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面的遠處一艘烏篷船,在河面飄蕩,船前一個身穿長裙,面帶輕紗的女子,懷中抱着一張古琴,輕紗下的美眸,輕輕眨動,向着大戰處瞧去,眸中略帶着一絲異樣的光彩,「不知這一戰,結局將如何?」
「小姐,我們既然已經脫身,還停滯在此作甚?」船內一個艷麗女子,邁動着輕盈的步伐,明亮的眸子眨了眨,說道。
「此番能夠脫身,全靠那名公子,我想看看他是否安然脫身。」面對輕紗的女子,玉手輕拂,舉止優雅,宛若銀鈴般的聲音,好似來自天外,悅耳動聽。
「這等氣勢,若是被席捲,我們這條小船可是經不起衝擊啊!」旁邊的艷麗女子蹙眉而道。
「若是,你欲離開,便隨她們一同離去吧!」面帶輕紗的女子,睫毛微顫,緩緩的偏過頭瞅了一眼,艷麗女子旋即,玉手指着不遠處的一條小舟說道…
在艷麗女子離船後,頭帶輕紗的女子,眸光流轉,向着遠處眺望而去,眼角微微一跳懷抱着古琴的玉手不由緊了緊。
咻!
就此附近的人一片譁然,議論紛紛時,刺耳的破空聲驟然傳來,緊隨着,一股無比灼熱的氣流,在河面上擴散開來!
身處河面眾人頓時宛若置身火爐,空中的氣流在此時變得灼熱無比,吸入體內,便狂暴的向着體內的經脈肆虐而去!
「好霸道的氣流!」驚駭下,眾人連忙開始運氣將那灼熱的氣流逼出體內。
滋滋!
詭異的聲音,悄然響起,眾人眸光一瞧,卻見河面的水一陣翻滾,竟然是在這般恐怖的灼熱氣流下沸騰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河面的水竟然沸騰了起來!」
驚詫下,眾人屏住呼吸,舔着乾燥的舌頭,不禁向着河面的大戰處,驚恐的遙望而去!
隨着破空聲響起,火焰巨劍,攜帶着恐怖的灼熱氣息,赫然出現在虛空中,火焰撲哧閃爍間,將河面亦是照耀成了暗紅色。
灼熱的氣息席捲開來,丁世真的眉頭亦是駭然一跳,當他瞧得虛空中那驀然出現的火焰巨劍時,眸光頓時陰沉了起來,「這法器果然還能夠發動攻擊!」
「原來是他發動的攻擊!」
瞧得虛空中驀然出現的火焰巨劍,附近的人眸露恍然,眸光瞧向韓宇時不由多了一分好奇,顯然是未曾想到,這個青年亦能夠施展出如此駭人的攻擊!
「呼!」
然而,在眾人那絲恍然尚且浮現在臉上,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擴散開來時,一道破空聲再次響起,附近的溫度亦是徒然上升了起來。
「這是……!」
隨着再次傳來的破空聲,無數道驚詫的眸光緊緊的注視着青年,當停留在其身前那個碧光閃爍的巨鼎時,眸中儘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呼!
在無數道眸光的注視下,一道道攜帶着灼熱氣息的火焰巨劍以震撼眼球的方式,從鼎中呼嘯而出,整個河面在這剎那間,完全被一股灼熱的氣息所籠罩。
刷,刷!
近百道火焰巨劍幾乎是瞬間便在虛空中組成一個精妙的陣勢,以極為霸道的氣勢,向着丁世真傾覆斬下!
「嗡!」
火焰巨劍傾覆斬下,虛空震盪,狂猛的能量波動潮水般在虛空中蕩漾而開,丁世真那原本氣勢洶洶的巨劍在此時卻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夕陽下,落雲河霧氣繚繞霞光絢麗多彩,然而在河面中心,近百道火焰巨劍,火光撲哧閃爍,撕裂空氣,宛若流星銀河傾泄而下,頓時引來無數道眸光的注視,都是不知這河面為何會出現在等奇觀,流露出疑惑的眸光。
河面花船上的人,此時卻是呆呆的望着虛空中的這一幕,心中的震撼久久未能夠平復,近百道氣勢強悍的火焰巨劍,每一道氣勢皆不弱於丁世真所施展出來的氣劍。
此時近百道同時出擊,這等氣勢,半步奧義下誰能抵擋!
瞧得虛空中那些傾斬而下的火焰巨劍,丁世真亦是驚詫的滿臉煞白:「這怎麼可能?如此威勢,此鼎該是什麼級的法器?」
略微驚詫後,丁世真當下亦沒有絲毫遲疑,手掌一番,一塊烏光閃爍的牌子赫然出現在其掌心。
牌子不過巴掌大小,是由一種稀罕的鎢鐵煉鑄而成,在其上有着一個深奧的符篆閃爍着燦燦烏光,光芒流轉將一股隱晦的氣息擴散開來。
丁世真沒有絲毫遲疑,識海中的精神力頓時向着烏牌上的符篆注入。
「轟隆隆!」
就在丁世真將精神力注入符篆時,虛空中那近百道火焰巨劍,攜帶着恐怖的氣勢,傾覆斬下,幾乎是沒有多大懸念直接將其施展出來的氣劍震潰,旋即勢如破竹般趁勢斬下!
「嗡!」
在狂猛的氣息壓迫下,二人所站立的船舶頓時解體,河面的水流亦是翻滾了起來,一道道駭浪向着四周擴散而去,波瀾壯闊!
