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但此時,一個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此時的氛圍。樂筆趣 www.lebiqu.com
這是昂熱的手機,老人僅僅就瞥了一眼手機屏幕,就把它關閉了。
「明天下午就是關於你和楚子航的聽證會了,但在這之前,這還有關於你的一封信。」
昂熱從黑色西服的內側拿出了一個信封,上面的蠟油還是完好的,說明之前還沒有人打開過。
蘇青接過了這個信封,剛想直接打開,卻被昂熱阻止了。
「這是只有你能打開的信封。」
聽到這,蘇青也只好將信封暫時收起來。
「所以楚子航並不是被導師接走的?」
蘇青此時向昂熱詢問着,如果聽證會楚子航也被點名了,那現在的師兄大概率是被關押監視着。
「是我叫走的他,給他身上做了點小手段。這次的聽證會不僅僅針對你們…更是對我這個校長的彈劾。」
昂熱平靜的說出了另蘇青震驚的消息。
但蘇青明白,這估計就是那些校董會忌憚校長的實力,或者說也是覬覦卡塞爾這一塊巨大的「權力」的蛋糕。
畢竟卡塞爾學院也可以說是一所軍事學院,裏面的任何一個學生都可以一人成軍。
這將是一股能讓世界權力紛爭重啟的力量。
「不過這不是你們學生操心的事,我這老骨頭還沒有到讓學生擔心的程度,沒有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成為新的「龍族」。」
「而且想要彈劾我,那些終身教授也不是瞎子。」
昂熱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波動,但正是這平淡的語氣讓蘇青感受到了一種肅殺的氛圍。
這位「復仇男神」,雖然舉世皆敵,但是仍然不會熄滅他心底復仇的火焰。
「我已經讓人替換了你的血液樣本,明天你們自由發揮就行…但是現在你必須和我一起轉移。」
「轉移?」
「對,為了避免有人趁這機會,再次獲得你的血液樣本。」
「校董會那幫屍餐素位的傢伙,給了那些人白卡。」
昂熱此時也有些憤怒,不過應該是針對那些毫無作用的校董會的老頭的。
蘇青隨後了解到,所謂的白卡,權限甚至高於校長和副校長的權限。
可以看出,為了彈劾昂熱,他們也是煞費苦心。
但昂熱這次也的確在這上面翻車了,楚子航的言靈在六旗遊樂園暴露了。
光光一個「許可血統不穩定的高危混血種入學」,就足以讓昂熱下台了。
蘇青在這上面也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們都沒有發現,自己在遊樂園那次也失控了。
他總感覺這遊樂園,也僅僅是一個導火線罷了。
「白卡讓他們查閱了楚子航所有的任務記錄,而那傢伙在任務的時候也太瘋了。」
「哪怕有他導師馮·施耐德幫他掩蓋任務過程,但總有普通人看到那些「非自然現象」。」
昂熱簡單的說了一下白卡後,又重新提到了楚子航,看來這事讓校長也有些頭疼。
但看樣子校長已經有了把握,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且話題重新回到了蘇青身上。
「現在我們需要轉移。」
校長帶着蘇青走過一段長長的林蔭道,盡頭是一堵磚塊堆砌的圍牆。
昂熱此時在圍牆邊上摸索,在一塊並不起眼的凸起上摁了一下,圍牆竟然向內部反轉,露出了一個漆黑的通道。
「整個學院的交通要道,都被他們監視了,我也只好通過之前的通道來接你。」
「畢竟卡塞爾的原身,就是一所軍事基地。」
蘇青驚訝的看到這如同進入「對角巷」的既視感,但他還是跟隨着校長進去了。
進入後,昂熱扭動了邊上的一盞壁燈,身後的牆壁重新變得嚴絲合縫。
「這是諾瑪監視的死角,或者說是人為給諾瑪用代碼造成的監視死角。」
昂熱在前面帶着路,蘇青感覺他們好像進入了學院的地下排水系統,但這裏環境十分潔淨。
這裏的風格感覺是上個世紀的,也符合卡塞爾學院悠久的建築歷史。
整個地下排水系統應該是順着卡塞爾的道路修建的,蘇青好像聽到了輕微的震動的聲音。
整個排水系統就像是一個完整的人體。它通過四通八達的供水管道向卡塞爾學院的每個角落輸送水源,到現在好像是棄置了。
輕微的震動的聲音還在持續,而且逐漸變響了。在前面的昂熱此時給蘇青打了個手勢,整個人影藏在陰影處。
蘇青也藏匿起自己,但他腦海中猜不到是誰,在這個時候會同樣走下水道。
難道是剛才的暗門暴露了?
