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搶卡莎嗎?我卡莎真可以。」
歐成很自信,他堅信自己的卡莎絕對可以承擔起carry重任。
「卡莎可以給你搶,問題是,你能穩住嗎?」
fnc教練有點懷疑。
「放心!無論對面拿什麼,我都有穩住對線的信心!」
歐成非常自信!
「真的嗎?那我給你搶了。」
fnc教練點頭,選手自信肯定是好事。
bp很快做完。
藍色方fnc:
上單大蟲子,打野巨魔,中單瑞茲,下路組卡莎加牛頭。
紅色方ig:
上單吸血鬼,打野奧拉夫,中單冰女,下路組德萊文加女坦。
「哦吼吼吼。」
bwipo發出意義不明的笑聲。
「rekkles,穩得住嗎?需要我tp支援嗎?」
「沒關係。」
歐成深吸口氣,裝出去的杯,就要裝到底。
雙方下路組來到線上。
柴犬這人很奇怪,打國內adc雖然不算唯唯諾諾吧,但是打國外adc下手特別重,純種戰柴。
「北哥,能找機會嗎?我們一級必贏的。」
柴犬輕聲道,
「歐成應該不會頭鐵的過來補刀吧?」
莊北有點遲疑,他不會真敢過來吃刀吧?
柴犬這時候反倒是比莊北更懂,
「他有牛頭,必定敢吃的。」
「行,他真過來了,他就死了。」
莊北的女坦點上q技能,開始在線的周圍徘徊。
雙方上線都很講究,ig下路組相比於fnc下路組上線慢了一籌,不是因為不能同時到下路,僅僅是因為戰術考量的不同。
fnc這邊肯定是希望能多把握一段時間的線權,讓卡莎發育的更舒服一點。
而ig下路組這邊……
「線總算放過來了,幾個兵?殺豬咯。」
「兩個,準備了。」
短暫的交流後,原本安安分分一副吃齋念佛的女坦突然暴起,按下q蓄力,隨着小兵倒下,剛一升級,秒點e技能天頂之刃,直接e閃!
女坦的e閃並不算什麼高深的技巧,但是還是挺好用的。
rekkles被指到以後並不算慌張。
「海里桑,a兵!二!」
海里桑飛速敲下小兵,依靠工資裝斬殺效果,fnc下路組同樣升到了二級!
「這邊fnc下路組也升二了,卡莎開始反打了!」
但是fnc下路組升二完全在莊北的預料之中。
你看這現在還哪有被搶了二還跟你打的下路組啊?
這都是歐洲的下路組,你嫌少我還嫌少呢。
歐成無疑是非常自信的,他覺得哪怕被搶了二,但是只要及時反打,那麼不一定會輸。
問題是,他太不了解德萊文了。
女坦e技能指過去瞬間,柴犬就一直在瘋狂輸出。
依靠着qw的刷新機制,德萊文追人的時候得天獨厚。
而且因為德萊文的特殊機制,導致每一發平a都痛到不行。
你懂歐成的痛嗎?
歐成原本打算的是,同樣升到二級以後利用卡莎的qw快速打出被動來進行反打。
但是歐辰着實沒有想到,哪怕面對如今的版本之子卡莎,德萊文這種神奇的英雄,就是能在他最強勢的版本跟他對拼還能取勝。
卡莎升到二級之後,氣勢洶洶的準備回頭打。
柴犬絲毫不慫,你憑什麼覺得你a的過德萊文啊?憑你版本t1嗎?
雙方開始對a,柴犬閃現躲過牛頭的wq二連,繼續追着歐成對a!
一刀、兩刀、三刀!
歐成率先交出治療拉開。
打不過,離譜!
「法克,我覺得可以打過的,之前我又不是沒用過卡莎打德萊文。」
歐成有點鬱悶。
「他閃現給我wq躲了,好噁心。」
海里桑人傻了,他本來打算在兩邊ad對a的時候出手,柴犬肯定來不及反應。
可惜他低估了柴犬。
「你憑什麼覺得你二級就能跟我們打啊歐成,你還回頭?」
管大校是見識過柴犬的德萊文有多絲滑的,曾經波波還是小主播的時候打小號像泥頭車一樣從管大校的身上碾過去了。
「雙方對點!歐成點不過!海里桑幫不了他!」
「治療先開出來吧?」
大校嘆息一聲。
「歐成到底為什麼覺得升二了就能打啊?還是被ig下路組先搶的二。」
「小道消息,之前阿水排位德萊文碰到歐成卡莎被打爆了。」
「?歐成不會把排位當真了吧?」
歐成當真了沒有並沒人知道,但是他現在的難打是個人都知道。
卡莎沒了治療,德萊文沒閃現,理論上是卡莎賺。
可是卡莎血量太低,已經不敢補刀了。
柴犬肆意的擴大着補刀優勢,轉着斧頭站在兵線之前,突出的就是一個字,狂!
「我想我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
歐成深吸口氣,對不起,我決定叫打野了。
「沒問題,馬上來。」
broxah很好說話,輕輕點頭。
「這邊fnc打野要來了啊,ig下路組還要卡線嗎?」
記得有些憂心忡忡。
「別怕二哥,你看寧王的位置。」
大校笑着道。
記得定睛一看,
「我的老天鵝,寧王沒有管上半區,這把比賽是鐵了心保住下半區發育啊,德萊文沒了閃現又怎麼樣?我們有的是兄弟!」
「寧哥,準備一下,草叢沒視野的。」
「明白,保證給對面安排的明明白白。」
寧王笑了。
fnc根本一無所覺,他們對ig進行過很多的研究,三分半鐘寧王一般會選擇去上路保着theshy發育一波。
而這也是他們動下路的信心。
然而,誰說打法就不會改變了?
世界賽期間的ig,可不是國內聯賽的ig。
領悟不到這個區別的人,一般都死的很慘。
「他還在壓,法克!」
歐成大熱天氣的渾身發抖手腳冰涼。
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到處都是針對ad的壓迫,我連補刀都要提心弔膽的,為什麼大家都是ad,你要對我這麼殘忍?
也得虧歐成沒學古詩,要不然說不定都要來一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了。
「別慌!rekkles,我來了!」
打野中氣十足的聲音落到歐成的耳朵里猶如久旱逢甘露,他忙不迭的點頭,
「海里桑,能開嗎?」
海里桑重重的點頭,
「能!」
他死死的盯着柴犬的走位,尋求着那一絲跟輔助脫節的機會。
說來也是巧,就在這時,德萊文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做出補炮車的動作。
海里桑精神一振,
「開了!」
而他是看不到,歐洲觀眾在屏幕上發的話的。
「別去啊,海里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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