「這等威勢,丁公子此次在劫難逃了啊!」
瞧得這一幕,遠處的人終於是向着那個曾經在落雲郡城風光無限的青年投去憐憫的目光,任誰都沒有料到昔日落雲郡城的天之驕子,亦會有這一天。
巨劍尚且沒有斬下,強悍的氣壓所攜帶的勁氣,宛若利刃一般刮在臉龐上,錐心刺骨般的疼痛傳遍全身,丁世真站立在一塊獨木上面如死灰,對於身體上的疼痛毫無知覺,陰沉的眸光好似毒蛇般怨毒的瞅着對面的那個青年。
「呼!」
就在火焰巨劍即將湮滅丁世真時,驀地,烏光閃爍,緊隨着一股恐怖的氣息,向着四周擴散開來!
「這是……!」
韓宇眸光一凝,驚詫的向着,丁世真瞧去,只見其周身烏光暴漲,瞬間凝聚成一個光罩將其護住。
隨着光罩形成,丁世真眉頭終於是舒展了開來,只是其手掌中的詭異牌子上面的符篆暗淡無光,在也無法催發了。
「嘭!」
就在光罩形成時,火焰巨劍赫然傾覆斬下,護持在丁世真周身的光罩頓時烏光暴漲,向着漫天的火焰巨劍包裹而去!
兩股恐怖的氣息,在河面交鋒,恐怖的能量波紋擴散開來,在虛空中迸發出,絢麗的光幕,籠罩天際。
「呼!」
望着和火焰巨劍糾纏的光幕,丁世真手掌緊握頗為緊張,這道禁製法牌,雖然有着強悍的防禦,卻只能使用一次,縱使抵擋住了韓宇這恐怖的攻擊,事後亦難免遭受適才的危機。
緊了緊手掌,丁世真劍眉一皺,在怨毒的瞅了一眼韓宇後,暗暗咬牙,眸中有着一道殘忍攀升而起。
「嗡!」
一道悶響傳出,籠罩在河面的烏光終於是爆炸了開,狂猛的元氣風暴肆虐而開,好似狂風怒卷在河面掀起一陣陣駭浪,。
「竟然被抵擋了下來!」
神識穿透光幕,韓宇眉頭微微一皺,在烏光爆炸開來的時候近百道火焰巨劍亦是就此潰散。
光芒逐漸消散,丁世真的身形一顫被狂猛的元氣震飛而出,腳尖輕點水面,幾個借力赫然飄落於一塊浮木上,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眸光瞧向韓宇時,透發着一股詭異的殘忍。
「呼!」
丁世真手掌一招,那柄形式古樸的小劍飄入身前,而後,識海一動,裏面的精神力晶石一顫,虛幻的神識赫然直接沒入小劍中。
剛穩下身形的韓宇瞧得丁世真這瘋狂的舉動,眸光徒然一沉:「元神尚且未曾凝聚而成便妄自抽離神識,這傢伙,是打算玉石俱焚啊!」
要知道這煉神者神識乃是本命所在亦如修者的靈魂,若是有所損傷定將就此斃命。
煉神者雖然憑藉着異人的神通能夠衍神識,可是當元神境未曾圓滿時,便是釋放亦只是由神識分離出的一絲精神力神識罷了,這晶石中的神識虛影卻是卻是不得抽離識海,輕則煉神一道道行崩潰在無凝聚之日,重則身殞道消!
隨着丁世真將識海中晶石裏面方凝聚而成的神識虛影強行注入形式古樸的小劍中時,他舌尖一咬,一口精血噴吐而出,手指快速掐動,一個血契法印赫然凝聚成,一股血煞的氣息,向着四周擴散開來,詭異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呼!」
丁世真手訣一引,血契法印瞬息印入形式古樸的小劍中,劍身一顫,頓時血光暴漲,向着四周瀰漫而去,整個虛空皆是被一股血煞的氣息所籠罩!
「從來沒有人在拂了我丁世真的顏面後還能夠活着,你,亦不列外!」丁世真猙獰一笑,一字一句的說道,眸光縱使暗淡,卻依然氣焰囂張。
漫天的血霧由劍身中釋放而出,那柄形式古樸的小劍以肉眼可見的數度在急速膨脹,亦是逐漸轉變為一柄氣息森然地血劍。
血劍上烙印的符篆一陣扭曲,竟然亦是化為了血色,而後,一道道宛若經脈般的紋路在血劍上擴散開來,一股恐怖的血腥煞氣緊隨着迸發而出,恐怖的氣息讓得附近的虛空都是凝固了起來!
「這氣息有些詭異!」
韓宇神識探測而出,在那血劍上他竟然感受到來,丁世真的氣息。
「這小子,使用秘術用神識和這法器融合一體了。」九炎天龍有些凝重的聲音赫然傳出。
「神識和法器融合了一體?」韓宇眉頭一皺,這樣詭異的秘術真是聞所未聞。
「毋須擔心,這種秘術以本命神識為引,根本無法長久,只要抵擋下了這一擊,此人不攻自潰!」九炎天龍說道。
韓宇亦沒有遲疑,在發現情況不妙時,便已經將精神力注入煉域鼎中催發烈焰斬陣法,此時在他邁入凝晶後期巔峰境後,這烈焰斬陣法的威力已然增強不少。
「呼!」
一道道火焰巨劍自鼎中呼嘯而出,灼熱的氣息籠罩天際,火焰閃爍將河面染成一片赤紅,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妖異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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