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登時恍然。陳楚點頭道:「孔明先生所言極是!立刻照孔明先生所言傳令!」
「立刻照孔明先生所言傳令!」陳楚下令道。
「是!」傳令官抱拳應諾。正準備退下時,諸葛亮叫住了傳令官,朝陳楚抱拳道:「陛下,若是如此做,則很有可能無法全殲嚴顏部,這必然導致我軍原先制定的後續計劃無法實施!還請陛下三思!」諸葛亮如此說並不是因為他反對陳楚如此做,而是希望陳楚能夠慎重考慮自己的決定。
陳楚稍作思忖,回答道:「孔明先生的想法我明白!我已經決定了!傳令官,傳令去吧!」「是!」傳令官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陳楚想了想,對諸葛亮道:「孔明,武陵城之事不能再拖了!我看可以強攻了!」
諸葛亮稍作思忖點了點頭。
陳楚當即揚聲道:「奉先!」「陛下!」呂布出列應諾。「立刻下去傳令,全軍準備開拔!」「是!」呂布興奮地抱拳應諾。目前,秦軍在孱陵的兵力是第三軍團之一部五萬人,第三軍團的另一部五萬人正有文聘率領在荊州,而第五軍團在洞庭湖西岸,第二軍團則正圍住武陵城。很顯然陳楚打算以第二軍團為主力強攻武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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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劉備被圍困在武陵城中,異常焦慮。他幾次嘗試率軍突圍,但是均告失敗,最後劉備只得呆在城中等候外界的消息。
這天,崔琰終於有訊息傳來了,而且還是個好消息。崔琰說:「大軍已經橫掃荊州南部,不日就將兵臨荊州城下!」
劉備得知這個訊息,登時興奮起來。連忙命人將魏延、王允等叫來。
「主公(使君)!」幾人來到大堂中向劉備行禮道。
劉備將手中的書信展示給眾人,興奮地說道:「我想陳楚不日就將率軍北返!」
魏延抱拳道:「主公。既然如此,我軍得及早做準備!」「嗯!」劉備點了點頭。
然而王允卻不無憂慮地說道:「嚴顏所部只二十萬眾,川中之軍戰力只怕無法同秦軍相提並論!我擔心嚴顏所部最終會被秦軍擊敗!」
劉備皺了皺眉頭,問道:「司徒大人有何計策?」
王允道:「陳楚麾下謀臣如雨猛將如雲,我料嚴顏最終必會被擊敗!我們應該做好西進川中的準備!」
劉備、魏延俱都一愣,他們不明白王允的意思。一旁的蒯良則心如明鏡地點了點頭。
王允繼續道:「如果嚴顏敗,則西川空虛,我軍便趁機進入西川!」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劉備、魏延恍然大悟。魏延看了王允一眼,暗道:『真不愧是前朝的司徒大人,這計謀真是夠毒辣的!』劉備眼中閃過讚許之色。然而卻說道:「只是如此做難免有失光明啊!」
王允笑了笑,「在下只是說出計策,如何做全由使君決定!」
劉備猶豫了片刻。一臉痛苦地斷然道:「為了大漢,我劉備便再做一回不義之人吧!」王允含笑點了點頭。
劉備對魏延道:「就勞煩文長督促各軍做好準備,另外萬不可懈怠防備!」「主公放心!」魏延抱拳應諾,退出了大堂。
劉備正要就一些其他的事情同蒯良、王允商議時,突然感到大地微微地顫抖起來。幾人都不由得一愣,朝手邊的茶杯看去。只見茶水一陣一陣地震起一圈圈的波紋。劉備臉色赫然一變。驚聲道:「不好!」這時,蒯良、王允也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也都驟然大變。就在這時,魏延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回來。急聲稟報道:「主公,秦軍列開戰陣準備攻城!」劉備面色陰沉地點了點頭,急步朝大堂外走去。眾人連忙跟了上去。
片刻後。幾人來到北城門樓上。望着城下黑壓壓的軍陣,幾人都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只見軍陣嚴謹如同磐石,戰旗翻卷如雲涌,近十萬黑衣黑甲的將士列陣在城外的曠野之上,散發出讓人心驚膽戰的肅殺之氣。
「怎,怎會如此?」劉備面露難以置信之色。
王允皺眉道:「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陳楚打算現解決我們,然後北上對付嚴顏所部;其二,……」王允頓了頓,「也許陳楚早已對嚴顏他們的進攻做好了應對準備!」聽到這話,劉備等都不禁一驚。就在這時,一個哨兵高聲喊道:「快看!皇旗!!」
劉備等聞言,連忙朝城外眺望,果然看見一杆皇幡大旗排開軍陣來到城牆外五十步處立定,數百彪悍異常的鐵騎簇擁在周圍,領頭者是一相貌醜陋,背着一對大鐵戟異常雄壯的大將,皇旗下是一相貌並不如何出眾的年輕人,身着龍牙重甲,氣勢頗為不凡。
