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會知道啊。」那女人一驚,後退一步,打量了楊秋一眼,道。
楊秋道:「我是石海。」
「石海?沒聽過。」那女人搖了搖頭道。
楊秋臉色越發陰沉,壓低了聲音,道:「救是今年比武大賽的那個石海。」
「哦。那個石海啊,我知道了。原來是冠軍啊。我說你怎麼這麼眼熟」那女人終於恍然,肯定的回道,但一言未畢,說到此處,渾身一顫,臉色大變,不信的續道:「你說你是那個比武大賽的冠軍石海?別開玩笑了。石海可是修士,你又不是。」
楊秋生氣的叫道:「誰說我不是?看看這是啥。」右手在腰間一拍,白光一閃,乖寶劍已經飛到近前半空停下。
那女人嚇得臉色再變,砰地一聲,坐倒在地,屁股疼的如同撕裂,也不敢吱聲,雙手把那晶體卡恭恭敬敬舉在頭頂,送還楊秋,說道:「大人,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認得你,但是,我認得這把飛劍,我看過錄像,當時這飛劍可威風了。這卡您還是退回去吧,我不敢收。」
「知道我是誰就好。這卡我已經給你了,絕不會收回。就像是你剛剛說的那樣,送出去的東西豈有再要回來的道理。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楊秋左手把晶體卡塞還她手裏,道。
那女人激動的淚流滿眼,左手把卡收好以後,便即站起,一站起便肅然端立,仿佛士兵,身體繃得筆直,敬了一個禮,說道:「好的。大人。您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訴您。絕對不敢有半句的假話。」
「這才對嘛。那我開始問了。」楊秋滿意的說道:「你知道你鄰居在哪上班嗎?我找他有急事。」
那女人右眼瞥了一眼楊秋所指方向,道:「大人,我雖然和那家是鄰居,但是我們平時不怎麼來往。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一般什麼時候回家嗎?」楊秋道。
那女人搖了搖頭,道:「也不知道。」
「不會吧?你和他雖然不來往,但平時出入肯定會見到啊。你住在這裏多久了?」楊秋道。
那女人不假思索的回道:「快十年了吧。」
「那不就對了嗎?整整十年的鄰居,就算你沒和他說過一句話,總不可能這十年一面都沒見過,對吧?」楊秋道。
那女人肯定的點頭,道:「如果真如大人你說的那樣,肯定會見到的。」
「那你剛剛怎麼說不知道呢?你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楊秋道。
那女人道:「大人。你搞錯了。」
「我搞錯了?不可能。難道我的推理有問題?」楊秋道。
那女人道:「沒有任何問題。只是起點錯了。」
「起點?什麼起點?」楊秋問道,一臉不服氣的神色。
那女人道:「大人,我和他是鄰居,但是,請你不要誤會了。我和做鄰居,我自己也不知道做了多久。」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楊秋越聽越困惑,問道。
那女人道:「大人。那家人早已把房子轉租出去了,一個月也就來一回。我和房東算是鄰居,我和租客也算是鄰居啊。我和房東雖然做鄰居時間長,但我們見面少,幾乎見不到,我和租客做鄰居時間長,幾乎常常見面,但時間跨度長短不定。
有的租客一住就是好幾年,那我肯定熟悉了,可是,有的租客只住一個月就走了,還有的更快,上次住了三天就走了。這次不知道還是不是原來那個鄰居。所以,你讓我說那戶人家什麼時候下班,我是一點都不知道。」
「那你房東的通訊號碼總知道吧?」楊秋道。
那女人道:「這個知道。」
「那就簡單了。你告訴我他的號碼,我來聯繫房東。」楊秋道。
那女人當即報了一個號碼。
楊秋左手點開通訊器,輸入了號碼,一道熟悉的鈴聲便即響起。
「嘟嘟嘟」
就在響聲持續了十次以後,一個陌生的男高音響起。
「餵?你找哪位?」