就在蘇青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能清晰的聽到腳步聲了,似乎來的人還挺重的樣子,腳步聲有點沉悶。
一股油炸食物的香氣和輕微的哼唱的聲音傳來。
「ichbschnappidaskleekrokodil,koaagypten,dasliegtdirektanil……」
(我名叫咬咬是只小鱷魚,我住在埃及躺在尼羅河)
這是一首德國著名的童謠,他之前聽過「廢材」師兄給路明非唱過。
此時,蘇青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名字:
「芬格爾!」
腳步聲已經逼近了轉角,昂熱此時身體也動了,蘇青只能看到一道白光閃過。
校長已經閃身到那個高大身影的背後,用刀架在那個身影的脖子上。
童謠的聲音突然停止了,蘇青也看清楚了來者的形象。
鐵灰色的長髮亂蓬蓬的糾纏成一團,身上隨便套着繡着半朽世界樹的校服外套,胸口處還有一灘飲料濺上去造成的污漬。
他嘴裏還叼着一根沒有啃完的雞腿,一隻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背在身後。
蘇青聽到他罵罵咧咧的沒底氣的說着:
「我們新聞部的好漢子,專業洗……絕不會背叛!」
來着就是芬格爾。
昂熱此時也被氣笑了,收起了架在他脖子上的折刀,狠狠一腳踹在芬格爾的身上。
芬格爾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身材配合的向前衝去,成狗吃屎的樣子撲倒在地。
但昂熱腳上的力道被他成功的卸去了。
此時蘇青才發現,芬格爾另外一隻背在身後的手上,赫然拿着一把手槍,估計還是上了實彈的。
芬格爾意識到他用槍指的是校長後,在杵在那裏剛才的撓着亂蓬蓬的頭髮。
「校長大人不記小人過啊…我這不是去不了食堂,只能去外面買買炸雞吃了…」
「廢材」師兄表情變的很快,轉眼就鼻涕眼淚一抹一大把,就差跪下來抱着校長的腿哭訴了。
「我讓你的辦的事辦好了?」
昂熱問着芬格爾,此時的「廢材」師兄如同聽到皇帝赦令一樣,趕忙說到。
「辦好了辦好了,我們團隊專業洗煤球。只要校長一聲令下,我馬上衝去病房幫您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昂熱也沒繼續理會這個活寶,揮了揮手示意蘇青繼續跟上他。
蘇青也猜到了,芬格爾這個新聞部部長,應該就是負責清洗楚子航和自己的案底。
芬格爾此時才發現了昂熱身後的蘇青,屁顛顛地也跟到了蘇青的後邊。
「廢材」師兄探頭探腦的湊到蘇青耳邊:
「真是刺激,原來楚子航真是個機器……」
但他還沒說完,走在前面的昂熱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還想畢業的話,就給我保持安靜!」
一聽到這話,芬格爾立馬乖巧的像一隻人畜無害的白兔,只不過這兔子已經髒的不似白毛了。
昂熱帶着蘇青和偶遇的芬格爾繼續在通道中走着。但走到一半,校長突然向邊上的牆體直直的走去。
馬上消失不見了。
蘇青按照校長的動作走上去,發現在這視野死角中,用某種吸光塗料隱藏着一道暗門。
「我以前竟然從沒注意到這裏……」
蘇青聽到邊上的芬格爾作死地發出感嘆,看來這「廢材」師兄也是溜出學院買炸雞的慣犯了。
從暗門中走進去還是一個較陰暗的角落。昂熱示意蘇青靠近他,而讓芬格爾退後幾步。
校長隨即在邊上按了幾下,整個通道自上而下被一堵石牆截斷了,而芬格爾被留在了另一邊。
「上來吧。」
昂熱沿着身後的牆面向上爬去。
蘇青此時才看到這裏竟然安裝了金屬梯子。
「咔嚓」一聲,昂熱在上面好像打開了什麼金屬機關,黯淡的燈光從上面撒下來。
蘇青也爬了上去。
這竟然是一座教堂,而蘇青和昂熱是從神像後面的一個暗門走出來的。
