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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着敞開的門連敲三下,寧遠便進入了辦公室內。
而此時坐在辦公椅上的戴春峰看着進門的寧遠也露出了笑容,只不過與他對自己下屬門那有些公式化的笑容不同的是,他看着寧遠的眼神是真的有那麼點欣喜的。
而在這樣的目光下,寧遠直接利索地將門關好,然後直接走到了戴春峰的面前。
「老師,這一次是有事安排嗎?」
寧遠直接開了口,沒有過多的俗套。
其實一開始寧遠也曾故意「扭捏」過,在一開始來這所訓練學校時也會喊戴春峰叫長官。
只是這樣的作為自然會得到戴春峰的糾正,就如同戴春峰的委座喜歡那些他欣賞的黃埔將領叫自己校長一樣。
戴春峰也更喜歡寧遠叫他老師,當然這種待遇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畢竟不能讓戴春峰欣賞的,叫他老師可能反而會讓他覺得不滿,所以整個訓練學校,除了寧遠其餘的人都是叫戴春峰長官。
而對寧遠如此特殊化對待的原因,除了寧遠當初與戴春峰初次相識留下的好感外,後面寧遠在培訓過程那種學習能力也同樣是戴春峰如此表現的原因之一。
槍法、審訊、格鬥、毒藥、情報……
各式各樣的技巧,寧遠每一樣都能快速的吸取學會,就連老六的那一門戰略課,寧遠的表現都讓老六有些驚訝了,這在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
這樣的寧遠在戴春峰的眼裏已然是一塊已經成型了上好胚子,只要經過淬火、打磨,再上好「劍柄」,寧遠就能成為他手上最鋒利的那把利劍。
由此,對於這樣的一個學生,戴春峰怎麼可能不偏愛呢?
不過偏愛歸偏愛,該打磨的時候,戴春峰也不會捨不得。
寶劍鋒從磨礪出,沒經過打磨的胚子就算再好那也只是一個擺設。
劍是用來用的,而不是用來養着的,所以這次的行動,即便寧遠才培訓了這麼幾個月,戴春峰還是想讓他去。
故而戴春峰對着寧遠說道。
「志遠,這一次叫你來當然是有任務安排的,說起來你進學校也快三個月了吧!也是時候學以致用了。」
而寧遠聽到這話,卻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回道。
「老師請說。」
而對於寧遠的這個反應,戴春峰只是笑着搖了搖頭。
「你這性子就是這樣,一板一眼,可和剛相見時那般靈泛樣子不同了。就不想問問任務的內容,畢竟這可是你第一次的任務。」
可聽着這話寧遠卻一本正經地說道。
「如今不比當初,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便是老師手下的人,老師自然有老師的安排,我聽着便是了。」
對此,戴春峰的笑意又更濃了幾分,自己這個學生在這方面倒和自己很像,是個聰明人。
自己對委座又何嘗不是如此呢?諂媚與體貼還是有區別的,起碼在這個時候,寧遠這樣的態度戴春峰還是很受用的。
不過也有些可惜,這個學生和王天風一樣都是將與東瀛仇恨看得過重了。
不過也沒辦法,兩人除了與東瀛有着國恨外,還有家仇,所以有這種心態也很正常。
戴春峰也覺得沒什麼,每一顆子都有他獨特的用法,既然二人與東瀛有着血仇。
那麼現在就讓他們去干自己最想做的便是了,而紅黨那邊也還有着趙理軍那群人,倒也不是那樣地缺人。
此時自己這個學生還處於懵懂階段,戴春峰也不想讓這個學生被這些事給拘束住吧。
就讓這個弟子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只等以後將「劍柄」給自己這個弟子備上,再慢慢調教吧。
心中念頭飛速轉動,但戴春峰的面色卻依舊如常,只是抬起手指指了指寧遠然後笑罵道。
「你啊你!好吧,既然如此,你等會回宿舍準備一下,等會便和老二一起去吧!」
