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現在的綜藝有些青黃不接,我準備打造一款業內的標杆。」
喝了口茶,許仁山平淡地說了一句。
作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在規劃公司的重要發展上,要學會先聲奪人。
裝比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如果單純是室內綜藝,要求並不高,我認識幾位導演,團隊也不差。」
聽到董事長的雄心壯語,李琥夙沒有任何反對,開始出謀劃策。
反正對方是絕對控股的董事長,說啥是啥。
目前公司的流動資金幾乎沒有,對方願意投錢進來打造綜藝節目,她當然是樂見其成。
雖說國內的綜藝沒什麼起色,但室內綜藝的投入普遍不大,只要有電視台收購,賺點工資錢還是可以的。
「我要做的是室外綜藝,室內綜藝的市場已經不行了。」
對於李副總的誤解,許仁山搖了搖頭,糾正了對方的想法。
在他的印象里,往後數十年,除了歌手、創造101、乘風破浪的jj、破釜沉舟的gg,基本上沒有什麼爆火的綜藝。
而室外綜藝影響力最大的,莫過於跑男了,那真的是嘉賓一跑,黃金萬兩。
「室外綜藝?什麼類型?」
快速跟上董事長的思路,李琥夙開始虛心請教。
國內前些年對綜藝的探索乏陳可述,她倒是有些不太了解這塊內容。
「大致類似於幾個常駐嘉賓」
簡單描述了一下跑男的基本劇情,許仁山看着這位副總認真傾聽的神態,對這位得力副手的敬業態度表示了認可。
「如果是這樣,對於導演和整個團隊的要求都不低,我需要在業內訪一下。」
聽完董事長的描述,李琥夙對這個富有創新的綜藝很是認可,覺得其中大有可為,把先前的敷衍一掃而空。
「這個任務就麻煩李總了。過兩天,我會將節目的簡單流程發你郵箱。」
沒有多說什麼,許仁山坐等着到時候數錢。
「好的。」
再聊了一下,眼看到了飯點,許仁山沒有在劇組裏吃飯,表現董事長的親民,而是悄悄地離開。
就連那位漂亮的女主角,也是隨意聊了兩句。
前兩日被成熟學姐偷襲,許仁山還心有餘悸,不敢隨意惹上什麼情債。
回到別墅簡單吃了個午餐,許仁山就在書房裏把腦海里的幾部綜藝大綱打了出來。
趁着南韓那邊還沒拍攝,把創意搶先註冊了再說,損失了一個歌手已經足夠讓他心痛了。
「這麼多。」
深夜,回到家的李琥夙打開辦公用的電腦,就看到了新收郵件的提醒,點開一看,竟然是一個壓縮文件夾。
下載,解壓,點開之後,李琥夙看着裏面的8個文件,忍不住瞪大了眼。
跑男、極限挑戰、爸爸不見了、創造101、乘風破浪的姐姐、破釜沉舟的哥哥
等到李琥夙全部看完全部文件,再看下時間,發現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換了個董事長,貌似是件幸運的事。不過,董事長都這麼拼,我也該拼一把了。」
喝了口冷掉的茶水,李琥夙嘴角帶起一絲笑意,平平無奇的臉上多了絲成熟女子的韻味。
周六的清晨,許仁山陪老婆吃完早餐,說起了今天的安排:「我們吃完早餐就過去嗎?」
「嗯,等下我們先去超市買點零食和小禮物,給孩子們帶去。」
說起今天的行程,師玉璇臉上的笑容異常柔和。
這個慈善基金的事,從來都是她的私密,沒有對外宣傳,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捐助。
今天,她內心的這塊聖地,將會對老公開放。
「好。」
換了身淡藍色的短袖襯衫和黑色長褲,來到一樓客廳沒多久,許仁山就看到一襲天藍色連衣長裙的老婆從樓上走下來,一顰一笑的動作都讓他有些痴迷。
「看什麼?」
來到老公面前,師玉璇在對方眼前晃了晃手,笑着問了一句。
「我在看仙女。」
摟住那細腰,許仁山溫柔地回答道。
「嘴甜。」
聽着老公的誇獎,絲毫不覺得膩的師玉璇點了一下對方的臉。
「那讓你嘗嘗。」
「」
一番短暫的溫純,許仁山按照導航上的路線,朝紹城方向開去。
進入紹城地界,沒有先去孤兒院,而是到了聯華超市,買了一個後備箱的零食和小禮物。
孤兒院位於郊區地界,大概六百來平的院子,還有一幢佔地三百來平的二層樓房,看樣子還比較新。
另外,樓房面前還有操場和遊玩區,設施都很齊全。
從之前的聊天中知道,這裏原本是一幢破舊的二層樓房,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ss慈善基金捐贈的。
至於慈善基金的名字,是師玉璇為了紀念去世的父母,取的和ss基金同源。
「師女士,您來了。」
年近六十的老院長見到來人,驚喜地招呼一聲,看到師玉璇旁邊的年輕男子,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位是?」
「陳阿姨,這是我老公許仁山,今天陪我過來看看孩子們。」
介紹起自己的老公,師玉璇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去年來這裏的時候,還是她和堂妹兩人,轉眼間,她已經有了人生的另一半。
「許先生,您好,您好。」
聽到這個年輕男子是師玉璇的丈夫,老院長由衷地為這位大善人感到高興。
接下來,許仁山陪着老婆給孤兒院的15位小朋友分別送上了一份小禮物和一袋零食。
如今華夏的經濟水平提高,江省這邊的沿海城市很少看到孤兒,因此孤兒院的孩子並不是很多。
得益於ss基金的救助,加上老院長的視如己出,這裏的15位小朋友都算身心健康,積極樂觀,沒有那些電影中的孤僻小孩。
而看到和小朋友們一起做遊戲的老婆,那美麗的臉上洋溢着的純真笑容,許仁山的心靈仿佛得到了升華。
或許,他兩輩子追求財富的心都太功利了。
「仁山,一起來玩老鷹抓小雞呀,你來當老鷹。」
「來了。」
短暫的失神過去,許仁山有些好笑地把內心的佛系感慨驅除腦海。
人生在世,雖不是為了碎銀幾兩,可身上沒有幾兩碎銀,日子還怎麼過。
就像這些失去親人長輩的孤兒們,在師玉璇的慈善基金救助前,只能算是在生存的邊緣掙扎,根本不知道生活的樂趣。
他這一生,要的是生活的安逸,而不是生存的危機。
周末的兩天,過得舒適而充實。
沒有深夜和早晨的有氧運動,許仁山又是元氣暴走的一條好漢。
周日的傍晚,坐在自家餐廳里吃着簡單而不失營養的晚餐,放下筷子的師玉璇,美目看着對面的老公:「老公,你不問我一下宋河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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