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顧朝猝不及防聽到這一最為浪漫的表白,茶杯因慌亂而沒有拿穩,砰地摔到桌面,茶水濺得到處都是。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徐暮嶼一直在看着她,等她的回答,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伸出手擋了一下。他連忙拉開椅子,抽出幾張紙巾幫她擦去身上的污漬「沒燙到你吧?」
顧朝的動作沒有他的快,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擦拭,兩人的身體靠得極近,呼吸都纏繞在一起,鼻端是獨屬於他的冷木香。香質清冷,跟他的性格一點也不像。
她剛認識徐暮嶼時,覺得這個人很可怕,冷血無情,身上有着商人才有銅臭味。可認識了幾個月,她早已改變自己之前的看法,他這個人冷則冷矣,但那也是對於陌生人而言;對於被他放在心上的親人,一點都不吝嗇自己的溫柔,也是面對親人時,他才有一點人情味,不再是那樣的冷冰冰。
而現在,她和容容也被劃入徐暮嶼的親人領地里。所以他對容容很好,對她也很好,一直在默默地幫着她,不求回報。
紙巾碰到手臂,顧朝才猛地回神,沒想到才過了幾秒的功夫,她都能想那麼多,穩定心神道「沒有濺到我身上。」
是真的沒濺到她身上,茶杯被徐暮嶼一擋,摔下的方向都變了,只有一些零星地濺到她衣服上面。
顧朝一直仰着的脖頸有點累了,便低下來,視線卻被那雙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給吸引了,右手正拿着紙巾幫她擦茶漬,左手則放在她肩上。肩膀傳來熱量,脖頸漸漸染上粉紅。
她是個隱藏的手控和聲控,看到好看的手都想摸一摸,她強逼自己立即轉移視線,免得自己做出什麼錯事。可內心卻按捺不住衝動,眼睛一直往他那裏瞟。
「怎麼了,是這裏痛嗎?」徐暮嶼看她一直往這個方向看,以為她是被燙到了。
「……啊,沒有。」
顧朝口不對心的話直接說了出來,心裏卻在嚶嚶嚶,她好想摸,那個手也太好看了吧,這簡直就是形走的貓薄荷。
「……是嗎?」徐暮嶼還是有點懷疑,相信自己的判斷,拿了張紙巾,放輕擦拭的力道。
他沒有注意到,因為擦拭的原因,他一直想藏住的紅痕不經意間露了出來。
顧朝理智的大腦最終沒能抵過欣賞美的欲望,又偷偷扭過頭去看那雙手。
啊,是真的好好看啊,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看的手。
她為了不被發現自己的怪癖,看了幾秒又偷偷轉過頭,觀察着室內的裝修。不一會兒,又轉回頭繼續偷看。
她以為自己的動作很隱秘,殊不知,卻被徐暮嶼看得一清二楚,他唇角微勾,故意放慢了動作。
顧朝漸漸的就不滿足只能看幾秒了,她察覺自己的小動作沒有被發現,就光明正大地繼續看着,視線都不帶轉的。
在徐暮嶼換動作時,顧朝眼尖地看到手腕處有點微紅,她抓住他的右手,問道「你這裏都被燙到了,你竟然一點都不在意?」
徐暮嶼是冷白皮,但又不是那種死白死白的,再加上他又經常鍛煉,身上的硬漢氣質中和掉了這冷白皮,整個人顯得就沒有那麼陰柔。
但他的皮膚是真的很白,白到顧朝身為一個女性都會嫉妒,所以就襯得手腕的燙傷更加明顯。
徐暮嶼右手微用力,想從她的手裏掙脫出來「就這一點傷,沒有什麼大礙。」心裏卻為自己被人關心而感到高興。
「騙人,那裏都紅了。」顧朝不滿道,像哄容容那樣幫他在傷口處吹氣。
徐暮嶼沒有再掙扎,而是任由她動作,手上傳來一絲痒痒,可他又不敢錯失這次的機會。
「還痛嗎,要不我們去衝下冷水?」
「不痛」兩個字在徐暮嶼舌尖打了轉,又滑了回去,換了另一個詞「有點痛。」
顧朝聽到這話,直接拉着他走出包廂。
一直看完全過程的兩個小奶團「……」
