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麥香村,小哥以前發神經,拆了杜紹軒房子裏的名貴木材,現在杜紹軒的房子在重新修建,杜紹軒和么妹兒都住在了小哥家。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么妹兒倒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反而成了杜紹軒和小哥的專職廚師,順便跟着杜紹軒和小哥學習古董鑑定。
杜紹軒和小哥則把注意力放在了吳邪身上,吳邪很重要,打西王母的時候需要他,所以杜紹軒和小哥制定了一份培養吳邪的計劃,主要在於磨鍊吳邪的精神。
身手就別指望了,那玩意兒和個人體質有關係,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
制定好計劃,小哥的傷也差不多養好了,這時有人把遺失的兩把黑刀送了過來。
黑刀丟在了封師古的主墓室,棺材山被衝出來架在峽谷半空後,誰也不知道裏邊有什麼詭異的東西,也不敢讓棺材山掉進江裏面,先不說裏邊有沒有毒,關鍵是棺材山並不小,掉下去很可能會阻塞江水的,然後棺材山就被拆分移走了。
封家多年來從斗里倒出來的東西都在棺材山里,本身那也是一個明朝的墓,就價值而言,棺材山也值當的花費那麼大代價被弄走研究了。
如此一來,黑刀就又回來了,這也是盜墓和考古的區別吧。
盜墓四大派中,卸嶺盜墓如蝗蟲過境,能搬走的寶貝絕對不會留下,考古隊比卸嶺更狠,墓磚都得弄走,這種情況下,黑刀被找到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下,杜紹軒和小哥算是徹底滿血復活。
接着,杜紹軒和小哥就帶着么妹兒去了蟲谷,雖然把蟲谷當做了基地,但是除了周穆王在場那一次,杜紹軒和小哥再也沒有進過祭祀明樓,甚至設備什麼的都是放在蟲谷外邊的山洞裏。
現在,終於清淨下來了,吳邪還小,也該把蟲谷好好整理一下了。
么妹兒聽到說去要去蟲谷,嗯……什麼反應都沒有,她之所以想去純屬是在家裏憋的。
杜紹軒和小哥最近像是提前步入老年期了,每天搬個躺椅在門口兩邊躺着曬太陽,然後有一趴沒一趴的說着關於吳邪的事兒,不說話了就是躺着打瞌睡。
……
社會步入快速發展期,但是對遮龍山這裏並沒有什麼影響,彩雲客棧還是那個彩雲客棧,老闆還是那對兒姑嫂。
這次是打着徹底把蟲谷整理乾淨的注意的,不過穿越遮龍山的時候,仍然走的是常規路線。
之前說過,從溶洞進遮龍山,有兩條路,一條是真的被流水沖刷腐蝕出來的路,除了盡頭有些白骨之外,非常安全,沒有痋人傭,沒有刀齒蝰魚,也沒有青鱗大蟒。
另外一條路就是獻王開出來的那條路,痋人傭、青鱗巨蟒、刀齒蝰魚,都在那條路里。
處理這條路有兩個選擇,本身那條路所在的地勢比較高,穿越遮龍山的那條河的水位不上漲,是進不了那條路的。
所以,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堵,兩頭一堵,裏邊愛怎樣就怎樣。
為了不留隱患,杜紹軒還是決定徹底蕩平了裏邊的怪物然後再堵。
先走常規路線到了溶洞出口那片小湖泊,唐瑾(禁婆)已經帶着她兩個手下等着了。
