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雲層隨着微風吹拂流動,一縷溫暖的陽光折射而下,照耀在下面的一片密林樹葉間,熠熠生輝。
春風拂動,一片芬芳迎面襲來,讓人神清氣爽,偶爾幾隻小鳥那歡快的啼鳴,為這生機勃勃的春天,增添了幾分情趣。
「啪!」
隨着一陣鞭子的抽打聲傳來,在林間的一條馬道上,一輛較為華麗的馬車疾馳而來,坐在馬車上的是一個中年大漢,目光炯炯有神,馬鞭揚動間,臂膀上扎龍般起伏的肌肉,蘊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一眼瞧去便知道那種修為不弱的修者。
在舒適的馬車中,一個紫衣青年盤膝而坐,凝神靜氣在修煉者某種功法,隱約有着一股無形的精神壓迫力釋放而出,讓得那駕馭馬車的中年男子不寒而慄。
「少爺的氣息似乎又強上了不少。」
中年男子,眸光偷瞥了一眼身後的馬車,略露怯怯之色,眸中隱隱有着一絲振奮閃過,有這個少爺在,他便多了一分期許。
驀地,馬車中那紫衣男子緊閉的眸子徒然睜開,銳利的眸光好似能夠穿透萬物,看破虛空,強大的精神力壓迫釋放而出,讓得駕馭馬車的中年男子,身形一陣顫抖。
「唧唧!」
馬道旁邊,兩隻雀鳥小爪子翻動着樹下的枯葉,剛興奮的找出一條白花花的蟲子,尖嘴一啄,一股強大的威壓擴散開來,頓時讓它們驚慌失措撇下小蟲,顫顫巍巍的振翅而飛。
「嗷!」
林間一些蟄伏的野獸,皆是發出一道畏懼的嚎叫後,怯怯的退避遠處。
「小子,怎麼了?」紫衣男子體內,一道虛影,眼眸赫然睜開,說道。
紫衣男子,眉頭微微一皺,「前面有狀況!」
紫衣男子,正是韓宇,在解決秦常樞二人後,他便沒有前去與其他修者匯合,而是獨自在橫斷山脈中滯留了一斷時間。
這車夫卻是當初隨同他前往橫斷山脈外的一個韓家族人,雖然韓宇進入其中時日頗長,他倒是本本分分的在橫斷山脈邊緣的客棧中等候。
「狀況?」九炎天龍眼眸一眯,穿透火胎向着遠處,眺望而去,而後,淡淡的說道,「不過幾個低階修者罷了。」
頓了頓,九炎天龍,怪笑道,「呵呵,不過那個小妞倒是蠻漂亮,那等嫵媚動人的嬌容身姿,就是被你推到的那個奧義修者,都無法比擬啊!」
韓宇眸光微微凝氣,不覺間拳頭儼然握起,眸中竟然有着一絲淡淡的殺氣,迸發而出。
「怎麼,難道你看上了那小妞?」九炎天龍狐疑道。
「那女子,我恰巧認識。」韓宇眼眸一眯,身形豁然從馬車中暴掠而出,「韓叔,我先行一步,你尾隨而來吧!」
淡淡的話語落下,韓宇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殘影,瞬間消散密林中。
「好快的步法,看來少爺的修為增強了不少!」中年男子,望着那片刻便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微微一愣。
山林間,花草繽紛,在微風拂動下,竟然有着一絲血腥夾雜其中,不遠處一條寬闊的馬道上,幾輛馬車被一股強橫勁力轟擊的稀巴爛。
幾個服飾統一的中年大漢,呼吸微弱,神情萎靡的倚靠在一個殘破的車輪上,臂膀上有着一道道猙獰的傷痕交錯縱橫,汩汩鮮血在不斷流淌而出。
縱使重傷,這幾人眸光依然不忘向着前面,幾位正大戰不已的身影凝視而去,牙關緊咬發出清脆的摩擦聲,眸中儘是憤怒之色。
「嘭!」
人影閃爍,隨着一陣巨響後,兩道狼狽的身影在噴灑出兩道血柱後倒飛而出。
光芒消散,幾道大戰的人影,赫然停止了攻擊,幾位身穿錦衣的青年,嘴角掀起猥瑣的笑容,向着前面一個妖嬈動人的女子瞧去。
「呵呵,詩詩妹妹,你便不用負隅頑抗了,你身邊這些人都中了我叔父特製的散元毒,元氣逐漸潰散,根本無法護住你。」一個二十出頭,白皙如玉身形精瘦的青年,眼眸緊緊的盯着面前女子那曼妙嫵媚的嬌軀上,喉結蠕動間,有着細微的唾液滾動聲傳出。
這位妖嬈嫵媚的女子,正是,海詩詩。
「海霖,你身為海家人,卻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當真認為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你嗎?」海詩詩黛眉緊蹙,喝道,「若是讓我父親知道此事,定會取你狗命。」
「你父親,呵呵,別忘了,我叔父可是你們景陽城海家唯一的煉丹師,誰敢動我?」精瘦青年,眼眸一眯,囂張的道,「而且,若是我成為了你父親的女婿,你認為他還會動我嗎?」
精瘦男子,猥瑣一笑,步伐緊逼向着海詩詩,不斷迫近。
「你…你想幹什麼?」海詩詩身形不由自主的後退,美眸眨動,有些慌張的說道。
「真是嫵媚動人,便是這驚慌時,那一舉一動,皆是讓人慾火騰身。」精瘦男子微微一愣,有些痴迷的凝視面前的美人。
在精瘦男子身後,四個身着錦衣的青年,眼眸瞧向海詩詩時,無不眸泛灼熱,一副饞涎欲滴的模樣。
「呵呵,想幹什麼?像你這樣的美人,你說還能幹什麼,本少,可是等這機會好久了啊,」精瘦男子略微愣神後,滿臉猥笑,「今日,說什麼也要嘗嘗你的味道,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一樣的風騷,嘿嘿!」
說完,精瘦男子搓了搓手掌,便向着海詩詩撲去。
海詩詩銀牙緊咬,身形一閃,說道,「海霖,我們可是同族,你這麼做禽獸不如,難道不怕遭天譴嗎?」
