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時就引起了四周所有人的注意,如一石激起了千層浪,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驚呼起來。
「老天啊!我沒看錯吧?居然有這麼大膽的小子?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我還以為只有皇甫健敢和方凡辰叫板,沒想到他的搭檔也這麼牛啊。口氣不小,可惜實力不行啊。這下有好戲看了!」
「有沒有搞錯?同樣是一個結丹期後期的修士,雖然戴着面具,但也太狂了吧?怎麼現在的結丹期修士已經變得這麼囂張了?是不是太久沒有見識過元嬰期修士的厲害,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了?」
人們的議論對象瞬間就從皇甫健改成了楊秋,這頓時就讓皇甫健的壓力小了不少。
楊秋低頭一看,發現皇甫健的臉色已經漸漸恢復了正常不再蒼白,呼吸也不再因為巨大的壓力變得急促,眼中的恐懼之色也漸漸變淡,又漸漸流露出了自信,頓時就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楊秋也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其強度之強,遠遠超出自己的想像。但和皇甫健不同的是,經歷過太多的生死之戰過後,這種壓力已經無法威脅到楊秋,楊秋完全就不在意,臉不紅氣也不喘,反而只在意皇甫健一人,身子也無絲毫的顫抖。
這頓時就引起了方凡辰的注意,讓方凡辰內心大吃一驚。
不知不覺間,就在剛才所有觀眾對自己投來支持目光與喊話的時候,為了讓楊秋和皇甫健一樣屈服在自己面前,方凡辰故意悄悄的釋放出了元嬰期境界的強大威壓,卻沒想到一點也影響不到楊秋,方凡辰的瞳孔頓時就意外的收縮在了一起,第一次對楊秋另眼相看。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看來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比皇甫健那小子強得多啊。
可是,戴面具的小子,你就算心裏承受能力再強,也沒用,今天的比賽不是比誰的心理承受能力強,而是真正的實力。如果你也只是結丹期後期修為,你還沒那個資格對我說三道四。再敢說一句,小心我撬壞你的嘴!」
不過,方凡辰通過自己釋放出的真氣查探了一下楊秋,發現楊秋的真氣強度原來僅僅只是結丹期後期,一下子就收回了剛才高看楊秋的心思,又把楊秋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放到了和身邊那些垃圾一樣的位置,耐着性子向楊秋發出了警告,提醒對方千萬別招惹自己。
楊秋不想無事生非,只怪方凡辰先傷害了皇甫健,正想着這個復活的方凡辰會不會和記憶中已經死亡的那個不一樣,也許從善了,或者對方就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好人,與記憶中的那個混蛋完全不同,卻沒想到無論相貌還是性格都如出一轍,一下子就生氣了。
於是,心思一轉,發現方凡辰欺人太甚,如此囂張跋扈,簡直是到了目無法紀的程度,明明是聯邦正規的警察,卻比記憶中那個慘死的黑幫少爺更跋扈,言語上都不肯饒人,非要把人踩在腳下才肯罷休,楊秋就發出一聲冷哼,打算給對方一個教訓,和方凡辰對峙了起來。
「哼。都什麼年代了,你居然還跟我說資格?現在是古地球文明時期嗎?還是思想落後的帝國?誰不知道聯邦的法規里就有寫人人平等,言論自由?更何況我又沒有侮辱你?何來資格?難道我作為聯邦的一個合法公民,連和你正常對話的資格都沒有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誰才有資格和你說話?是本星球的星球長嗎?還是我們聯邦的總統閣下?聯邦警察入職前,需要背誦的第一條聯邦法規就是,身為聯邦公民,人人平等,難道你連這些都忘了?既然如此,我就要開始懷疑了,你到底是如何做上聯邦警察的?」
「你……你小子不想活了嗎?敢在這麼多人面前頂撞我?我老爸都沒這麼做過,你卻敢?」
「頂撞你?不不不。方凡辰,你誤會了。身為一名稱職的聯邦警察,我的首要目標就是保護市民安全,而你剛才卻差點把我的搭檔,也就是皇甫健弄的精神崩潰,為了保護他的安全,為了讓他避免再被你這樣作風有嚴重問題的警察傷害,我必須和你好好談談這件事。」
「談你媽個談啊!你不就是實力不如我,跟我耍嘴皮子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也可以說你現在是用言語傷害我。我申請保護,順便也給你一次提醒。要是你再頂撞我,不,再反對我的意見,我就裁判取消你的資格。」
「那好。我不說了。我們開始比賽就是了。」
「不行!你必須給我認錯,才行!」
「認錯?請問,我哪裏錯了?」
「你……你讓我不爽!所以,必須認錯!」
「讓你不爽就該認錯?這到底是哪門子的邏輯?你是誰?你是聯邦的總統閣下,還是連總統閣下都要遵守的法律法規?讓你不爽就要認錯。那按你的邏輯,今天現場來的這十萬觀眾,是不是只要有誰不支持你,你就要找那個人的麻煩?
