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王棟百般無聊的在咸陽城的街道上擺上地攤。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沒辦法,為了系統的獎勵,王棟這三個月來,不得不每日按時出攤,日出開始擺攤,日落才可以收攤返回。
誰讓他是個穿越者呢!
而且激活的還是擺攤就變強系統。
擺攤第一天,獲得獎勵製鹽之法!
擺攤第二天,獲得獎勵造紙之術!
擺攤第三天,獲得獎勵霸王之力!
擺攤第四天,獲得獎勵每日增長0.01 。
擺攤第五天,獲得獎勵土豆百斤。
擺攤第六天,獲得獎勵紅薯百斤。
擺攤第七天,獲得速效感冒膠囊一盒。
擺攤第八天,獲得獎勵二鍋頭十斤。
……………
王棟把所有的獎勵,都暫存在系統空間裏,自己用的時候可以隨時提取。
從此以後他的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美滋滋。
不過系統獎勵豐厚的同時,處罰也非常的厲害。
若是曠工一天,將收回前十日的所有擺攤獎勵。
若是曠工兩天,將收回一個月內的所有獎勵。
若是連續曠工三天的話,不但收回之前的所有獎勵,而且擺攤系統將自動休眠一年。
這讓王棟不得不風雨無阻的,每日開啟自己的擺攤生涯。
擺攤的地點可以不固定,可是擺攤的時間卻是固定的,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
萬惡的擺攤系統啊!
竟然要霸佔一天最美好的12小時時間。
王棟多想去穿越者聯盟公會,控告無良的擺攤系統惡意壓榨穿越者啊!
可是,無奈控告無門也無路啊!
王棟的前身,乃是通伍侯王賁府上的一個管家。
打小就無父無母的,可是這無父無母的王棟如何能被王賁委以管家的重任?
而且現在還任由他在咸陽城的街道上擺攤?
那是因為他的身份可不簡單。
十八年前,王賁的父親王翦,將王家的侍女送進了秦王宮。
當時的秦王嬴政醉酒後,寵幸了侍女。
誰知一夜春風度,竟讓侍女懷下了秦王嬴政的骨肉。
沒有名分的侍女,擔心這孩子在宮裏活不長久,王翦也深知有這樣的可能,於是將王棟偷偷的接回了王府扶養。
而且讓王棟跟在王賁的身邊。
王賁從父親王翦口中得知王棟的身份,自然是小心仔細的呵護着。
而且在其十六歲那年,便將管家的重擔,交到了王棟的手中。
目的自然是鍛煉王棟的管理能力。
不曾想,三個月前,王棟突發重病。
眼看王棟快不行了,王翦跪倒在始皇帝面前,說出了十八年前的真相。
得知真相的始皇帝是悲喜交加!
喜的是,自己竟然還有一位皇子遺落在王府!
悲的是,這皇子竟然病重的如此厲害。
始皇帝見到王棟的時候,王棟已經完全喪失了意識。
開玩笑,一個高燒四十度的少年,而且已經燒了這麼長時間,還有意識才怪。
宮裏所有的太醫,都被傳召而來通武侯的府邸,結果即便是所有的太醫使出渾身解數,對已經燒迷糊的王棟,也是無能為力。
始皇帝看着咽氣的王棟,非常傷心的返回了秦王宮。
既然王棟不幸重病而亡,始皇帝也取消了打算公開他身份的聖旨。
而且交代王翦和王賁,一定要厚葬王棟。
王翦和王賁也是傷心欲絕啊,畢竟這孩子是他們看着長大,撫養成人的。
就在已經將王棟裝進了棺材,蓋上棺材板準備下葬的時候。
王棟竟然復活了,當時雙手將棺材板托起來的王棟,當場就嚇昏死過去五個王府的下人。
不嚇昏死過去才怪,誰這輩子見過,從棺材板里爬出來的人啊?
王棟的死而復生,讓王翦和王賁喜極而泣。
就在他倆準備給始皇帝報喜的時候,突然發現王棟癔症了。
王棟不但開始瘋言瘋語,
說一些眾人聽不懂的話,而且大笑着說他們在演戲。
過了很長時間,王棟才安靜了下來。
不過冷靜下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明天開始去咸陽城的街道上擺地攤。
若是不答應他的要求,就繼續死給他們看。
王翦和王賁,自然是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不就是擺地攤嗎?有什麼大不了得。
小祖宗啊,您可是始皇帝的皇子,命金貴着呢!
