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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十八年在歷史上是一個極具意義的一年,天津特別行政區成立的建立表明當時的明朝人在改革上的先進性,史書關於這一年更是進行了長篇累牘的描述,書中提到了很多事情,甚至也提到了錦衣衛,但是就是經常讀這段歷史的人都往往不記得書中還提到過錦衣衛,因為書中只有短短的一句話,錦衣衛的新時代到來了。--飄天文學--()
為什麼只有一句話呢?不是因為寫史書的人懶,也不是因為有什麼忌諱不敢寫,而是因為真的不知道應該寫點什麼。
錦衣衛長期以來在人們心目中是窮凶極惡的代名詞,雖然如此在那個時候至少他們很好相認,錦衣衛在當時的身份是公開的,他們身穿飛魚服,腰帶繡春刀,只要不是瞎子,離得老遠就能看到他們那飛揚跋扈的樣子,他們雖然可怕,躲遠點就行了,可是自從弘治十八年之後,一切都不同了。
至少天津的錦衣衛有了變化,天津的錦衣衛在一夜之間消失了,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全部,所有人都隱藏了起來,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里,從那時起,就沒有人知道到底誰是錦衣衛了,有可能是你的親人、你的朋友、你的老闆甚至有可能是你的親生兒子,所有人都有可能是,但是誰也能確定。
如果你不觸犯法律或者威脅到國家安全,你有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錦衣衛。
在1860年的某個深夜,一個叫餘勇的年輕人在重新裝修祖上傳下來的老宅的時候,在老宅的閣樓夾層中發現了一本泛黃的自傳,這個自傳是餘勇的曾曾祖父晚年寫的,但是一直沒有公開,直到被餘勇發現為止。
他的曾曾祖父僅僅是一名普通的錦衣衛力士自傳上是這麼說的,正是這本自傳揭開了錦衣衛長達三百多年的神秘面紗。
自傳上的開篇是這麼說的:
當我六十歲的時候,我從錦衣衛退休了,為了歡送我們這一批老人,上級讓我們觀看了一部只能在內部演出的話劇,話劇的名字叫《無間道》,話劇描述的就是一名長期從事臥底工作的錦衣衛的一生,當看到那名已經垂垂老矣的錦衣衛跪在他老婆的墳墓面前說『我是錦衣衛』的時候,大家笑了
『他***,這老頭不要命了,敢犯這樣的紀律!』
然而我沒有笑,我笑不出來,因為我明白那名錦衣衛的感受,那是一種渴望傾吐自己內心世界的感受,那種期盼從黑暗中走到陽光下的感受,那種不得不隱瞞甚至欺騙至親至愛的人後那種內疚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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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的工作說白了其實就是兩分為兩大部門:一是情報,二是行動。行動工作的範圍非常廣泛,舉凡逮捕、綁票、刑訊、解送、看守、暗殺、縱火、偷盜以及各種各樣的破壞等都屬於行動工作的範圍。
如果有一天你忽然發現你的鄰居消失了,而過了好幾天,都沒有衙門的人過來詢問,那麼這件事情就很有可能就是我們錦衣衛做的,和衙門抓人不同,除了必要的,需要公眾知道的逮捕行動之外,我們一般會採用秘密逮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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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的來源比較單一,一般都是從軍隊、軍校、太學中挑選,條件是思想可靠,身家"清白",不分性別,年齡在十八歲以上二十五歲以下,身體健康無顯著特徵和暗疾,雖然條件如此簡單,但是永遠都是錦衣衛選擇你,你永遠無法選擇錦衣衛,無論是你想干還是不想干。
我就是從軍隊中被挑選去的,和我一起被挑選的還有三十多人,可是僅僅過了一個月,就只剩下五個人了,如果是體檢後被攆走,我是不奇怪的,但有些人我們覺得他很好,和大家都處得來,甚至是天生的領袖人物摸樣,竟然也走了。而有些人只是隨大流,看起來不但不突出,就連幽默感都沒有,整個兒就是有他不多沒他不少的人物,居然就那麼留了下來,我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我不敢問他們,比如「你朋友怎麼不見了?」「他到哪兒去了」這類的問題,不許問,上頭有嚴格的命令,嚴禁我們互相打聽對方的情況,我也無法根據他們說的話判斷誰來自哪裏,因為曾經發生過因為一個人被鋪而導致一個海外站被敵人遣送回來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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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行了篩選之後,教官就會教習我們一些基本的軍事技能,然後開始就要學習更加專業的錦衣衛課程,我清晰的記得第一堂課程講的是拘捕術,在我看來這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可是這堂課居然上講了大半年。拘捕術這門課程分得很細,將不同情況下怎樣進行拘捕分為指捕、緝捕、守捕、圍捕、追捕、密捕等等
因為有些問題不是親身幹這項活動的人,是無從想像得到的。比如兩三個人抓住一個人,當然很簡單,但遇到要一個人抓一個人,甚至一個人抓兩個人,就不是個簡單的事了。
還有,在不同的環境中,如何順利地把被捕的人帶走,都得多方研究。例如從高樓上把一個人帶下來,錦衣衛應該走在前面還是後面,就很有講究。因為走在前面,很可能被踢下去;走在後面,對象又可以奮不顧身地滾下去或跳下去。
