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詩詩嬌俏的容顏上浮現出一絲尷尬的,輕移的蓮步徒然停滯在原地,媚眼眨動間略帶沉思。
若說,在往日被一些愛慕自己的男子,如此看着已經是家常便飯,雖然不悅,卻早已經習慣,不過此時,被這個男子凝視着,便不由想起剛才那羞人的一幕,頓時顯得不知所措。
這般詭異的氣氛,持續稍許,而後,海詩詩,輕咳了一聲,驚醒了那,宛若迷醉在夢中的男子,才將這氣氛打破。
「詩詩姑娘,這穿着身衣裳真好看。」韓宇摸了摸鼻子,尷尬一笑。
「是嗎?」
海詩詩輕拂着額前一縷青絲,嫣然一笑,輕瞥了一眼韓宇,便坐立在對面的一張椅子上,不知想到了什麼,美眸流轉間有着一絲失落一閃即逝。
「適才的事,迫於無奈多有冒犯,還望詩詩姑娘莫要放在心上。」韓宇見海詩詩眸露異色,潤了潤喉,手摸着鼻子說道。
海詩詩身子徒然緊繃,黛眉微微蹙起,朱唇微抿間,即將脫口的將話語生生咽了下去。
稍許後,海詩詩媚眼眨動,嘴角間掀起一絲笑容,說道,「承蒙韓公子出手相救詩詩才得以脫險,這些小節,豈會放在心上。」
「呵呵,那就好。」韓宇訕訕一笑,見海詩詩不在言及那尷尬的一幕倒是鬆了口氣。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海詩詩旋即,蹙眉道,「詩詩記得那海霖被韓公子殺了,此事可是當真。」
當時她神智迷糊,所見得一幕宛若夢境,這才有些不確定。
「那傢伙,品性惡劣不堪,死了活該,否則,不知將在禍患多少人。」韓宇淡淡的說道。
海詩詩美眸一眯,心中暗道,「沒有想到這傢伙還有幾分正義之心,便不是一個只會為了女人拼命的愣頭青。」
頓了頓海詩詩,黛眉微蹙,說道,「這海霖便不是我景陽城海家的人,在他身後有着海氏宗族,此番你將他殺了,恐怕將引來不少麻煩。」
「海家?」韓宇攤了攤手,說道,「這海霖既然會被發配,來此想必在海家的地位便不高。」
「的確如此,不過,饒是如此,憑藉世家大族,那等護短的作風來看,便是他們派一個普通真武修者前來,興師問罪,都不是我等所能夠動,否則,拂了海家的顏面,莫說,你便是我們景陽城分支都將蒙遭大難。」海詩詩有些凝重的說道。
這海霖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卻無人敢惹,當初海家一名真武修者的後輩得罪了這海霖,被傷成重傷,海家反而向其賠禮道歉,可見這些與世家大族有着一絲關係的人,讓人何其忌憚。
「如此說來,此次我殺他,卻是錯了?」韓宇眉頭緊緊一皺。
「不錯。」海詩詩說道,「不過,詩詩還是感謝韓公子出手相助,只是若因此害了你,詩詩卻是着實有些過意不去。」
「不就是殺了一個敗類嗎?」韓宇淡淡的說道,「詩詩姑娘放心,若海家前來尋仇,這件事情我扛着便是了,絕不會拖累你的。」
這擲地有聲的話語,本應該聽着窩心,可是其中那絲淡漠,卻讓海詩詩黛眉莫名一皺,知曉是自己適才說的話語被誤會了。
海詩詩輕抿了朱唇,想要解釋,最終卻是莫名的說道,「韓公子,還是先顧着你自己吧,據說你和那秦家可是定下了賭約,若是輸了紫月姑娘可是將要嫁作他人婦啊!」
「呵呵,此事,倒是不用詩詩姑娘費心了,紫月,無論如何都不會嫁作他人婦的。」韓宇嘴角掀起一抹幸福的笑容,說道。
「你對紫月這麼有信心?」海詩詩皺了皺眉,緊咬着朱唇說道。
「恩。」韓宇肯定的說道,「而且,那秦家的所謂賭約,我已經贏了。」
「贏了麼?」海詩詩眸露複雜之色,稍許後,說道,「那麼,詩詩,就恭喜韓公子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見海詩詩眸光有些異彩,免得在呆着徒添尷尬後,韓宇微微一笑,起身說道,「既然,詩詩姑娘,已經安然無恙,那麼在下便告辭了。」
「既然,韓公子歸心似箭,詩詩便不多留了。」海詩詩起身笑道。
「嘎吱!」
屋門輕輕推開,在門外一個艷麗的女子,眨動着一雙明亮的眸中,有些好奇的注視這即將出來的人。
「韓公子,我家小姐好了嗎?」韓宇身影一出現,艷麗女子期許的說道。
「有我出馬,這毒自是迎刃而解。」韓宇笑了笑,瞥了一眼,這個守候在屋外的女子,總覺得對方的眼神有些古怪。
「那怎麼沒有聽得什麼動靜啊!」艷麗女子仰首疑惑說道,她一直頃耳在聽,可是屋裏的動靜卻是越來越小,按說這種事情,不是動靜越來越大嗎?
