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西充縣城內,一陣陣變換的石彈打擊下,失了主帥的清軍,在郡王羅洛渾帶領下負隅頑抗。筆神閣 bishenge.com
西充本來就被大西軍給攻打過,城池殘破不小,如今又經歷戰事,更加殘破。
楊展命令麾下士卒搭着雲梯,開始攻城。
無論如何,這伙清軍也跑不掉。
對於被動防禦作戰,清軍不是很擅長,但在羅洛渾口中「大魔頭秦祚明」的威脅下,許多清軍還是打起精神。
畢竟降了的話,就得成為廢人,鑲紅旗的旗兵以及鰲拜便是榜樣。
西充城外,秦祚明很快就見到了,打馬而來的郝搖旗以及伊拜。
「秦大帥!」郝搖旗當即哈哈大笑:「你真是神機妙算,老子把那些狗韃子給擒住了。」
「當然了,多虧了伊拜他效忠大帥你,這才打了那幫狗韃子一個措手不及。」
「嘿嘿嘿,那個清廷的貝勒尼堪被我和伊拜擒住了。」
只要吃掉這伙清軍,秦祚明在川蜀便是稱王稱霸,甚至該走出川中,外拓地盤。
郝搖旗對於自己先前的選擇可謂是異常滿意,雖然在山上貓了一段時間。
可瞧瞧劉提純他們,投靠大明官軍後,被清軍打的狼狽逃竄。
反觀自己,拉他們來,還不樂意,分道揚鑣。
現在自己跟着秦老弟,那可是能殺韃子,而且還能打贏。
「好啊。」秦祚明看了看郝搖旗與伊拜,笑了兩聲:「太好了,正好讓那尼堪過去勸降。」
尼堪被幫成了粽子,與滿達海跪在地上。
「尼堪。」秦祚明騎在戰馬上,居高臨下的道:「給你個活命的機會,在一旁勸降。」
「哼,我是大汗的孫兒,豈會投降你這個漢狗。」
尼堪是努爾哈赤的孫子,他扭過頭。
縱然他瞧不起豪格,但他也確信堂堂親王豪格怎麼可能投降。
尼堪的爹是努爾哈赤的嫡長子,憑藉戰功赫赫和身份,一度成為後金的汗位的繼承人。
只不過生性殘暴,心胸殘暴,得罪了後金開國五大臣和兄弟,然後無了。
「我聽說你爹是被你爺爺給處死了,他要是不死,興許啊,今天你還是個皇帝咧。」
「這麼說,他這個貝勒不同尋常。」郝搖旗哈哈大笑,滿心歡喜,美啊!
尼堪被如此揶揄,重重的哼了一聲:「要殺便殺,我是不會去勸降豪格的。」
「豪格死了,你想要勸降,也得死了才能去。」
尼堪抬頭看着秦祚明,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一直裝死人的滿達海下意識的搖頭道:「不可能,絕不可能。」
伊拜差點從馬上跌下來,那可是豪格啊,皇太極的長子,曾經和多爾袞招降過蒙古人!
因為伊拜是蒙古正藍旗,豪格是滿洲正藍旗,所以有那麼一絲的親近。
豪格早早的就成為了和碩肅親王,即使又降過爵位,但也很快重回親王。
「我滴娘哎。」
郝搖旗拽着韁繩,他本以為自己抓個大清的貝勒,那定然是大功一件,方才嘴都要裂開了。
現在他聽到秦祚明說此次清軍統帥豪格都無了,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據郝搖旗所知,豪格不久前才親手射殺了大西軍皇帝張獻忠,結果他也走上了張獻忠的舊路。
「興許豪格連屍骨都找不出來了。」秦祚明指着火藥道:
「嘭的一聲,他變成了渣渣,連棺材都省了。
尼堪你要是想要去和他見面,我可以給你安排相同的上路套餐,以免豪格在路上孤單。」
尼堪瞪大眼睛張着嘴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當然了,現在我還沒有抓到幾個城內的俘虜,我相信豪格不會孤單的。
因為我通過望遠鏡瞧見了,他身邊可不止一個人,興許還會有其餘的貝勒陪他一起上路呢。」
滿達海一下子就蔫了,豪格身邊的人,那可都是大清的重將。
他本以為完顏葉臣只是大清犧牲最高將領的結束,沒成想僅僅是一個開始。
秦祚明他怎麼就只是一個麻匪呢?
他明明是大明官軍的人,偏偏成了麻匪!