在逮捕時,除了怎樣防止反抗外,還得針對各種不同的對象,研究出一套對付辦法。例如老年人、婦女、小孩等被捕後,不是反抗而是賴着不走,或大哭大叫,特別是老年婦女,錦衣衛對這些人既不便打罵而引起圍觀的人的同情,增加麻煩,又無法動以利害或威逼。遇到這類的人,錦衣衛便得先發制人,用一套特別辦法,使之身體上既感到些痛苦,又無力掙扎叫喊,但又不是十分痛苦,於是只得跟着走。
所謂指捕,是講極個別被捕的人,因受不住酷刑拷打而供出自己有關的人的時候,由錦衣衛帶着他一同去逮捕他指明的對象。在講這門課程時,幾乎全部是講的如何防止受騙,不要弄得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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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一般錦衣衛技術課程的時候,都印發講義,或由學生抄錄筆記。而"行動術"這門課程,是從來不印講義,也不准學生記筆記,只由教官講述,他會給我們發了一張圖,標明了關節和神經分佈,用顏色表示它們中何者是首選目標,「力量、速度和打擊點,都給我記住!」。學生如有聽不懂或弄不清的地方,課後可以提出來,請求補講。教官們特別歡迎學生在課外去找他們研究,因為這種殺人放火的功課,連教官們自己也知道太見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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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行毒物試驗的時候,實驗對象便是用狗來代替。如將幾滴苦扁豆油滴在一塊牛肉上,狗吃了下去,幾分鐘內便在地上滾去滾來,不到半小時便結束了生命,但人吃了這種東西關係並不大。其實有些毒藥,錦衣衛並不把它公開來傳授,只在使用時將配製好的成品交給錦衣衛去使用,並不把它的名稱和配製方法讓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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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最後一堂課是反審訊,首先教官會不停的折磨我們,用各種方法打我們,鍛煉我們的抗擊打能力,然後就是一宿一宿的不讓我們睡覺,在我們精神最脆弱的時候問我們問題,並暗示我們只要回答了問題,就能回去睡覺了,這個時候是最難熬的,如果熬不過去。。。下場會比較慘。
但是在經過了長期的反審訊課程之後,教官卻告訴我們:反審訊的目的其實不是不招供,而是把事先編好的幾套供詞,在適當的時間用適當的方式慢慢地招出來。不要求「寧死不招」——不招是不可能的!如果能騙住敵人,那就了不起!如果能拖到三天後再招,那就算雙方打平,否則……就算是叛徒!反審訊練的目的就是三天的硬功夫!
反審訊訓練快結束的時候,總部派來了幾個人教官,據說那幾個人會讀心術,這項技能是錦衣衛所有技藝中絕密中的絕密,每一代的錦衣衛僅有幾個人會這項技能,絕對不允許外傳。
「說謊,說謊,又發現你說謊了,記住,你是在和敵人鬥智鬥勇,注意力那麼集中幹什麼?把注意力分散,想別的事」
「報告教官!我應該想什麼事情?」
教官咧開嘴笑着「我知道一個方法很不錯,你可以試驗一下,想想你第一次和女人做。。。愛的情形,想!」
「報告教官!作愛是什麼?」
教官上下打量着我,笑笑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雛,**就是……就是和女人發生關係!」
「報告教官!和女人發生什麼關係啊?」
那幾個教官先是一愣,緊接着一兩個人教官憋不住笑起來,然後全體爆笑,笑得打滾,只有被測試的我帶幾分不解幾分惱火地看着他們。現在的我想起來都覺得當時我真是傻的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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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自傳一出,立刻引起當時媒體的廣泛注意,幾乎所有的報紙,他們重要版面全部改成這篇自傳,報紙一度賣脫銷了,增發了好幾刊都無法滿足當時人們的好奇心。
正在自己的莊園裏度假的錦衣衛都指揮使被緊急召回,所有的錦衣衛高層全部齊聚一堂,來應對此次危機,而當他們看到這篇自傳後齊齊的鬆了一口氣,因為這篇自傳僅僅涉及了一名最普通的錦衣衛所能知道東西,所有錦衣衛內部的秘密級以上的信息沒有被泄露。
事後錦衣衛的官方發言人出面召開記者招待會,會上他既沒有否認這篇自傳,也沒有承認,只是說這篇自傳很有歷史價值,錦衣衛官方希望可以和餘勇洽談關於購買這篇自傳版權的問題。
雖然在外界錦衣衛比較低調的處理了這件事情,可是在內部卻進行了一場嚴厲的保密整風運動,所有人秘密級以上的人員要求全部回總部,重新進行測謊實驗,從那時起錦衣衛在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泄密事件。
錦衣衛作為這個世界上最古老、最神秘、最嚴謹的特務組織,關於是誰開創了錦衣衛的新時代,眾說紛紜,可是時間地點大家都可以確定弘治十八年、天津,因為那一年在天津來了兩個重要的人物,正德大帝和正德的影子錦衣衛之父李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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