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你用的是什麼護膚品,皮膚這麼光滑。」
不同於男人間的客套,女人之間的關係進展很快,轉眼間黃紫伊都已經用名字稱呼對方了,問起了對方保養的秘訣。
老實說,她自認保養得還不錯,但是看了這位許夫人的膚色,讓黃紫伊有些羨慕。
「我用的是自己公司生產的護膚品,紫伊你的皮膚也很好啊,用的應該是」
「是的呢,你這都看出來了。對了,你那家公司生產的護膚品叫什麼,我去買來用用?」
「雪羽軒。」
「這個牌子,我聽說過啊,圈裏的好幾個朋友都用這個護膚品。」
「是嗎,那真是我們公司的榮幸。」
「」
聊得熟了,楊永隨口問起了對方:「許班長平時炒股嗎?」
「不炒,我一般不會去碰國內的股市,除非有閒錢放個幾年。」
說起這個,前世深有感觸的許仁山說起自己的想法。
就像網友們總結的很精闢的一句話,華夏的股市給全球的低碳環保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始終保持着優質的綠色。
北美的股市一直屢創新高,就連每日資訊的內容只要換一下新高的點數就行,而華夏的股市嘛,一直在箱體震盪。
前世作為一個小散的許仁山深受其害,不斷虧損,不斷加倉,繼續虧損,最後忍痛割肉,之前買的股票立馬給你來個直線上升,漲個兩三倍。
兩個字形容,那就是妥妥的韭菜。
即便擁有兩三個億的資金,在那些大的機構面前,也不過是個小柚子,除非能忍得住寂寞,買支優質股放個七八年。
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那就是成為上市公司的主體,圈了錢就不管風起雲湧,穩坐釣魚台。
畢竟,柚子會被機構收割,機構會被機構打敗,基金會成為接盤俠,拿了上市融資的錢就不用管的上市公司最穩妥。
就像十年後的某個公司,本想上市集資個5億,結果詢價機構認為定價太低了,硬塞了50億。
那家上市公司沒辦法,只能含淚收下這筆巨資,上市後把多餘的45億拿去投資理財,賺的收益比公司一年純利潤還多。
那些錢誰買單,機構和證券公司肯定是不肯的,那只有讓散戶買單咯。
「哦,怎麼說?」
對於這個帥氣班長的說法,偶爾會買點股票的楊永很是感興趣。
「我不太懂股市,但是知道一個道理,一個遊戲永遠有贏家和輸家。就比如讓散戶趨之若鶩的打新股,上市公司賺錢了,機構賺錢了,證券公司也賺錢了,那這些錢是從哪裏來的?」
說起這股市的原理,不太精通的許仁山用了個很淺顯的比喻。
「散戶虧的錢。」
幾乎不用多少時間思考,楊永就給出了答案。
「所以,我不想去做那個散戶。」
上輩子有過被坑的經歷,許仁山這輩子可不會再經歷。
若真的要放七八年之久,他用那部分錢作資金流轉,賺的錢肯定不止那麼點。
畢竟,擺在他面前的,是滿地優質投資機會的市場,流動起來的資金可不是單純的原始資金幾倍可比。
「我要是有許班長的覺悟,也就不會虧了。」
聽了對方的話,楊永感慨着說了一句。
「怎麼,楊總最近虧了不少?」
一聽對方這話,許仁山隨口問道。
「嗯,買了點華辰的股票,結果買進去就顛了小半個月,虧了小500萬。」
說起這事,楊永一臉的無奈。
「華辰的股票,我覺得放個兩三年再說,說不定收益會不小。」
回憶了印象中的華辰姐妹股票,許仁山記得貌似15年左右會有一個輝煌期。
遙想當年,他在20年的時候也在這支股票上賺了幾百塊,成本是10個w。
