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夫君是個大反派 第501章 挑釁更有難度

    測試廣告1高蓓聲屈住金屋苑多年,倒是一眼認出了被高家管事僕婦領進來的徐娘,她忙拉了母親曲氏跟着徐娘到了廳堂,聽徐娘這番話,高蓓聲又連忙拽了拽曲氏的袖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曲氏便趾高氣揚上前:「三丫頭自己不來赴宴,竟打發了個僕婦來,你一介國師府的奴婢,開口就敢不敬於太師府的老夫人,這可真是主狂仆刁。」

    「曲娘子這話可真是荒唐,仆家阿郎、主母因事不能赴宴,自然是要遣人知會使相府,為的也是不讓高相公及謝夫人久等,耽擱了款籌今日來道賀的賓客,去見高相公者為付長史,知告謝夫人者也只能是僕婦了,僕婦聽聞王老夫人詛咒主母,難道不該理論?王老夫人確為仆家主母親長,不過朝廷禮法,尚有尊卑之別,王老夫人針對仆家主母口出惡言,為以卑犯尊,曲娘子現下也身為使相府的長媳了,娘子自己不知禮律,竟還謗害仆家主母,仆不僅敢與王老夫人理論,亦敢代仆家主母,責斥曲娘子。」徐娘倒沒有趾高氣揚,不過一番言辭卻半點都不客氣。

    高蓓聲原本不願插話,可見母親被氣得怔住,王老夫人亦是怒目啞口,她又知道自家祖母從來笨嘴拙舌,沒有和人爭執的能耐,只好自己上陣:「徐娘子這話才是荒唐吧,是,國師夫人權如親王妃,可這也只是權如而非位同,單論命婦品階,老夫人與覃夫人相當,且今日老夫人之所以動怒責斥覃夫人,是因覃夫人無故缺席使相府的謝恩宴,老夫人為覃夫人的親長自然可以責問,徐娘子卻道以卑犯尊,真是不知從何說起了。」

    「刁奴!」王老夫人這才回過神來:「覃芳期這孽障不知管教約束僕婦,老身才該代她斥責,今日乃使相府的喜宴,老身不願掃了親友的興致,只將你扣往太師府,按太師府家規懲責,我看你家主母敢不敢為了你這僕婦大逆不道頂撞我這祖母!」

    「老夫人先容仆回應高郭氏之話吧。」徐娘一點都不懼王老夫人的威脅,還笑了一笑:「高郭氏不容仆說明仆家主母為何不能來赴宴,怎知仆家主母乃無故缺席?仆家主母身體好得很,並無疾恙,只是今日,宮裏突然傳旨冊封阿郎與主母為湘王、湘王妃,大王與王妃領受金冊寶璽,需得入宮謝恩,哪裏還來得使相府的謝恩宴?

    王老夫人,你剛才詛咒的可是湘王妃,曲娘子,你早前謗毀的也是湘王妃,這算不算以卑犯尊?仆本可代湘王妃問罪於二位,只仆素知湘王妃仁孝,對親族從來寬容,所以不提問罪只稱理論與責斥,二位是滯仍覺得仆荒唐狂亡?」

    謝老夫人震驚道:「你說什麼?說誰被冊封為湘王妃?」

    「自然是湘王正室髮妻,太師公行三之孫女。」徐娘將話說完,見這幾人都怔在了當場,她也懶得再多說了,行禮道:「仆已遵王妃之令,代轉了缺席之因,想來老夫人也不敢再強留湘王府的僕婢責以私刑,仆告辭。」

    謝老夫人一腦門的冷汗,只仍覺得難以置信:「表妹,你家孫女今日被冊封為湘王妃,你這祖母能不知情?你,你,你怎能不先言語一聲?」

    「阿嫂,我要是知情,還能瞞着你們?!」王老夫人也是一臉的晦氣:「晏無端,他又並非羿姓宗室,誰能想到官家會予他異姓王爵這麼大的恩典?!」

    「官家擇定冊封日期,必先告知被封之人先行準備,覃……三妹分明早知今日不能赴宴,卻佯作不知,未先知悉,她這是故意想讓高家難堪。」高蓓聲這回倒不懷疑王老夫人是被瞞在鼓裏了,要這位真是早知覃芳期會於今日冊封為湘王妃,哪裏敢說那些詛咒滑胎小產的話?

