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1章驚慌失措的計寶劍開始自亂陣腳
秦芳語被程旭這番話說的暈暈乎乎,但是又覺得程旭說的句句在理。
再加上鍾總一直在旁邊穩若泰山的幫他們鎮着場子;
這讓一直心神不寧的秦芳語再次穩定了下來。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好像最終下定了決心一般。
又用帶着顫抖的聲音指控起劉立和計寶劍道:「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
「我被你們逼的有家回不去,村子裏的人看到我就指指點點。」「我父母也說因為我,讓他們在整個村里都抬不起頭來了。」
「你們還想將我徹底逐出中江省,就靠着當初程先生賠償我的那一百多萬過完我的下半生?」
計寶劍抽了一口煙,很是不屑的冷笑道:「你這女人真是貪得無厭。」
「先不說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就說這一百萬塊錢,是你做幾輩子服務員才能賺到的錢?」
「按照你這麼說,如果程旭真的是無辜的話,那你不就屬於平白的了一筆飛來橫財?」
「就這麼從天上掉下了一百萬給你,你還不滿足。」
「在座的大家都是耳聰目明的,但凡動動腦筋也不難想明白。」「你今天來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
秦芳語被計寶劍這麼一番話給說暈了,急忙大聲叫嚷道:「你你你,你胡說什麼!」
「我趕來能有什麼目的?」
「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揭發你倆當年的惡行!」
「再洗清自己莫名背了這麼多年的污名!」
而這時劉立也不慌不忙的抽了一根煙笑道:「小妹妹,這個社會是個法治社會。」
「並不是誰長了張嘴,誰會說話,誰就占理的!」
「咱們退一萬步說,就算這件事情最終咱們鬧到了公堂上。」
「法官也不會因為你哭的楚楚可憐就同情你的!」
「畢竟這個社會最重要的還是講究證據。」「雖然你的用心已經十分明顯了,但是我現在給你留一點面子,你自己乖乖的走人。」
「我們也可以當做今天晚上沒有見過你!」
「今天這麼大好的一個日子,我們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秦芳語感覺自己又陷入了五年前的那種被動的情況中。
她使勁搖了搖頭尖叫道:「不不不!你們兩個又在撒謊!」
「你們又想逼我就範!」
說完這些話語,秦芳語感覺到程旭輕輕的在自己的肩頭拍了一下。
頓時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突然從那隻手上湧入。秦芳語原本已經慌亂起來的情緒,突然就漸漸的平復了下去。
接着她抬起頭看着劉立,眼睛眨了眨大聲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當初我父母的賬戶上,應該有一筆來自你們的小額的『封口費』對吧?」
計寶劍聽了這話,明顯就是一愣神;
劉立見狀也慌了起來,緊接着計寶劍又笑了起來道:「別開玩笑了!」
「就算是封口費,那也是東升集團的公賬打給你父母的,跟我們個人有什麼關係?」
劉立聽了這話頓時放下心來,但是突然眼神一愣,好像覺察出這句話有些什麼不對勁來。
就在這時,一直表現的慌慌張張的秦芳語直接笑了起來。
計寶劍還沒反應過來秦芳語為什麼要笑,劉立先是一巴掌糊在了計寶劍的後腦勺上。憤怒的破口大罵道:「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計寶劍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挨這麼一下子。
秦芳語卻直接放鬆了下來,回頭看了看程旭。
程旭看着計寶劍,淡淡一笑道:「所以計總,你又怎麼知道這筆封口費是從東升集團的賬戶打過去的呢?」
計寶劍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出了紕漏。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結結巴巴了幾聲之後。
這才開口說出了一個連自己都很難相信的理由:「我怎麼知道的?」
「我壓根就不可能知道啊!」
「我猜的唄!」程旭點點頭淡淡一笑道:「當時我被強制執行,屬於在押狀態。」
「東升集團的所有財務操作我都無法干涉。」
「所以又是誰,在我在押期間,就能夠從東升的賬戶里給秦芳語的父母打封口費呢?」
聽到這樣的問話,計寶劍這時已經完全慌了神了,口不擇言就說道:「那還能是誰!」
「自然是你那個好兄弟周一鳴啊!」
程旭沒有反駁,而是好奇的「哦?」了一聲道:「計總這話又是何以見得啊?」
計寶劍現在着急想要摘清自己身上的嫌疑,慌不擇路的想把身上的嫌疑全部甩脫。
連劉立在旁邊低聲咒罵着什麼也顧不上了,開口就激動的說道:「那除了周一鳴還能是誰?」
「當時你們公司沒有人不知道周一鳴跟你簡直就是穿一條褲子的關係。」
「你出事以後他根本就沒有正兒八經的工作過一天。」
「每天就是到處去收集你案件的消息。」
「真是好笑,天天做那些無用功,最後還在去秦芳語家的路上把自己的命給弄丟了。」
「他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我相信,為了你給秦芳語家塞一點封口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吧?」
計寶劍一口氣說完了這番話之後,連連喘着粗氣,一臉狠狠模樣看着程旭。
大有一種『勞資把你的事情摸的清清楚楚,看你拿什麼跟我斗』的意味。
而此時程旭並沒有如他所期的開口反駁些什麼。
只是鎮定的用雙眼看着計寶劍;而一直站在計寶劍身邊的劉立。
這時也重重的嘆了一聲氣,默不作聲的朝後退了幾步,竟然將計寶劍一人丟在了程旭他們正對面。
站在台上的秦芳語率先打破了這令人緊張的沉默。
直接說道:「所以在程先生宣判前幾天,確實有一個自稱姓周的先生聯繫過我。」
「但是他說他要來的那個早上,我等了他一整天,他都沒有出現。」
「原來是在路上出事了是嗎?」
計寶劍正準備得意洋洋的點頭,卻發現自己再次犯了那個致命的錯誤。
他當時只不過是劉立身邊一個完全不起眼的小跟班。
按理說根本不應該對程旭的案件這麼了如指掌。至於周一鳴的事情,完全是由遺孀黃曼柔來處理的;
那些事情辦的十分低調,對外只說是遇到了車禍;
至於具體的原因,連程旭都是出獄之後才知道的。
甚至連跟周一鳴約好了的秦芳語都不知道那天周一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計寶劍這個傢伙,居然對其中的細節卻記得這麼清清楚楚?
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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