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那壽伯終於恍然,老臉一紅,慚愧的說道:「老爺教導的對。這方法的確不行。那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老爺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我當然有。但我不想說罷了。」方辰易道。
壽伯不解的問道:「老爺,為什麼啊?既然有好的辦法,你給我指點,不就行了嗎?我可以完全照着你的方法去做啊。」
「我總會有不方便的時候,總會有忙碌的時候,難道你每一次都要來找我嗎?」方辰易道。
那壽伯道:「找不到老爺也沒關係啊。不是還有通訊器嘛。我可以給老爺的通訊器留言。」
「你以為我是你嗎?我像你這麼空嗎?我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方辰易道。
壽伯道:「是嗎?那老爺為什麼還要去喝酒?」
他這話一出,那方辰易本來怒火上沖,登時熄火,老臉一紅,尷尬的回道:「那是因為……因為……沒錯。我是去處理事情了。見了一個大客戶。我自己不想喝酒,但是,那傢伙死活拖着我喝酒。你讓我怎麼辦?」
「老爺,真的是這樣嗎?」壽伯問道,臉上顯出不信之色。
方辰易拔高了音量,叫道:「當然。怎麼?難道你在懷疑我?我可是和你的老爺,你在懷疑你的主人嗎?」
「老爺,你別生氣。我沒懷疑你。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壽伯道。
方辰易道:「配客戶喝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如果還是政府的官員,那我當然可以不用陪,畢竟我有權勢。但是,現在不是了。那我只能賠了。要不然,我以後方家的生意怎麼做下去?要維持和客戶的好關係,只有凡事順着客戶才行。」
「那老爺這麼說,你是去談生意了?」壽伯道。
方辰易不假思索的回道:「當然。否者你以為我去幹嘛了?」
「那我還是很奇怪。」壽伯道:「老爺,你生意談成功了嗎?」
「你老爺我親自出馬還會有不成功的事嗎?已經搞定了。只是今晚喝的有點多,我要在地上躺一會,你別古來扶我,我一會就能自己起來。」方辰易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口,道。
壽伯道:「好的。老爺,那我走了。」
說完,他便邁步離開,但才行了兩步,一道不滿的聲音便即響起。
「回來!」方辰易不滿的叫道。
壽伯一頓,只好退回他面前,問道:「老爺,你還有什麼事嗎?」
「你不要轉移話題。剛剛事情還沒說完。」方辰易道。
壽伯道:「什麼事情?我們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
「我問你,你要去做什麼?」方辰易道。
壽伯道:「當然是殺石海啊。怎麼了,老爺?」
「那你有對付他的辦法了嗎?」方辰易笑道。
壽伯搖了搖頭。
方辰易臉色一沉,拔高了音量,訓斥道:「那你還不快想個妥善的計劃,再去殺石海?」
「可是,我不是想不出來了嘛。」壽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
方辰易道:「想不出來就不想了?那我要是抱着你這樣的態度,我還談什麼生意?做不成就不要做了?」
壽伯知道方辰易這麼說多半已經動怒,只好莫不作答,低頭致歉,願方辰易早日放他離開。
可是,他越是道歉,方辰易訓斥的越凶,訓斥的越凶越久。
就在方辰易訓斥了十多分鐘以後,只見他還是酒不醒,反倒東搖西擺,坐立而起了幾次,便摔倒幾次。
壽伯越看越不忍,越不忍越不願再不理會,跨近一步,便要去扶他,但就在這時,一聲斷喝響起。
那方辰易不滿的叫道:「走開!我跟你說什麼了?讓你別來扶我。我自己會起來。只是要躺一會。你走開。」
「好吧。我走。」壽伯道。
可是,他才走了一步,方辰易便又叫住了他,道:「我叫你走,你就走嗎?我沒讓你離開,我只是讓你走遠點。剛才的事情還沒解決,你想讓我生氣是嗎?」