「你們不過是海家的一個分支,我們根本沒有多少血緣關係,況且,向你這樣的美人便是同族又如何?」海霖淡淡說了句,旋即猥瑣一笑,「你體內元氣逐漸消散,就別妄想逃脫本少的手掌了。」
海詩詩眸中晶瑩閃爍,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那幾位奄奄一息的族人,眸中漸露絕望,此時她身中奇毒,根本無法逃脫,而這裏已然是景陽城外,哪有人前來相救。
「海霖你這畜生,若敢動詩詩小姐一根毫毛,二老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個重傷的海家族人,強擠出一口氣怒喝道。
「你少給本少廢話。」海霖眸光一凝,陰冷的說道,「詩詩妹妹,你若是不從我,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
「小姐,我們已經身受重傷形同廢人,死不足惜,你可莫要被這樣的畜生給玷污了啊!」幾位族人,哀呼道。
海詩詩眸中晶瑩閃爍,「可是你們…」
「別廢話了,在遲疑片刻我就殺了人。」海霖眸光陰冷,眼皮微動向着後面的幾位青年示意。
旁邊一個青年得到指示後,腳步移動便向着那幾位奄奄一息的海家族人走去,這裏畢竟是馬道,若是被其他人路過此地發現此事,攪了局就不好了。
「不過就是一死,有何懼之!」
一個經脈皆斷的中年男子,眸光一凝,手間一把斷刃一動,便扎入心脈,血飛濺灑,就此氣絕,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沒有了修為,他生不如死。
見此人,如此絕然,那位錦衣青年微微一愣,竟然一時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頑固的傢伙。」海霖眉頭一皺,「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
說完海霖腳步微移,準備將海詩詩一舉制服,來個霸王硬上弓。
「你若是過來,我便自絕於此!」咬了咬牙,海詩詩玉手一動,長袖中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滑落掌間,頃刻間向着白皙的脖頸指去。
冰冷的利刃觸及肌膚,有着一道血絲緩緩溢出。
「這臭娘們平時風騷得緊,怎麼竟然這般剛烈?」海霖眉頭微微一皺,前進的腳步徒然一頓。
見到,海霖身形一頓,海詩詩睫毛輕輕顫動,微微舒了口氣,若是,這傢伙當真用強,她自是不會手軟,只是,自己正處在花樣年華,未曾綻放就此凋零,實在有些不舍。
「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本少別無他法,只有如此了。」海霖陰森一笑,手掌間不覺中多了些什麼東西。
「他這是?」
海詩詩黛眉緊蹙,小心警惕的盯着海霖。
呼!
只見海霖手掌一揮,一陣粉霧迎面襲來,其中有着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
「你給我下來什麼毒?」異香入鼻,海詩詩只覺嬌軀一顫,頓時癱軟無力,嫵媚的眸子中驚慌閃過,連忙輕喝一聲。
「你放心,這不是什麼致命毒藥,只是一種能夠讓你飄飄欲仙的催情毒藥,若是不陰陽交合,你便將慾火沸張而亡!」海霖猥瑣一笑,「呵呵,本想見識你在床上風騷的一幕,不想最終卻需要藥物催發,真是遺憾啊!」
「呵呵,海少,今日:你拿下了她,還怕日後沒有機會嗎?」身後一個錦衣青年,眸光流轉,猥瑣笑道。
「那是自然。」海霖傲然而道。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海詩詩銀牙一咬,手掌用力,那匕首便向着脖頸處刺去。
「呼!」
海霖身如鬼魅,隨着一道疾風,手掌宛若鐵鉗般緊緊握住那玉手。
海霖面色一沉,陰森的說道,「我可不想玩死屍,所以給我安分點,若是不然,縱使你死了我這幾位兄弟也不會放過你,他們可是不介意趁着你肌膚未曾僵硬時玩一玩,嘿嘿。」
「畜生!」
海詩詩另外一隻玉手一揚,向着海霖揮打而來,只是玉手拂動,尚沒有觸及對方便被緊緊抓住。
「你越反抗,本少越喜歡。」海霖緊緊抓住,那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淫笑道,「不過,希望你以後能夠安分些,本少可不喜歡,每次都用藥物辦事。」
「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海詩詩銀牙輕動,竟然向着香舌咬去。
「呼!」
海霖眼疾手快,手掌緊緊的扣住,海詩詩的兩鱷,讓得她無法用力。
滴答!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海詩詩的眼角滑落,幾番絕然卻無法自絕,難道真的要被這畜生玷污嗎?
晶瑩閃動間美眸中霧氣朦朧,海詩詩的心在泣血。
她身為海家小姐本來應該錦衣玉食,而現在,這一切卻將被畜生毀去。
若是被玷污,焉能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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