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門等勢力欲滅殺韓家一族反被殲滅的事情,瞬間席捲了整個景陽城,一時間,成為眾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韓家,一個小鎮的勢力,卻接連在景陽城嶄露頭角,此番韓子楓邁入半步奧義境,讓得這便不是十分耀眼的家族,在此刻儼然成為了這個城市舉足輕重的勢力,再也無人敢輕視。
在眾人震驚的同時,那名力戰半步奧義修者的青年,深深的被烙印於腦海中,揮之不去,那些見識過鐵震天施展過秘法時那等氣勢凌人的修者,更是清楚那青年所展現的實力已經足以傲視半步奧義已下。
而韓家,有着韓子楓父子二人坐鎮,在景陽城誰人敢拂其鋒芒?
在三大勢力的全力出擊下,景陽城鐵血門等勢力的殘餘勢力幾乎被清除,便是有着一些漏網之魚,在這三大勢力下亦無法掀起什麼波浪。
在歷經鐵血門突襲事件後,韓家顯得出奇的平靜,便沒有多麼囂張跋扈,不過,在接手了不少勢力產業的後,太炎鎮的族人卻是被大量的調入景陽城,準備在此地紮根,只是韓老爺子留戀故居,便未前來。
解決了鐵血門等勢力,亦算除去了後顧之憂,而且,南宮兩大勢力能夠在這等危難時刻前來相助,足以說明其誠意,在加上韓子楓順利邁入半步奧義境,韓宇亦無需再為家族擔憂,現在儼然是他離開景陽城的時候了。
「父親,孩兒這一別,歸來之日遙遙無期,未能夠侍奉在您身邊,是為不孝。」韓宇來到其父屋中,將去意言明,略帶哽咽的說道。
韓子楓瞅了一眼韓宇,儘是感慨,兩年時間,當年的稚嫩早已經消散,成為了翩翩少年,儼然能夠獨當一面了!
韓子楓略微沉吟,說道,「你要做什麼,便去吧,是鷹便自當翱翔於天,豈是這一隅之地所能束縛,若你在外有何不順,別忘記了父親,無論何時,為父都會毫不留餘力的支持你。」
「恩。」韓宇用力點了點頭。
「這是那柳逸塵留下的玉牌,你拿去吧!」韓子楓眉頭微動,瞥了一眼面前的兒子後,旋即,手掌一番一面光澤流轉的玉牌憑空出現。
「此物孩兒不能用,否則,此行亦無法安心。」韓宇連忙推辭道。
韓子楓略露遲疑,雖然韓宇未曾言明此行他欲前往何方,不過他隱隱猜得定是和那歐陽紫月有關,外界人心險惡,強者輩出,若沒有保命的殺手鐧,他焉能放心。
韓宇緊了緊手掌,說道,「父親放心,若是孩兒,連這點磨練的無法堅持下來,日後焉能踏上強者之路!」
雖說韓宇之前便有着前去尋找歐陽紫月的念頭,不過此行卻是為了海詩詩,只是由於此事,牽扯過多,他亦不想讓其父擔憂,自己的事情,必須自己解決,他可不想未曾搭上全族的性命,而那柳逸塵留下的玉牌正是韓家一族的保命命符,他豈能要。
「那你自己保重。」韓子楓見韓宇那堅定的態度,最終將玉牌收回,眸光中儘是關切之色。
「恩。」韓宇點了點頭,這十八年來,他和韓父相依為命,此時貿然離開亦有着幾分惆悵,只是人生在世,有着諸多事情需要前去追求,焉能顧全。
在將一些煉製好的丹藥留給韓父後,韓宇便前往了南宮府,這一次海詩詩的事情來得太過倉促,尚且沒有和南宮彤相聚幾次卻要分離一時亦有着幾分不舍。
進入南宮府,海詩詩的事情,韓宇便沒有向謝老等人言及,只是告知眾人他將要出去歷練一番。
聽得韓宇要離開,景陽城眾人自是沒有什麼異議,謝老在囑咐幾句後,亦答應了韓宇,日後會在丹藥上照拂韓家。
在和眾人寒暄一番後,韓宇便單獨將海詩詩的事情告知了南宮彤,對於自己喜歡的人他便不想有所隱瞞。
「你是不是很失望?」韓宇將事情原委道出來後向南宮彤,苦澀一笑。
「我早便猜得你定是與那海詩詩關係曖昧。」南宮彤頷首微抬,美眸輕眨了眨霧氣猛烈,眼眸中略帶哀怨,說道。
若非如此誰人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子大開殺戒,此番韓宇願意為了海詩詩不惜前往海氏宗族,可見其在韓宇心中的地位之深。
「有些事情亦非我所能控制。」韓宇苦澀一笑,感情這東西若是來了,逃避亦不是辦法,此時海詩詩遇到此難,他焉能不救。
頓了頓,韓宇瞅了一眼,南宮彤說道,「我們現在便沒有越過那條線,若是你此時選擇放棄還來得及。」
「你這是想,將我推開嗎?」南宮彤美眸中飽含淚水。
輕擦拭掉南宮彤眼角的淚珠,韓宇眉頭微微皺起,此時多想和這女子廝守一起,可是現實有着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做,無論是海詩詩,還是紫月皆不是他所能夠割捨得掉。
南宮彤哽咽一聲,旋即,美眸眨動,凝視着韓宇堅定的說道,「既然我已經決定了,我就不會在改變,無論你去哪裏,我都會在這裏等候你回來。」
當初,就是因為韓宇為了自己喜歡的女子不惜一切的精神,徹底打動了她的心,若是有着如此一次刻骨銘心的愛,此生足以!
