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了?」趙淑僮趕忙過去扶着她哥哥。.com
趙興邦努力擠着笑容「沒事。。。哥沒事。。」
李棟這才發現趙興邦有些不對頭,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汗珠。
「你怎麼了?」
趙興邦捂着肚子,皺着眉頭。
「我。。。我肚子有些疼。」
「先躺下再說」李棟趕忙過去扶住趙興邦讓他躺下
趙興邦蜷縮成一團,很痛苦的樣子。
「不會是這東西有毒吧?」李棟指着那盤炸**說
「公子,不會吧?那東西是吉布楚和做。。。」李響臉色大變,他這時才想起來,他並不知道那炸**到底是不是吉布楚和做的,只是有個奴隸這麼說而已,萬一。。。
「公子,你快救救我哥哥吧,他好像很難受啊」趙淑僮滿臉淚痕焦急的看着李棟
李棟也有些手足無措了。
「我。。。我不知道怎麼救啊」
「公子,你一定有辦法的,死人你都能救活,求求你,你救救我哥哥吧。。。嗚」趙淑僮哭得梨花帶雨。
「我不是不救,你哥哥他是食物中毒,這得。。。」李棟眼睛一亮,轉頭對李響說
「咱的香皂還有嗎?」
「公子,沒了,都賣給那個什麼博羅特了」李響搖着頭
「公子,我那裏還有兩塊,是你曾經送給我的」
「快去找來!」
趙淑僮聽了李棟的話,趕忙在包袱裏面翻找,一會就找出來。
「李響,你去打點水,要溫水,要快」
李響趕忙出來了帳篷,大聲的喊
「張龍,有人要對公子不利,小心戒備!」說完他就弄水去了。
。。。
李棟用力的把香皂扔在地上,然後用手把碎的香皂屑扔到李響弄來的溫水裏。
「哥,你在堅持一會,公子一定有辦法救你!」趙淑僮用毛巾給她哥哥擦着額頭上的汗水。
趙興邦嘴唇發白,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慘笑着安慰趙淑僮。
「沒事,妹妹,哥哥沒事的」
李棟用手在盆里使勁的攪和,努力把肥皂水攪勻,然後拿起一個杯子盛滿,遞給趙興邦,大聲的命令着。
「喝了它!」
趙淑僮一愣。
「公子,這。。。太髒了吧。。。。」
「少廢話,你個女人懂什麼」李棟沒空和趙淑僮解釋,直接把杯子放到趙興邦嘴邊。
趙興邦看着白白的水沫子,聞着刺鼻的味道,有些猶豫。
「還愣着幹什麼,想活命就趕快喝」
趙興邦一閉眼睛,把水喝了進去。
李棟又盛了一杯
「再喝!」
「啊,還喝!」
「少廢話」李棟捏住趙興邦的鼻子,直接往裏面灌。
「公子,你幹什麼呀!」趙淑僮哭着拉住李棟的胳膊,李棟一甩手就把趙淑僮甩到一邊。
「李響,把那個盆拿過來,給我灌」
李響二話沒有,魯起袖子,端起盆,就過來,李棟一隻手捏住趙興邦的鼻子,一隻手按住趙興邦的臉頰方便李響往裏面灌肥皂水!
趙興邦努力的掙扎着,可是他那弱弱的身體,怎麼抵擋得住兩個棒小伙的力量,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盆水。
「公子,求求你放開我哥哥吧。。。。」趙淑僮不理解好好的李棟怎麼變成這個樣子,說好是要救哥哥的,怎麼變成了折磨她哥哥了。
李棟哪有功夫理會趙淑僮啊,這灌腸的方法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李棟看差不多了,示意李響停手,然後自己也鬆開手。
「咳。。。哇」趙興邦又是咳嗽又是嘔吐的,弄的臉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大團大團還未消化的炸**伴隨着肥皂水都被嘔吐出來,整個帳篷內頓時瀰漫了一股酸臭的味道。
趙興邦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李棟哪容他那個功夫,和李響一起合力把剩下的半盆肥皂水也灌了進去。
。。。
「哇哇」趙興邦只覺得自己都快把胃吐出來了,實在是沒什麼可吐的了,爬在地上乾嘔着。
李棟一屁股坐在地上,擦擦腦門上的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差不多了,李響,你去弄點肉湯,肉要剁碎,多放鹽。。。」
趙興邦也顧不上胸口上滿是各種穢物,筋疲力盡的躺在地上。
趙淑僮終於明白過來,李棟這是讓趙興邦把毒物都吐乾淨,自己剛才還誤會李棟,她滿臉愧疚的走到李棟身邊。
「公子。。我。。。」
「呼」李棟折騰半邊也快沒勁了,大口的喘着氣,調侃着「行了,你去照顧那個快死的吧,我這半死的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公子,對不起。」趙淑僮聽了李棟的,眼圈一紅又要哭了。
「呵呵,逗你玩的,去照顧你哥哥吧,這裏太味了,我出去喘口氣」說完沖趙淑僮笑笑,然後出了帳篷。
。。。
看到李棟一身狼狽的出來,李雙成他們趕忙過來。
「公子,你這是。。。」
李棟擺擺手「沒事!張龍!」
「公子有何吩咐!」
「你替爺記住一件事!」
「什麼事?」
「以後再有人敢和爺說蒙古人都很坦蕩,知恩必報什麼的,你就替爺砍了他!」
張龍一愣,一腦袋漿糊,不明白李棟在說什麼,下意識的躬身領命。
「是,公子!」
這時巴根走過來,身邊領着幾個黑衣武士。
「李公子,他們說有人看到他們的奴隸逃進了您的帳篷。。。。」
巴根還未說完話就被李棟打斷了。
「多少錢,我買了!」
巴根馬上回身和那幾個蒙古人交涉起來。
一會轉過頭,伸出五根手指。
「李公子,他們說要五兩銀子!」
「公子,他們這是。。。」
李棟現在心情有些煩躁,打斷了張龍的提醒。