么妹兒看到兩白一灰三個白衣長發大嘴的女鬼,嚇了一跳,一拉袖子露出綁在手腕上的袖箭就準備攻擊唐瑾(禁婆)。
甭說三個禁婆了,就唐瑾(禁婆)一個,在水裏也不是么妹兒能對付的,么妹兒剛露出袖箭,唐瑾(禁婆)咧嘴露出個滲人的笑容,頭上的頭髮猛然長長變成一條繩子纏住了么妹兒的手腕。
這可不敢讓么妹兒被唐瑾(禁婆)拽下去,要是惹到么妹兒了,完全不敢保證下一頓飯里會吃出些什麼來,真吃出來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什麼都沒吃出來。
小哥同樣明白這一點,不等杜紹軒動手,小哥一刀就削斷了另外兩個禁婆纏上來的頭髮。
對於杜紹軒和小哥而言,唐瑾(禁婆)是夥伴,她出了事兒,杜紹軒和小哥同樣會拼命救援的,另外兩個禁婆就是工具品和消耗品,意義不一樣。
小哥斬斷另外兩個禁婆的頭髮,杜紹軒則握住了唐瑾(禁婆)的頭髮,別說,手感特別好。
「別怕,她叫唐瑾,是夥伴。」杜紹軒一邊把唐瑾(禁婆)的頭髮從么妹兒手腕上解開,一邊道:「但是你也別大意,另外兩個是沒有人性的禁婆。」
么妹兒聽後,還是有些害怕,主要是禁婆的臉看着滲人,嘴巴一張,能裂到耳朵根那裏。
插曲過後,杜紹軒讓唐瑾(禁婆)把小婦人她們從水底撈了上來。
小婦人她們可憋壞了,一上竹筏變成小人兒就開始吹拉彈唱起來,知道大白天在杜紹軒和小哥清醒的狀態下,她們埋不了人,但是人家能唱,把罵人的話都編成了曲兒,聽的杜紹軒和小哥的頭都大了。
但是有求於人,努力的控制着蠢蠢欲動的手,嗯,必須努力控制,否則小婦人她們早變成餅餅了。
么妹兒看到小婦人她們,眼睛都完成了一條線,一把薅起叉着腰罵罵咧咧的小婦人就捏起了小婦人的臉蛋。
小婦人長得本來就很萌,個頭又小,看起來就更萌了,現在罵罵咧咧的樣子,更是讓人覺得奶凶奶凶的!
小婦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么妹兒也上了她們的敵人名單,再看看唐瑾(禁婆)那明顯不好的表情,一場女人間的戰爭即將開始,預計時間不會太長。
撈上來小婦人她們,唐瑾(禁婆)指揮那兩個禁婆把竹筏送上了岸,么妹兒正忙着和小婦人對罵,杜紹軒和小哥下了船就開始砍樹。
這裏植被相當茂密,根本就沒有一條正兒八經的路,氣候又溫暖潮濕,加上獻王痋術的影響,蚊蟲多,毒蟲也多。
就杜紹軒和小哥的話……那無所謂,這不是加人了嗎,又是一個小姑娘,未來可能還會來一個更小的姑娘,總得照顧一下。
擦着地面砍倒大樹,再砍掉樹冠,豎着把主幹從中間劈開,最後一白一灰兩個禁婆在唐瑾(禁婆)的鎮壓指揮下,用頭髮把劈開後的樹幹拉到湖裏。
砍了大幾十棵樹熱了熱身,倆人拿上工具把湖裏這些半圓的樹幹弄到一起整了一條長長的木筏。
安裝上兩個禁婆派「牽引機」,帶上唐瑾(禁婆)就「開」着木筏進了那條同樣和這片小湖相聯通的獻王整出來的通道。
禁婆牌牽引機非常好使,什麼工具都不用準備,只要有唐瑾(禁婆)這個禁婆老大在,一白一灰兩個禁婆乖乖的跑到木筏最前邊,用頭髮纏住木筏前端,拖着木筏就進了有人工開鑿痕跡的溶洞。
么妹兒則通紅着小臉,忘我的和小婦人她們打着嘴炮,激動異常,明顯處於下風,這……有么妹兒這個自願吸引火力的大佬在……真是太好了!
