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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微垂,幻術解除。大筆趣 m.dabiqu.com
荒接受了對方的提議。
可就在光明重現的那一刻,勁風便從其背後襲來。
「去死吧!」
兇惡地咆哮在林道中橫推。
發切很憤怒。
他何時被人如此玩弄過?
尤其對手還是未成年的小屁孩!
這事若傳了出去,他們還如何在田之國呆下去?
也就更別提重塑家族榮光,讓風魔一族的名字從黑暗中走向光明了!
「發切,住手!」
蜻蛉滿眼焦急,想要制止卻已然來不及。
這愚蠢的同族,腦子裏究竟裝的是些什麼東西?對方敢立於敵陣中心,並信手解除幻術的控制,那麼原因只有一個:
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
不要看到是個小孩就以為可以肆意妄為啊!
忍者的實力,可不是按照年齡來評定的!!
巨大的裁紙刀划過虛空,視野中的身影隨之碎裂。
發切眼中的癲狂、嗜血之態瞬間消失,恐懼開始取締瀰漫!
『又是影分身?』
『怎麼可能!』
然而還不等他多想,其綁縛巨剪的右臂竟詭異地出現在了視線中。
明明自己沒有後續的攻勢了啊,怎麼會?
也就在這時,慢了一拍的痛感隨着神經抵達,身體被撕裂的痛楚剎那充斥了整個識海。
「啊!」
「我的手,我的手!!」
悽厲的嘶吼在林道內響起。
不過,荒的眼中卻沒有半點同情,染血的橫刀再度抬起,想要給對方一個了斷。
「對不起,對不起,請饒命,是我沒有約束好同伴,請留下他一條命!」
醜陋的蜻蛉擋在了發切的身前。
雖然他剛剛還在心裏怒罵着對方蠢貨、不懂局勢,但真要眼睜睜看着同伴離世,其還是做不到。
鮮血緩緩滑過刃身,濺落在地表。
「沒有下一次。」
荒冷漠地說道。
「是,是。」
蜻蛉趕忙低聲回應道。
可是再環顧四周,他眼中儘是悲戚之色。
來時還是數十位族人,可僅是一個照面就死亡數位,就連發切的慣用手臂也被斬斷,這樣的損失對於他們本就衰敗的風魔一族,更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但能怪誰呢?
只能怪自己實力不夠,看見獨自護送商隊的忍者,就下意識地認為是個能夠輕鬆拿下的貨色。
更何況,忍界就是這樣。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收斂好情緒的蜻蛉指揮着剩餘族人打掃着戰場,而荒也沒有管其他,徑直回到了車隊中,開始冥想恢復查克拉。
外面的國度,確實比他想像中的要亂。
黑店、山賊、強盜.......好像每經過一個村莊能夠遇到一些麻煩。
這一次,還是荒第一遭遇見其他勢力的忍者,但是實力卻有點說不過去,甚至跟木葉的下忍相比,感覺也強不了多少。
使用的忍術倒是有點意思,但也僅此而已。
除卻名叫蜻蛉的醜陋男子,其他人,根本沒有一個具備忍者該有的決斷與判斷能力。
也就更別提所謂的戰術與合作了。
這些傢伙完全就是靠所修習的忍術以及人數行事,一旦被招式被破,那就屬於待宰的羔羊,沒有半點翻盤的可能。
不過,在蜻蛉提出追隨之後,倒是觸發一個階段任務:
【階段任務·招募從者】
任務描述:行走於忍界,即便個體的力量再強也有雙拳難敵四手的時候。因此,匯聚同伴、協同合作,才能夠用以應對各種情境。
達成條件:獲得一名忍者的效忠。
任務獎勵:與從者查克拉屬性相同的忍術*1
任務狀態:已完成
【隨機土遁忍術抽取中........】
【獲得:土遁·土流壁】
【土流壁】:製造一塊或多塊土牆保護自己與同伴,亦可用作圍困敵人的簡易結界。
Ps:(查克拉不夠多的情況下,就不要雕刻一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了;抵抗水遁忍術,效果拔群)
屬於防禦型忍術,與自己的進攻體系並不是十分契合。
「荒,天色不早了,要不我們就在這個旅店街休息一晚吧?」
在其思量之際,耳畔傳來九條商的徵詢。
此刻,他已經徹底被這年僅八歲的年輕忍者所征服,方才攔路的那群傢伙,可是駐紮田之國的老牌勢力·風魔一族啊!
