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們已經耽擱了很長時間了,按照咱們的估計張師傅已經到了京師,咱們該啟程了!」李響提醒着李棟
「唉,媽的就是撕破臉,這次也要和那個斯欽布赫好好說道說道,憑什麼不放。。。」
忽然帳篷外面傳來一陣的騷亂,這種亂鬨鬨的聲音和歡迎寶門巴雅爾和吉布楚和是的騷亂完全不一樣。李棟趕忙出了帳篷,只見很多武士鎧甲齊備的跑向部落門口,就在部落門口已經匯集了不少的騎兵,正整裝待發,李棟往遠處一看,不僅倒吸了一口涼氣。
草原東南方向的天邊,一大團的烏雲正向浩齊特部的營地漂移過來,逆着風。是的,那是一大團能夠逆風移動的烏雲。李棟眯着眼睛,距離有點遠,看不真切,只是這烏雲實在是太低了,緊貼着草地快速的向這邊撲面而來,在那烏雲之下,有什麼東西反射着光亮,一閃一閃的刺痛着李棟的眼睛,緊接着,李棟就感覺到腳下的大地在顫抖。李棟低頭看着地面,沒錯,不是幻覺,地面確實在顫抖。
那團烏雲越來越近了,是蒙古騎兵,遼闊的草原上,一股蒙古人的鐵騎形成的洪流遠遠看上去,如風捲殘雲,逆着風迎面撲來。大地在顫抖,如雷的鐵蹄聲讓人膽戰心寒,等到接近時,那如林的刀槍山頂上高高的針--飄天文學--揚的馬頭琴翩翩起舞。只見她雙臂不斷地舒展屈收,身體或前或退,顯得異常的端莊嫻靜、柔中帶剛。昏黃的篝火之下,吉布楚和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一雙明亮如晨星地眸子卻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棟,透出一種獨屬於蒙古少女的天真和羞澀。
烏魯斯博羅特在旁邊看的怒火中燒,死死的盯着李棟,一隻手按在刀柄上,咬着牙,然後扭過頭,大口大口的喝酒!
燈下看美人,李棟也被這異域風情的舞蹈所吸引,留着長長的口水呆呆的看着吉布楚和那動人的舞姿。
「我也會跳舞。。。」趙淑僮撅着嘴,小聲的嘟囔着
吉布楚和在場中央快速的轉着,好似一個紅色的精靈一般。
「好!」李棟大聲的喝彩着。
黃世強慢慢的湊到李棟跟前,小聲的提醒李棟。
「公子,按照蒙古人的規矩,這酒您得喝,那個姑娘又敬酒又獻舞,她身份尊隆,您若不喝,她的族人會覺得您是在羞辱她,而且蒙古人瞧不起喝不得酒的人。。。。」
「啊?還有這事兒」李棟為難的看着面前的大酒碗,咬咬牙,心想「不能讓娘們看不起」一閉眼也幹了。
好傢夥,一條火線順着李棟的脖子直接進了胃裏「咳咳。。。。」李棟被嗆到了,辣得眼睛裏滿是淚水。
吉布楚和搖曳着來到李棟面前,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一仰脖,又幹了。
「漢人的英雄啊,請原諒我先前的無知和淺薄,沒有見過雄鷹的人,永遠也無法想像雄鷹能飛的多高。。。請您飲了這碗酒,我們地情誼將如同聖山上地冰雪般天長地久。」歌聲明快悠長,少女清脆悅耳地嗓音充滿了草原上地獨特風情。
「公子,這酒您也得喝。。。」
「啊?還喝。。我。。。」李棟的舌頭已經有些大了。
「公子,草原上的規矩,不喝酒就要唱歌」
「唱歌,這個,爺們是強項,嗯。。。。」李棟輕輕嗓子
「你有一個花的名字,
美麗姑娘吉布楚和,
你有一個花的笑容,
美麗姑娘吉布楚和。
你象一支自由的小鳥,
歌唱在那草原上,
你象一隻春天飛舞的彩蝶,
閃耀在那花叢中。
啊,吉布楚和,草原上的格桑花,
你把歌聲獻給雪山,
養育你的雪山,
你把美麗獻給草原,
養育你的草原。 」
。。。
李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帳篷,腦海中最後清醒的記憶就是吉布楚和那如星星一般閃爍的眼眸。
趙淑僮用濕的毛巾給李棟擦着臉,一臉醋意的看着李棟。
「哼,公子什麼時候也給我唱一首歌呢」
趙淑僮端起水盆走到蒙古包外面準備倒水,忽然一個黑影從後面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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