「老爺,我哪敢讓你生氣啊。你這是要折騰我啊?你到底想讓我走還是不走啊?」那壽伯無語的回道。
方辰易哈哈一笑,說道:「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如果你現在不是這種狀態,你怎麼進步?看來我以前管教你管教的太少了,今天正好趁着這個機會跟你好好談談。壽伯,我平時一直都跟你大哥在一起,很少理會你。你就不想要鍛煉一下嗎?」
「老爺。你是說鍛煉頭腦嗎?」那壽伯道。
方辰易道:「廢話。如果不是為了讓你鍛煉頭腦,我犯得着和你浪費口舌嗎?我早就倒頭大睡休息了。」
「什麼!?」壽伯一驚,叫道:「老爺你現在犯困了?如果是犯困了,那你快跟我進屋吧。你是方家之主,誰在大門口的地上成何體統啊。」
方辰易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說了多少遍了。現在還是要關心怎麼殺石海這件事。」
「老爺,我看你還是先告訴我你的想法吧。如果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讓我怎麼去猜啊?」壽伯苦惱的說道。
方辰易道:「這就和做題一樣。你做題的時候如果看到了標準答案,你還會動腦筋去想怎麼答出來的嗎?不會了。你只會圖省力,把那答案背下來而已。」
「老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這麼做。我一定會好好記住你的答案的。」壽伯搖了搖頭,道,但一句話剛說完,便即醒覺,改口道:「不不不。我說錯了。老爺。我是說,我一定會好好研究為什麼老爺能夠想出好的辦法,而我卻想不出。」
方辰易道:「言不由衷,口是心非。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這麼好騙?你若是真有這個心思,剛才為什麼會說錯話?你無非就是哄我開心罷了。我又不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輕易就會相信你。
現在,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我兒子那麼不成器了。不是我管教無妨,都是你們這三個兄弟慣壞的啊。唉。」
他這話一出,那壽伯大是慚愧,暗道:「老爺說的很對。雖然我平時和少爺接觸的時間少,但是,大哥平時對少爺太仁慈了,這也是導致了少爺性格變得如此強勢的原因,要不然,早點在他小時候就管教的很嚴,少爺肯定不會是這個脾氣。
少爺的脾氣改了,他也就不可能會去參加什麼比武大賽了。不參賽就不會死。這無論如何,我都難辭其咎。因為,我當時也不是沒有能力去勸阻大哥,若是那個時候我能多出點力,少爺絕對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方辰易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反正我兒子已死,現在過多追究你的責任也無意義。當務之急,還是應該想辦法早日殺了石海替我兒子報仇,這才是大事。要不然,我沒臉給他死去的媽媽一個交代。」
「老爺說的是。那我現在就嘗試想想看。」壽伯肯定的回道。
方辰易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
壽伯若有所思的道:「那我開始了。如果我有說的不對的地方。希望老爺你幫我指出來。」
「這個你放心。快開始吧。我希望通過這件事情,看到你的成長。」方辰易道。
壽伯道:「好。那我開始了。前面我們已經確定石海幾乎買通了黑市殺手榜單的人,那要去殺他只能派不上榜單的人,但是連榜單都上不了的修士,實力肯定不如石海。當然了,別說是不上榜單的人不如石海,就是那些上了榜單的人,也肯定都實力不如石海。
因為,如果比石海強,不可能會願意被石海買通。能被買通表示實力上已經輸了一籌,這樣,為了自保便只好選擇買通。那這樣的話,我們要對付石海就只有依靠數量上的優勢了。但這裏畢竟是聯邦,而不是帝國。