滿達海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他也是努爾哈赤的孫子。
等到順治親政後,滿達海、尼堪、博洛將來可是清初的理政三王。
「我大清怎麼可能會敗!」尼堪最終大吼一聲。
秦祚明下了戰馬,看着己方攻城士卒又一次撤了下來,拍了拍尼堪的肩膀道:
「既然他不願意勸降,就把他們兩個綁在車上,環城宣傳宣傳。」
「是。」
尼堪與滿達海被綁在兩輛車上,由伊拜手下會說滿語的士卒向着城牆上大叫介紹。
城牆垮塌了一部分,地上流淌着黑血,浸染了黃土。
許多屍體還沒有來得及清理,受傷的清軍士卒咬牙切齒,隨軍的郎中都沒有兩個。
先前與大西軍一戰的清軍受傷士卒被安置在西充城內,結果這一日下來又見到了許多傷者。
關鍵他們聽說了一個傳聞,那就是大將軍豪格以及眾多貝勒貝子等人全部戰死。
這種消息就在清軍的傷兵當中引起了恐慌,畢竟他們費這麼大力氣,等待之後的賞賜。
大將軍都死了,是不是遇上了「吃人魔鬼秦祚明」?
在滿洲八旗私底下,已經有傳聞過,這個魔鬼喜食他們的肢體,被砍的那些旗兵的胳膊腿,全都被他給吃了。
反正從入關之後,他們沒少聽說大西軍皇帝張獻忠生吃大明人的人肉。
可萬萬沒想到,那個傳說當中吃人的張獻忠被大將軍給殺了,但那個真正吃人的秦祚明,反倒把他們給圍困起來了。
傷兵內部瀰漫着悲傷的氣氛,一旦要棄城突圍,他們是最先被拋棄的那些人。
因為他們都是累贅!
西充城內的氣氛不好過,可城上守城的清軍更不好過。
他們要時不時的防備炮彈,更要在炮擊結束後,把那些麻匪給打出城去。
羅洛渾扒着城牆垛子不敢漏出頭,甚至也不許一旁的親衛靠近他。
唯恐自己也同豪格等人一樣,直接被他給炮轟了。
「真的是尼堪和滿達海。」
屯齊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極其難看。
本來以為能夠依靠尼堪的部隊前來炮轟城外的麻匪,怎麼也得有一線生機。
可現在呢!
人家把尼堪和滿達海兩人給生擒了,那隻剩下吳三桂一方友軍。
「圍三缺一。」羅洛渾同樣靠在牆壁上:「天黑之後突圍。」
「對對對,本來我們也不擅長守城,要是天黑之後,他們敢與咱們打野戰,興許能殺了秦祚明。」
屯齊不住的安慰着自己,同時也不想讓自己放棄生的欲望。
「這下子尼堪也靠不住了,大將軍陣亡,對於士氣影響極大,咱們就趁着黑夜突圍。」
羅洛渾心情差到了極點,他此次出征前信心滿滿,是想要立下一些功勳,將來獨挑大樑。
不曾想這獨挑大樑來的如此之快,竟然是趕鴨子上架。
關鍵己方處於劣勢當中。
「我們手中還有兩萬餘士卒,刨去傷兵,黑夜當中,四散開逃,殺也能殺出去。」
「沒錯。」
屯齊認真的點點頭,天黑之後,秦祚明手裏的火炮火器就會失去優勢。
己方處於黑暗當中,他們在明處,更加好操作。
「萬萬不能繼續南下。」郡王羅洛渾提醒了一句:
「雖然南面可以與吳三桂匯合,看上去又沒有兵力把守,但我敢肯定那個方向的人馬是極為多的。」
「倒是可惜劉進忠那個嚮導了。」
屯齊嘆了口氣,誰讓劉進忠總是往大將軍身邊湊,結果連帶他也一起死了。
郡王羅洛渾滿臉的晦氣,他再想是不是因為劉進忠那個漢人髮型,在清軍金錢鼠尾面前猶如鶴立雞群一般,給秦祚明指引了目標。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活着逃出西充才是最好的。
劉之源與祖澤潤都沒人看管了,因為大將軍豪格真的死了!
「我現在真的不想跟着清廷混了。」祖澤潤小聲的嘀咕道:「莫不如你我合力擒了羅洛渾,送到秦祚明面前。」
劉之源心思百轉,他可是清楚滿清的手段,妻兒可都在京城呢!
