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到小昭家私人醫院的時候,老婆還沒有檢查完畢,許仁山在二樓的vip休息室里坐了一下。
還別說,這休息室真的如那位護士長所說,設備完善,咖啡飲料、水果小吃一應俱全。
就連那候着的兩位小護士,也都是甜美可人。
一個穿着粉色護士服,一個穿着藍色護士服,各有千秋。
貴,自然也有貴的好處。
另外,除了他以外,還有兩個年輕男子坐在那裏等候,想必也是陪着老婆過來檢查的。
其中一位比較年輕的,一直坐在ps遊戲機前,玩得不亦說乎,只有甜美小護士續咖啡的時候偶爾抬下眼睛……
另外一位看着年齡稍長,戴着一副銀絲眼鏡,正翻看着一本華夏名著,長得不帥,卻有一種大學教授的氣質。
「先生,您需要喝點什麼?」
見到新來的大帥哥坐下,正在整理台面的粉色小護士搶先一步,在女同事幽怨的眼神中,上前問了一句,聲音里充滿了年輕女孩的甜美。
附身問好的時候,她都忘了要用手壓以下自己的領口。
「一杯白開水,謝謝。」
拿着一本雜誌的許仁山微笑着回答,眼神很是清澈。
「好的,您請稍等。」
心跳忍不住加速了好幾拍,粉色小護士起身快步走回服務台,慢慢倒了一杯白開水,眼神不離那位帥得爆炸的大帥哥。
倒好溫度適中的白開水之後,小護士順便把擺放好的一個水果盤一起放在盤子裏,端了過去:「先生,您請用。」
「謝謝。」
「不客氣。」
沒有第一時間回去,等到對方目視過來道謝一句之後,粉色小護士才開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一整天的心情都好了起來。
這麼帥的男貴賓,她自從來這裏上班,可是第一次看到。
雖然對方明顯是陪女朋友或者老婆過來的,但這樣的帥哥,就是遠遠看着也能讓人心情愉快。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秀色可餐。
「你也太不講理了,明明輪到我去服務的。」
等同事回來,藍色小護士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按照休息室的管理制度,她們兩個人正常情況下,都是輪流去招呼貴賓,先前已經輪到她了,卻被不講武德的同事搶先了一步。
辣麼帥的帥哥,她也想上前多說兩句話。
「沒事,下次給你兩個。」
「你還要不要臉,下次還是你,哼。」
「行吧,我辛苦一點。你還別說,這個帥哥真的好帥,等下咱們去偷偷看下信息。」
「好啊好啊。不過,等下續水的時候,必須我去。」
根本不知道兩個小護士在討論自己,許仁山的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雜誌上,心神卻飄到了老婆身上,有些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老婆檢查得怎麼樣了?!
想到這裏,第一次準備當爸爸的許仁山莫名有點緊張。
雖然他知道剛開始懷孕的老婆檢查不出什麼問題,但就是不由自主地緊張。
「你好。」
這個時候,坐在不遠處的銀絲眼鏡男子來到沙發邊上,和許仁山打了聲招呼。
「你好。」
聽到有人打招呼,許仁山也是頗有風度地回應了一句。
「竇銀赫,陪老婆過來體檢。咱們這些大老爺們坐在這裏等着,確實有些無聊。」
笑着自我介紹完,竇銀赫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之上,明顯是覺得無聊想找個人聊天。
「確實。許仁山,老婆也是過來體檢。」
知道老婆懷孕早期不好和外人說,許仁山也是模糊地回應一句。
回頭打個電話跟老姐說下,反正老姐也不是外人,不必遵循那些所謂的傳統風俗。
「許先生是做什麼的?」
「」
在這位竇總的主動搭話下,許仁山和對方聊了起來,倒也是沒有先前那點緊張了。
「許先生,許夫人已經檢查好了。」
不知過了多久,許仁山聽到先前那位護士長在門口叫起,連忙起身和那位竇總抱歉一句,快步走了出去。
出門看到老婆在和一位青年女醫生聊天,許仁山快走兩步,來到老婆身邊。
「許先生,您好。」
「兆醫生,您好。」
第一次見到那位兆醫生,許仁山發現對方也就三十歲左右,整體偏向溫柔顧家型,有些像於愛情呼叫轉移里的那個女醫生。
當然,和他的老婆大人相比,還是相差很大的。
「許先生,許夫人的檢查一切正常,你不用太過緊張。等下護士長會給你一份清單,上面的注意事項」
不等對方提問,兆醫生直接開口說起了師玉璇的檢查情況,還有一些孕婦的注意事項。
「謝謝兆醫生。有幾個問題,我還想問一下。」
「許先生請說。」
「嗯?!」
聽了黃紫伊的話,李彥妃有些疑惑地看向對方。
「你想,許夫人懷孕了,那他們這接下去的八九個月,是不是要過得比較謹慎!」
