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陳宇一家呼哧呼哧的啃着香甜的紅薯,而另一邊蘇州府的鄭西明家裏這會兒已經是炸開了鍋了。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此子竟敢調動府兵鎮壓了蘇祿人?」鄭西明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鄭光。
「稟別駕,確是如此,那陳宇不光調動了府兵,更是屠戮了數十名蘇祿人,東王家臣賓尼已經逃竄到了海上。」鄭光小心翼翼的看着鄭西明說道。
「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沒有和府衙打過任何招呼便擅動刀兵,此番某絕輕饒不了他!」鄭西明眯起三角眼,快步走到書桌前,刷刷刷的又開始寫摺子,少頃,又吩咐下人把書信快馬遞交京中的崔傑儒。
陳宇一家這會兒吃着香噴噴的紅薯粥,大呼過癮,吃完了往床上一躺摸着滾圓的肚皮,嘴裏哼着流行歌曲,十足一副地主老財的樣子。
「阿郎明日可要親自監斬那蘇祿人?」陳大走到門口,小心的請示着床上的陳宇。
「唔,你不說我都忘了,那幾個蘇祿人死了沒?」陳宇懶洋洋的剔着牙。
「死倒是沒死的,前日叫嚷了一陣,被衙役又狠打了一頓,如今老實多了。」陳大笑呵呵的,其實他也沒忍住揍了幾下,過過手癮。
「行,本侯倒是也從未監斬過人犯,明兒早上就把那幾個蘇祿人梟首示眾了吧。」陳宇揮揮手。
「呃,阿郎,這斬首都是午時啊。」陳大為難的搓着手。
「哦,忘了忘了,對嘛,都是什麼午時三刻是吧,你去吩咐牢頭,明天給那幾個蘇祿人做頓好的,讓他們吃飽了再上路,怎麼說也不能讓人做個餓死鬼是吧。」陳宇笑嘻嘻的說道。
陳大應了一聲便退下了,陳宇躺了一會兒,天色已晚了,他踱步來到屋外,看着天上皎潔的明月,他想家了。
「也不知道我後世的父母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還有同樣一個我在那個時空孝敬他們。」陳宇長長的嘆了口氣。
早些時候在長安還好些,如今回到了自己真正的家鄉,思鄉之情更甚,陳宇正愣神呢,小梅看見自家侯爺一個人在屋外發呆,忙過來伺候。
「阿郎可要小心蚊蟲叮咬,天氣還熱,別中了暑氣。」小梅在他身後輕輕的給陳宇搖着扇子。
「呵呵,無妨,去取些冰塊來,再燒些水,本侯要沐浴。」陳宇擺擺手,這天氣他一天不洗澡渾身痒痒。
當晚陳宇做了個夢,夢裏他回到了後世,他封侯拜相帶着無數的金銀財寶,領着嬌妻美妾回到家裏,坐着勞斯萊斯和私人遊艇,嘴都笑歪了。
第二天陳宇還在睡夢中呢,劉仁軌就來拜訪了,今天是監斬瓦坎達五人的日子,他不敢耽擱,一早就來請示陳宇了。
「正則來了啊?坐坐坐,某洗漱一番便來。」陳宇打着哈欠招呼着劉仁軌。
劉仁軌答應一聲,陳宇磨磨唧唧的刷牙洗臉換衣服,忙活了足有小半個時辰,才和劉仁軌一起出了門。
「正則啊,這監斬的活兒某也沒幹過啊,怎麼個流程啊?」陳宇看着劉仁軌。
「稟明府,需先將人犯典明正身,再押往戮橋,一路遊街,待午時一到,便梟首示眾。」劉仁軌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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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道。
「啊,行,來人吶,把那幾個蘇祿猴子給本侯帶上來!」陳宇笑嘻嘻的吩咐着衙役。
幾個衙役很快就把瓦坎達五人五花大綁的押送到了公堂上。
「求明府開恩吶,我等再也不敢了,明府大人有大量,饒過草民啊!」瓦坎達被關了幾天挨了好幾頓毒打,這會兒已經是跪都跪不穩了,身後幾個蘇祿人也是嗚哩哇啦的叫喊着,神情看起來都是既恭敬又害怕。
「嘖嘖,瓦坎達啊瓦坎達,你若還像三天前那般硬氣,說不定本侯爺還能饒你一命,今日一見,你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廢物,來啊,給我捆上裝車,遊街示眾!」陳宇壓根不聽瓦坎達的哀求,衙役們上前把他們一提,就給扔到縣衙外早就等候着的囚車裏了。
陳宇和劉仁軌二人騎着馬在前面,身後跟着一班衙役,囚車裏瓦坎達幾人面如死灰,周圍的百姓紛紛叫好,唯一令陳宇遺憾的是沒有見到百姓朝瓦坎達扔臭雞蛋爛白菜這一幕。
「唉,我大唐還是不夠富有啊,雞蛋都捨不得扔幾個。」陳宇不滿的看了一眼那幾個人犯,蜷縮在囚車裏,壓根看不出前幾日的蠻橫來。
沒多久便到了戮橋,劉仁軌吩咐擺下案桌等物件,讓陳宇坐在中間,陳宇一看這日頭毒辣,自個兒坐太陽底下等到中午再監斬,犯人沒死自己倒曬暈了。
「正則啊,這麼毒的日頭,怎麼坐的下去啊?」陳宇搓着手問道。
「呃,稟明府,規矩是向來如此啊。」劉仁軌也知道天氣炎熱,可大家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有遮陽傘嗎?」陳宇看看四周。
「什麼是遮陽傘?明府可是說那油傘?」
「對對對,拿幾把來遮陽用啊!」陳宇看着劉仁軌。
「可這油傘昂貴的緊,咱們平日裏也用不着啊。」劉仁軌為難的說着。
陳宇懵了,他哪兒知道油傘在古代是極為貴重的,南北朝時期才有「傘」字發明,唐朝時候雖然已經有油紙傘,可製作油紙傘需要用到桐油,桐油有多珍貴呢?先不說唐代的榨油技術,抗日戰爭時期70噸桐油能換一輛戰機,可想而知此物的珍貴!
