?」
婦人們你一嘴我一嘴的,都說起這事來,那叫一個熱鬧。
忽然,金菊花猛叫一聲,「哎呀!張嬸兒,我記得梨花好像就是初九生的吧?就是夜裏,我是第二天早上收得的紅蛋,我家桃枝就是吃了那紅蛋拉了肚子,弄了幾天才好,所以我記得清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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