知道對方還是個沒交過男朋友的女孩子,黃紫伊用詞比較謹慎,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我們女人是沒問題的,但是這問題卻出在男人身上那個時候,只要你繼續努力,沒有拿不下的男人。」
雖說她和那位許夫人有過一面之緣,但也僅僅是一面之緣,只能說是認識,相比之下,還是和這位可愛的小妹妹比較親近。
只不過,那位溫婉大氣的許夫人,黃紫伊覺得明顯不會那麼容易對付,尤其是眼前這位善良的白富美小妹妹。
「這個,這個,會不會不太好?!」
聽完對方的話,李彥妃領會了幾分鐘之後,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以前她發誓要奪回許木頭,覺得可以不顧一切,可真要到了這關鍵時刻,李彥妃卻是覺得良心有些不安。
不過,她突然有些好奇,這位黃姐姐貌似好懂男人的樣子。
「所以說,這就要看你有多喜歡他咯。」
看着這個善良的小妹妹,黃紫伊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繼續說道:「不過,這種事情會有兩種結果。第一個,就是你成功奪回了喜歡的人;第二個,可能會成為那種見不得光的第三者。」
「這個,我不太懂。」
對於黃姐姐的描述,李彥妃表示有點理解難度。
在她的腦海里,把許木頭奪回來這件事,不成功便成仁,怎麼還會有第二個可能。
不對,應該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你說和許夫人曾經是鄰居,應該大致了解對方的性格吧。我雖然只接觸了一兩次,但也能感覺到對方的性格,不是一般人能打敗的。」
等小妹妹消化片刻,黃紫伊繼續說着:「如果你和許先生邁出了那關鍵一步,許夫人卻是沒有任何反應,那你又捨不得離開對方,到時候能怎麼辦?」
「啊」
聽到對方說起那個可能,李彥妃發現自己還真的很難辦。
若只是和許木頭維持那種關係,她肯定嗯,貌似也不是不可以。
不對不對,她怎麼能成為自己討厭的那種人呢。
而且,許木頭也不會那樣子的。
「小妃,有時候你看事情不要那麼絕對。就像我丈夫,我也知道他在外面偷偷養了個女孩,卻沒有揭穿。我現在懷着身孕,肯定不可能和丈夫太過親近。相比之下,總比他出入那些不合適的場所,鬧出什麼新聞來得強。而且,男人的財富到了一個層次之後都會有尤其是年輕男人」
見對方開始思考那種可能,黃紫伊以身做例,說起了自己老公的事。
在很多懷着嫉妒心的女人眼中,她也是靠着搶過老公上位的,但實際的箇中心酸,外人又怎麼會知道。
男人那種事,本就是防不勝防。
領了結婚證之後,黃紫伊索性稍微放鬆一點約束,特別是她懷了身孕,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倒是讓老公回家以後更加疼愛她這個正室。
當然,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黃紫伊在背後也是去偷偷見了那個女孩,把老公的心思和正室的位置拿捏得妥妥的。
相比之下,那位許夫人出身富貴,閱歷也不凡,加之那位班長並非一般的庸俗男人,黃紫伊覺得李彥妃戰勝許夫人的可能性不太高。
「這樣的嗎?!」
聽了黃姐姐的講述,李彥妃才發現現實的另一面如此殘酷。
按照對方的理論,豈不是她老爹也有那個嫌疑。
也不對,她老爹不能算年輕男人了。
「如果真出現了第二種情況,你現在想想,甘心嗎?」
沒有繼續深入講述那些不好的一面,黃紫伊還是希望對方單純善良一點,這樣做起好閨蜜來才不會有壓力。
「我不知道。」
仔細想了想,李彥妃搖了搖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雖然她現在想想未來的那種可能,覺得自己也能接受。
可畢竟那種關係並非長久之計,誰也不知道時間久了之後,她內心會不會產生怨憤,繼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當局者迷,她現在看看那些所謂的情人,肯定是有些唾棄的,也覺得某些新聞實在是有些荒唐。
但真的發生在她自己身上,李彥妃突然覺得,相比徹底失去許木頭,兩權相害取其輕,她可能會選擇成為自己現在討厭的人。
「好吧,我知道了。」
看到對方的神情,黃紫伊已經猜到了答案,開始幫忙策划起來:「咱們現在先想一想,第一步應該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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