若是始皇帝昭告天下,眾人都得尊稱您為公子棟!
王翦和王賁連夜入宮,將王棟死而復生的消息告訴了始皇帝。
始皇帝當場哈哈大笑起來!
「寡人的皇子,連閻王爺都不敢收。」
不過當王翦和王賁告訴始皇帝,公子棟癔症了之後。
始皇帝又笑不出來了。
「二位愛卿,好生替寡人照顧它吧!寡人不會虧待二位愛卿的。」
一位癔症的皇子,那不是有損他始皇帝高大上的光輝形象嗎!
始皇帝再次打消了昭告天下,自己還有一位皇子的打算。
今日退朝之前,始皇帝心血來潮,突然想去偷偷看看王棟。
於是,始皇帝留下了上卿蒙毅。
二人換上便衣之後,直奔王府而去。
得知王棟正在正陽酒樓對面的街道上擺地攤,於是始皇帝便帶領蒙毅直奔正陽酒樓。
至於王棟的安全問題,王翦和王賁,早就安排的妥妥的。
在王棟擺攤的四周,有數十個攤位,都是從王棟開始擺攤後突然出現的。
他們自然是王翦和王賁派來暗中保護王棟的武士。
王棟對此心知肚明,也對王翦和王賁二人深表感激。
從這具前身的記憶力,他已經知道了自己乃是被王翦和王賁扶養長大。
至於他是始皇帝的皇子的事情,卻是一無所知的。
不過,他感激歸感激,卻是不能告訴王翦和王賁,自己乃是穿越者的事實。
不過,他相信,即便是自己告訴他們,那兩位老頑固,也絕對不會相信的。
前天晚上,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句,始皇帝活不過秦王政36年,如今已經是秦王政33年,還有三年的好光景,咱們抓緊時間跑路吧!
便被王賁拎起來棍子,追着打。
幸虧自己跑得快,開玩笑如今自己可是有好幾種輕功身法傍身的。
根本不用使出全力,王賁一輩子也別想追上自己。
唉!
萬惡的舊社會啊!
說實話,也要被追着打,真是沒有天理啊!
太陽斜射過來,讓躺在躺椅上的王棟,不得不將頭頂的草帽,往下拉拉帽沿。
這把躺椅自然也是擺攤系統獎勵的,大秦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製造出這樣的躺椅。
為了這把躺椅,王翦和王賁研究的頭髮都掉了一大把,愣是沒研究出來個一二三來。
「我賣的東西,你買不起!去別的攤位看看吧!」
感覺到沒有了陽光的照射,王棟以為是變天了。
睜開眼一看面前竟然是兩位衣着華麗之人!
於是便開口說道。
心裏卻暗自誹謗。
【穿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可惜老子的物件,你們還真買不起!】
這道聲音偏偏在始皇帝的腦海里響起!
始皇帝嬴政當場就呆住了。
這個小兔崽子,竟然敢看不起寡人。
知道寡人是誰不?
寡人乃是大秦始皇帝嬴政!
始皇帝嬴政不過片刻的震驚過後,便恢復了正常。
他很快篤定剛剛腦海里的聲音,定是自己這位癔症了的皇子的。
因為周圍除了蒙毅以外,其他的皆是王賁派來暗中保護王棟的武士。
蒙毅見王棟口吐狂言,剛想出言呵斥,便被始皇帝一個眼神阻止了。
「這位小友,做生意講究一個和氣生財,你這樣擺攤做生意,一不把所售物品擺出來,二直接便說客人買不起,這樣做生意的,老朽還是頭一次遇見。」
【你懂個錘子?我隨便拿出來一件物品,你們沒人能買的起,真是煩人,懶得搭理你們。】
王棟雖然沒有開口說話,可是這段誹謗之言,再次在始皇帝腦海里想起。
呵呵!
看來真被小瞧了啊。
真是有趣,王棟癔症以後,沒想到自己這個做父皇的竟然能聽到他的心聲。
今天,寡人倒要看看,你這孩子整日裏擺攤,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始皇帝低頭在蒙毅耳邊低語幾句。
蒙毅雖然不解陛下為何如此吩咐,不過聖意不可違,蒙毅還是按照始皇帝的交代,往對面的正陽酒樓走去。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蒙毅身後便跟着兩個店小二,一起走了過來。
兩個店小二,一個端着酒壺,一個端着菜餚。
「小友,時候也不早了,老朽今日請你對飲一杯如何?」
人家都如此熱情了,王棟再不和氣的對待,那就有點太過分了。
「多謝老伯,晚輩不善飲酒,這酒樓的菜餚太過奢侈,老伯的好意,晚輩心領了。還請老伯和這位大哥一起享用吧!」
王棟微笑着指着蒙毅開口說道!