楊秋一聽這聲音便不是那小李,問道:「你是房東嗎?」
「是啊。找我什麼事?」那男高音問道。
楊秋道:「現在你的房子租客是誰?」
「兄弟,這可不能說。公民**必須保護啊。」那房東無奈的說道。
楊秋道:「我需要他的情報。告訴我的話,我可以給你錢。」
「兄弟,你給我再多錢也不行啊。這可是觸犯聯邦律法的事情,我怎麼敢違法呢。」那房東道。
楊秋道:「那你想要什麼?我真的很需要那個人的資料。如果可以,請告訴我。」
「能告訴我理由嗎?」那房東頓了一下,道。
楊秋道:「抱歉。這不行。」
「為什麼?」那房東道:「如果你連理由都不告訴我,我就算是願意幫你,也不行啊。我怎麼就能知道你沒有惡意呢?」
楊秋鄭重道:「那好吧。不過,我不能全部告訴你。你必須先答應我,事後,必須把那個人的資料告訴我。」
「兄弟,這我可不敢保證。你都還沒說,就讓我保證,太過分了吧?」那房東道。
楊秋道:「好吧。那我先說,希望你能夠幫我。」
「說吧。理由到底是什麼?」那房東好奇的問道。
楊秋道:「他殺害了我的妻子。」怕那房東對此事不夠重視,故意杜撰了倪殤的身份。
他這話一出,那房東還沒回話,那女人已經砰地一聲,嚇倒在地,臉色蒼白的顫聲道:「什麼!?他他他竟然殺了人?而且,還把石海大人你的妻子給殺了?
石海大人你這麼厲害,妻子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殺了你的妻子的人又其實凡人?我竟然和這麼可怕的人做鄰居,太可怕了。我要搬家。我要搬家。」
楊秋右手將她扶起,說道:「別誤會。我妻子不是修士,只是和你一樣漂亮的普通良家婦女。她會遇害我也很意外。」
說話間,那房東疑惑的說道:「真的?他真的殺人了?我怎麼看不像啊。」
楊秋道:「看不能看表面。告訴我吧。那個人的資料。」
「我還是覺得不像。」那房東道。
楊秋道:「你相信我還是相信他?」
「這不好說。」那房東道。
楊秋道:「為什麼?事情這麼清楚,有什麼不好說的?」
「因為,我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我覺得你說他殺了人這件事很不可靠。」那房東道。
楊秋大怒,厲聲道:「你的意思是,我在騙你咯?」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房東道。
楊秋臉色急轉柔和,說道:「那你是幾個意思?」
「我只是覺得這事有點不可思議。因為,和他的身份不相符。他應該不是會殺人的那種人。」那房東道。
楊秋道:「我早說了。做人不能看表面。表面太容易欺騙了。」
「大人,如果你知道他的身份,你肯定就不會這麼說了。」那房東道。
楊秋道:「你不用告訴我他的身份。你告訴我他是誰,他在哪裏上班,什麼時候會下班就行。他在租住房子的時候肯定都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了對吧。」
「沒錯。這是必須要告訴我的。不然,我們沒辦法簽署租房協議。可是,我還是堅持那句話,我覺得他不是那種會殺人的人。」那房東道。
楊秋不耐煩的說道:「我不管你堅持還是不堅持,你快把我需要的情報告訴我。」
「如果他真是殺人犯,那我告訴你他的情報這肯定沒問題。畢竟這樣的話,我還算是為名除害,為我們命運星的平穩與安定做出了一份貢獻。但是,他不是啊。」那房東道。
楊秋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告訴我那人情報。」
「大人。我知道殺妻之恨有多痛苦難受憤恨,但是,我實在是不覺得他像是那樣的人,我怕現在把情報告訴你會引起誤會。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在這裏把事情弄清楚。這樣的話,我才能放心把情報給你。」那房東道。
楊秋道:「行。那你說吧。要怎麼弄清楚。」