「不行,萬一泄露,你我家小定然不會存活於世。」劉之源同樣壓低聲音道:「多爾袞不會放過咱們的家室。」
祖澤潤一狠心一跺腳:「難不成你我二人就要陪着豪格一起死在這裏,咱們可是秦祚明的內應。」
先前說了,他們兩個是最期盼秦祚明能贏的人。
但萬萬沒想到,豪格給張獻忠來了一下狠的,秦祚明又給豪格來了一下狠的。
豪格是單殺,然後豪格等人被群殺。
「莫不如哄騙羅洛渾說咱們去詐降,告訴他假消息,讓秦祚明放鬆警惕,如此一來,咱們兩個也算是脫離了危險。」
「如此,也好。」祖澤潤應了一聲,他不願意死在這裏。
羅洛渾聽完兩個人的主意,陷入了沉思。
對啊,險些都忘記了這兩人。
若是能利用他們兩個哄騙秦祚明一次,對於己方能順利逃出西充,有着極大的把握。
「戴罪立功的機會就在眼前,還望郡王能給我們個機會。」劉之源與祖澤潤跪在地上請命。
屯齊眼睛一亮,對於他們兩個說的非常動心。
「好。」羅洛渾扶起他們兩個:「你們與秦祚明說大將軍豪格身死,軍心大亂,內部為投降爭論不休,
但我準備半夜會突圍,南下與吳三桂匯合,你們兩個一定要為我拖延時間。」
「明白。」
劉之源與祖澤潤帶着幾個人小跑,準備肆機出城。
尼堪與滿達海被俘,對於城內清軍的打擊也是巨大的。
那就充分說明了,己方火炮是打不過秦祚明手裏的火炮。
「傳我的命令,立即造反,吃個飽飯,咱們半夜三更出發。」
「嗯?」屯齊瞪着眼睛道:「你與那兩人說真話?」
「萬一這兩個漢人是真心投降秦祚明,那可就遭了。」
羅洛渾卻是微微一笑:「我對他們兩個說真話,秦祚明此人疑心頗重,他會覺得我對劉之源他們兩個說的是真話嗎?」
「秦祚明他當真有那麼信任,這兩個當初被迫投降的人嗎?」
「嘶。」屯齊一時間陷入了邏輯怪圈當中。
哪有人拿真情報當假情報,去送給敵人的?
萬一,秦祚明他真的信了呢?
尼堪與滿達海心生相視錯過,好幾圈了,想必那些不懂漢語的滿洲八旗兵也都聽清楚了。
因為伊拜的人可有人會說滿語。
最為重要是他遠遠看見了城內有人越過城牆,帶着一些士卒前去投降。
如此一來,城中的虛實,就會被秦祚明所得知。
三萬滿洲兵,全都損失在這,對於清廷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甚至比豪格身死的打擊還要大,因為豪格戰死,多爾袞高興的該跳起腳來。
「秦大人。」劉之源與祖澤潤跪在地上。
「你們兩個也來了?」
秦祚明臉上也有些意外,本來是想要送回清廷借刀殺人,以此來離間他們的。
不曾想多爾袞沒有殺他們兩個人。
「回秦大人的話,我等是被攝政王,不,是狗韃子多爾袞派來獲取秦大人的信任的。」
劉之源說完之後便一臉諂媚的道:「秦大人,我等帶着重大消息親來投靠。」
「嗯,說說。」
祖澤潤急忙搶在前頭:「秦大人,那狗韃子羅洛渾準備夜半三更的時候率軍突圍南下,與吳三桂匯合。」
秦祚明眨了眨眼睛,伏低身子:「他親口跟你們兩個說的?」
「對,親口給我們兩個說的,讓我們兩個出城來哄騙秦大人。」劉之源急忙解釋了一句。
「嘶,倒是不好判斷真假。」秦祚明手中微微撫着戰馬的鬃毛。
「秦大帥,依我看,寧可殺錯,也莫要放過。」
郝搖旗才不管那些人,狗韃子今天晚上定會突圍。
他正好帶人來援軍,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楊展滿臉的凝重之色,儘管清軍主帥身死,可他們還是不好打:
「清軍戰鬥力不是吹出來的。」
「是啊,所以我不給他們發揮自身優勢的機會。」秦祚明指了指天色。
「嗯,城中清軍主力尚存。」楊展摸着鬍鬚搖頭道:「他們會拼死求得生路,就像大西軍一樣,我們不能走曾英的後路。」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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