如果他們積累的詞彙量多的話,一定會脫口而出「心機婊」這三個字,可惜他們並不知道。
兩人來到洗手間,顧朝直接拿着他的右手放在水龍頭下沖,幾秒過後「好一點了沒有?」
徐暮嶼腦海想着該怎麼回答才好,看着紅痕消下一點點的右手,誠實道「嗯,好很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顧朝一直沒有放開他的手,走在後面的徐暮嶼眸里閃過笑意,步伐輕漫隨意,左手插兜,臉上寫滿計謀成功。
看來,小說說的不錯,男人要適當示弱,才能激發女人的心疼。
這時,隔壁的女廁所走出一個人,出神地望着前方。
直到前面的兩人的身影拐過轉角消失不見,她才恍然回神,踩着高跟鞋追上去。
最後,女人痴痴看着被關上的包廂門,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正和自己的死敵如今正待在同一個包廂,孤男寡女,一定是感情升溫的好機會。
她姣好的容貌瞬間變得扭曲,做好的美甲在手心留下幾個彎彎的月牙。她寧願自己被徐暮嶼討厭,都不想看到顧朝那個貝戔人搶了屬於她的東西,洋洋得意。
一想到剛才,那個不近女色的徐暮嶼竟然被顧朝拉着手,他還不拒絕,反而是臉上掛着寵溺的,一副吾之蜜糖的模樣。可面對她時,把她當成洪水猛獸,有多遠離多遠,唯恐避之不及。
她內心做了決定,手放在門把手上,打算直接拉開門。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止住她的動作,她的手從門把手上滑下。
「姐,你在那裏幹嘛,你走錯包廂了,我們的在這裏。」
說話的人是戚承書。
「我看到了暮嶼哥哥,想過來打個招呼。」戚一瑾淡定道,半真半假。
「徐大哥?那不是你的未婚夫嗎?姐,要不我們進去打個招呼?」戚承書說話,就想直接推門進去。
戚一瑾攔住他的動作,低垂着頭,語氣戚然「還是別進去了,暮嶼哥哥……他……」話到最後,嗓音帶着哽咽,令人聞着悲傷。
「姐,他到底怎麼了?」戚承書是個急性子,直接問道。
「暮嶼哥哥他……他帶了別的女人過來,還牽着手。」
戚承書火氣就上來了,徐暮嶼那個渣男,自己身上背着婚約,還在外面亂搞,讓他姐姐難過!姐控屬性的戚承書如同炸毛的獅子,想衝進去給那個渣男人哐哐來兩拳。
「承書,你別干傻事。」戚一瑾攔住他,勸道「我們先回去吧,我……我……」話到最後,已然帶上了哭腔。
戚承書罵罵咧咧地回到自己的包廂。
顧朝回來的時候,點的菜都已經端上來了。
徐暮嶼帶上一次性手套,剝了一個蝦拿掉蝦線,放到顧朝的碗裏「你嘗嘗這個蝦,都是今天剛空運過來的。」
他又繼續剝了幾個,用勺子把蝦肉壓碎,放到容容和鐵柱的碗裏「你們嘗一下好不好吃?」
一頓飯下來,徐暮嶼都沒怎麼吃,光顧着投餵他們三個人了,一會剝蝦剝螃蟹一會盛湯。
當然了,螃蟹這些涼性的東西,兩個小奶團也只是吃一點點而已,只能吃適合小孩子吃的食物。
雖然九十月份才是吃螃蟹的好季節,古有「九月團臍,十月尖」的說法,正是說出了吃螃蟹的好時節。
現在才是六月下旬,吃螃蟹也只是吃個味道罷了,聊勝於無。
顧朝還想再多吃幾個,就被徐暮嶼阻止了,「螃蟹是寒性的,你們女孩子吃太多不好。」
「你怎麼知道,哪個女人教你的?」顧朝故意拉長尾音,逗他。
「……書,書上說的。」徐暮嶼談到這個話題許是不好意思了,說話都變得不利索起來。可下一秒,他想起什麼,嚴肅道「沒有別人,只有你。」
顧朝覺得自從自己說了那句話之後,徐暮嶼整個人就變了,隨時隨地都可以表白。
她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卻被敲門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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