杜紹軒他們這邊剛進溶洞就感覺氣溫驟降,不過洞裏其實挺「乾淨」,沒有什麼陰氣,不會出現「鬼」這東西,氣溫下降是自然現象。
剛進來,一切太平,水裏沒有刀齒蝰魚,溶洞上邊也沒有倒吊着痋人傭,不過又往前前進了二十多米,通道驟然變寬,出現了一個兩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空間,痋人傭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被青銅鎖鏈倒吊在通道頂部。
這些人俑全部倒背着雙手,擺出一個被捆綁的姿勢,由於地下環境的潮濕陰冷,人俑表面已經呈現灰褐色,五官輪廓完全模糊,似乎是在表面上長滿了一層「燘」。
從外形上,基本上辨不出人俑的男女相貌,但從身材上看,有高有矮,胖瘦不等,除了壯年人之外,其中還有一些尚未長成的少年。
小哥看着這些少年體型的痋人傭,臉冷了很多,道:「獻王真該死!」
「獻王已經死了,咱們能做的也就是讓他們入土為安了。」
小哥點點頭,當木筏走到痋人傭下邊時,小哥一個縱身跳起來削斷了痋人傭身上的青銅鎖鏈。
上千年的時間過去了,這些青銅鎖鏈本就腐朽了,黑刀又鋒利,青銅鎖鏈斷裂時,連晃都不帶晃的。
杜紹軒在下邊戴上手套伸手輕輕接住痋人傭後,在木筏上一放,接着去接下一具。
痋人傭不入水,表皮不裂開,裏邊的蟲卵是不會孵化的,表皮稍微裂開點也沒事,不見水,蟲卵孵化出來也就是蛆蟲那樣的生物,沒什麼威脅性。
等木筏上的空間用完了之後,兩個禁婆牌牽引機掉頭游到木筏後邊,拖着木筏就出了溶洞。
全程很平靜,一具痋人傭也沒有碰到水,出了洞,么妹兒本來想幫忙,杜紹軒說了幾句痋人傭的底細,么妹兒一個扭頭繼續和小婦人她們對罵去了。
貌似……么妹兒還挺享受的。
搖了搖頭,杜紹軒和小哥把這些痋人傭一具一具的搬上了岸。
擔心出意外,沒有立刻返回溶洞,而是先處理這些運出來的痋人傭。
直接入土為安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不是單純的屍體而是體內充滿蟲卵的痋人傭。
倆人廢了不小的力氣先把一個小山洞上邊打出了幾個大洞,山洞就變成了一個簡易的大爐子,填柴點火,然後把痋人傭一具一具的扔到山洞裏燒了。
只要不觸發通道入口那裏的機關,痋人傭就是看起來恐怖,實際上的威脅約等於零。
在杜紹軒和小哥清除了一大半痋人傭後,一陣輕微的摩擦聲響起,那條只聞其名未見其身的青鱗大蟒要出現了。
這種情況也在預料之中,自然早有準備。
這青鱗大蟒必然是這裏的霸主,它不會隨意改變自己的路,所以杜紹軒和小哥早就準備了好了東西。
是沒見過青鱗大蟒,但在河道兩邊的亂石中有一條一米來寬的光滑通道,還有一些巴掌大小的鱗片什麼的,由此可見青鱗大蟒不是一般的大。
為了防止痋人傭掉到水裏,杜紹軒聽到聲音後,和小哥說了一聲,倆人立刻從木筏跳到了河道左邊的那條光滑道路上。
河道兩側都有路,但是寬窄和紋理的方向並不一樣,青鱗大蟒會從左邊出來,吃飽肚子後,從右邊返回它的巢穴。
能留下一米來寬的蛇道,青鱗大蟒的直徑應該接近一米,那麼大的體型,想要飽腹,必然是以痋人傭體內的蟲子為食的,它應該有辦法把痋人傭給弄到水裏,比如用尾巴抽打,甚至張嘴去咬。
到了蛇道上兩人順着紋理的反方向快步前進,走到了一個一米多粗的洞口前。
杜紹軒凝神揮手,身前出現一個大包裹,裏邊裝滿了塗着麻藥的鋒利鐵釺。
【怒晴湘西】陳玉樓已經說過怎麼對付這種大蟒蛇了——剝龍陣,有偷懶的方法了,倆人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去單挑大蟒蛇去。
那麼大的大蟒蛇,弄出來的動靜很容易讓痋人傭掉下來,想到鋪天蓋地的蟲子就有點噁心。
趁着青鱗大蟒往這裏走的功夫,杜紹軒和小哥迅速的利用黑刀和鐵釺佈置好了剝龍陣。
黑刀在地下一插,拔出來換成鐵釺就行,非常輕鬆。
洞口那裏的鐵釺突出地面也就半厘米左右,到後邊最盡頭那裏,鐵釺突出地面的高度達到了半米多。
蛇類的視覺並不好,青鱗大蟒又是生活在暗無天日的溶洞裏,視覺就更差了。
兩人佈置好剝龍陣,立刻返回了木筏,把那兩個當牽引機的禁婆也叫上了竹筏。
很快,一個佈滿青色鱗片的大蛇頭從石壁上的那個洞裏鑽了出來,直徑還真接近了一米。
青鱗大蟒露出頭並沒有直接鑽出來,先愣了一會兒,而後吐了吐信子。
杜紹軒見此,摘下手套,一個縱身跳到剝龍陣盡頭,拔出黑刀,在手心輕輕一划,幾滴鮮血滴落在岩石上。
事物都有兩面性,有好就有壞,對於普通蟲子來說,他和小哥的血是劇毒,但是對於青鱗大蟒這種東西來說,就相當於千年人參的對於人,大補!