外邊有微微的風,小教堂的鐘樓上,鍾在發出輕輕的悲鳴。
昂熱推開了一道門走上了旋梯,最後到達了一個古舊的閣樓,示意蘇青一起進來。
房間中很暗,在角落有一張單人沙發,上面有一個人影,在擺弄着電腦。
「給我弄杯喝的,隨便什麼。」
昂熱從邊上的桌子上抓起一個看似黑乎乎的杯子,而在沙發上盯着電腦屏幕的人頭都沒回,直接把手上喝剩下的純麥威士忌拋了過去。
昂熱隨手接住倒了半杯,對着黑影說着。
「有小傢伙在呢,你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昂熱說完,整個人陷在沙發里,一口一口的喝着杯中的烈酒,閣樓中保持着安靜的氛圍,就是,時不時傳來某個老頭的砸吧嘴的聲音。
蘇青此時也能仔細的打量這間閣樓。
這是間邋遢的閣樓,向陽的一面全是玻璃窗,但是陽光卻透不進來,因為上面貼滿低胸女郎的巨大招貼畫。
屋裏只有一張沒疊的床、一張單人沙發、一套電腦桌和轉椅、還有碼滿了西部片dvd的大書架。
蘇青走動了一下,閣樓的地面極不平整,他發現了滿地的空酒瓶和一些書本。
蘇青隨手撿起了一本,卻發現書的封面十分暴露,這一地的竟然都是成人雜誌。
「誒,別別別,我這不是研究你們年輕人的喜好來制定學業規劃嗎…」
坐在電腦前的人撲了上來,一把奪下了蘇青手中的不良書籍,滿臉尬笑。
這就是學院的守夜人,幾十年來一直住在這裏,但家居風格竟然像是個欲求不滿的青春期少年。
「好了,我得去處理「冰窖」的後續了,自從加圖索家族來了後,都是麻煩事!」
昂熱一口將杯中的威士忌喝完,重新走出了閣樓,單單留下了蘇青和守夜人。
這個猥瑣老頭又重新去擺弄電腦了,蘇青好像遠遠的看見,老頭竟然登錄了路明非的論壇賬號下載着什麼。
不過想到論壇的名字,蘇青也明白了。
此時,他也拿出了昂熱交給他的信封。
信封看樣子是很古舊了,整體已經發黃,邊角稍微有一些褶皺。信封的紙很厚,不透光,看不到裏面的東西。
蘇青以為信封封口是「sealgax」(火漆)這種上世紀的風格,因為這信封過於老舊了。
但他猜錯了,信封上的僅僅有一個圖案,一條吞噬着自己尾巴的巨蛇,巨蛇被畫在那一片紅色中。
而且沒有多餘的任何表示身份的字樣。
這個信封的封口,就像是畫上去的,無法打開。他用力去扯了一下信封,以他的力量竟然也無法破壞這個它。
這個信封的材質似紙非紙,又像是某種不知名的生物的皮革,充滿了韌性。
蘇青下意識的想用火焰,但是手指上剛竄出火苗的時候,他就停止了這舉動。這不僅可能破壞其中的信件,而且學院中理應是「無法」使用言靈的。
但守夜人僅僅是偏過了頭,看了看蘇青手中的信件,並沒有在意蘇青剛才用過了言靈。
「那是一種煉金的小把戲…被我們這類人成為「塵世之蛇」。」
「就像一個閉環,這個信封只是在你認知的範圍內有着「存在」這個概念,但他實際上又是理論上不存在的。」
「這信封是永遠打不開的,除非是鍊金術士指定的人。」
守夜人看出蘇青對這信封沒有法子,對着他說着開啟信封的方法。
「滴上你的一滴血,在那條盤起來的蛇之中。」
蘇青照做了,滴了一滴血在信封上,鮮血轉眼之間被那條蛇吞噬了。
在他眼中,那條自我吞噬尾巴的蛇突然活了過來,逐漸的越發兇狠的吞噬自己。
直到自己把自己完全吞噬消失。
上面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晶體的圖案,其上出現了無數的血色細線,蔓延了信封。
但是蘇青還是打不開它。
蘇青抬頭看向邊上的老頭,守夜人此時也饒有興趣的坐到了他的身邊。
老頭子用手指指了指蘇青的眉心。
「把它貼在額頭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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