換句話說,如果我們花錢請太多的修士肯定會驚動政府。一旦驚動了政府,這件事就會相當麻煩。如果最後真殺了石海,那麻煩只會更大,而不是更小。因為,石海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我大哥的徒弟,更不是我方家人,他是政府的紅人。
雖然還沒加入政府,但是,政府既然對他那麼重視,肯定會不斷派遣人過去勸他。一旦那一天石海被說服了,那石海也就是政府官員了。這個過程長短不確定,但至少有一點能夠確定。政府方面肯定是志在必得。
也就是說,石海早晚會是政府的人。因此,在這個大前提下,我們不可以大規模的請修士來殺石海。這樣政府肯定會知道是我們幹的,那石海一死,對我方家來說就將是滅頂之災。可是,如果不能請來大量修士圍攻石海,我們要殺石海的難度又是成敗上千倍的提升。
這樣來看,要殺石海只有從另外一個方面考慮。嫁禍。」
他說到此處,一道好奇的目光在那方辰易眼中浮現。他雙眼一亮,問道:「什麼嫁禍?」
「就是嫁禍罪名給其他人。」壽伯道。
方辰易道:「怎麼嫁禍?」
壽伯心下盤算了一下,道:「我們可以把罪名嫁禍給政府。這樣政府就沒辦法追查我們方家了。我們可以在殺石海以前,先偷偷將一台滅殺者機械人偷出來。然後,找好了殺石海最好的機會,利用那部偷來的滅殺者號殺石海。
然後,等到殺完了石海,我們再把那台滅殺者號留在現場和石海的屍體一起。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是我方家乾的了。當然了,要做到不被現,有一點特別重要。」
「是什麼?」方辰易越聽越是好奇,問道。
那壽伯道:「不能被現。我們偷走滅殺者機械人的這件事情,絕對絕對不可以提前被軍方現。因為,如果一旦被現,很容易就會聯想到我們的計謀。那最後政府一定會找上我們。這樣不就弄巧成拙了嘛。」
方辰易失望的嘆了一口氣,道:「那這樣的話,你的方法還是不可行。滅殺者號機械人是我們聯邦對付帝國最重要的戰爭兵器,每一台都是政府心血打造,每一台都有重要人員看守,又豈是說偷就能偷的出來的?
而且,還要不被軍方的人現,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啊,老爺。所以,這也是我愁的地方啊。」那壽伯認同的說道。
方辰易道:「那你不用多想了。這個方法,我駁回。不採用。還是再改方法。」
「還要改?再改我已經沒辦法了。」壽伯道。
方辰易道:「你就那麼死腦筋嗎?不會想想外面的修士?」
「外面的修士?方家外面嗎?不對。方家外面的修士能有多強,最多和我方家喜事五五開。可是,剛才我們不是已經否決要請大量修士的計劃了嗎?等等。難不成老爺你的方法是請單獨一個修士來殺石海?這也太冒險了吧?
有誰能有這個本事在單挑方面能贏過石海?據我所知,除了少爺你以外,沒有別人了啊。啊!不對啊。老爺,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帝國請修士對吧?」壽伯一驚,道。
「你總算是進步了。能夠想到這一點,表明你終於肯動動腦筋了。我就是這個想法。你覺得計劃有問題嗎?」那方辰易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回道。
壽伯讚賞的說道:「沒有啊。老爺的計劃怎麼會問題。老爺,你就是高啊。我怎麼沒巷道這種辦法?若不是剛才你提示,我恐怕想個十天半個月也想不出來啊。原來如此。如果我們去請帝國的修士,那要殺石海簡直易如反掌啊。
因為,帝國不是我聯邦,修士數量少,雖然帝國領土很少,遠遠不及我聯邦,但帝國人強就強在修士太多了。多到了幾乎遍地都有修士的地步。既然修士基數那麼大,實力強大的修士肯定就不會少了。
石海現在的實力在我聯邦雖然算是頂尖高手了,但是,若他現在憑藉這樣的實力去帝國混,肯定也混不下去。畢竟那裏的高手可是太多了。這點,我還是早有耳聞的。曾經不知道有多少聯邦修士去帝國闖蕩,結果不是灰溜溜逃了回來,都是死在了異國他鄉,他石海肯定也不例外。」(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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