    曲氏最慢的一個緩過神來,腳下就是一個踉蹌,緊緊抓着高蓓聲的手臂,臉色蒼白:「我剛才……說了那番話,要是湘王追究下來,該怎麼是好?」

    拜相的是她翁爹,誥封使相夫人的是她婆母,曲氏而今不過是個恭人,她剛才仗着翁爹的勢,才敢抱怨晏遲夫婦,說出去的話還沒有冷,轉而晏遲和芳期就成了湘王和湘王妃,位壓翁爹一頭,更不知壓了她幾頭,要真是湘王追究她以卑犯尊,她怕是連恭人的誥命都保不住了。

    「不知者不為罪,阿娘不用太過擔心。」高蓓聲倒是冷靜沉着,但她卻不耐煩多安慰曲氏幾句,轉而道:「哪怕三妹如今貴為親王妃,姑祖母仍然可以勸誡她秉持賢德,親王妃再是如何尊貴,品銜之上,尚有太后,若是三妹自恃為王妃便公然有犯賢德孝道,太后仍可訓斥責罰。」

    王老夫人頷首:「還是蓓兒有見識,懂得世上論的不僅僅是尊卑,連官家如今都要受仁德禮律之限,只要咱們佔得住理,就不怕覃芳期為所欲為。」

    芳期跟着晏遲往皇宮謝恩歸來,就聽徐娘說起了在高相府的一番見聞,因着頭上沉重的釵花冠還沒被婢女們摘除,她只能端坐着,通過銅鏡才看得見徐娘憤憤不平的顏色,她卻半點都不覺得動氣,還能笑出來。


    「晏郎起初說不用回帖送高家的時候,他怕就料到了會有得志猖狂的小人要挑釁生事,我家的那位老夫人,人雖不傻,脾氣卻妨礙了理智,往往太重顏面,就最容不得旁的人不禮敬她,她看來我是她的孫女,自然應當對她言聽計從俯首貼耳,可我就沒依從過她一件半件事,她哪能不把我恨之入骨?可有什麼用呢?她再是如何詛咒,都傷不得我毫髮,只能眼睜睜看我榮華更甚,富貴再添,所以娘子不用搭理她那些話。」

    徐娘反而被「勸慰」了,真是哭笑不得,幫着八月替芳期拆那釵冠,感慨道:「還是王妃心胸寬廣,從來都沒因為祖母的苛待刻薄傷懷,也不記恨。」

    「傷懷不至於,記恨卻是記恨的。」芳期笑了:「只是太婆也老了,我看在祖翁的情面上,不針對她報復罷了,橫豎只要我過得好,她就已經不能安生,真是不知太婆這氣性怎麼養成的,別家過得好與壞,與她何干呢?本來可以子孫繞膝享天倫之樂,非得要計較這些殊無意義之事,鬧得安榮一世,卻偏偏不得善終。」

    她可不是有意詛咒老夫人,只不過已經先知了高、王兩家都會大禍臨頭,老夫人哪怕不受牽連,卻咽不下這口恨怨,她是風燭殘年了,壽終時不能瞑目,也不算安寢。

    一想到王老夫人必然含恨而終,芳期對她就沒多大恨怒了。

    「王妃好端端的,這又在咒誰不得善終了?」

    晏遲笑着一腳邁進屋子,往芳期身邊一坐,由得去憂、罷愁兩個來替他除冠戴。

    「還能是誰?大王心裏沒個數?」

    「是太師府的王老夫人又被高氏當槍使了?」晏遲的冠戴摘除起來倒比芳期的要簡單許多,他於是站起來,攤着手讓婢女們除下那身禮服,一邊道:「我剛才也聽付英講了,聽說我被冊封湘王,高仁寬的臉色也難看得很,活像我搶了該他的爵位似的,岳祖翁一看他的臉色,大抵也想到他不至於如此自以為是,應當猜到了這起小人又在尋思什麼詭計,當着那多賓客面前,說了雙喜臨門的話,哈哈,岳祖翁可真是越來越會做人了。」

    話雖如此,晏遲卻又冷哼道:「只不過啊,王老夫人這一怒非小,況怕是不能夠聽勸的了,等着看吧,幾日後咱們家的謝恩宴上,這起子小人仍要生事。」

    「說到底我這湘王妃,還不能唯我獨尊,慈寧殿裏的司馬太后正等着抓我把柄呢,高蓓聲當年可不就是靠着宮裏貴人都能進金屋苑,她也算慣熟了這等仗勢欺人的門路,我要當眾反駁老夫人,還有太后懾壓我。」

    「這有什麼關係?王妃只管往我身上推,由我來應付這幾個老婦人便是。」晏遲已經換了一身常服,看芳期的釵冠總算是被摘除了,他便大剌剌道:「出去吧,我能替王妃寬衣。」

    「寬什麼衣,這叫更衣!」芳期瞪着晏遲。

    「寬衣可不是更衣的首先步驟?這可親王妃的禮服,不先寬除,難道能直接剪了?」

    芳期:……

    僕婢們憋着笑飛快退走,八月甚至還順手合上了房門,也不知是否有意,關閉時發出老大一聲響動。

    芳期覺得自己當真是太寬大為懷了,婢女們一點都不穩重!

    不過湘王倒是認認真真地在寬衣,沒有趁機動手動腳佔便宜,直到替芳期穿好了一件丁香棠葉織錦長禙子,才湊近前在她的香唇上輕啄一下,扶着人往外間,安安穩穩靠坐在榻上。

    趁着僕婢們還沒把飯菜拿上來,晏遲又問:「我們雖是親王親王妃,到底不是真正的皇族,沒必要叩謝太后,今日你去皇后,應有機會和她私話,陳氏都跟你說什麼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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