「給他們」說完也不理會巴根他們,轉身走了。
那些黑衣武士歡天喜地的接過張龍手中的銀子。
躲在不遠處的胡勒根看着並無大礙的李棟,驚恐的萬分。
「他吃了毒狼草都沒事??難道他真有神靈庇佑?」
。。。
李棟第一次來到吉布楚和的帳篷,他足足在門口等了半個時辰才進去,雖然蒙古包內的光線並不足,但是李棟還是看出來吉布楚和精心的打扮了自己,正滿臉笑意的看着他。
李棟本來有很多話要質問吉布楚和,可是看到她那清澈透底的目光之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吉布楚和看到李棟毫不掩飾的直視着自己的目光,胸口內好似奔雷一樣的跳着,臉上頓時飄起一抹紅雲,低頭接着給李棟倒奶茶的機會掩飾着自己的羞澀。
「不是她!」李棟很肯定得告訴自己。
李棟接過奶茶,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口喝了下去。
「你會炸**嗎?」
「炸**?」吉布楚和實在搞不懂李棟怎麼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她還以為李棟會和她說一些纏綿動人的情話呢,不過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她早就聽說漢人的女子要學廚藝,學女紅。。。難道他。。。吉布楚和胸口跳得更厲害了,都快喘不上氣來了,低聲回答道
「我。。。我不會,可是。。。可是我會學!」
「不會就好!不會就好!」說完李棟就走了,留下了莫名其妙的吉布楚和。
。。。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趙興邦努力要翻身給李棟跪下,李棟趕忙上前制止了他
李棟搖搖頭
「好好躺着,說什麼救命之恩,真要算起來,是你救了我一命才對!」
「公子何出此言?」趙興邦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棟
「想想吧,人家是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是你湊巧在我的帳篷里,並且湊巧替我吃了那炸**,唉。。。」
聽了李棟的話,李響背後忽然冒起冷汗,一陣一陣的後怕。如果是李棟吃了那有毒的炸**,那又有誰能用那麼奇特的方式救他呢。
李響流着淚,撲通跪在李棟面前。
「屬下有罪!」
李棟笑罵着替了李響一腳
「滾遠,長能耐了是吧,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怎麼還學起趙姑娘來了?」說完戲謔的看着趙淑僮,趙淑僮趕忙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公子,是屬下辦事不利,求公子責罰!」李響依舊跪在那裏
李棟皺皺眉頭看着李響
「你怎麼膝蓋還變軟了,趁早起來,就是要罰也輪不到你,我就弄不明白了,是誰想要我的命!」
李響豁然起身,咬牙切齒的說「屬下這就去查,就是把這個浩齊特部翻個個我也要把他找出來!」
李棟拉住李響,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找怎麼找?這是人家的地盤,唉。。。算了,這個暗虧爺吃了!」
李響馬上漲紅了臉,「公子,屬下。。。」
李棟拍拍李響的肩膀,無所謂的說
「算了。。。」
「公子,在這浩齊特部可有什麼仇家?」趙興邦看着李棟問道
李棟看看趙興邦,一笑。
「仇家?」我第一次來這草原,第一次到這浩齊特部,就是你我也是今天才認識的。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公子,你在好好想想,你妨礙了什麼人?」
李棟聽了趙興邦的話也有了些思路。
「在這個部落裏面我一共就認識幾個人,斯欽布赫。。。嗯不會是他,我救過他兒子的命,殺了我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寶門巴雅爾」李棟沉思了一會,搖搖頭「也不是他」
「吉布楚和,我也救過她的命,況且今天我特意去了她的帳篷,她沒有問題。。。。」
「還有誰呢?我實在想不出!」
「公子,那個叫什麼博羅特的好像對公子您有些敵意!」李響小聲的提醒着
「對我有敵意?為什麼?」
李響笑笑沒有回答。
「公子,我被那些蒙古人掠為奴隸時就聽說那烏魯斯博羅特曾揚言如果他做了大汗,就封吉布楚和為可敦,所以為情那人確實有要殺公子的動機!」趙興邦插言道
「是他?!爺還沒找他呢,他居然敢來找我?」李棟蹬着眼睛說
「還有我聽我妹妹說過您的事,那個浩齊特部的薩滿還有吉布楚和身邊的謀士也有可能」趙興邦補充道
「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我的仇家還真多!」
李響忽然眼睛一亮,低聲對李棟說
「公子,我想這件事情也不全是壞事」
「臭小子,你說什麼呢?」
「公子,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藉口這件事情。。。」李響用兩根手指比劃着走的樣子。
「嗯,好主意!!」李棟頓時嬉笑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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