雖然現在有所衰落,但也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貨色,更是掌控了一條相對繁鬧的旅店街。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勢力,卻被眼前的少年輕易擊潰。
他已經開始覺得自己給的佣金低了。
當然,如果是僱傭常規的中忍小隊,對方會不會出來打劫也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好。」
宇智波荒輕聲回應。
對於食住行,他都沒有任何的意見與要求,一切按照九條商團的規劃來就好。
當他們踏入旅店街時,周遭氣氛驟變,遊走在街道上的行人紛紛駐足止步,並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眼芒,就像看見了一隻待宰的大肥羊。
可當這些盤算如何下手的傢伙視線後移之時,瞬間面色一僵,紛紛加快了步伐,從街道上撤離,甚至有商家竟直接關上了門戶,提前打了烊。
看看風魔一族的殘兵,這是自己能夠吃得下的肥羊嗎?這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進入旅店街後的住所是蜻蛉安排的。
不出所料,對方是當前殘存的風魔一族中的最強者,同時也履行着代族長的職責。
「荒大人,我能夠進來嗎?」
立於院外的醜陋男子輕敲着門戶。
「嗯。」
宇智波荒收起了揮斬地橫刀。
即使在任務途中,他沒有忘記訓練日常,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於之而言都萬分珍貴。
況且永無止境的揮刃也即將達成千日成就,屆時所能夠獲得·中級體質藥丸,也是其垂涎的事物之一。
推門而入的蜻蛉一眼便看見剛剛止下訓練的少年,凌厲的雙眸冰冷如刀,精悍的上半身沒有任何多餘的一絲贅肉,流下的汗水竟是已經將地上染濕。
「抱歉,打擾您的訓練了。」
愣了一下的風魔蜻蛉慌忙半跪於地表,心中的震撼更是不止。
對方的強大並非是沒有原因的!
以往途徑此地的忍者們,哪有在任務途中還不忘訓練的?
根本沒有!
他們只會在抵達的第一時間尋覓美食,又或者去做一些其他有趣的事情,放鬆自我。
「有事?」
荒詢問道。
聲音里的距離感猶如隔着山海。
他會答應對方求饒的理由很簡單:
其一,是因為自己本就不嗜殺,而那些手中染血的山賊、黑店打手,自不量力又不抗揍,自行取死,能怪誰?
其二,是自然是為了完成任務。
至於對方的力量,荒倒是沒有看上。
因為有了止水哥這座大山在前,他的眼光着實有些高。
「請大人原諒風魔一族的無禮行為,因為,我們也是被形勢所逼迫的。」
蜻蛉低垂着面頰解釋着。
原來,風魔一族之所以會沒落下去,乃至成為盤踞一地的強盜,是與田之國的大名有關。
那個權力的執掌者,明明能力欠缺,還妄想要擴張領土。
戰爭的失利,直接導致了這個國家的衰敗,跟隨出陣的忍者家族也從此一蹶不振,沒有了高端戰力、沒有培養強者的資源、沒有了可接納的任務,為了生存他們只能夠淪為流寇。
「嗯,還有事嗎?」
荒微微點頭,表示瞭然。
他對於其他忍者家族的發展史並沒有太多興趣。
能夠讓其感興趣的,主要是田之國目前還殘存着的幾個氏族,他們又擁有怎樣着的特殊能力。
「還有,我想跟隨大人,請大人允諾。」
風魔蜻蛉抬起了視線,目光里有着不屈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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