如果是這樣,你真是保護我們聯邦公民安全的警察?還是,讓大家惶恐不安的犯罪分子?如果是後者,那請問你有這個資格參加今天的比賽嗎?我看,真要談論資格的話,沒資格說話的那個人應該不是我,而是你吧?
不。我還說輕了。如果情況真的是後者,那麼,我更要好好懷疑你這個警察是如何當上的。真的是按照正規的聯邦考試流程和我的搭檔皇甫健一樣,經過層層選拔,當上的警察嗎?還是你通過你老爸的關係,徇私舞弊,私下買通考官,過關的呢?
方凡辰,請你不要侮辱一個聯邦警察的智商,更不要侮辱觀眾的智商。如果你真的不是笨蛋,那請你不要再和我說話,我現在很忙,只想和我的搭檔皇甫健好好的準備比賽,而不是和你在這裏,在大庭廣眾,全場十萬觀眾的注視下,爭論你的作風問題。謝謝!」
此話一出,只見方凡辰被自己氣的臉紅脖子粗,又是跺腳又是吼叫,大手抬起來好幾次都不敢動自己,一副就快被自己活活氣死的樣子,皇甫健在一旁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一副沒想到自己能把方凡辰氣成這樣的表情,楊秋頓時就笑了,摸着皇甫健的頭再次給予鼓勵。
「看到沒有?小健。不用怕。我們能贏。今年的冠軍一定是我們的,方凡辰沒戲,你可千萬不能怕了這種人。」
「恩。」
一瞬間過後,只見皇甫健身子一顫,一下子就笑了,充滿感激的看着自己,眼中只有濃濃的喜悅與信心,再也沒了任何的自卑與恐懼,重新燃起了熊熊的鬥志,楊秋這才放下心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欣慰的拍了拍皇甫的頭,領着對方往前走,準備離開討厭的方凡辰。
「等等!你不准走!」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耳邊又傳來了方凡辰的聲音,楊秋轉頭看去。
只見方凡辰五官扭曲,神色暴怒的盯着自己,鼻孔一張一縮,如同一頭被激怒的公牛,不停的噴着白氣,說不出的醜陋,一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表情,但忍不住要動手的時候,大手抬了好幾次卻最後每次都放了下來,楊秋看不下去了,頓時就出聲打算再教訓對方一次。
「怎麼?方凡辰,你難道沒有聽到我剛才的話嗎?」
「我……他媽的!你敢不敢和我打賭?」
不過,就在這時,聽到方凡辰竟然提出要和自己打賭,楊秋細細想了一下,無論是皇甫健還是自己都對今天的冠軍志在必得,沒什麼好怕的,這個機會自己若是善加利用,反倒能好好再懲治一下方凡辰,讓皇甫健的心裏好受一些,於是,毫不猶豫就點點頭,接受了下來。
「有什麼不敢的。你說,想賭什麼?」
「我賭你和皇甫健第一輪都過不了!要是我贏了,你們都要在我面前給我磕頭認錯,尤其是你,戴面具的小子,我要你在所有觀眾面前,收回你剛才的話,並當眾承認剛才是在惡語中傷我,然後,在內疚中,向所有觀眾和我謝罪。」
「怎麼謝罪?」
「自殺。」
「那要是你輸了呢?」
「我輸的話,就收回剛才的話,並向皇甫健道歉。行了吧?」
「這可不行。方凡辰,我輸了你就要我自殺,你輸了,只是道個歉。這賭約不公平吧?」
「那你想要怎麼樣?」
「我也不要你做太過分的事。就像你說的那樣,在所有人面前向皇甫健磕頭認錯,並承認你對皇甫健做過的惡行。」
「惡行?什麼惡行?我什麼都沒做過!你別胡說!」
「方凡辰,你現在可以狡辯。我反正也沒證據,這些都是皇甫健告訴我的。但是,我只想告訴你,要是你不能接受我的條件,那我不會答應和你打賭。」
「好。那我答應你。不就是打賭嘛,既然是我提出來的,我就不怕輸。」
「很好。那現場所有觀眾以及評判席上的人都一起作證。要是我和皇甫健過了第一輪,你就要向皇甫健認錯的同時,把你如何謀害皇甫健,殺害無辜兒童的好事說給所有現場的觀眾聽聽。要是辦不到,你就在所有人面前主動用死來謝罪。」
「行!本少爺就和你賭了。媽的,看我不在第一輪弄死你!」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一瞬間從觀看比賽落到了楊秋與方凡辰的賭約之上,一個個眼睛發亮,內心砰砰亂跳,興奮了起來,越來越期待比賽的開始,越來越期待看到楊秋與方凡辰是如何較量的,到了最後,一瞬間的工夫,現場就變得鴉雀無聲,反倒沒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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