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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崔詩瑤的說話無意中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清河崔氏打算跟高不凡聯姻,換而言之,&nbp;&nbp;清河崔氏看好高不凡的潛力,&nbp;&nbp;打算支持他,而崔詩瑤的五妹崔詩柔正是大管事崔護的唯一嫡女,崔護掌握着整個清河崔氏的家族生意,權力非同小可,一旦高不凡娶了他的女兒,肯定會獲得清河崔氏的極大助力。
李子通本來就仇恨高不凡,眼見自己費盡心思還得不到的,高不凡不用動一根指頭就能得到,而且還是清河崔氏倒貼,他心裏自然妒忌得發狂,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崔詩瑤對高不凡的「念念不忘」。
儘管崔詩瑤在對高不凡口誅筆伐,把高不凡貶成狗屎一般,但李子通還是受不了,受不了自己的女人總把別的男人掛在嘴邊,&nbp;&nbp;即便是臭罵也不行,而且李子通太了解女人,尤其是崔詩瑤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豪門驕女,愛恨往往都只在一念之間,&nbp;&nbp;她之所以使勁的貶損高不凡,並不是她有多恨,純粹是妒忌而引起的心理不平衡而已。
李子通越想越惱火,眼中晴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一絲陰冷,崔詩瑤不由打了寒顫,前者的眼神讓他莫名感到一陣害怕,吃吃地道:「李大哥……你怎麼了?」
李子通始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立即溫和地笑了笑道:「高長卿此子十惡不赦,人人得宜誅之,聽你提起此人,李大哥便欲殺之而後快,對不起,詩瑤,剛才沒嚇着你吧?」
崔詩瑤點了點頭,有點委屈地道:「李大哥剛才的眼神好嚇人啊,人家肯定被嚇到了!」
李子通連忙給崔詩瑤倒了一杯酒,誠懇地賠了不是,&nbp;&nbp;後者才轉嗔為喜,&nbp;&nbp;繼續享用美食。
李子通趁機憤然地道:「這次楊玄感奮起義軍反隋,&nbp;&nbp;聲勢一時無兩,本以為他能成事,豈料竟被高長卿此獠從中破壞了,此人手上沾滿了百姓義軍的鮮血,血債纍纍,罪行罄竹難書,我李子通總有一日讓他血債血償。」
崔詩瑤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恨聲道:「咱們一定要除掉這個十惡不赦的朝廷鷹犬,絕不能讓其禍害五妹,禍害我清河崔氏。」
此女真是應了那句——胸大無腦,竟不知自己才是正在禍害清河崔氏一族的那個罪人。
…………
清河郡,東武城縣碼頭,族長崔望神色有些不悅地問道:「守成,樓船去哪了?」
守成正是崔護的表字,他也是一臉的疑惑,皺眉道:「這艏新樓船上個月才建好,由於漆氣未散,一直停靠在碼頭這兒散味兒,不知為何今日卻不見了,族長稍安,侄兒這便找人來問一問。」
話說崔護近這大半年來一直在涿郡和漁陽郡一帶處理鐵礦和打鐵鋪的事情,上個月才帶着女兒崔詩柔回到了家中,正好族裏兩年前訂製的一艏三層樓船建好下水了,崔護命人拉回東武城縣的碼頭,結果今日族長崔望要用船時卻找不見了,端的是怪事。
東武城縣是清河崔氏的地盤,應該沒有那個賊子敢偷崔氏的船,而且三層的樓船不是一般三五個人就能駕駛得了,普通人偷去也沒什麼用處,再加上船大目標也大,只要一報官,准沒跑的,所以沒人會傻到去偷三層高的樓船。
很快,崔護便帶着兩名負責看守樓船的族人來到了崔望的面前,神色古怪地道:「族長,原來樓船讓三姑娘借走了。」
崔望怔了一下:「瑤兒這丫頭借樓船來作甚?什麼時候的事?」
兩名負責看守樓船的族人答道:「三天前的晚上,詩瑤姑娘突然帶着一幫人來借船,然後就連夜離開了,現在也不知在哪兒呢。」
崔望心中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皺眉道:「那為何不早點稟報?」
兩名族人委屈地道:「詩瑤姑娘警告我們不要稟報,否則就打斷我們的腿,詩瑤姑娘的性子……我們哪敢不聽,當時,我們只以為詩瑤姑娘只是貪玩,把船借去玩兩天就會還回來,誰知現在還不見影兒。」
崔望面色一沉,拐杖重重地戳了一下地面,怒斥道:「逆女,簡直無法無天,看你養的好女兒,都是你平時太過縱容造成的,如此下去,遲早惹出災族之禍來,你這個當爹的就是我清河崔氏的千古罪人。」
旁邊的崔禮被父親罵得面紅耳赤,訕訕地道「父親別急,詩瑤估計是借船出去遊玩了,孩兒這就帶人把這不俏女抓回給您發落。」
「去,趕緊去,人抓回來後關起來,沒有我的同意不許再放出來,真氣死老夫也,家門不幸啊!」崔望氣急敗壞地一拂衣袖,轉身離開了碼頭。
崔禮垂頭喪氣地目送着父親離開,這才一臉苦澀地向着崔護道:「六弟,對不起,這次小女又連累你了,唉,要是這逆女有詩柔一半乖巧,三哥我也不用那般操心。」
崔護安慰道:「詩瑤自小就沒有娘親管教,性子的確叛逆了些,但本質還是好的,三哥還是儘早給詩瑤找一個好人家吧,等有了丈夫和孩子,性子估計就能定下來了。」
崔禮聞言表情更加苦澀了:「六弟你有所不知了,這逆女終日在外面遊俠好勇,認識了一個叫李子通的浪蕩子,死心塌地地跟着人家,還明言非此人不嫁,氣得我把她給關起來,結果這逆女夜裏上樑揭開屋頂的瓦片逃出去了。打也打過,罵也罵過,關又關不住,把她逼急了幾個月都不回家,甚至以死相威脅,三哥我還能怎麼辦?六弟,你說我還能怎麼辦?」
崔禮說到動情之處,禁不住淚濕衣袖。崔護見狀既同情又無奈,攤上這麼個極品女兒,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幸好當初事沒成,要不然還真害了人家長卿。
崔護拍着崔禮的肩頭安慰了幾句,提醒道:「詩瑤把樓船借走了,倘若只是為了遊玩倒沒什麼,就怕她和那狐些朋狗黨搞事,惹出大麻煩來可就不妙了。咱們崔氏與楊玄縱結了親,由於此事,皇上已經開始猜忌咱們清河崔氏了,那日在龍船上差點就藉口斬了七弟崔武,幸好得高長卿機智回護,要不然哪裏還留得性命在,如今這風頭火勢的,能低調儘量低調,萬萬不可引火燒身。」
崔禮聞言急了,跺腳道:「罷了,遲早得被這逆女氣死,我這就發散人手把那她抓回來,敢不回來,我這當父親的大不了一頭撞死在船頭上。」
崔護嚇了一跳,連忙道:「何至於此,三哥萬不可衝動,有話好好說。」
崔禮擦了擦紅了的雙眼道:「不過是氣話罷了,六弟萬勿跟家父說起,免得他老人家擔心。」
崔護點了點頭,心中暗自嘆息一聲,不過他也擔心崔禮想不開,做出過激的事情來,便陪着崔禮一起去找尋崔詩瑤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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