「若是,我有何不測,你便將我忘了吧!」韓宇深深吸了口氣,這樣的女子他真的不願意辜負,讓其傷心。
「不,無論發生何事,我心裏只有你,所以,你必須活着回來。」南宮彤略顯激動的說道:「若是,你有不測,我亦不會獨活的。」
瞧得南宮彤那堅定的話語,韓宇略微愣了愣,旋即,深深吸了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會活着回來的。」
無論如何就算是為了這女子,他都必須安然無恙的回來。
「你何時,離開?」南宮彤問道。
「現在。」韓宇說道。
「這麼急?」南宮彤黛眉微蹙,他們二人相聚不多,尚且沒有風花雪夜,享受情侶間的溫情便就此一別,實在有些不舍。
「這次,海家一行兇險未卜,我必須早些做些準備,況且,海氏宗族離此距離遙遠容不得一絲耽擱。」韓宇亦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一行,路上難免不會有着什麼意外,此時若不早些出發,恐怕將延誤時間導致功虧一簣。
「我送你出城。」南宮彤皺了皺眉,知道事情輕重亦不再多言。
「恩。」緊握着那柔弱無骨的玉手,韓宇滿臉欣慰,能有如此通情達理的紅顏知己,夫復何求。
韓宇牽着南宮彤的玉手走出閨院時,南宮薇不知從哪裏冒出,小嘴一撇,眸光在二者那緊握的手掌上來回流轉,狠狠的瞪了一眼韓宇後,嘟囔喝道,「臭流氓,你要拐我大姐去哪?」
聽得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韓宇不由皺了皺,儼然有些後悔,在青樓和這丫頭的相遇了,只是不小心摸了這丫頭一把,卻被其流氓流氓的呼了大半年,這代價太大了。
「韓宇要離開景陽城,我去送送他。」南宮彤瞥了一眼那大大咧咧的小妹,搖了搖頭,說道。
「離開,景陽城?」可愛的眸子精光閃爍,玉指噙在朱唇邊,南宮薇凝視着韓宇,滿臉期許的說道,「臭流氓,你一定是去幹什麼壞事,帶我去好不?」
「等你長大在說吧!」韓宇一陣無語,牽着南宮彤的玉手徑直向着府外而去。
「哼,你不是個好人,就知道歧視人家。」南宮薇玉足連跺,恨恨的剮了一眼徑直離去的韓宇,「其實人家無論是生理,還是心裏,都不是小孩了,就你這流氓瞎了眼,瞧不出來。」
呢喃間不覺中臉頰上飛起一抹緋紅。
寬敞的馬車向着景陽城的城門奔馳而去,車內韓宇緊握着南宮彤的玉手,眼眸微微眯起,似乎在享受着,離別前的一絲溫存,南宮彤那嬌美的容顏上泛起一絲甜甜的笑容亦是一言不發,千言萬語似乎在那緊握的手掌中傳遞與了對方,一切盡在不言中。
吁!
隨着駿馬嘶鳴,疾馳的馬車,緩緩的停靠在城門下,微眯的眼眸緩緩睜開,鬆開緊握的手掌,韓宇輕聲道,「我該離開了。」
南宮彤黛眉微微蹙起,說道,「我想看着你離開。」
兩道身影從馬車中輕盈落下,城門的守衛瞧得這二人連忙施禮問安,眸光瞧向那青年時,儘是敬畏之色。
這些守衛皆是城主府的精銳,這個近來在景陽城分頭最盛的青年自是被他們牢牢的記在了腦海。
「為了你我亦會安然來此。」走到城門口,韓宇凝視着身邊的嬌人,有些不舍的說道。
南宮彤嫣然一笑,睫毛輕顫了顫,旋即,嬌容上浮現出一絲嬌羞,腳尖踮起,灼熱的氣息輕吐而出,柔滑的香唇,便是印在了韓宇臉頰上。
香唇一沾便離,南宮彤頷首微低,眼角餘光掀起略帶羞澀的撇向韓宇,說道,「我等你回來。」
臉頰上的餘溫猶在,瞧得面前嬌人這羞澀可愛的模樣,韓宇不免蠢蠢欲動,手掌一伸,便是將其攬入懷中,瞥了一眼那嬌艷欲滴的香唇,旋即便是向着其印了上去。
感受腰肢間傳來的火熱,南宮彤芳心撲通而跳,一時不知所措,美眸眨了眨瞧得韓宇那雙灼熱的眸子後,便是閉上了眼眸等待着那分溫柔。
香唇溫軟如玉觸及時所帶來的美妙感覺如一道電流傳遍全身,韓宇貪婪的享受着這美妙的感覺。
南宮彤在短暫的不知所措後,便是開始配合了起來,黛眉舒展間,有着一抹幸福的笑容逐漸浮現而出。
「嗡!」
驀地,韓宇識海中的神秘珠子綻放出一道陰陽氣流,氣流穿透識海,順着其嘴角湧入南宮彤體內,以極快的適度,將後者全身的筋骨滋養。
一男一女,男才女貌,在城門深情享受着離別時的那絲甜蜜,頓時引來無數到羨慕的眸光。
南宮彤筋骨中卻在發生着一絲微妙的變化,一絲絲寒氣,開始滋生而出,寒氣便沒有向着骨髓中侵襲而去,而是被引納于丹田中。
由於二人深情忘,便沒有發生這細微的變化,許久後,韓宇不舍的鬆開手掌,說道,「我走了。」
話語落下,韓宇身形一掠,便化為一道道殘影就此離去,若是在停留片刻,他將增添一分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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