劉備面色一變,眼神中流露出複雜之色。一旁的王允也是一樣的神情。
陳楚打馬前出數步,揚聲道:「玄德,別來無恙啊!」
劉備皺了皺眉頭,朝陳楚抱拳道:「征北將軍,我們真是有好久沒見面了!」
陳楚聽劉備只稱自己是『征北將軍』,便知道劉備的想法。笑了笑,揚聲道:「玄德,你們已經沒有勝利的可能了,投降吧!我不願看到故人死在我的刀鋒之下!」
劉備冷哼一聲,「征北將軍,死在你刀鋒之下的故人難道還少嗎?」
陳楚有些感觸地說道:「所以我不願再多一個!」
「征北將軍,大漢皇帝對你有天高地厚之恩,你卻公然竄逆!我劉備雖然不才,但也誓要與你血戰到底!」
陳楚哈哈笑道:「玄德,休要將自己裝扮成死忠之士,你我心知肚明!」
劉備待要說話時,陳楚揚聲道:「好了玄德!做此口舌之爭甚是無聊!我只給你說一個實際情況!」語落,陳楚朝身邊的一名鐵衛使了一個眼色。鐵衛當即提着一包東西急刺而出,來到城牆下,朝上奮力一擲。那一包球形物體便成弧線向城頭上飛去。
魏延見狀,大吃一驚,連忙擋在劉備前面同時大喊道:「主公小心!」
那包東西落在距離劉備不遠的地方。眾人定睛一看,登時意識到了什麼。
「文長,快將那東西取來!」劉備急聲道。
魏延應諾一聲,當即前去將那包裹取來。打開一看,眾人都不禁一驚,這包裹中的果然是一顆人頭。
待劉備要仔細辨認對方的面貌時,捧着人頭的魏延驚聲道:「楊昂!?」
「文長,你認識此人?」劉備問道。
魏延點了點頭,面色難看地說道:「此人是楊昂,乃張魯麾下大將。他,他的人頭怎會在陳楚的手中?難,難道……?」劉備、王允、蒯良俱都面色大變,心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這時,陳楚揚聲道:「相信你們之中已經有人認出了此人的身份。不錯,這人就是楊昂,張魯麾下大將。張魯的八萬大軍已經在日前全軍覆沒了!」
雖然已經有所預料,但劉備等聽到陳楚如此說,仍不由得大吃一驚。
陳楚繼續道:「你們就不用指望張魯和嚴顏了!你們若想活命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開城投降!」
城頭上的劉備軍登時亂了起來。劉備軍將士原本對張魯和嚴顏抱着極大的希望,然而此刻陳楚的話卻將他們的希望打破了。
劉備看到城牆上的情景,不禁心頭一凜,連忙毫不在意地大聲道:「不知征北將軍從哪裏找來這麼一顆不知所謂的人頭?征北將軍,你妄圖以此動搖我軍軍心實在是白費心機了!這顆人頭還是還給你吧!」說着劉備將楊昂的人頭朝城牆下擲了下去。眾將士聽劉備如此說,都不禁想:『莫不是秦軍在誆騙我們?!』城頭上登時平靜下來,雖然很多人仍有些懷疑,但是大多數人還是選擇相信劉備。
陳楚見狀,淡然一笑,「既然如此,你好自為之吧!」語落,陳楚調轉馬頭回返中軍。
劉備沉聲道:「秦軍要攻城了!準備!」魏延重重地一點頭,當即命傳令官傳下號令。城頭上的劉備軍忙碌起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絲緊張之色。這時,一個斥候兵奔到劉備面前,急聲稟報道:「主公,東西兩面均出現了秦軍!」劉備眉頭一皺,「有多少人?」「各有一萬左右!」王允道:「很明顯,陳楚打算在東、西兩面同時發起進攻以牽制我軍力量!」劉備點了點頭,對抱拳王允道:「就勞煩司徒大人率人緊守住南城門!」王允明白劉備的意思,抱拳應諾,隨即帶着兩百名士兵朝南城門而去。陳楚採用微三缺一的方法,目的是使守軍不做困獸之鬥,所以一旦戰事對劉備軍有所不利,劉備軍的這些將士很有可能會從南城門逃出武陵,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劉備軍的末日就到了。劉備讓王允率兵緊守南門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發生。
陳楚回到中軍中。呂布抱拳道:「陛下,可以攻城了吧?」呂布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陳楚笑了笑,點頭道:「擂戰鼓,攻城!」「是!」呂布洪聲應諾。
秦軍的戰鼓聲轟然大響起來,就如同宏雷翻滾。城頭上的劉備軍不禁心頭一跳。
隨着戰鼓聲,秦軍前鋒位置的兩個方陣與大陣脫離開,帶着雲梯、飛樓等各種攻城器械向城牆推進。第二軍團屯紮在這裏的這段時間裏,不僅從後方接收大量的攻城器械,而且就地趕製了大量諸如雲梯、沖城車等攻城器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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