始皇帝對於王棟的彬彬有禮,感到非常的驚喜!
由此可見,這孩子癔症大為好轉啊!
可是,下一秒,始皇帝的臉綠了起來!
【哼,還對飲一杯,你那酒壺裏的所謂的美酒,能叫酒嗎?喝起來跟白開水差不多,哪有二鍋頭來勁,還有那水煮菜,那是人吃的玩意嗎?餵豬,豬都會哭暈在廁所……】
始皇帝腦海里響起的聲音,讓他差點暴跳如雷,有一種想要胖揍王棟一頓的衝動。
不過,始皇帝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這話,蒙毅沒有聽到。
王棟又是自己遺落在外的皇子。
即便不是自己遺落在外的皇子,胖揍一頓也要有胖揍一頓的理由啊。
如今大秦在自己的治理之下,可是一個法治國家。
車同軌!
書同文!
行同倫!
不過既然寡人能夠聽到這小子的心聲,今日不妨就試試這小子肚子裏有幾兩墨水。
或許自己這位皇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兩位店小二很快搬來了矮桌和蒲團。
始皇帝和蒙毅,就這樣盤腿坐在蒲團上,相對而飲起來。
【兩個神經病,明明喝得沒一點味道的低度酒,還一臉享受的模樣。更何況這又不是路邊吃燒烤,有必要對着一盤豬都不吃的水煮菜,流口水嗎?】
始皇帝一口酒差點嗆住自己。
忍了,為了繼續考驗這個小子,寡人能忍!
「徒兒,如今大秦兵強馬壯,四海昇平,你我師徒方能在這大街之上對酒當歌。此生能見此盛世,為師足矣!」
始皇帝,便開口說話,便對蒙毅使眼色。
蒙毅在始皇帝身邊這麼久,自然最懂始皇帝的心意。
不然,他也混不到上卿的位置!
【可拉倒吧!始皇帝確實是千古一帝,豐功偉績流芳萬年!】
【可是,大秦不過還有三年好日子過了,三年以後,始皇帝暴斃而亡直接去陪閻王爺鬥地主去了,大秦落在胡亥手裏,唉,秦二世而亡啊!】
咣當,始皇帝手裏的酒杯跌落在地上。
半杯酒水也灑了一地!
逆子啊,逆子!
前一句,還說的好好的,口吐芬芳,讚揚自己是千古一帝,流芳萬年!
後一句,就詛咒自己還有三年的壽命,三年以後暴斃而亡!
這酒已經沒有辦法,繼續愉快的喝下去了。
「先生,您沒事吧?」
既然剛剛始皇帝示意以師徒相稱,蒙毅自然改口稱呼始皇帝為先生。
「為師感到有點不舒服,陪為師回去吧!」
【就這?就這點酒量也敢出來丟人現眼,若是喝上我的一口二鍋頭,那還不一頭栽倒在大街上!】
蒙毅扶着始皇帝走到了正陽酒樓的門口,王棟一直目送二人登上馬車。
【好傢夥,還真是有錢人,看這馬車比我們王府的馬車都豪華。】
始皇帝腦海里響起的最後這句話,讓始皇帝感覺王棟沒有癔症。
癔症的人,怎麼會知道,這馬車比他們王府的馬車還要好。
「陛下,我們回宮嗎?」
「不,立即再返回武通侯的府邸。」
「寡人有話要好好的問問王賁!」
「陛下,剛剛那擺攤的少年……」
馬車上,蒙毅看着閉上眼睛思索的始皇帝,輕聲開口。
普天之下,能夠可以和始皇帝同乘一車的臣子,也只有蒙毅一人了。
「蒙卿,是不是感到很奇怪,寡人怎麼會對一位擺攤的少年如此感興趣?」
蒙毅沒有開口回話。
他知道始皇帝的脾氣,若是他想說,自然會接着講下去的。
「實不相瞞,蒙卿,那孩子是寡人的皇子!」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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