而寧遠聽到這話,也只點了點頭回了個是,然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而在寧遠走後不久,二號或者說王天風便來到了辦公室。
進門的第一句,王天風沒有說其他的,只是有些疑惑地問道。
「處座,一切準備就緒了,老三那邊已經開始着手佈局了。」
「只是真的要帶上肖途嗎?會不會太趕了一點!往常的學員都是要培訓一年的,他不是才來這半個月嗎?」
而對於王天風的詫異,戴春峰卻並沒有覺得奇怪,這事他也只是提前跟王天風說了一句而已。
說起來他手下的這八個人,每一個都有自己特點,比如陳老三最通暗殺,徐老四最重情義,鄭老六會動腦善潛伏,趙老七心最狠,沈老八身手最好。
作為老二的王天風便是這八人中最瘋狂又最穩妥的人。
這兩個詞雖然聽着矛盾但形容王天風卻最為妥帖,因為王天風做任務時是出了名的劍走偏鋒。
瘋狂兩個字便是他那一些計劃的代名詞,但是這個人卻也是戴春峰於這八人中最信得過也是最依仗的人。
無他,因為王天風拋開計劃上的瘋狂以外,他還有着出色的管理才能與心理建設能力。
比如在這一所培訓學校里,當戴春峰不在時的日常管理都是由王天風來管的。
再者除了對東瀛的仇怨難消以外,王天風也是最知道貼合戴春峰心意的。
甚至在戴春峰眼裏,王天風在某些方面和自己都有些相似,都是那種有大局的人。
只可惜王天風的大局卻被仇恨給限住了,不過也正是這樣,戴春峰才會這麼看重他,常常將他帶在身邊。
而對於王天風的問題,戴春峰也只是回道。
「天風你覺得肖途這小子怎麼樣?」
而對於這樣的一個反問,王天風想了想才回道。
「是個了不得的人才,但是他還是……」
而這話一出,戴春峰卻擺了擺手然後說道。
「這小子如今隨意一個方面的水準估摸着就是已經畢業了的第一批人里都沒有幾個能比的上吧!」
「就是比起你們八個,或許在你們擅長的方面比不過,但也沒差太多了。」
「這樣一個胚子不趁早打磨豈不是浪費了。」
而聽到戴春峰這麼說,王天風也只能點了點頭,因為正如戴老闆所說,「肖途」那小子現如今的水準確實有些滲人了。
要不是早前「肖途」還沒到這所培訓學校時就已經給王天風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怕是王天風當時得知「肖途」的學習速度,可能會更加吃驚吧!
而看到王天風點頭不再反對,戴春峰又對王天風說道。
「天風這次你和恭樹可得好好謀劃,這次是委座親自下的命令。」
「那群傢伙真以為找到了個主子就能一直耀武揚威?就可以一直躲在後面作威作福?」
「三年前的國恥我們可沒有忘記,我沒有,委座也沒有!」
「雖然現在還不能對這些人的主子動手,但對於這些人現在卻可以好好清算了。」
「這次就只當給他們提個醒,後面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他們的主子東瀛也給徹底趕出去。」
「重新讓黨國找回往日的榮光。」
「戰爭總有來的那一天,那時我也會讓那些倭寇知道什麼叫做血的代價。」
「國恥不可忘,時局不允許我們有大動作,但該有的利息還是得要的。」
「我希望你們能把石有三的命給拿下,用他的命來償還他三年前的所作所為。」
而聽着戴春峰這樣的話語,此時的王天風也有些激動了,畢竟三年前那憋屈的感覺他到現在都沒有忘記。
至於戴春峰所說的委座忘沒忘記,王天風卻不知道了,三年前的作為屬實是讓人寒心的。
只是如今的他除了依附所謂的「黨國」還能如何呢?只要能能有所作為,讓倭寇付出代價,王天風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所以他只回了一個軍禮,然後說道。
「是!處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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