劉仁軌給陳宇解釋了一番後,陳宇暗罵這些古代人不懂得變通,
「正則啊,咱們又不是防雨,制傘既然不難,拿個沒上過桐油的傘來不就便宜了嗎?咱們是遮陽!不是擋雨!」陳宇鄙夷的看了一眼劉仁軌。
「明府高見!某這就去辦!」劉仁軌想明白了,立馬調頭去找制傘的店鋪了。
沒一會劉仁軌便喜氣洋洋的拿了些紙傘過來,撐開了命幾個衙役給陳宇遮陽。
陳宇這才慢悠悠的坐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這時縣衙的廚子也把瓦坎達幾人的斷頭飯給準備好了,端到了五人的面前。
「呵呵,我大唐向來以理服人,今日送你們上路,斷頭飯也不會少了你們的,吃飽了好上路吧。」陳宇揮揮手,就有幾個衙役上前給那五人餵飯。
可瓦坎達幾人哪兒吃的下去啊,這會兒已經是鼻涕眼淚一大把,有倆都嚇尿了,屎尿順着褲襠滴滴答答的就往下流,弄的地上一片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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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
這下不光是陳宇了,在場的官員衙役以及圍觀的百姓都紛紛嗤之以鼻,也不指望那幾個蘇祿人能唱個什麼「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起碼像個人一樣吧,這下好,劊子手都捂住了口鼻,一臉嫌棄的看着他們。
「行了行了,趕緊動手,臭死了,午時到了沒啊?」陳宇鄙夷的看了瓦坎達幾人,看了看天,這沒手錶真不方便!
「稟明府,快了,還有半刻。」一個衙役上前說道。
「蘇州府鄭別駕到!」突然戮橋外有人大聲的叫喊。陳宇一聽,鄭西明?這貨怎麼來了,縣官不如現管啊,連忙站起來整整衣冠。
「某吳江縣令陳宇,見過別駕。」
「吳江縣丞劉仁軌,見過鄭別駕。」陳宇和劉仁軌向到來的鄭西明行禮道。
「哼,陳明府好大的官威啊,這蘇祿人說斬就斬,也沒有知會某,這是不把某放在眼裏了麼?」鄭西明從鼻子裏哼出一聲。
「呵呵,別駕息怒,某在三日之前已經書信遞交給周州牧,怎麼,州牧未曾與別駕說起?」陳宇恭敬的把皮球先踢給周海涌。
「州牧公事繁忙沒空看你的書信,難不成我這別駕就管不得你這吳江縣了?」鄭西明不屑的看着陳宇。
「別駕這是說的哪兒的話,是某疏忽了,改日定當登門謝罪,今日別駕遠道而來,就請別駕親自監斬這些人犯,以正國法。」陳宇不慌不忙的說道,他拿不準鄭西明到底幹啥來了。
「某今日前來是來和陳明府打個招呼,這幾人乃是蘇祿東王與我蘇州府通商的中間人,殺不得,你打也打了罰也罰了,今日便把人交給我帶走,州牧那裏我自會與他說明。」鄭西明趾高氣昂的說着。
「呵呵,鄭別駕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些?這些人犯是在我吳江地界犯的事情,且不說這些人平日裏驕橫跋扈欺壓鄉民,單就無故打死我大唐百姓一事,恐怕也是死罪難免,別駕說帶走就帶走,可是置我大唐律法於不顧?」陳宇這時抬起頭,緊緊的盯着鄭西明。
「放肆!殺人一事怎能憑你一面之詞,某要帶着這些人回蘇州發案重審,你敢阻攔?」鄭西明陰狠的看着陳宇。
陳宇毫不退縮,「是非曲直皆有定奪,別駕此言可是說我吳江縣是非不分胡亂抓人,在場的百姓皆可為證人,難不成別駕還要抓了這些百姓?」
鄭西明沒想到陳宇這麼硬氣,敢當面駁他的面子,氣的七竅生煙。
「陳明府你蓄意挑起兩國事端,怕是這後果你承擔不起!」
「不勞鄭別駕操心了,這蘇祿人不過是跳樑小丑,我大唐何時需向這些蠻夷猴子解釋?」陳宇一番話引的在場的百姓都豪氣頓生,有膽子大的都叫起了好來。
「豎子敢爾!某今日就要帶走這些蘇祿人,你這小小的吳江縣令還能攔我不成?」鄭西明已經是火冒三丈,拿官位壓人了。
「呵呵,別駕莫要忘了,某乃是陛下親封的開國縣男,別駕怕是指揮不動某吧。」陳宇指指身上的緋袍,他是從五品上的縣男,蘇州府別駕是正五品下的中州別駕,那鄭西明也不過只比他高了一絲而已。
(本章完)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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