「韓公子,這個…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艷麗女子小手指抵在唇邊鼓起勇氣說道。
「什麼不行啊?」韓宇愣了愣,滿臉疑惑。
「怎麼之前小姐,那麼大動靜,可是你們那個時,動靜卻小了呢?」艷麗女子有些難以啟齒的支吾着,只是心中好奇,這才抬頭說道。
「那個?哪個?」韓宇一頭霧水。
「姐那情毒,不是要交合嗎?」艷麗女子說完,臉色刷的一下滾燙了起來,連忙低着頭。
「你這丫頭,原來說這事。」韓宇滿臉恍然,而後,狠狠的瞪艷麗女子一眼,壞笑道,「好啊,你竟然敢懷疑本少的雄風,要不你來試試。」
「這!」瞧得韓宇那滿臉壞笑,艷麗女子蓮步連忙後退,雙手護胸,一副看着色狼的模樣,不忿的說道,「本來就是麼。」
「蓮兒,你說什麼了?」海詩詩蓮步輕移,美眸一瞪狠狠的呵斥了一聲艷麗女子。
「呵呵,在下告辭了。」韓宇訕訕一笑,「小姑娘,這種話不可亂說,要不本少要讓你負責的。」
調侃一句,韓宇轉身就走。
「本來就是麼,要不怎麼會動靜越來越小呢?」艷麗女子滿臉不忿,雖然她未經人事,卻聽得一些大媽子,說過這些事情。
在注視着那紫衣男子離去後,海詩詩眼眸中,略微嘆息,而後,瞥了一眼,艷麗女子佯作怒色說道,「蓮兒,你好大膽子竟然敢調笑本小姐了,看我怎麼治你。」
「不要啊,小姐。」艷麗女子連忙後退,明亮的眸子眨動間好奇的向着,海詩詩瞧去,「小姐,你不是中了那催情毒嗎,如果不那樣,你怎麼會安然無恙了,而且,你不知道你當初那模樣,都…!」
「你還說。」海詩詩媚眼如絲,隱約間有着一些模糊的畫面閃過,腰肢扭動間連忙向着艷麗女子撲來。
「看你這丫頭,還敢來本小姐開刷不。」兩人糾纏一番後,海詩詩這才罷休,眼眸中卻有所一絲異彩閃過。
艷麗女子怯怯的說道,「那你是怎麼好的?」
「韓公子幫我金針渡穴拔出了情毒邪火。」海詩詩心不在焉的說道。
「那就好,要不,小姐的清白就怎麼毀了。」艷麗女子拍了拍胸脯,說道,「不過,那韓公子人還不錯是,而且邁入了真武境,這等天賦在景陽城已經是首屈一指了,小姐可莫要錯過了哦!」
「清白?」海詩詩苦苦一笑,兩人都那般接觸了,就算沒有突破防禦,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他已經心有所屬,此事休要在提。」海詩詩擺了擺手說道。
「歐陽紫月?」艷麗女子眉頭緊緊一蹙,旋即說道,「對了,小姐你怎麼會中毒了?」
「都是那海霖那畜生。」海詩詩美眸中的恨意,難以掩飾得迸發而出。
「海霖,哼,早就知道他對小姐心懷鬼胎。」艷麗女子憤憤的說道。
「不過,他現在死了。」海詩詩美眸徒然陰冷的說道。
「死了?」艷麗女子眉頭逐漸舒展,「那就好,日後,海家就少了個禍害。」
海詩詩黛眉緊蹙,「海霖身死的消息,若是被那海逍揚知道了,這件事情,鬧大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聽得此言,艷麗女子眉頭也是僅僅一皺。
韓宇走出宅院,那中年男子,嘿嘿一笑,連忙迎了上來,「少爺,現在去哪?」
「直接回韓家吧!」韓宇略微沉思,說道,「此時離家兩月有餘,想必父親他們都擔心壞了吧。」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離家如此久他也是頗為掛念族中的親人。
馬車奔行到韓家,幾位門衛便是,將韓宇歸來的消息,傳遍了韓家內院,頓時整個宅院都是沸騰了起來,一個個顯得興奮不已。
見到韓家人如此熱情韓宇,愕然不已,一番詢問下,才知曉其中緣由,原來,在兩日前歐陽老爺子已經來到了景陽城,韓宇沒有一同前來,被認為命喪了百花谷。
為此韓家族人悲憤不已,只是一直不願相信這個事實,否則,早就置了衣冠冢給韓宇辦了喪事。
知道此事後,韓宇啞然一笑,隨後和族人寒暄一番,私下將幾件靈寶交給了韓子楓。
這些靈寶,雖然見不得光,不過,留給韓家日後晉級的真武修者,將是一件不錯的保命武器,畢竟,一件低級靈寶可是足以讓修者越級而戰啊!
當然,為了避免麻煩,韓宇交代了,這些靈寶不到萬不得已,不得隨意亮手,否則,將惹來麻煩。
不過,這裏距離秦家氏族,何止萬里,平日少與這些修者交集,若非碰巧很難相遇,韓宇此舉只是小心謹慎罷了。
在將從百花谷得到的一些他無法用上的靈芝寶物交給韓父後,韓宇便迫不及待的進入自己的屋子,拿出當初歐陽家交給他煉製定元丹的一些藥材,配上地靈枝,開始煉製丹藥。
定元丹的煉製頗為不易,地靈枝那等磅礴的元氣好似河水翻滾,普通煉丹師根本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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