隨着血腥味擴散,青鱗大蟒的信子開始瘋狂吞吐,兩個沒什麼用的大眼珠子也在努力的瞪大。
少頃,青鱗大蟒的眼珠子泛紅了,猛然從洞裏鑽出來就往剝龍陣盡頭的杜紹軒那裏沖。
在血腥味的誘惑下,在鐵釺子上的麻藥的作用下,青鱗大蟒渾然不知它越靠近杜紹軒就越靠近死亡。
隨着青鱗大蟒滑過,密密麻麻的鐵釺子就像擦床一樣,把青鱗大蟒的肉一層一層的給剝了下來。
與此同時,大股的蛇血也越過岩石流進了河道里。
等青鱗大蟒游過大半剝龍陣時,鐵釺子突出地面的高度已經超過二十厘米,加上之前被剝下來的蛇肉,此時的鐵釺子已經刺到青鱗大蟒的內臟了。
青鱗大蟒還有反抗的機會嗎?沒了,整個蛇身已經矮了二十來厘米了,這少的二十來厘米都是大蟒蛇肚子上的肉。
再加上小哥和么妹兒兩人合作配出來的強力麻藥,當青鱗大蟒察覺到疼痛時,內臟都已經被鐵釺子刮破了,察覺到也沒用,為了不被青鱗大蟒察覺出什麼氣味來,鐵釺子上的藥就是單純的麻藥,其實用毒藥更好,也不知道氰化鉀能不能搞死大蟒蛇,應該能!
見到大蟒蛇癱倒在地,痛苦而無力的掙扎,杜紹軒黑刀揮舞在鐵釺子林立的剝龍陣中開出了一條路,這動靜大蟒蛇感應到了,遲緩的抬起頭,如果它的視覺給力的話,它應該能看到一抹黑光劃破它的脖子,七寸什麼的不重要。
黑刀刀身長度並沒有一米,一刀滑過後,回首又是一刀,大蛇頭直接被切了下來。
這……
看到小哥低頭捂臉的表情,杜紹軒就很尷尬。
黑刀主要是用來削粽子的,削起蛇肉來,真和切豆腐沒什麼兩樣,所以……根本不用這麼費勁,杜紹軒和小哥聯手,一個照面就能砍下大蟒蛇的蛇頭,想砍幾節砍幾節。
尷尬了一下,杜紹軒不動聲色的收回了刀,一腳把大蛇頭踢進了河道。
蛇血已經流進去不少了,大蛇頭一進水,東邊水面中就有無數鐵葉子的摩擦聲傳來,這種鏽鐵摩擦的聲音就像用兩塊泡沫塑料相互摩擦一樣。
在地仙村,杜紹軒差點被九死驚陵甲搞出來的聲音給廢了,現在輪到小哥了。
只見小哥皺眉堵耳朵一副痛苦欲絕的表情。
正當杜紹軒準備嘲笑他時,他……跑了!
「你自己看着辦吧!」小哥留下這句話,走到木筏尾部,用力跳起,借着黑刀順着岩壁跑出去了!
杜紹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小哥忒壞了,跑就跑吧,不知道是有意呢還是故意呢,用力踩木筏的時候,讓木筏上幾具痋人傭掉進了水裏。
唐瑾(禁婆)見小哥跑了,突然伸出腳把一灰一白兩個禁婆踢進了水裏,然後沖站在蛇道上的杜紹軒「猙獰」的笑着招了招手!
看着水裏被刀齒蝰魚圍着撕咬的兩個禁婆,杜紹軒的心在滴血!
刀齒蝰魚的牙齒能把工兵鏟給咬個豁口,生性喜陰,禁婆入水,刀齒蝰魚立刻就想鑽進禁婆體內。
鑽不進去就用牙咬,誒呦,真好吃!
兩秒時間,兩個禁婆就變成了骨頭架子,杜紹軒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禁婆被吃光!
唐瑾(禁婆)看到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可憐兮兮的低着頭。
不生氣,唐瑾(禁婆)的智商相當於一個小孩子,她只是渴望被關懷,她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對不對?
不生氣,杜紹軒一點都不生氣,吳三省手裏還有丹藥,海底墓里還有海猴子也還有禁婆,沒事。
一點都不生氣的杜紹軒跳上木筏拖着唐瑾(禁婆)提着刀就去找小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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