那時候的華辰,已經日暮西山,純粹靠吹牛來提振股價,忽悠的次數多了之後就沒有散戶買賬了。spanstyle>谷/spanstyle>
「我也是這麼想的,準備過幾年再看,反正一時之間也用不到那筆錢。」
點了點頭,楊永也是深有同感地說道。
「楊總有錢的話,可以買點茅台,放個十來年可能會有十多倍的收益。」
說起這種長線投資,許仁山也不建議透漏點實錘內容。
「怎麼,許班長看好白酒賽道?」
「咱們華夏是白酒消費大國,其餘的消費類型都會此起彼伏,白酒永不過時。作為白酒龍頭的茅台,肯定會被眾多基金追捧。」
關於這個理由,曾經在某東財富資訊上看過很多磚家叫獸評論的許仁山,倒也是有理有據。
「有道理,等我今年公司分紅拿到手,買一點茅台股票。」
聽完對方的觀點,楊永表示很有道理,準備拿點閒錢買買。
一旁的師玉璇注意到老公說的話題,卻也是沒有插嘴,而是自顧自地和黃紫伊聊着時尚、美容、購物心得。
當聽到黃紫伊說起她剛懷孕四周的時候,師玉璇眼裏忍不住多了一絲羨慕。
話說,她和老公認識時間也不短了,怎麼就沒什麼動靜呢???
今天這頓飯沒有其它目的,大家只是聊些普通話題,增加一下友誼。
與楊永夫婦分開後,由宋微開車,喝了點酒的許仁山和老婆在西湖邊下車,牽着手欣賞夜晚的湖光山色。
「老公,我聽黃紫伊說,她已經懷孕一個月了呢。」
看着一些年輕夫婦帶着小孩子出來散步,師玉璇想到先前席間的話題,忍不住提了一句。
「是嗎,那倒是沒看出來。」
聽老婆提起,之前吃飯時光顧着和楊永聊天的許仁山倒是沒注意到,略微驚訝地感慨道。
就那黃紫伊的身段,腰還是那麼細,怎麼也不像懷孕的樣子。
女人,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
「才四周,怎麼可能看得出來。一般情況下,十來周才會顯肚子。」
面對老公關注的焦點,師玉璇忍不住嗔怪地捏了下對方的手。
早有心理準備的她,偶爾也會關注這些生理小知識。
有時候,這看似成熟的老公還挺傻裏傻氣的,用網絡上剛流行的話就是,直男癌。
「老婆是不是也想生個小公主了?」
握緊了老婆白嫩的手,許仁山湊到對方耳邊微笑着說道。
作為一個三十多歲老司機的靈魂,他怎麼會聽不出老婆的想法,只是單純想逗逗她而已。
「為什麼是小公主,你不喜歡小王子嗎?」
聽出老公的調侃,師玉璇好奇地反問一句。
在她看來,老公是許家單傳男子,最喜歡的應該是男孩子才對。
「當然喜歡,不過我希望先生個和老婆一樣漂亮的小公主,讓她當姐姐,這樣才方便照顧以後出生的弟弟妹妹們。畢竟,哥哥只會教弟弟妹妹們打架玩耍,姐姐卻是會貼心地教導弟弟妹妹讀書寫字。」
說起這個原因,許仁山覺得自己的規劃很完美。
以華夏傳統的生長環境,姐姐天生比哥哥會照顧小的弟弟妹妹,就像他姐姐從小就一直照顧着他。
另外還有一點,許仁山沒有說的是,女兒是爸爸貼心的小棉襖,兒子就是上輩子欠了債的小債主。
當然,他說出來怕被老婆掐。
「可是,我在網上看到,很多哥哥也是挺有擔當的。有哥哥保護,不是更有安全感。」
只同意了一半老公的觀點,師玉璇覺得先生個大胖小子出來,保護弟弟妹妹也很好。
「哥哥帶的娃,太鬧騰了,我還是喜歡先生個小公主當姐姐。」
「那萬一第一個不是小公主怎麼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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