「很簡單。你告訴我他是怎麼確定他就是兇手的?你親眼看到他殺了你妻子嗎?不會吧?石海大人你這麼厲害,若是親眼看到了有人殺害了自己妻子,難道你不會報仇嗎?憑藉你那麼強的實力,要報仇那肯定是分分鐘的事情吧。」那房東道。
楊秋道:「你想說什麼?」
「我想問你,大人,你是不是聽別人說,妻子是被我那個租客殺死的?」那房東道。
楊秋知道那房東已經起了疑心,暗道:「若是繼續胡鄒,只會強詞奪理,那對方更不可能告訴自己情報了。不如借坡下驢,讓他帶着自己走。」肯定的點點頭,回道:「是的。你想說什麼?」
「我就是說嘛。不然,大人你怎麼可能會追查兇手。要是親眼看到,早就當場把兇手殺死了。這就和我的推測相符了。大人,我覺得你被人騙了。」那房東道。
楊秋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大人。你想啊,如果是別人告訴你,是不是可能在騙你?你又沒有證據證明是我的租客殺的。對不對?」那房東道。
楊秋無語,但越想越不安,越不安越心急,暗道:「這樣不行。如果這樣被他帶着走,那我壓根問不出那人情報,問不出來,我不是白跑一趟?可是,根據現在的情況,又追問不出來,這房東一口咬死不是他的租客乾的。我該怎麼辦才能讓他老實交代呢?」
一念及此,他陷入了沉思。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那房東又道:「大人。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在思考這個問題了?你看吧。我就說不會這樣的。肯定不會是我租客的,我的租客」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楊秋道:「那告訴我你的根據。你這麼肯定他不是兇手,你也可能被騙啊。把你那麼堅信他的原因告訴我。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警察。」那房東乾脆的回道。
楊秋大吃一驚,渾身一顫,險些摔倒,踉蹌一步,勉強站穩,叫道:「你說什麼!?他是警察?他真的是警察?你有沒有看錯?」臉上寫滿了不信之色。
「對啊。他就是警察啊。雖然我才說,大人,你肯定是受騙了。我們命運星的治安還是挺好的,還從來沒見過有哪個警察出現知法犯法的情況呢。所以,這事完全不靠譜啊。」那房東肯定的回道。
楊秋道:「你真確定他是真的警察?如果他是假的呢?那不就能夠解釋了?」
「不會吧?我看過他的警員證件啊。」他這話一出,那房東一怔,道。
楊秋冷笑:「警員證件就不能作假嗎?你見過他穿制服嗎?」
「那倒沒有。」那房東道。
楊秋道:「那不就結了。這說明你也可能受騙啊。好了。這樣看來,我們雙方都有受騙的可能。你還是把他的信息給我吧。我自己去查這件事。」
「大人。抱歉,我為剛才的武斷跟你說對不起。但我還是不能輕易把那人信息給你。」那房東道。
楊秋道:「為什麼!?」臉上顯出不解之色。
「保護**啊。因為,現在大人你不是也不能肯定他就是兇手嗎?」那房東道。
楊秋越聽越氣,越氣越急,恨不得拍那房東兩巴掌,但想到他不在身旁,又是惱怒又是無奈的說道:「那這樣吧。我們見個面談談吧。」
「見面?為什麼?」那房東意外的問道。
楊秋道:「見面有些事情可以商量。不見面的話,有些話不能說。」
「大人。多謝你的邀請啊。能夠被大人您這麼有名氣的人邀請,我真是感到萬分的榮幸。可是,現在不行,我回不來。如果大人你不着急,我們改天約個時間如何?」那房東道。
楊秋一驚,道:「改天?為什麼現在不能見我?你知道我現在很急。」
「唉!」
一道無奈的嘆息聲響起。那房東後悔的說道:「早知道我就不出遠門了。我現在其他星球出差呢,大人。實在是回不來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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